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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人夫之锦绣良缘BY 秦怀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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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肆意展示着自己的美一样。

快感急遽升高,王维君充满弹性的臀肉与沈少晋结实的腹部不断撞击,发出了响亮的拍打声。

这种时候,谁还管这么羞耻,王维君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唔,好大……太快了……重点……」

沈少晋则根据他的要求改变着频率力道和角度,深沉的夜色中,两具肉体不断变化着体位占有彼此,直到筋疲力尽……

第六章

第二天沈少晋早早地醒了,王维君还嘟着嘴睡得香甜。沈少晋侧躺着,以手支腮看着王维君宁静安逸的睡容,维君的心思一点都

不深,他就像个渴望自由、害怕自己做错事的孩子,不喜欢欺骗,不喜欢被束缚。

沈少晋想起了他们成亲的那晚,王维君那个比歉疚的、羞愧的、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他那时一脸的浓妆,配上那样一个笑脸,简

直可说是吓人了,但他的眼神是那么清澈、带着一点讨好的羞怯的意味,立即撩拨得沈少晋心弦一动,更确定了要他之心。

过去的三年,他看着王维君由起初的小心翼翼到疲惫不堪,也不是不心痛的,但那是皇上赐的婚,一旦被人发现是王维君桃代李

僵嫁入沈家,两家都是欺君之罪,沈少晋不敢拿全家人的性命冒险,所以一直委屈着王维君。直到维君梦里梦呓说不要做女人时

他才恍然醒悟,如果再那样一直隐瞒下去,他迟早会失去维君。那一刻,沈少晋慌了,搂着王维君一遍遍地哄着:「你不是女人

,我没当你是女人,从来没有。」

能帮他们扭转乾坤的只有龙天衣一个人,沈少晋信得过这个朋友,所以一咬牙,上京办事的时候对龙天衣坦白了,龙天衣也吃惊

不小,淡淡地问他:「你们违抗皇命,欺君罔上,死罪一条,你不好好隐藏着这秘密,还敢亲自跑来告诉我,王维君有什么好的

,值得你用性命为赌注来求我?」

沈少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反问龙天衣:「如果凤公子有一天因为种种原因要离开你,你是不是也会豁出命地去扫平种种障碍来

留住他?」

龙天衣想起自己的爱人,眼神一柔,语气温和了不少:「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吗?我再大也只是个很多人想拉下位的太子,在我之

上,还有我父皇。他可以包容我犯的种种错误,因为我是他儿子,可是别人,别人是不可以挑衅他的皇权的,你难道不懂吗?就

算我出面求他,也不能保你们全身而退,到时候一个流放一个关大牢,天涯海角天各一方,难道比你们现在要好?你们为什么不

维持现状?至少还可以相守。」

沈少晋坚定地摇头:「不,维君是那么单纯善良,他不愿活在谎言里,不想穿女装,。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让他一直不快活

。他是个渴望自由的人,他追求平等没有负担的感情,如果如果我再退缩,他迟早会离开我的。」

龙天衣最终被沈少晋说服了,不但是被他对王维君的感情感动的,也因为沈少晋的勇气,沈少晋豁出一切请他帮忙,因为相信他

,所以把两家人的性命都交给他,他不能辜负沈少晋。

那一次,沈少晋走的时候,龙天衣笑道:「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会搏的人。」

沈少晋说:「我没有选择。」

是的,他没有选择,他只能牵着王维君的手继续走人生的道路,因为他不能失去王维君。如果没有王维君,他的生命就是残缺的

可是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呢?沈少晋悄悄咬牙,真恨不得在王维君这身细皮嫩肉上再加几个牙印。这小家伙连到底爱不爱他都不

知道,他肯定认为自己根本不爱他。这个小笨蛋也不想想,如果是别人压着他王维君,他还能不能付出自己,明明只能接受他沈

少晋一个人,为什么还不明白那就是爱呢?

不错,他是有些地方不好,让维君不是那么喜欢,可世上哪有完人?天都需要女娲娘娘去补呢,天不完美,人又何来完美?他就

是热衷刺绣,不喜武学,维君要学着接受,要用爱去包容他的「缺点」,不是吗?

「笨蛋,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笨蛋。」沈少晋虽然骂着,语气却是温柔无比,声音像是穿过花丛的微风,带着呵护爱慕之意。

被骂的王维君兀自沉睡着,沈少晋什么时候从他身边走的,什么时候给他换了衣服他都不知道。

王维君只知道自己醒来腰酸背痛,尤其那个隐蔽的地方火辣辣的,异物感犹存。都怪沈少晋那死家伙太不知节制了,昨晚做了多

少次啊。王维君掰着手指算了下,脸上热辣辣的,心想那家伙虽然根本不会武功,劲倒是不小,耐心毅力甚至比自己还好啊,咳

能生龙活虎地做这么多次,证明这人是憋久了,没趁自己不在的时候乱来。想到这里,嘴角挑起一抹大大的弧度,露出两排光洁

的牙齿。看在这家伙还算老实的份上,他王大少就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了,昨晚就当是给他一点安慰和奖励。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王维君心情好,这点早上遇到他的人都看出来,但是细心的王夫人却看出了点其他与众不同的,儿子眉

梢眼角都携着喜气春色。

难道维君看上了哪家姑娘?为儿女操心一辈子的王夫人终于吃下了颗定心丸。女儿怀了身孕,她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了,维君有了

心仪的姑娘,她心头的另一块石头就落地了,以维君的人品和家世,想来不管谁家的姑娘都愿意嫁过来的。

王夫人和丈夫一讨论,两人都觉得靠谱,就想向儿子试探下。结果王维君顾左右而言他,四处扫了扫,问:「少晋呢,一大早怎

么没见他人?」

王大人颇为自豪地说:「哦,对了,还没跟你说过,皇上得了前朝丹青国手慕容留白的松鹤图,要少晋把那幅画绣出来给他老人

家做屏风,少晋进宫了呀。」

王维君在心里翻个白眼,撇撇嘴略显不屑地说:「一个大男人整天拿绣花针,一点没男子气概。」

王大人笑骂:「臭小子,你以为像你那样舞刀弄剑就有男子气概了吗?一个男人有没有气概不是看他以什么为生的,而是看他负

担起了什么。东街卖猪肉的陈老三,你觉得他卖猪肉没男子气概吗?他一个人卖猪肉不但养活了他一家子,还养了三个死了父母

的孤儿,这种男人,顶天立地古道热肠,他手里的杀猪刀比你那把镶着宝石的长剑更威武。」

王维君擦擦额角的汗,做谦虚受教状朝老爹深深一鞠:「父亲教训的是,孩儿受教了。」

王大人深觉自己这番话乃金玉良言,得意地扶着胡须道:「所以你还别看不起少晋,他比你强,沈家一大家子都靠他,你呢,儿

子,你都二十一了,要不是太子赏你个侍卫的职务,你还整日无所事事地胡乱游荡呢。」

王维君努努嘴角,王夫人见儿子垂着头一脸羞愧,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老爷,咱们家儿子已经很不错了,一身武功,孝顺父

母,品行良好,不像某些官宦人家的公子,不学无术,成天只知斗鸡走狗,一事无成。」

王大人见妻子护着儿子,半是责备半是玩笑地说:「两个孩子都是给你惯坏的,淑君当初若不是皇上赐婚,只怕到现在还没人要

呢。」

王夫人捂着嘴直笑,朝丈夫飞了个媚眼,说:「现在少晋不是爱我们女儿要死要活的,说什么一生一世只忠于娘子一人,就算娘

子无所出也不要紧。」

王维君咳了声,翻个白眼。拜托,少晋说的那是我,不是你们刁蛮的宝贝女儿淑君。

说到这事王大人也乐到心坎里去了,自豪地说:「若不是我当初建议皇上为锦绣状元赐婚,皇上也不会顺水推舟把我们女儿许给

少晋,成就这桩锦绣良缘啊。这里也有维君的功劳,若不是维君与少晋交好,我也不会那么看重少晋。」

王维君受打击的化身雕像,爹啊,原来是你为儿子开辟了条断袖的不归路。

转念一想,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自己结交了少晋这匹狼,怨不得别人。

王家夫妇见儿子眨眼功夫眉梢眼角的喜气就转变为沧桑,眼里透着无限凄凉,都吓了一跳,以为是把女婿夸得太过伤了儿子面子

,纷纷出言安慰。

无奈王维君心里太过绝望,任他们怎么说脸上的线条都带着愁苦的味道,勉强挤出的笑真是比哭还难看。

待王维君借口不舒服离开,夫妻两才摇头叹道:「女儿不好养,儿子也不好养啊,长大了之后都不知道他整天想什么。」

沈少晋细细端详着眼前这幅画。地面画有各种花草,各具其态。古松苍劲挺拔,干枝弯曲,松根裸露而且盘根错节。一对羽毛绚

丽丰润的仙鹤统松而追逐,神态生动逼真,直欲破纸而出,全图洋溢着祥和、野逸、空灵的情趣。此画用笔、用墨、敷色都不是

沈少晋以往看过的画所能比拟的。

「慕容留白真不愧是一代丹青大师。」沈少晋赞赏地轻抚着画卷。

龙天衣赞同地笑道:「你知道收藏这幅画花了我多少钱吗?」

沈少晋抬头看他,奇道:「天下都是你们家的,花点钱把你爹喜欢的画从别人手里要到自己手里算什么?」

龙天衣颔首,诚恳地说:「我觉得我脸皮够厚了,遇到你我真是甘败下风。」

沈少晋目瞪口呆,半响才说:「臣惭愧,不管哪方面,臣都不敢超越了殿下。」

龙天衣嗤笑:「你有什么不敢的,死乞白赖地把我拖进你们家那滩浑水里。说实话,我也不能预测父皇的心,他高兴了,也许会

看在你们真心相爱的份上放过你们,如果心情不好,你们两家惨了,不止你们,我都惨了。」

沈少晋呈膜拜状看着他,一个劲地拍马屁:「怎么会呢?您是谁啊,您是无所不能的太子殿下啊,您要救我们,我们肯定死不了

。」

龙天衣并不接他的高帽子,淡淡地说:「你也许不知道,当初我和凤翎在一起的时候,我很怕父皇会对他做什么,尤其是他生下

金猊之后,我怕哪天父皇就赐他一杯毒酒了,可他到底重亲情,也愧对我去世的母后,所以没拆散我们,但是旁人他可不会这么

宽容了。我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还是一死的结局,你们别后悔今日的选择,不坦白还能继续过下去。」

沈少晋叹口气:「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可以死,但是不能失去维君。」

龙天衣听到这句话,表情柔和了不少。

沈少晋又道:「你要我在皇上面前立功,何必非要我来绣这幅画,设个局找人刺杀你,然后我和维君英勇救驾,不是更干脆简单

吗?」

龙天衣鄙视地看他一眼,骂道:「你真笨还是假笨?如果有人刺杀太子,就算没成功,也会引起很大的轰动,父皇一定会彻查的

,到时候查出什么,我们一起下狱吧。而绣这幅画就不一样了,我母后和我哥哥都喜欢慕容留白的画,父皇也很喜欢,他每次看

到和我母后有关的东西,都会很心软,你把这幅画绣给他做屏风,他看在我母后的份上,说不定就不会怪罪你了。」

沈少晋想起去世的皇后,嬉笑打趣的表情一敛,变得有些沉重。沈家之所以在他祖父、父亲去世后依然备受皇室起重,龙天衣的

生母凌皇后帮了很大的忙,她的衣服以前都是沈少晋父亲所绣,后来的几年里,沈家再也没有他父亲那么优秀的刺绣大师能绣出

那么生动有气势的凤凰,但她依然坚持自己的凤袍都由沈家来绣,所以沈家天下第一绣得招牌才得以保住。

沈少晋幼年时见过凌皇后一面,论样貌,皇后只是清秀,可是却有股说不出的韵味,越看越漂亮,而且那股清雅高贵的气质,是

后宫最美的甄妃娘娘都无法企及的。

龙天衣奇怪地问:「喂,怎么提到我母后,你比我还伤心?」

沈少晋摇摇头,又是一派温和笑意:「皇后娘娘知道你过得幸福,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

龙天衣不置可否,看向桌上那幅无比珍贵的松鹤图,嘴角微挑,说:「如果母后和哥哥也能看到这幅图就好了。」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伤感的味道,沈少晋却心下黯然,龙天衣的哥哥十八岁就去世了,就他所知,天骄太子死得蹊跷,而凌皇后也

为此郁郁而终,两个至亲的离世,对龙天衣绝对是非常大的打击,不管龙天衣多有手段多强大,那也是他心中两道最深的伤痕。

就像他幼年时失去爷爷和爹爹一样,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觉得天都是黑暗的。

沈少晋轻声说:「可以看到的,等我绣好这幅画,你就把它烧了,给皇后和天骄太子看。」

龙天衣戏谑地说:「你太暴殄天物了,比我还大手笔,你知道这幅画值多少钱吗?有多少人想收藏这幅画?慕容留白留下的画作

不多,这是传世之作,怎么能焚烧?这样吧,你多绣一幅,我把你的绣作烧给母后和哥哥看也是一样的。」

沈少晋嘴角抽了抽,依然说:「好吧。」

慕容留白的画极具灵气,这幅画想绣好要十分花心思,怕是没一两个月不行,绣两幅,就得三四个月,太长了。

「不情愿?」龙天衣乌眉一挑,很拽地问。

沈少晋谄媚地笑:「情愿情愿,皇后对我们沈家恩深似海,您又对少晋有知遇之恩,少晋自当结草衔环来报答。」

龙天衣拍拍沈少晋白皙的脸,满意地说:「这才乖。」

沈少晋全身一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王维君三天假满后回宫报道,正赶上龙天宇又跑毓祥宫来看望可爱的金猊宝宝。王维君一见龙天宇就头皮发麻,但今天龙天宇规

矩了很多,接受他的参拜后就没正眼看他一眼,而是一直抱着金猊逗弄。

这时有个俏丽的小宫女端着一碗燕窝粥来,对龙天宇道:「殿下,小世子还没用早膳呢,请让奴婢服侍小世子用膳。」

龙天宇随意地从托盘中把碗端起来,说:「下去吧,我来喂他。」

王维君本来想跟这小丫头一起下去,但是想起龙天衣曾经说过,他这弟弟有三好,其中之一便是可爱的孩童,他好歹是毓祥宫的

侍卫,看着小主子落在歹人手里,虽然这歹人是小主子亲叔叔,却也不能袖手旁观,只能从旁监视,若这登徒子敢对小金猊做什

么,他就把这畜生给打成猪头。

小金猊似乎已经和龙天宇混熟了,抱着七叔的脖子笑得咯咯的,张开嘴等着他喂。

龙天宇似笑非笑地看了王维君一眼,他的眼神并不锐利,但王维君却觉得他似乎看透了自己所有心思。

王维君不由自主地朝后一退,转而又想,我就是怀疑你龙天宇的人品怎么了?

龙天宇抱着金猊在石墩上坐下来,舀了一勺粥为他,小金猊长着红润的小嘴,吃得很欢快,不过一会,就吃完了。

「宝宝还要不要再来一碗?」龙天宇放下勺子,捏金猊粉嫩得堪比花瓣的小脸。

金猊点头:「宝宝还要七叔喂。」

龙天宇心情大好,在金猊脸上香了口,欲叫人再去拿早点,瞥见左右无人,就对王维君道:「麻烦你跑一趟御膳房,给小世子再

端一碗燕窝粥来。」

王维君见他还算客气,便应了声,飞快地去取粥。

他跑得快,就是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结果他不在的时候,还真是出大事了。王维君赶回花园不见人,见几个丫鬟匆匆跑

过,抓住一个问发生什么事了,那丫头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惨白着脸说:「小世子中毒了。」

王维君一惊,跟着她们到毓祥宫的正殿,金猊已经被太子妃罗素衣抱在怀里,适才白里透红的小脸上血色全无,可怜兮兮地挂着

两行泪在母亲怀里呜咽。

「七弟,你到底给金猊吃了什么?」罗素衣粉面含威,冷冷地看着龙天宇。

龙天宇似乎也有点懵,听罗素衣发问,歉疚地说:「宫女送了碗燕窝粥来,我喂金猊吃下的,期间王维君也在,我没做任何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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