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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结——by静香的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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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岂不是你的破绽?”

颜楚凰一听,身形滞了一下,项皓生乘机而入,滑入那人火热甜腻的口腔,上下撕咬,颜楚凰一半身子都软了,眼看便要倒下来。

皓生一跃,落到颜楚凰身前,用肩支起颜楚凰,面对面坐着,更紧的搂住颜楚凰的腰。

此人腰肢纤细,缓缓摩挲之下居然有着惊人的爆发力。

楚凰微闭着双眼,上下睫毛闪烁纠缠打架张不开的样子很好看,眼皮上飞扬的那抹粉红就像醉酒的莲,清澈妩媚,项皓生心中轻轻颤动着,一手扣住颜楚凰的后脑,加深这个缠绵,和那次濒临死亡时的霸道清醒之吻不一样,这次的吻似乎就是为了让二人沉迷。

楚凰双手轻轻的搭在身旁,只觉全身燥热难耐,全然使不出劲儿来。

颜楚凰难耐的一声低吟从喉咙中滑出来喘息着推开项皓生,软软的用头抵在项皓生的右肩上,双眼迷离有水光,只觉口干舌燥,双颊绯红,呼吸急促,抬着头望了项皓生一眼,正巧项皓生觉得这一吻吻得齿颊留香,舔着唇回味,不禁小腹一热全身又软了几分,急忙低下头,咬着下嘴唇便沙哑璇旎撩人的说了一声:“石头,你真要命!”

在此时停下虽然让项皓生很不满,特别是全身燥热,不得不发的时候。

摇了摇头,低眼看着颜楚凰头顶上的三个旋和呼吸急促而上下抖动的肩头,格外的撩人,压了一压心中的欲火,轻轻的拂上颜楚凰的腰,就这这个角度轻柔的亲在颜楚凰的额头上。

只听那人边喘息边笑着说道:“作为我的破绽你应该感到荣幸!”

项皓生点点头,扶着颜楚凰的腰道:“你坐稳了。”轻轻一跃约到颜楚凰的马上,一拉马绳,回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颜楚凰:“楚凰,我走了,你要……好好的。”说完狠踢马肚,牵着谢雨黎的马向南方策去。

颜楚凰转过头,轻轻摩梭了一下自己的唇,笑意爬满了脸,只觉得口齿间留着一股烧刀子的味,心中一明:“行军之间居然带头偷喝酒,真不怕军法处置了。”声线却极柔极暖,半垂着眼睑沉浸了进去。

陈飞然远远的就看见颜楚凰慢慢踱着马过来,只是那马又原先的枣红马变成了黑马,这让陈飞然很不解,身旁还少了谢雨黎,心中一抖,便策马迎了上去。

颜楚凰脸旁忽然冷风吹来,把他吹了个激灵,全身颤了一下,抬头一看,见陈飞然立在面前,心中一安,又放松了下来。

陈飞然见眼前人眼皮微肿却飞扬着朝霞似的红,眼光顾盼流转,魂不守舍,颇有些意乱情迷,再看他嘴唇红得快要滴下胭脂来,便开口问道:“方才项皓生来过?”

颜楚凰一听,脸又红了三分,微微颔首,眼睛亮的出奇,陈飞然看着那只轻抿的唇,也不自觉的抿了下唇,也不再多说,狠狠勒转马头,招呼兄弟们结阵出发。

半日下来,颜楚凰带领三千精兵赶到漳州城下,但见城门紧闭,烽火燎天,厮杀声如雷震一般响彻天际,城下几万兵将竭力厮杀,血流漂杵,鲜血喷洒把太阳染成鲜红,地上黄沙由于血而凝结成一粒粒小珠,又被马蹄踏溅开来,整个沙场弥漫着腥甜的雾气。

颜楚凰只想到尽快到开羯,没想到在两国交接处尽然有一场血腥战场横档在面前,抬头一望,见漳州城墙上歪歪斜斜的插着朗国狼头暗红旗帜,狼狈的迎风而起,飘了几下又垂落一旁,而城下正厮杀的起劲的绿衣兵将则举着金黄鹰头方旗,嘶声叫喝。

原来是朗国西州二国为争夺军事要地漳州而出兵厮杀,颜楚凰命令三千精兵埋伏在城外的一个小山丘后,抽出紫索叫上陈飞然二人策马奔向漳州城门。

一路厮杀过来,颜楚凰不知斩了多少人的头颅,陈飞然也不知用剑挡下多少根利箭,刺穿多少人的胸腔,只见这二人如长天碧空的双鹰一般,眼中浓烈杀气尽显,双方兵将见这二人无不胆寒,却又不知是敌是友,见此二人一黄一蓝,杀人如麻剑气冲天,不知不觉恐慌的让出一条道,颜楚凰急手勒马,枣红宝马抬起前踢长声嘶叫,一蹄便踏碎了一人的头骨,白色脑髓混着鲜血铺成一个扇形,由颜楚凰马蹄下扩散开了。

“朗国帅将何人!开门!”颜楚凰利声喝到,狂风一起,居然淹没不料他清冽的声线。

城楼上一小兵凑出头来向下张望去,只见城门下一黄一蓝二人手持长短剑,剑身沥沥滴血,那蓝衣人仰头面无表情,只见面上血迹般般,杀气浓重,双眼阴利沉寂如水,却生生透出死亡的气息,不禁浑身一颤。

再看一旁的黄衣卷发人,面上洁净如玉,清朗俊奇,正慢慢还剑入鞘,嗤的声音直让人牙酸心寒。

那黄衣卷发似是书生模样的人双眼中透着一股狠辣的戾气,此人微笑满面,却有透骨的寒气,就像见了炼狱万人斩的修罗一般,站在火光冲天的白骨场上。

看那小兵在看,双眼更亮了几分,吓得那小兵腿脚一软,差点尿了出来,双手抓住城墙,颤巍巍的问道:“城下……城下何人?”

颜楚凰嘴角笑意更胜,从怀中掏出一块天青色玉璧向天一举,似乎举起了绵延泰山:“平南王。”

二人策马奔进漳州城,调转了马头直接上了城墙,闯进军殿,围在军殿中的几位将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气和马儿嘶鸣卷得头晕目眩,人影攒动重兵只见一蓝衣人率先闯了进来,跳下马背便如巨山一般冰冷霜渣的站着岿然不动,随后一黄衣人慢慢踱着马进来,满面笑容的抚着枣红宝马浓密柔顺的鬃毛,眼睛向军殿内一扫,热火朝天的军殿顿时鸦雀无声跟着便如忽临隆冬一般,登时凝固骤冷了下来。

颜楚凰轻轻从马背上跃下来,只见一暗红衣人身作朗国将军啸天服,拜在颜楚凰脚下:“臣拜见平南王爷。”

顿时一群人惶诚惶恐跪下,谁不知平南王完颜楚心机深,手段毒,万人莫当的领着宁国太子的首级独自闯入宁国皇城,当今朗国皇帝完颜冲甚是信任宠溺,连两月前的弑君夺位之举都是面前这人一手策划,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颜楚凰从鼻孔中冷哼出一声,背着手慢慢围着这些所谓的朗国大将,“唰”的抽出紫索,挑起架在一旁的甲胄,摔道几人面前狠洌的笑道:“上战场斩兵将,马革裹尸,乃做军人的操守,如今几位将军参谋军师可是好闲情,居然连甲胄都不在身,是为了方便跪下给我行礼?”

几句话说下来,那带头的将军已是冷汗直冒,头低得更,只听滋滋几声,汗水滴到火热的地毯上顿时便化成雾气,几人都不敢开口说话。

那带头的将军直了直腰,眼睛悄悄瞟了瞟跪在周围的同僚属下,只见他们身子似乎已然僵硬难耐却不敢动弹,利声喝道:“还不快穿上!!”

几人显然被这一大喝吓了一跳,颤抖着各自便要起身去拿甲胄,抬眼一望便望到颜楚凰轻蔑的笑容和陈飞然冷冷的眼色,便又弯下膝盖跪着去取各自的甲胄,颤巍巍的穿上身。

那带头将军见颜楚凰不再说话,心中暗暗侥幸,刚穿上甲胄便听叫一阵微风呼啸而过,温热的触感模糊不清,双眼有视觉却感觉自身从高出跌倒暗红地毯上,还滚了几圈。

颜楚凰收回紫索,在那带头将军的军服上搽干净还剑入鞘,眼神依然带着冷酷的微笑,只是更加嗜血狂态。

在场的副将军事眼睁睁的看着颜楚凰一剑斩下自家上司的头颅,个个面如菜色胆战心惊,更加不敢站起来,冷汗豆大,在心中默念大金刚咒。

“败相已显,如今杀他取位,有一人带你们打赢这场仗!”

颜楚凰一手指向陈飞然,笑道:“此人必定能带你们打下漳州。”

陈飞然抬眼一看,见颜楚凰真望着他笑,心中一动,便跪下道:“定不负众望!!”

颜楚凰眼神更加犀利冷冽,抬脚勾起那将军身旁的军令符,抛向陈飞然,陈飞然一把抓住便翻身上马,狠踢马肚下了城墙。

颜楚凰回过头看着跪了一地的副将军师,便走上前去,一一扶起,眼中收起那股狠辣决冽,道:“此城易守难攻,被这位将军打得这么艰苦可真不容易!若不是另有隐情,我还真当他是弱障。”

第二十八章

“阿楚说得对,此鲜于行,几月前投靠了西州!”

一黑衣人从一旁的屏风出走出来,此人身形修长,却又不失儒将之风,身作黑色纱织里袍,外披一件黑虎皮大氅,腰旁挂着一柄长剑,剑鞘做蓝黑鲨皮,显得威武庄严,一双眼睛却亮得出奇,眼线极长,直亮头发随意在脑后挽起,扎成一束,好一副威武贵气的模样。

细细一看,便觉此人和颜楚凰有几分想象,特别是发亮的双眼,笑起来狠洌毒辣,让人胆战心惊。

那些方才站起来的人不禁又噗通一声拜在那人脚下,颤巍巍的呼道:“臣……见过南院王!”

那人便弯腰扶起各位大臣,笑着看向颜楚凰道:“阿楚,你果真来了。”

颜楚凰轻蔑一笑:“你躲在这里多久了?”

“从这一仗开始,我就在此地恭候你,看你要不要杀了他。”

颜楚凰一甩衣袖,收起笑容,转头不看完颜冲,心中厌恶之情顿生口中却轻蔑:“你在此如此久,眼看败战将至,死伤无数,就为了看我一剑杀了那将军?”

完颜冲见颜楚凰对自己利言而语,眼神更是腾腾杀气,心中不知为何血气翻腾,从未有过的冰山迸溅熔岩的炙热冲脑而至。

一丝畅快的眩晕感。

方才躲在屏风后,看着眼前这黄衣人嚣张跋扈斩下人头血溅五步时,狂喜如火花一般满脑鼓胀,一种想要控制而不得的狂意如狂风劲浪般冲刷上来。

面前这人看似羸弱不堪,实则心狠手辣,是可以弑君夺位之人,心比野鹰高,志比虎狼狂。

此人几日前闯皇城,杀薛昊,惊起三国动荡,人心涣散。

此人卷发长留,绢一般的随意披散在身后,长袍加身,双手紧握着腰旁的短剑,暴出青筋,却依然能白玉似雕刻,纤长匀称,眼角如今更是飞扬的厉害,半睁着眼眸,不去看完颜冲,却似乎是狠盯完颜冲,睫毛浓密而长,细看之下居然有羞涩腼腆之感,一抹红霞沾染在浓烈的双眼皮上,眉眼清俊却别有一番撩人之态。

薄唇虽轻闭,蔑笑尽显,腰束细长而不嫌过弱,书生模样的身形不知为何可以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特别是嘴角的傲世之笑,真是挠得人心头直痒啊。

实在是很想知道,他收起那抹危险的笑惊慌失措难耐的模样,实在是很想狠狠的剥下他面上的那股狠洌之意,看他温柔流转之下的水光眼眸,实在是很想折了他的翅,削了他的爪,拔了他的牙,看他还能如何肆意狂态,狠洌张扬。

完颜冲双眼似虎豹一般的把瞳孔缩成一条线,嘴角虽在笑,却更像嗜血的屠杀:“大家都去观战吧,看平南王怎样破了西州蛮子的阵法。”

跪着之人连忙暗叹一口气,悄悄撸起袖子擦着满头的大汗,争先夺后踉跄的跑出军殿,似乎再慢一点便要被这惊恐的杀戮之气吞噬殆尽。

待军殿中的人都走光,颜楚凰慢慢收起那抹笑容,兀自走到将桌旁坐下倒了杯茶,慢慢一口饮尽。

完颜恪转头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嘴角边的笑容愈胜。

颜楚凰也不觉得不自在,只是手肘搁到椅子把,两指轻捏鼻梁,就这样微闭上双眼,不再看完颜恪也不再理会完颜恪。

只听完颜恪的声线如微风拂过树林一般的低沉:“阿楚,见了大哥,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么?”

颜楚凰嗤笑一声,轻叹一口气,依旧微闭双眼似乎是很累的样子,连声音都变得懒散,却在完颜恪听来却是十足的慵懒和任性的可爱:“你要我说什么?二十二年不见,久别重逢,拥抱一下?”

完颜恪见他疲累不堪,卷发搭在身后,如浮涌而起的潺潺波涛,流光莹莹,睫毛无力的纠缠在一起,眼线略微上扬,勾拉出的深刻双眼皮褶子处慢慢衍生出多情的红霞,不禁上前拉住颜楚凰的手,扯进怀中,低沉道:“很累?”

颜楚凰只觉完颜恪的黑虎毛的大氅柔暖舒适,很是受用,便依着他抱着,想到自己已然回到朗国,盼了二十二年时光的故乡,有相同血脉的怀,有真诚实意的心,微闭的眼中涌出两行流光,顺势考上完颜恪宽大的肩,颔首笑道:“从靖安策马过来,说不累你信么?”

完颜恪见颜楚凰没有因为第一次见面而排斥他,心中颇有些暖意,想到方才他邪气冲天飞扬跋扈的抽剑斩杀,心中没有来的软上了几分,只觉现下懒懒趴在自己身上的颜楚凰很是像一只猎食完归家的野兽,虽刚烈坚强却是极易折断的,下意识的拍上颜楚凰的背,发现此人果真的瘦得不像话,心中怜悯更胜,轻轻的拂上他的肩,沉吟着:“回来就好,平安就好。”

只听那黄衣人点着头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呼吸渐渐绵延悠长起来,完颜恪满上宠爱一笑,顺着手就抱起颜楚凰进了内房放到床上。

见他由于几日连续赶路,脸色有些不佳,头发也散乱了些许,衣衫也风尘仆仆,便小心翼翼的帮弹弹衣裳上的灰尘枯草,脱下月牙黄外袍,见里衣雪白却斑斑的沾着血迹,仔细查看之下,发现并无外伤痕迹,不禁暗自突出一口气来。

取下头上的发簪,盯着瞧了一瞧,随手一仍,低声笑道:“这宁国用的破烂东西再不用了罢。”再伸手把柔软的头发拢到头后。

取下挂在腰旁的紫索短剑时颜楚凰长眉轻撇,眉头微皱,无意识中伸出手一把握住紫索,紧紧的不愿放开,像是重要玩物一般,怀在胸口牢牢抱着。

完颜恪见他孩儿痴态,低头笑了一番。

拉过被褥轻轻搭在那人身上,耳边传来厮杀呼啸兵器相接之声,顿时鼓声震天,完颜恪盯着那双紧抱短剑的手和颜楚凰微瞥的眉头:“你就这么放心那个陈飞然,定会打胜仗?”

轻轻抚了抚那双眉,明知道眼前睡得一塌糊涂的人,心是毒蝎,胆若熊虎,指尖鲜血淋漓,剑下冤魂无数,却还是不知不觉宠溺下去,那抹挠得人牙狠心痒的笑也融成毫无防备的睡脸,或许是他在锋利凌冽后主动示弱,也或许他只是简简单单的累了……

这种人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也让人不得不真心去爱惜怜悯。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当颜楚凰醒过来的时候,内房里空无一人,只听外面军殿中有刀剑轻轻相碰之声,极度悦耳动听,有人声线悠长低沉,正带着一丝欣喜的赞扬着谁,颜楚凰起身坐起,虽然颇有些头晕目眩,精神却好了许多,掀被起身发现自己只穿了染了血迹的里衣,外袍已然不见了,回头一看,一件黑色虎皮大氅整齐的摊摆在床尾。

颜楚凰几部跺出里屋,披散这潺潺如波涛一般微卷的发,几丝发缕柔和的搭在脸颊上,遮盖住了狠洌的目光,让整个人都温柔圆滑了许多,清俊稍减,抚媚尽显。

见完颜恪只穿了黑色纱织里袍,,端正威严的坐在上椅中,半阖着双眼,双手捧茶细细的吹着茶末看不清眼眸。

陈飞然退了甲胄,一身蓝衣半跪在地,脸上还是毫无表情,眼神中却有着杀戮过后的快感,眼眸中尽然似乎是沾染了鲜血,雪亮炙热,听见脚步声便骤然抬起头看向颜楚凰。

颜楚凰领会他眼中意义,会心一笑点点头,摸着完颜恪身旁的椅子坐下:“大哥,你瞧,现下你信我了吧,陈飞然是将才!”嘴角边又扬起最初的傲世蔑笑。

完颜恪不禁皱了皱眉,颜楚凰不禁笑得牙痒痒,连穿着也让他牙痒痒。

他还是穿着那件污染了血渍的白色里袍,还穿得悠然自若,穿得仙风道骨。

完颜恪故意扔掉一弹就是呛口灰尘的外袍,留下自己的大氅,还怕他看不见亲手摆得整整齐齐,他不承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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