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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之谷 第二部+番外篇——by夕夕成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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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逸雪冲他一笑,悠悠地道:“今天不会饶过你,我要你……”

——用血来祭奠我,用痛来记住我,用恨来忘记我,如果我去不了兰之都……

银兰还没反应过来,香逸雪顶着银兰的后庭,送了腰杆强势进入,就听到银兰抽气之声。

“唔……”银兰一头冷汗,痛得弓起身子,昂扬欲望顿时萎缩,气得骂道:“混蛋……”

后庭撕裂……为什么不抹油膏……

香逸雪吃吃地笑,却停下身子,调戏地道:“啧啧,兰真没用,这样就不行了!”

说着,香逸雪又强入一截,果然又听身下人的惊呼,伴随着胯下的强烈颤抖。

我知道你很痛,可你肉体之痛,比得过我心头之痛吗?

“你,故意的……”银兰痛得牙齿打颤,缓过一口气来,气得打他一拳。

撕裂吧,让我看到你的血,让我们在血色中交合,紫鸢首领是嗜血剑客,用你的血来满足他,让他为你疯狂……

血涌出来,给了两人润滑条件,香逸雪的眼睛欲火燃烧,兰的身子如此美妙,狭小紧窒温柔之乡……

此时此刻,将所有事情遗忘……

战栗快感涌上头来,香逸雪本能挺送胯部,一双手还加油添醋地上下乱摸,把本就燎原的欲火,又添烈三分!

在温柔的缝隙中寻求更多,一波一波的快感,好似迷雾般扩散,到最后迷失心智,只剩下原始的冲动与配合。

银兰闭着双眼,呻吟着挺着腰肢,配合着他的冲突碰撞……

一个狂飙上去的高潮,让二人先后泄了元阳,欲望却还埋在体内,紧密地连接两人。

两人皆是大汗淋漓,香逸雪压在银兰身上,痴痴笑道:“竹叶青,滋味如何?”

平日的温存是女儿红,今日的猛烈是竹叶青,银兰呆了半晌,渐渐回过神来,疲惫地道:“发疯,好久……”

香逸雪笑道:“好久什么?”

银兰烧红了脸,嘟囔道:“好久没看你发疯……”其实感觉很强烈,只是身子很疼,以后不许这样抽风!

香逸雪扑哧一笑,道:“还想要吗?”

银兰唬了一跳,一口拒绝道:“不要!”

香逸雪一笑,扭动腰肢,碾磨某处,戏谑地道:“真的不要了?”

银兰又涨红脸,后庭虽然疼痛,可要命的快感,还是涌上大脑。

这个身子……那人比他还熟悉……

被人夹着的萎靡,瞬间大了一些,香逸雪动动腰肢,让那物件又大一些,再次撑开甬道。

银兰喘气,抱着他的腰,哀求道:“你别动!”

香逸雪笑道:“好,我不动,你自己来!”

他带着银兰一个翻身,两人位置颠倒,又是一场欲望的开端。

换了个姿态,银兰坐在那人腰上,就听到那人调笑道:“来吧,让我见识你的厉害!”

话虽这样说,动的还是香逸雪。他扶着银兰的腰,不停送着胯部。这个姿势虽然吃力一些,但却能让他进入到兰的最深处,交合

处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银兰自是无处躲藏,赤裸裸地上下起伏,被那人玩弄到身体内部。

“别咬唇!”香逸雪命令道:“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被那人话语勒令,银兰渐入迷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抽递越发猛烈,满屋子肉欲之声,混合着缠绵悱恻的水渍,听得人血脉喷张丧心病狂……

疯了,不知那人做了几次,自己又泄了几次,直搞得腰酸背痛一滩软泥……

半夜,银兰幽幽醒来,却想不起下午情景,自己究竟是累得睡着了,还是做得晕厥过去。关于这个问题,他想破头也没有答案,

所以也就干脆不想了,转头去看那人安静睡容,感受那人平稳呼吸,自己满足得好似傻瓜。

做过火了,自己的腰还在酸疼,明天又要被他嘲笑无用。

透过纱窗,月光照进屋内,帐子没有放下,能看见那人恬静脸庞,银兰舍不得睡去,抚摸那人的脸,心中自叹不如。

要么哭泣求饶,要么崩溃晕厥,银兰对自己的承受能力,实在很是失望。那人却从不求饶,只要你还有气力,他就不会喊停,陪

你尽兴,不死不休!

他这一辈子,注定是要屈居师弟之下!

虽被人比下去,他却满心欢喜,仿佛捡到元宝一般,小心翼翼凑唇上去,亲亲爱人额头。

倦意又涌上大脑,往那人身边蹭去,找个舒服姿势,安心地睡去。

明天他想做桂花粥给那人,可惜不能亲自下厨,那人不让他离开馨雅阁,总感觉象是在软禁他,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回落

梅院跟清夜报声平安,那人也不让他去,只答应派人传个话。

不管什么目的,银兰都不想过问,反正他也不想离开那人视线。

每次那人离开,他总怕他不会再回来,就象他昨天拿红莓,去的时间稍长一点,就让他心神不宁胡思乱想。

银兰又睡着了,呼吸均匀,头靠在香逸雪的肩头,好似黏人小猫。

他以前不是这样,只是被人丢弃惯了,才有如此的行为。

以前,心性淡泊的他,就算内心渴望那人,也总是睡相规矩。倒是香逸雪爱缠着他,睡觉时如八爪鱼一样,喜欢抱着银兰的腰,

或者把银兰禁锢在臂弯里。

后来,等银兰习惯香逸雪的黏糊之后,香逸雪却又离开他了。孤枕难眠的银兰,想起那人怀抱,总是伤心不已。

现在失而复得,银兰惴惴不安的心,总是下意识地黏住对方,睡梦中都会往对方身边靠去。

等银兰睡着了,香逸雪睁开双眼毫无睡意,搂着银兰一夜未眠。

天快亮的时候,他轻手轻脚的起床,暗格里摸出玉瓶,在银兰鼻子下一晃——上等迷药夜来香,足够他昏睡三天。

扶起昏睡的银兰,对方后庭流出体液,顺着腿根蜿蜒流下。香逸雪用手一摸,那是他自己的精元,混合着兰的鲜血,白白红红甚

是惹眼。

对不起……我又欺骗了你……我的话你怎么能信呢……

让人准备好热水和干净衣裳,香逸雪抱着银兰去厢房,亲手替他沐浴更衣,然后又替他将发髻束起,等他做好这一切时,蝶儿也

进来了,身后还带着花杀。

蝶儿道:“你不能抱他出门,还是让花杀来吧。花杀带兰公子先走一步,我们晚两个时辰再动身。花杀,你把人交给南封夕后,

自己到闵州跟我们碰头!”

香逸雪愣了片刻,将银兰交给花杀,嘱咐道:“小心点,记得跟南封夕说清楚,兰的脾气外人不知晓……还有他胸口的伤,还没

好完全!”

蝶儿安慰道:“我已经把兰公子的习性、喜好、过往、病症等等全部整理成卷宗,早先就交给南封夕阅览,我相信他有能力保住

兰公子!”

香逸雪哀伤地看着银兰,告别竟是在梦中……

蝶儿皱眉,挥手道:“走吧!”

花杀抱着银兰出门,香逸雪本能想跟过去,却被蝶儿一把拉住,厉声道:“少主,你不能再见他!”

香逸雪脚步一顿,无奈一笑,轻声道:“我只是想送送他,就站在楼梯口……”

蝶儿瞪他半晌,最终叹息道:“少主,如果有缘,你们会在兰之都再见,到那时才是正真的圆满,任何人都无法拆散你们。”

窗外渐白,香逸雪喃喃地道:“兰之都……兰之都……”

兰,我还有这个机会吗?

一路车马劳顿,三天后的傍晚,终于来到闵州喧城。

马车停在豪华的凤祥酒楼门口,香逸雪和蝶儿等一行人下榻于此。

按照约定,晚上他们将跟林仙寻梨园碰面,可是香逸雪蝶儿等了整晚,也不见林仙寻踪影。

第七章

林仙寻——

中午见了两个丝绸商人,喝了点酒,拉他们到闵州最高档的妓院——甜玉院。

甜香院的姑娘已经陆续接客,一些普通姿色的女子,就看得他们眼珠停滞。我有些好笑,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下面被酒烧一烧

,脑子就成了浆糊。

我昨天就跟老鸨预订了三位姑娘,是甜玉院的红牌,普通人见不到她们,幸好我的面子够大,一次包到三位红牌。我们到的时候

,她们已经打扮停当,个个貌若天仙。

我跟她们使了个眼神,她们懂我的意思,也不是我第一次带人过来,便使出浑身媚功,惹得二人不顾正经形象,当着我的面就上

下其手,恨不能一口吞咽下去。

我一边继续饮酒,一边跟他们谈丝绸生意,我试着报个价码,他们嘴里嘟囔两下。当中一人皱着眉头,我给的价格,算是闵州市

面上的最低价,做我这笔生意,利润真少。

我给他们怀中女子使眼色,她们腰肢扭动得更厉害,半裸酥胸贴着男人胸口磨蹭,藏在桌子下的小手,不知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

的勾当,很快又让二人身子软了下去。

最后,他们在我的价格上提升一点,算是满足他们讨价的心理。

我微微一笑,身子靠在椅背上,生意谈到这一步,差不多也就成了,等明天带银子提货就行,也该放松一下。

酒劲上来了,我带了一位姑娘进房,她跟我说着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

我躺在床上,等她脱光衣服爬到我身上,我忍不住一个哆嗦。从不讨厌的香粉味道,竟然熏得我当场呕吐。

她过来扶我,我失态地推开她,并且大叫我贴身仆人的名字,他就在我不远的地方,我每次带人来吃花酒,他都会静立在长廊下

等候。

我的仆人来的及时,从他慌乱的表情中,我就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头晕脑胀,我不知道他跟老鸨说了什么,总之是他将我背离那个鬼地方。

回到家中,我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死了一般地难受。这是去幻乐宫留下的遗症,那个淫荡恶毒的老女人,让我在一夜之间,丧

失对女人的欲望,并视之为洪水猛兽。

更可怕的是午夜梦回,我总是梦到那个骚贱的老女人,趴在我身上无耻律动,还有种种羞于启齿的举动,身边一群跟她同样的贱

人,目露凶光地看着我,将我整得死去活来。

种种淫具加注我身,糟蹋得我连畜生都不如,这个身子还真是贱。

我总在窒息中醒来,发现我的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总有一天,我会在噩梦中将自己掐死。

屋子里很安静,静得连一根针掉地都能听到,我瞪大失神的眼睛,望着屋梁,脑子里反复在想——就当被一群疯狗咬了,就当被

一群疯狗咬了!

窗外,总管和我的仆人说着什么,断断续续的对话传来,好似有什么人来拜访。

随后,我的房门被人推开,不等来人开口,我将枕头砸了过去,咆哮道:“滚开,滚开!”

我宁可死,也不要让人看到我的脆弱,我是无所不能的林仙寻,我是精明强悍的林仙寻……

我,我不是床上的这条可怜虫……

我的贴身仆人并没有滚开,也只有这个笨蛋会被人怂恿进来,不会察言观色的东西!

跟了我十几年,这家伙还是木讷呆滞,很多次把我气得七窍生烟,若不是从小就跟着我,还真想把他赶出庄去。

见我发脾气,他捡起枕头,小心翼翼地递过来,道:“香世山庄……”

我不等他把话说完,夺过枕头,对准他的脸砸过去,骂道:“蠢货,听不懂我说话?滚,滚,我谁都不见!”

他闷哼一声,捂着额头,指缝中涔出血来。

我的枕头不是棉花糊弄的,而是竹子做的,两头方形四角,端在手里沈甸甸,被砸一下肯定很疼。

我冷笑——砸死你个蠢货算了,连主人话都听不懂,养只狗还比你乖巧一点!

他无可奈何地转身退去,我冷着脸又准备躺下,就在他一只脚迈出房门之际,我昏沉沉的脑子反应过来,道:“回来,你刚才说

,谁来了?”

他一板一眼地重复,道:“香世山庄庄主,偕同夫人拜访!”

我猛地直起身子,眼睛冒出火来。

好啊,老子不找你们算账,你们竟敢上门骚扰!

若不是你们让我去幻乐宫,我能吃那么大的暗亏吗?!

我冷静下来,道:“来了多少人?”

他老实地道:“两个人,雇轿子来的,轿子停歇侧门,并没有进庄子!”

首领仅仅带女策师前来,看来只是试探情况,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哼,若我真与新盟勾结,现在就可以让他们有去无回!

我收敛怒气,不缓不急地踏进客厅,果然看到一男一女——男的风流倜傥、锦扇轻摇,女的贤淑聪慧、端庄稳重,好一对人前人

后的恩爱夫妻!

只可惜呈现在世人面前的都是假象,这位贤惠的蝶夫人身后另有其人,那人还是紫鸢的第一高手,摸样长得也不赖,就是呆头呆

脑,一棍子打不出闷屁的人。

这男的嘛,更是个龙阳君,不爱红颜爱男子。听说跟他的师兄爱得死去活来,要不是华山掌门上官素被人打个半死逃到兰之都,

肯定会把这两个败坏门风之徒抓去沈江。

我摒退佣人,装模做样地坐了下来。

不急,不急,先来喝一杯茶!

品茶嘛,要的就是三分耐性。

我知道他们为何而来,我昨天没有去梨园赴会,脱离之心昭显。他们表面从容淡定,内心恐怕已是惶恐不安。

这几年我混得不错,家大业大,渐成闵州大户,多亏了旧盟暗桩的关系,反而让我与新盟、朝廷的关系都不错。紫鸢想要在闵州

有所动作,没有我搭桥铺路,难如登天。

我不怕他们,旧盟已被铲除,玉繁烟成了丧家之犬,整日里东躲西藏,奈何不了我。紫鸢也耗损成空架子,年年依赖我暗地供给

,若真与我翻脸,先死的人是他们!

当我端起茶杯的时候,首领目光终于从一副字画上移下来,他转身冲我一笑,轻摇纸扇,好不风情!

我继续饮茶,微笑不语。

笑吧,你此刻多镇定,表示你内心有多焦急,否则也不用急着上门寻我。

蝶夫人放下茶杯,道:“听说林君受伤颇重,伤势可曾痊愈?”

我心中呕血,却笑颜依旧,道:“多谢策师关心,林君小伤,早已痊愈。”

既然伤势痊愈,昨日不去就是违令,我等着首领发难,正好大家把脸子撕破!

我有心脱离组织,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徒。旧盟曾对我林家有过恩惠,我不做那落井下石之事,但是你们若是想逼我就范,那么

不要新盟动手,我就先让你们灭亡。

蝶夫人望着我,似乎想读懂我的眼神,道:“昨日我与首领在梨园,一直未曾等到林君,以为你伤势未愈,首领心中挂怀,特地

带了三百年的老参来看你!”

呵,我忘记了奴大欺主的道理,看她软绵绵跟我讲话的样子,估计是不敢硬来。

既然不敢来武的,那就是来文的,还带了礼品,三百年老参可不多得,估计是想拉拢安抚。

笑话,当我林仙寻是三岁孩童,扔个糖果就想让我继续卖命?!

卖命也就算了,还落得被一群母狗侮辱,我若再继续干下去,我就是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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