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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大侠N多年 上——by李少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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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鸟一声不吭。不叫的狗才咬人,不知道这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实不实用?

不要怪我往坏的方向想,可是这人一声不吭的,明知道我现在肯定想知道他是谁,可是他就是不为我解惑,任我胡思乱想。

这种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不希望我知道他的身份。

为什么不希望我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是同伴,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成立。只有不是同伴,他才保持沉默。

他肯定不是宫尧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至少确定,他不是和刚刚那群人一伙的。

远离了危险,他又从树上跃到地上,抱着我往前走。

在我以为会一直走到天亮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将我放下。

我睁开眼睛,视野没有变好,反而变得更模糊了。幸好听力还在,但也不是像平时那么锐利。

听得到间隔很长的滴答声音,模糊的视野中,感受到周围的环境很暗,加上,他刚刚又伸手拨弄东西的动作,我猜测,会不会是某处山洞?

他放下我之后走到我的后面,然后又把我推起来,双掌抵住我的背,一股热热的内息传了过来。

他真的是来救我的!

可是,我本身就很燥热,他的那股内息又那么热,更让我燥热难耐,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似乎愣了一愣。

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又沿着脖颈往胸膛摸。大概是在试探我的体温。

我被他冰凉的手掌摸得很舒服,恨不得拉着他的手掌在全身摸一通。

我舒服得哼哼直叫。

不过他的手拿开了。

我喉咙也火烧火烧的,但是我还是艰难地说:“继……续……”

他听到了,把我推起来,双手抵住我的背,开始传内息过来。

我没让你传内息!

我想吼,你的内息传过来,只会让我更难受!

他的内力非常炽热,我觉得我都快熟透了。

可是,那句“你继续摸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停……”我勉强说出一个字。

他果然又停了,估计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我觉得热得要死,眼睛嘴巴都能喷出火来,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爬,痒得要死。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只要去除我身体里干扰我运气的燥热,我自己也能调解回来。可是,该怎么去除?

我心里隐隐明白该怎么做,可是……我无法说出口。在开始,我就在想,如果是宫尧之,也就从了。可是,我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他不开口,他不说话,任我猜测,任我胡思乱想。

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第二十二章

我全身已经开始不自然地颤抖。那到底是什么药?这么烈?我咬牙忍着,可是这种忍耐太难耐了。

有人的手指轻轻地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头脑已经烧得几乎快理智全无。

天似乎都要塌了。

一双冰凉的手轻轻地摸上我的胸膛,轻轻地抚摸着,冰凉的感觉带起一丝丝无法说出的快意。

要是我现在能动,我已经贴过去了。什么理智都没了。

实在太难受了。

那双手将我的衣服轻轻拨开,然后一路向下,我的下面微微一凉。

一个粗糙而灵活的东西开始在我的胸膛上肆虐,我被那东西弄得好痒,而且那东西一点儿也不凉快,我很想打开它。可是我没法动,它就在我胸膛是肆虐着,越来越厉害,接着,那个地方忽然被舔了一下。

我全身一颤。

我想闪开,可是动不了。不过很快那东西舔了好几下就离开了。我长松了口气。然而接着我的唇就被狠狠地吻上了。

我突然反应过来,那个粗糙的东西是舌头!

一股说不出的羞耻袭击了我,可是,我只能默默忍受。

那人在我唇上肆虐了一阵,又开始往下移动,这次一路向下,直接到了最下面一口含住。

全身不可遏制地一颤,嘴里也不可遏制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虽然因为喉咙的原因发出的声音很微小,但是,在这样寂静的空间里,非常清晰。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

他弄得更厉害了。

过了没一会儿,我全身一颤。释放了。

全身那种燥热好了很多。我像一条鱼一样喘着气,头脑迷迷糊糊的,还没回过神,接着就被人翻了个身。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忽然害怕起来,想动,可是动不了。

我咬紧了牙关。

过了片刻,有人趴在我身上,接着什么东西伸进了我的那个地方,慢慢试探着,上面还带着什么凉凉的东西,很痒,可是那地方本身就很痒,被摩擦了好几下之后就缓解了那阵瘙痒。

我喘了口气,然而就在这一刻,那东西退了出去,接着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抵在了后面。

我忽然明白了那是什么,眼睛忽然睁大,然而视野一片模糊。身后传来一阵剧痛。

我痛得惊叫一声,但马上压抑住了。

他低低地吸了口气,听声音好像特别满足。

很痛!

“出……出去……”我颤抖着说,喉咙很痛,声音很微弱,听起来弱得可怜。

身体很想把那个东西排出去,不住地收缩着。后面的人又舒服地吸了好几口气。可是我很痛,痛得受不了。他开始律动,开始还好,动作还慢,可是到后来,就越来越快,完全不顾我死活了。

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重。

很痛!

我全身都在冒汗,可是随着这股汗,身体的燥热却慢慢少了很多,渐渐的,还有股说不出的舒服快意升起,让我又忍不住哼起来,可是巨大的羞耻感又折磨着我,让我勉力忍住那阵哼叫。

头脑昏昏沉沉的。好像在浪中浮沉。

一波又一波。

没完没了。

太久了。

身体已经有点儿吃不消。

他终于停了下来,一股炽热释放到了我体内。羞耻感袭来的同时,我也长松了一口气,全身的燥热感终于散去,毒性算是解开了。虽然身体还是不能动,但是喉咙也不那么炽热了,视野已经清晰了很多。

在我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我听到身后忽然有布料撕裂的声音,接着一块布蒙住我的双眼。

双眼一片漆黑,我又陷入一片黑暗。

忽然,他把我翻了过来,掰开我的双腿,又是一阵猛烈地冲刺。这一次他的动作又快又狠!迅猛无比!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被他弄得几乎要尖叫起来。

可是叫出来太丢脸了,我勉强忍着才没发出那阵尖叫。

再接着,我不断地被迫变换着各种姿势,身体被折叠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花样繁多,让我根本受不了。

“不、不要!”我再也压抑不住,尖叫不断,喉咙都要叫沙哑了。

他不听我的叫喊,他不停地进攻,似要把我完全占有,碾成碎末,渣都不剩。

我从来没受过这种罪。到最后,我几乎都是在哭着求他。什么英雄气概,什么大侠风范,全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的外功不错,但是再厉害,也练不到那个地方。

可是他疯了一样,或许他就是想折磨我。

他是个疯子!根本就是个疯子!

我最后是彻底地晕了过去。

梦里我听到有人在叫我师父,不断地叫,还不停地对我说对不起,说不该这么伤害我,可是他忍不住,他总是忘不了他娘求我时我的冷漠,他忘不了我对他她娘的死的无动于衷。他说他忘不了,一刻也忘不了。可是,我又好想抱你,真的很想,对不起对不起……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在塞外。

我站在广阔的天地间,风呼呼的吹着,吹得我的头发不停地往后飘舞,蓝天下白云飞速地移动,在广袤的草原上投下浓重的阴影。草原上我的牛群吃着草,时不时仰头叫一声,很欢快悠闲的样子。

环视四周,天大地大,只有我一个。那么地自由,那么地自在,没有烦恼,也没有忧愁。

忽然间,远方来了一个小点儿,走得近了,发现是一个小孩,只有十三岁的样子,他抱着一头小牛,冲我灿烂地微笑,笑容如同六月的艳阳,耀眼得不可思议,他用少年特有的清亮声音叫到:“师父……”

我是被吓醒的。

为什么会做这么诡异的梦?那个臭小子才不会笑得那么灿烂,也不会叫我师父,他最多的时候就是叫我喂。因为只有两个人,有时候都懒得用称呼,反正都知道对谁说话。

那小子对着我永远都臭着一张脸,只有做噩梦的时候,会哭得稀里哗啦地缩到我怀里来,可是早上我一说,他死也不相信,非要说我诽谤他。

最多就是他不得不求我的时候脸稍微好一点儿,比如剑谱不懂了,想学新招式了等等,过后一样臭着脸。

他对我笑又叫我师父的时候,就是对我下手吸走我功力的时候。

那简直是噩梦!

视野还是一片漆黑,眼上还蒙着布,我想动,可是还是动不了。我运行了一下内息,发现经脉已经畅通了,而且还有壮大的趋势,难道是那人将功力传给了我?

只是某几个关键处无法通过,我一下子感觉出,这是穴道被点的情况。

我咬着牙,那个混账王八蛋,难道自己也知道做得过分,所以特地点了我的穴道?他居然把我折腾得半死,我一定要杀了他!

身下是柔软的褥子,怎么会有褥子?

正疑惑着,忽听到开门的声音。

开门的声音?

难道我现在不是在山洞里?

我非常想知道那个王八蛋长的什么样子,可是眼睛被蒙着,穴道被点着,身体端端正正地平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接着是人的脚步声,很轻,像是怕吵着人,很轻柔地走了过来,然后似乎坐到了我身边。

我恨得牙痒痒。

一只手伸过来摸我的脸,我脸一青,开口:“你是谁?”

还好,他没点我哑穴。

这一开口,我发现我的嗓子哑得不行,都听不出我原来的声音了。昨夜那迷离而又狂暴的一晚突然出现在头脑,因为眼睛被蒙着,所以感觉尤其深刻。我似乎能听到自己拼命地尖叫,大喊着“不要、不要再弄了”,还有这人不顾我死活,拼命折磨我的情景……

我的脸刷地白了。

这种耻辱……

我百里无双从小到大,还没受到过这种耻辱!

我一定要杀了他!

第二十三章

我默默地想着,一只手把我扶了一起来,我像个木偶似的坐了起来,接着那人把我靠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这一动,我就发现我那个地方痛得要死,不免倒吸了一口气。

那人顿了顿,动作更轻柔了。

听到勺子和瓷碗碰撞的声音,接着一个勺子伸到我唇边。

我闭着嘴。

那勺子停了很久,也没离开。

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人绝对是个变态!

勺子拿开了,我微微松了口气。那人轻轻地扶着我躺下,褥子很柔软,他的动作也很轻柔。

可是接着,他就伸手捂住了我的鼻子。我没办法,只能微微张口呼吸,趁这个机会,那人就把东西快速地倒进了我嘴里,然后迅速地捂住了我的口鼻。

迫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咽下他灌我的玩意儿,好像是粥,很滑腻,带着淡淡的甜味,不过似乎加了别的东西……这王八蛋又加东西!

他放开了手,我被强行灌东西,被呛得咳嗽连连。幸好不是什么丸子之类的东西,要不然就要被梗死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停了一阵,似乎在等着我喘过气来。我终于缓过气,接着那人又伸手来捂住我的鼻子,我知道他又要灌我了。

果然,又是一勺子的粥灌了过来,接着捂住了我的口鼻。

……不要再灌了!我喝还不成吗?

反正都喝过了,要是有毒也中毒了,况且我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非要不吃不喝寻死觅活不可。

“不要再灌了,我喝!”我愤怒地说到。

然后我听到一点儿压抑的笑意,一闪而逝,我试图去捉摸,可是无法捕获。

我的眼珠子在布带下翻着,试图透过布带看到那人,可是那人很细心,选用的布带一丝光也不透,完全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样子。不过绑得不是很紧,要是头能动就好了,这样就能把布带弄下来。

可偏偏就是一丝都不能动!

那人把我轻轻扶了起来靠在他的怀里,用勺子直接喂我喝粥,我只好机械地喝了。

其实那粥做得还是不错,如果不是怀疑里面加了东西,不用他动手,我自己也会喝。吃了东西才有力气揍人!

我现在的情况就是龙游浅滩虎落平阳,我劝自己不要生气,然后慢慢地喝着粥,直到喝完。

那人把碗放到一边,然后在我身后垫了个枕头,将我放到枕头上面。

一时间房间陷入了寂静。

我知道他没有走。

沉默了片刻,我压抑住自己的怒火淡淡地问到:“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

他没有回答,我知道他不会回答,可是这样沉默着太压抑了。昨晚的一切仿佛就像才发生的一样,我真怕了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他昨晚那么折磨我,我怀疑我跟他有仇。

我的仇家?

可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他又不像是要杀我,难道他有别的目的?

我头脑飞速转着。

忽然感觉到眼睛上一沉,有人的手指轻轻摸着我的眼睛,我猜测着他会不会把布带取下来,但是我觉得希望不大,果然,他的手下移,移到到我的脸,我的唇,接着是脖颈,再往下……

我微微瑟缩了一下。

不可否认的,我对那件事有阴影了。

我发现我在控制不住地颤抖,该死的!

没什么可怕的,我拼命安慰自己。

没什么可怕的,再难的我都挺了过来,现在这些又算什么?

我紧闭着嘴。

那人的手指移到我脖颈处顿了顿,然后理了理我的衣服,拿开。

我松了口气。

那人似乎站了起来,低得不能再低地轻叹一声,像一缕看不见的青烟般不可捉摸。脚步声远去,声音比来时大了很多,好像刻意告诉我他已经走了一样。

门吱嘎一声打开又关上。

一直压抑着我的紧迫感消失,我长长地松了口气。

不可否认,我已经有点儿怕了这人。

这人到底是谁?他想做什么?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我熟悉的人?我不由开始思考起来。

过后的每天,他都会来给我送东西吃,还会翻身为我那个地方上药。动作很轻柔,我很想反抗,奈何身体根本动不了。

尤其是身体赤裸着被翻过来,他的手指放入的时候,我都有种杀了他的冲动。他不说话。我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感觉好像死了一样,这让我发狂。不能动,感受不到一切的变化,只有他送来一日三餐,可是他有一句话都不说。

这种无声的折磨。

我宁可死掉。

“你到底想干什么?!”大约是第三天,我已经有点儿崩溃了,咆哮到,“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我不由想起五年前,单千婵带着荆云笑来的时候曾经给过我一张羊皮纸,上面什么也没有,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可是好像那时追杀他们的人很在乎这张羊皮纸。

后来我为了怕他们再来找麻烦,就带着荆云笑往北走了很久,选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隐居,开始的时候那里什么也没有,没吃的,就挖地上的草根来吃,喝牛奶,如此熬了一个月,终于找到一种块状的可以煮着吃的东西,有点儿像地瓜。生活才好了点儿。

那段时间很苦,对于功力深厚的自己来说,不过小菜一碟,可是对于一个功力低微、估计以前还是娇生惯养的孩子来说,却苦不堪言,可是那兔崽子就是一声不吭地熬了过来,一点儿也不喊苦喊累。自己逼他去种地瓜,放牛,打扫山洞什么的,都是默不作声地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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