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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逐者下——by小黛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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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斯岚面色一冷,浑身上下的杀气又重了几分。

轻咳一声,我低头问端格:“落脚的地方远吗?”

端格的目光却还留连在索斯岚周围,目不转睛地摇头说:“不远,翻过前面那个坡,再跨过一个山豁就到了。”

我笑笑说:“从秘道里带出来的东西都还在吗?去拿套衣服来让我们换吧。”

端格有些磨蹭着应了一声,却没有什么行动。我伸手在他的脑壳上拍了一下,他“啊”的叫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回头又看了索斯岚一眼,这才转身飞快地跑掉了。

我扭头对索斯岚戏谑地一笑:“魅力无边啊,黑羽先生。”

他一脸无所谓的依然斜靠在树上,连姿势都没有半点变化,有点冷淡地朝着端格消失的方向注视了片刻才淡淡地说:“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种类型的。那小子还没发育好吧,身子骨那么单薄,承受得了你的疼爱吗,我的将军?”

“胡说什么!”我随手抓了块石头朝他扔了过去,“他的年龄当我儿子都还嫌小哪。”

“有些人不就是特别喜欢年龄小的吗?这种毛病好像叫做恋童癖吧。”索斯岚伸手抄住了石头,掂在手里一下一下地抛玩着,也不见他怎么用力,可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不几下就被肢解成了一堆粉末和几块碎片,倒像是有多了不起的深仇大恨似的。

“喂,”我看了他一眼,笑了起来,“有没有想过要个儿子?”

“什么?”他猛地转过脸来瞪着我。

“我们两个都不太可能有自己的后代了,有没有想过领个儿子来养?”我很认真地看着他,“端格的家人都死了,部族也被灭了,是个挺灵性的单纯孩子。我想以后就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来教养,你的意思哪?我想,当作我们的孩子来养……”

索斯岚一下子就蹿了过来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膀:“你是说……”

我对他扬眉轻笑:“你听到了。”

索斯岚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我,头埋到我的肩后,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有个微哑的声音才在我耳边喃喃地说:“眼光还不错……”

“那么,万一有什么危险,端格的安危就交给你了。”我对着唇边的耳廓轻声说。

“你怀疑他?不会。你在怀疑谁?”索斯岚慢慢地从我的肩膀上抬起头。

“也不是怀疑,只是有备无患而已。最近时局不太平。”我淡淡地说。

“明知是局还要去闯,还给人留下足够布局的时间,你的脑子有问题吗?”索斯岚狠狠地盯着我的眼睛。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一定要亲自确认一下。”我摇头笑了。

不需要用眼睛去看,我也知道索斯岚很恼火,浑身上下又开始冒出那种地狱般的气息,阴寒的可以直接让人体内的血都冻结起来。可是我却很高兴,高兴的同样伸手紧紧地拥抱住面前的这个人。

看来索斯岚还是挺喜欢小东西的。这就好,至少得到了某种暗示的索斯岚绝对不会丢下端格不管,万一如我所想,真的会有什么发生,我也少了几分后顾之忧。

这一生,我还没有过几次这样任性的机会哪。

有他在,我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很坦然地去任性,心里觉得淡淡的,带着点别样的感觉。

第七十三章:相拥

隔着衣料,两腿之间有一个火热的东西正在迅速膨胀。

我有些愕然,索斯岚的手果然又不老实起来,身体贴得很紧。

可是,现在?这里?

我四下望了望,然后扬眉一笑,拧身把他顶到了背后的大树上,低头用力地吻了下去。

气势上的骤然反差让索斯岚的眼睛里有一点精光稍瞬即逝,随即变成了极淡的笑意,隐藏在冰封之眸的深处,让人有一种站在破冰船的船头上向下极目眺望的深邃感,似乎怎么也看不透脚下的冰层究竟会有多厚,而在冰层下面的海水,又究竟将有多深。只有在表面以下目力勉强可及的那个深度上,在冰与水混合着的突破点上,混合着雪白的深蓝,和混合着深蓝的雪白,反射出一点点让人目眩的光晕。

宽阔肩背上的坚实肌肉在我压住他的时候也瞬间一紧,但马上就放松了下来,很自然的承受着我的重量。他的力量在我之上,身体也比我厚实,感觉上虽然是被压制的一方,却显得轻松无比。我真的很喜欢那富有活力的肌肉在手掌底下绷紧的感觉,凸起,滚动,就像是有一只快乐而警觉的小动物正在那层洁白紧密的皮肤下飞快的奔跑,所以忍不住在他的胸膛上重重的拧了一把。

换来一声轻喘。

轻声的喘息,并不特别诱惑,至少不是我曾经在他嘴里听到过的那种难辨真假的游丝般可以在人心底直接点火的魅惑呻吟,但却让我有一种听到了另一个人灵魂的感觉。索斯岚的身体异常敏感,我猜想这也许是生化人的感知度本来就比自然人更高的缘故,所以当他受伤流血的时候应该也并不是不痛,而是忍耐力相应也更强,能够在巨大的痛楚面前依旧保持着冷静的淡漠。

于是,我更加细密地吻着,怀着一种说不出的热情。

并不是只有他的手会不老实,我也会,大概是个男人都应该会的。更不只有他的舌头会侵略和纠缠,我也一样会,一样会深深地探入,时快时慢地搅弄追逐,让吞咽唾液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淫靡。我们本来就是顺应欲望而生的动物,战斗的欲望,以及性的欲望。而且索斯岚的身体明显更适于调情,即使不再发出声音,但身体上本能的颤栗却总能很诚实地反应出那些被匀称肌肉包裹起来的内心的情绪,相比于我的如木石般的无趣,我得说,在这方面,他的身体要更加有趣得多。

我想,我已经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

本能真的是不需要刻意去想就会自动占取主动地位的东西。

一边吻,一边深深地看着他。

看着他线条完美的脸。

看着他蕴藏了无限力量却并不显得笨重臃肿的优雅身躯。

看着他伸展四肢向我袒露出脆弱的胸腹,看着他仰起头对我露出生命脉动最鲜明的咽喉和颈侧,放心的把大动脉和脑后神经束全都交到我的唇齿之下,让我轻轻地舔噬,慢慢的吮吸,留下欢爱的痕迹。老实说,换做现在被压在树干上的那个人是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这样,恐怕是做不到的。

我的手在他的脊线上缓慢轻柔地滑动,他突然抓住了我,曲起一条腿用膝盖轻轻蹭着我的腰腹。情人之间相当明显的暗示,意义不言而喻,但我却没有循着这样的暗示继续加深两个人之间的贴合。我的唇离开他的锁骨,很轻很轻地顺着胸骨下滑,人也随着这个动作慢慢蹲跪下来。索斯岚有些惊讶地低头看着我。我对他笑了笑,伸出手继续轻轻抚摸着他的腰侧和小腹。这个布满了敏感点的区域让他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如果一定要说索斯岚身上有什么地方让我迷恋的话,我想那不是他完美的脸和唯一突出的锁骨,或是他结实紧密的腹部和极度敏感的三角地带,而是他的髋。在那个地方,有一片黑色的云,黑色的羽毛,黑色的,会颤抖会飞翔的,梦一般的印记。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印记如此着迷,似乎是从当年远远瞥见罗德里哥将军苍老却宽广的背脊时就已经存在了的一种情结吧。即使是强硬如罗德里哥和索斯岚这样的人,也还是存在着只属于他们的弱点,就像传说中用龙血沐浴过的无敌英雄,身上飘落的那片树叶,带着悲剧的色彩,带着铁与血的苍茫的色彩,沉淀出一小片幽深的黑色。

我庄重地亲吻着他的羽毛。

半跪着,屈着膝,低垂了头,深深的吻,像是个古时候跪倒在君主脚下亲吻战靴的骑士。

索斯岚似乎想要闪躲,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本来并不应该太过敏感的地方,却因为意义的不同寻常而让他沉重的加深了呼吸。

他垂手揉搓着我的头发,在我扳正了他的身体,轻轻托住他那肿胀的欲望时,手指上猛地用力,一把扯住了我柔软的齐耳短发。些微的疼痛并没有让我停下来,我伸出舌头在敏感地带的底部边缘轻轻舔了一圈,然后张嘴含住了那个硕大高举着的器官。

其实,我对任何体位任何方式都没有特别的偏好,也不存在歧视。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并没有想要证明什么或是特别表达什么的意思,完全是兴之所至,有一点沉溺于彼此最大程度亲近的感觉了。既然是情人,只要能够带来愉悦感而不是伤害,各种各样的爱抚都是感情的一种表达方式,如此而已。

索斯岚很快就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呻吟。

手指一下松一下紧,拉扯着我的头也随着微微仰高和落低。

嘴里的那个东西蠢蠢欲动的跳动起来,好像拥有自主的意识似的,忽东忽西、忽上忽下地撞击着我的牙床、内腮和更深处的喉舌,唾液顺着这个柱状体流向咽道,倒像是往细口容器里注水时用的导棒一样。一阵蠕动之后,索斯岚的呻吟声突然拔高了一点,粗重的喘息着,猛然从头顶后方扣住了我的头,身体也离开了依靠着的树干,挺起腰用力的在我的口腔中冲刺起来。

他的动作很用力,冲入得也很深,让我半跪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却又被脑后那双铁钳一样的手给死命按回到原地。异物的体积越发庞大,我能感觉到自己在哽咽,不要说出声说话,就连吞咽此时因为异物的冲击而更为大量涌向喉咙的唾液都相当困难。泪液骤然积聚,酸涩的液体阻塞了鼻管内的通气,胸口开始发闷,喉头也不适地剧烈收缩着,强烈的呕意和近乎窒息的感觉接连涌上心头。

但我没有抗拒,摇晃了一下之后就挺住了,继续保持着跪姿努力忍耐。忍耐着某个已经变得像铁棒一样的粗大坚硬东西对柔嫩咽喉甚至消化道的一记深似一记的冲撞,忍耐着那种呕吐的感觉,忍耐着那种窒息到快要痉挛的感觉,尽量的用柔软去抵御狂乱,用包容去融合突破。

整个人似乎就从这里被什么东西打开了,那股霸道的力量从上而下的撑开了一个可以直接通向体内最深处的口子,然后就有更多的东西填了进来,也许是林间的风,也许是空气中的尘粒,更也许是看不到摸不着的那些东西,一份感情,一点挂念,一丝依恋,把我整个人都填得满满的,好像从此再也不会空虚。

直到他突然松开了我,抽出激烈弹跳着的欲望,把一股浓厚的白色射到了旁边的地上。

我踉跄坐倒,抹着嘴角斜了索斯岚一眼,好半天才能正常的吐出一口气来:“一直憋着很不健康,嗯?”

他站在那里急促的喘息着,直直地盯着我,眼睛里难得的闪动出像火一样的光,突然就手把我推倒在林间的草地上。雪大多被高处的树枝承接了,下面的草地上倒还柔软干燥,干枯的和未干枯的野草高高低低地混生在一起,垫在背后像是一床柔软的带着清香的天然褥子。

“不要!”我低声说。

可是我的拒绝也许不够有力和坚决,被某个似乎又已经变身为野兽的人直接无视了。

“口是心非啊,我的将军,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他的声音居然在笑。

一双手飞快地解开了我的衬衫和裤扣,裤链刚被拉开,我身体的某个部分就自己颤抖着跳了出来,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手掌中,让我忍不住激烈的打了一个哆嗦。刚才那种窒息般的强烈感觉和触目惊心的浓烈混浊竟然也成功地挑起了我的欲望,让我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燥热在流动,而且随着他手中的动作,流动得越来越快,渐渐的变成了一个燃烧着的漩涡。

“端,端格……可能……很快就……回来了……”不完整的话在喘息中根本词不达意。

“放心吧,我听着哪,不会让他看到的。我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啊……”索斯岚滚烫的身体又靠了过来,在我耳边坏笑着。

“那……你……妈的,痛……啊……快点……”

抵抗不了欲望和快感的狂潮,我自暴自弃地干脆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

跟勃拉尼纠缠精神的时候,我学会了抽烟。

跟索斯岚纠缠肉体的时候,我好像又学会了说粗话。

半生奉行的良好教养毁于一旦,干净利落的就像是被涨潮的海水冲刷而去的沙堡。

爱情,果然堪比毒药。

然而这样还不算,还不足以让某个人满意。

他更加凑近过来,用他的深吻蛮横地挤开了我的牙关,强盗一般地劫掠着每一寸每一分他能够触碰到的组织和腔壁。我承认,他的吻技要比我好得多,而且也总是带着一种我所缺乏的热烈和强悍,心智稍微薄弱一些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这种如暴烈雷雨瞬间笼罩天空遮天蔽日般的恐怖魅力。如果他愿意,他应该可以得到无数人的献身和簇拥,成为他们的主人和君王,我曾经一度觉得那也许才是他一生的目标。

可是他却选择跟我混在一起。

做一个被故土遗弃的放逐者,一个永远要在这无边无际的宇宙星际孤独流浪的人。

多么让人困惑的感觉啊,可是越困惑,似乎就越容易迷恋。

以至于我的心,好像也已经一点点的沉了进去。

也许,有两个人分担的孤独,也就不能称之为孤独了。

再习惯寂寞的人,也会抗拒不了有人陪伴的诱惑。

所以我紧紧地抓住他,越抓越紧。

充满蛊惑的声音在耳边低喃:“别咬着,叫出来吧,将军,我想听你叫出来。”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叫出了声。过于激荡的情绪不符合我的观念,我一向都是克制的,可现在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思想了。我的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发出像十二机组联动引擎那样巨大的轰鸣声,别的好像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我知道索斯岚一直在我耳边说着些什么,却无法清晰地听取那些声音的语意,但那种絮絮的感觉很温暖,让我有一种醺醉的沉溺。

四肢自己温暖起来,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水中,轻轻软软的,有种随波沉浮的虚幻,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已经完全陌生的感觉。然后很快的,有节奏的波涛开始变得汹涌起来,如果神志是一片堤岸,那么快感就是拍打着堤岸的惊涛,一层层一叠叠地冲刷过来,退下去一点,却又更高地涌动着再次冲来,越卷越高。

终于,烈火般的欲望焚烧到了顶点,身体一阵痉挛,思维一片空白。

记忆中前所未有过的高潮。

这种感觉甚至跟山顶上星空下的那场欢爱不同。

那时候,心里多少还有些疑虑,身体的反应多少还能映射出精神上的戒备。两个人都没有彻底的放开,许多事里都包含着刻意,还有着这样那样的想法,所以那其实更像是一场战斗,从肉体到精神各个层面上充满了试探和暗示的战斗。

而此刻是不同的。

虽然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依然没有百分之一百的全身心投入到欲望之中,长期养成的习惯已经超越了本能,在这样陌生的野外环境里,总会有一缕神思在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地方警戒着周围的一切动向,不管是几乎释放了所有精力的我,还是眼睛里闪动着热切欲火的索斯岚,只要一有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跳起来冲到直线距离最近的隐蔽点,但这差不多已经是我能想象到的极致了。

慢慢松开了手,索斯岚贴过来压伏在我身上,脸颊靠着脸颊,默默的抱紧了我,一起体会激动之后颤抖的余韵。体温从他的身上传来,让我的四肢没有那么迅速地回复到平时偏低的温度,全身都有些懒怠。

其实刚才的兴奋时间并不长,从他推倒我到我在他手里射出去,总共也不过就是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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