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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受江湖——by桃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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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潮色冷笑一声:“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舒向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明微庭低着头,一副伤心地样子,“你们俩功力相当,这么打下去,若出了什么事,我岂不是要……”

后面的话可以自行想象,比如……守寡?

而且最不要脸的是,他也没说是为了谁守活寡,俩人都觉得是自己。退一步说,就算说白了是谁,他那岂不是要后面的话可没说完呢,进可攻退可守啊。

花潮色冷眼看舒向晚,“今日且饶你一命。”

舒向晚坦然:“感激不尽?”

花潮色冷哼,拂袖而去。

走到一半,回身拉着明微庭,“今日在我院中用餐便可。”

剩下舒向晚和大长老相视一笑,舒向晚抬手:“大长老先请。”

大长老呵呵一笑:“舒少侠何必客气,你先请。舒少侠真是年轻有为呀,方才的招式看似是东来阁的剑法,可依老夫眼力,显然是有所变化,想是少侠自己创的?”

舒向晚道:“献丑了,雕虫小技,在大长老面前一用,真是贻笑大方。”

大长老摆摆手:“哪里哪里,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说到这里,大长老话锋一转:“不过,比起我家教主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舒向晚:“……”

老不要脸一捻胡子,“舒少侠这边请。”

一进房花潮色就把明微庭推倒在床上,埋首在他胸口啃咬。

明微庭痒痒得很,推他的脑袋,“别弄,痒死了。”

花潮色吊着眼睛看他,眼白多过眼黑,看得明微庭心里直发毛:“喂……你……你怎么了?”

花潮色一口咬在他锁骨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明微庭痛叫一声,低头看去,伤口渗血,以及那周边之前舒向晚弄出的痕迹,他恍悟,忙做愤慨状:“瞪什么瞪,你看,这些都是舒向晚啃出来的。”

花潮色脸色更为难看。

明微庭赶紧火上浇油,“你说,这到底是魔教总坛还是东来阁啊?”

花潮色猛的起身。

明微庭拉住他:“又打啊?才打完呢。”

花潮色勾起嘴角,“放心,这回总叫他有来无回,后山有的是埋骨处。”

明微庭无赖的拉着他手往后一躺,“你去了我回头就爬上大长老的床,反正你死了他就是魔教老大。”

花潮色:“……”

半晌,花潮色才道:“我不会死。”

明微庭道:“先吃饭。”

花潮色打量他一下,“今晚我睡你这儿。”

明微庭嘿嘿笑了几声。

花潮色接着道:“按照每天睡你一次的速度,一个月后,舒向晚死得毫无悬念。”

明微庭一抖,花潮色的神情实在平静得可怕。

明微庭干笑几声:“谁说我要让你睡了,不给你睡。”

花潮色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并不伸舌头进去,而是用牙尖啃咬,使得唇瓣红肿殷红。

明微庭吃痛,推开他,“不给你上!如果我现在是原来的身体,而不是麒麟呢?你想怎么样?”

花潮色眼中闪过一丝愕然。

明微庭斜睨他,“怎么,觉得我简直是个活着的可以不断食用的朱果吧?想得美,滚开你,我现在就和舒向晚上床去。”

花潮色一脚勾住他的袍角,明微庭一时不稳,又倒回来,正倒在他身上。

花潮色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一用力便将襟口撕开,含住一边淡色的乳头,用力吸吮。

明微庭浑身一抖,抽了口气,“干、干什么……”

花潮色不语,顺着胸口往下,手掌握在要侧力道得当的揉捏。

明微庭咬牙,“别他妈转移注意力,我就知道,你是为了增长功力吧,以前还踹我……让你踹我!”一口咬在他肩头,见血见肉。

花潮色伸手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挺身进入,一点润滑也没做,只听闷闷的如同裂帛一般的声音,鲜血顺着股缝流出。

明微庭猝不及防,尖叫一声,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

“花潮色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出来!”

花潮色脸色也不大好,太紧了,他一抽身,再次用力的插进去。

“啊!”明微庭揪住他的头发,用力扯,歇斯底里的喊:“给我出来!出来!”

花潮色闷头不做声,只一下下的顶进去。

明微庭痛得身体都要裂开,手用力揪他头发,最后掌中都是一缕缕的带血发丝。可花潮色浑然不觉,仍是奋不顾身的挺身。到这时明微庭都分不清两人谁更痛了。

明微庭又是痛又是气,伸手抓起枕边的帐帷钩子,狠狠扎进花潮色的肩背上。

血从伤口汨汨流出,染红了被褥和他们的身体。

花潮色闷哼一声,竟然笑了起来,“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上你。”

明微庭大喊:“因为你是变态!脑子有病!快放了我,不然等我爹回来让你后悔也来不及!”

花潮色哼笑:“若是你敢丢下我跑回去,我一定会追到扬州……”

明微庭心惊胆战的看着他。

“把你追回来。”花潮色一笑。

明微庭呆了一下,他看花潮色那般神情,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杀了你全家之类丧心病狂的话呢。

半晌,明微庭回过神来,一巴掌抽在花潮色身上,“滚开!”

第六十六章

明微庭埋头在被褥里,趴着一动也不动。

花潮色坐在床边,手中捧着一碗八宝粥,“吃点东西。”

“不吃。”

花潮色面无表情的重复,“吃点东西。”

“不吃就是不吃!”明微庭冲他吼。

花潮色脸一下阴下来。

明微庭嗤笑,“怎么,不爽了?是啊,我听说魔教中人强奸完都直接砍了弃尸的。”

花潮色冷声道:“那只是坊间谣言。”

“谣言个屁!”明微庭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敢说你没强奸我?一个两个都不是东西!不对,你比舒向晚还不是东西!”

花潮色:“吃点东西。”

“……”明微庭泄气的躺回去,花潮色知道他现在就是想骂人,这才故意避着,弄得他是一口气憋在胸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明微庭闷闷的道:“滚出去,现在不想吃东西。”

“那上点药。”

“我自己上,”明微庭不知从哪抽出把匕首,往床上一插,刃口寒芒一闪,没柄刺入,足见锋利。“出不出去,不出去我阉了你。”

花潮色把粥放下,“那今晚我不在你这歇了,记得把粥吃了。”说罢施施然离开。

“王八蛋!”待他出门,明微庭才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让他走就走,平时怎没这么乖。

只是虽生花潮色的气,明微庭却是决然不会委屈自己的,端起那粥便大口喝起来。不过后面清洗过还未上药,坐着十分辛苦,疼痛难忍,只好趴跪着,不让臀部着力。

待到喝的差不多时,门外有人敲门。

“谁?”

“是我。”舒向晚答。

明微庭顿了一下,“我睡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舒向晚道:“你今日为用餐,我带了些清爽的糕点,好歹吃一些?”

明微庭揉揉肚子,觉得那碗粥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填不饱,犹豫片刻,道:“那你进来吧。”

舒向晚这才应声进来,手中果然捧着一盘各色点心并茶果。他一进来就看到正跪在床上只着单衣的明微庭,姿势有些别扭,微微蹙眉道:“身子不舒服吗?”

明微庭支支吾吾的道:“没、没什么……”

舒向晚哪里会信,走上前扶着他的肩打量,可隔着衣裳倒也看不出什么,只是能隐约看见颈项上的红痕,他微微皱眉,眼神一转,伸手抚在他臀后。

明微庭吃痛,蹦起来,“做什么。”

舒向晚眉拧得更深,“上药没。”

“没呢,等会我自己上。”

舒向晚一眼看见床头的药膏,语气强硬的道:“我来帮你上。”

说罢也不等明微庭同意,直接按倒他,扒了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臀瓣。就这么动作间,已然又渗了些血出来,舒向晚食指试探着触碰,明微庭立刻痛叫起来。

明微庭往前扒了几步,“痛死了,不要上了。”

“不上药怎么会好。”舒向晚卡住他的腰。

明微庭一头扎进被子里:“不要……”

尾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感觉到穴口忽然贴上了一个温软湿润的物事,他渴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僵在那里,良久才抽了口凉气,回头,“你……”

舒向晚埋首在他臀瓣间,呼吸喷洒在股缝,舌尖轻轻滑过皱褶,带起一阵阵的颤栗。

明微庭只觉从心底铺开细微的颤抖,蔓延到四肢、头皮,脚趾紧紧蜷起。

舒向晚微微抬头,柔声道:“还疼吗?”

明微庭说不出话来,浑身酥麻,几要瘫软。

舒向晚的舌卷拢呈细圆柱,如同虫蚁慢慢钻进去,温柔的滑过撕裂的内壁。

明微庭仰着头,咬着下唇,羞耻和快感混合着汹涌而来,几乎将他拍倒,又想让舒向晚停下来,又贪恋那种暧昧不清的欢愉。

多余的唾液混着血丝顺着股缝流下,像手指滑过的触感,心痒难耐。

舒向晚抬头,手指挖出一块淡绿色的药膏,散发的清香的膏体被手指带着探入穴口,在内壁细细抹开,膏体化开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活动与内壁的摩擦发出“咕唧”的声音,在颇为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明显和让人面红耳赤。

伤口遇到清凉的药膏便是一阵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刺激感,凉气从内壁一直窜到了头顶,待被手指揉得完全化开后,就说不清到底痛不痛了,或许是被快感掩了过去。

身前的性器早已翘起来,少年颜色鲜嫩的顶端渗出难耐的透明液体,性器在与身下被面的摩擦中得到些许抚慰,又想要更多,可它的主人偏偏不好意思抚摸。

舒向晚便很善解人意的握住了他的性器,有着液体的滋润,性器在掌中很顺滑的来回撸动。

舒向晚从背后舔咬他的脖颈,一直流连到肩头,一口含住,再到背后,顺着脊背细细舔弄。空闲的一只手绕到了胸前,捻住一颗乳珠揉动。

明微庭喘着气,眼角发红,后穴中微妙的感觉,竟让他有种想被进入的冲动,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舒向晚,羞赧难当,十分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愿望。

舒向晚捏住他的下巴,“想不想要?”

明微庭撇过头。

舒向晚边喘边低笑,并不迫他,而是挺身慢慢地进去。

一个坚挺粗大的东西顶了进去,带来奇怪的胀胀的感觉,又因伤口裂开有些痛,却并不是十分严重,盖因药膏十分有效。

明微庭闭着眼,忍耐着那奇怪的感觉。直到完全进入,竟然不是非常痛,反而适应之后,有种奇妙的快意。

舒向晚先是浅浅的抽插,待明微庭习惯并耐不住的压腰抬臀后,才大开大阖起来。

明微庭被撞得浑身无力,趴在穿上,腰被舒向晚卡住,导致上身趴在床上,下身却高高翘起,承受撞击。

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还有着略显淫靡的水声,以及两人低低的喘息。

明微庭几乎要哭出来,伤口可能已经撕裂流血,可他感觉不到半分疼痛,只有那炙热的性器顶在身体深处带来的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波袭来,几要将他淹没。

做到激烈处,明微庭回头和舒向晚接吻,唇舌急促的摩擦交缠,唾液顺着口角流出。气息相交,唇齿抵依,以及下身紧密的相连,都给他们带来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愉快。

明微庭被翻过来,面对面的交合,让身体更紧密的相连,直至舒向晚在他体中喷洒出白色的浊液,方告一段落,这才算食足餍饱。

第六十七章

次日清晨。

明微庭醒来,怔愣了片刻,才偏头,正看见舒向晚纵欲过度的脸,估摸着自己也差不多。床上身上一片狼藉,有些苦恼的掀开被子看了看,昨晚真是一时不查,就让舒向晚给得逞了。

舒向晚一个习武之人,自己是在明微庭醒来的同时就有了知觉,这时也缓缓睁开眼。他笑吟吟的看着明微庭,把头凑过来往嘴上亲。

明微庭一闪,那吻就落到了嘴角上。

明微庭白他一眼,“还不快走,等会儿有人要来捉奸了。”

舒向晚坦然道:“这怎么能算捉奸呢,难不成你和花潮色在一起了?”

这倒真没有……不过依花潮色的样子,似是已经把他视为名下物了啊。明微庭怎么会想被认为“惧内”,硬着头皮道:“我和他自然没什么,我又怎么会怕他,要不是我武功全失……哼。”

舒向晚促狭一笑,“要不是又如何?”

明微庭脸一红,未失武功前他武功一般,但轻功一流,只这点能胜过花潮色。并且若是在逼仄的室内或是相距太近,又是两说了。

舒向晚不过调侃一下他,见他反应可爱,又道:“日后换回身体,我自教你剑法,总不会毫无应对之力。”

明微庭恹恹的道:“得了吧,你自觉剑法可及我伯父。”

舒向晚思索片刻,道:“败在经验。”

不错,若论天分舒向晚和花潮色都绝不输于杨意,但在双方都是天纵奇才的情况下,多了那许多年经验的杨意自然更胜一筹。

明微庭也赞同道:“不错,你与我伯父年轻时倒在伯仲之间,我自习武起,就由家中数位长辈一同教习武艺。我伯父正教的我剑法,十几年无一成。”

舒向晚诧异道:“你在我东来阁时剑法练得倒不错啊。”

明微庭赧然道:“也就那点水平,又不是蠢子,才练招式自然不在话下。伯父的剑法我招式用的更熟,只是按他的说法,是剑意全无。对敌之时,怕要被对方的剑意唬得不得拔剑。”

舒向晚一想,也忍不住笑起来,花潮色也教过明微庭自己的得意剑招,白马踏潮,只是他那时使来,确乎有形无意,少了那一份精髓。

明微庭倒也不沮丧,“我也想开了,我是没有习剑天赋的,也犯不着太伤心。”

舒向晚安慰的拍拍他。

明微庭反倒笑了,“而且你也不必安慰我,我是没有习剑天赋,可你的轻功那也是拍马都赶不上我的。”

舒向晚失笑,这倒是,个人有个人的专长和喜好,明微庭虽则学不好剑,日后却有机会成为轻功宗师,是舒向晚这个剑客用自己的想法去看明微庭了。若是舒向晚习剑天赋不好,才要安慰呢。

就在舒向晚要在说笑几句时,耳朵忽然动了动,侧目看向门口。

明微庭尚未察觉,见他如此情形,也猜到是门外有人,屏息看去,猜测是花潮色的可能性十分大。

门外之人确实是花潮色,一大早就来找明微庭了,走至门口几步,脸色忽然凝重,疾走几步抬脚将门踹开,纵跃至房内,拔剑直指床上二人。

花潮色和舒向晚四目相对,一切明了。

花潮色怒气勃发,眉心的朱砂如血,含凶带煞,咬牙切齿,似乎字字都要撕咬下血肉来,“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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