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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情敌——byroma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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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把书房的门打开,穆嘉就站在门外,他很少对别人笑,因为这样容易招来祸事,所以他只是朝我点点头,就径直走进房间

,很轻巧地跪到软榻上,脚收在屁股底下,“将军,我来了。”他对吴廷喜微微一笑,那个笑容让人难忘,差点让我相信妖怪附

身的说法了。

吴廷喜走到他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眼睛离不开他的脸。我不能再待下去,于是关上门,走下楼去。

回到旅馆后,我给春仁的领事馆打电话,但是接电话的是别人,他告诉我露易丝没去上班。我只好打到马莲女子学校,等着守电

话的人转过大半个学校去把安慧找来,最后那个人说安慧不在学校,她请假了。

我不知道春仁出了什么事,我在架子上取了几份报纸,靠着服务台匆匆看完,报纸上没有春仁的消息,所以大概只是她们中的一

个病了,另一个留在家里照顾。

我把报纸搁回去,这几天我都睡在弗兰克的房间,我们像两个刚刚尝到性'爱滋味的小年轻,只要不出门就腻在一起。我还不能

说我就此爱上弗兰克了,那似乎不太合情理,但是他能让我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以及做一些别的更为糟糕的事情。

我学穆嘉那样一进门就跪坐到床上,把弗兰克正在研究的地图拂到地上。弗兰克不太明白地看向我,“你干什么?我搞到了一辆

卡车,可以乘卡车南下,只要到达波来古,一切就容易了——啊,你在干什么,嗯?”

我解开了他的裤子,他应该像吴廷喜那样自己解开,然后把那玩意凑到我嘴边来,就好像我是他的男宠一样,但是他既然完全没

有领会,我就只好自力更生了。

渐渐的,弗兰克也觉得有趣了,他低头看着我,不断摩挲我的头顶和背部,“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窗帘放下来了,屋子里一片昏暝,我甚至看不清弗兰克的脸,但是比起吴廷喜明亮宽敞的书房,我觉得这里有一种催眠的氛围,

更容易让人跌入混乱的桃色梦境。

我放开他,向后倒在床上,嘴很酸,“吴廷喜和那个男孩……”

弗兰克很可爱地睁大了眼睛,我滔滔不绝:“吴廷喜说他是妖怪,有个妖怪住在他的身体里,必须把他放在太阳底下用鞭子抽,

那个妖怪才会出来,放过他。”

弗兰克很快领会了我的意思,他屈起我的腿,缓慢地进入我身体里,答道:“没关系,我知道一个别的办法。”

第 19 章

卡车属于顺祟的一位商人,要去归仁进一车西药。这样我们可以沿着公路南下,穿过田野和平原,穿过树山林,我打了个哆嗦,

我为什么会同意这个冒险的主意?难道我们真的很急着离开顺祟吗?战火又没有烧到这儿,这儿也没有食物短缺,我们为什么要

冒险开车在城际公路上,成为游击队的靶子呢?

我想我们很容易就会做出错误的决定,我们本来想乘法国人的飞机离开,但是飞机不来(或者说无法降落),而正好又有一辆卡

车上还有空位,那么为什么不搭呢。

另一个原因是顺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片土地上正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战争,将决定国家未来的命运,在春仁,人人关心

战事,法军的占领区扩大还是缩小,在北方打了胜仗还是败仗。但是顺祟,这座小县城里坐镇着一位将军,却是如此风平浪静,

像个世外桃源,让人麻痹,觉得战争还离得很远,游击队和法国人都没什么好担心的。

因此次日早上,我们出城的时候没有把危险放在心上。

我的心情不错,出城之后是一条宁静的山间小路,天气很好,树木葱茏,沐浴在春光中。司机是个越南少年,名叫农森,身量不

高。我们都戴着头盔,道路崎岖,帽檐不断地磕在他的额头上,很快他就厌烦了那玩意,把它丢在后座上,这条路他跑了多次,

每次都很小心,只在白天上路,没出过事,也许祸事就是不会落在他头上,他是个幸运儿。

我和弗兰克抽着烟,农森也抽,但只抽自己卷的,他嫌我们的烟太淡了。

下午四点来钟我们进了一座小县城,安顿下来,这座城市只有一条像样的街道,唯一的一家旅馆就在这条街上。农森把卡车停在

旅馆前面,占了半边街道。

我和弗兰克在街上逛了逛,结果发现没什么可逛,也没什么可买,弗兰克在邮局里买了一打邮票,很可能是很多年前日本人在这

里的时候发行的旧邮票,因为我从来没见人用过,上面印着一朵山茶花。弗兰克用其中一张写了封明信片,寄给春仁的我。天知

道这有多浪漫,我敢说薇薇安会喜欢这一套。事实上我也觉得很有趣。

回到旅馆后,我又给领事馆打了一个电话,露易丝依旧没去上班,接电话的男人变得敏感起来,他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问我是

谁,找露易丝有什么事。

我握紧了话筒,旅馆门口农森正拧着一根橡皮管子冲洗卡车,水声大得令我听不清电话,于是我把话筒换到另一边,紧紧压在耳

朵上。

“我是文森特道奇,你也许知道我,我是个记者……”

“我记得你,”男人答道,“你找露易丝有什么事,需要我传话吗?”

“呃,谢谢,不过我想还是自己和她讲比较好。”

“随便你。”男人听起来有些急躁,不过还是耐心地举着话筒,顿了一会儿,他补充道:“不过她最近不会来上班。”

“为什么?”

“呃,她请假了。”

“她妹妹呢?”

“她也在领事馆工作吗?”

“她在马莲女子学校。”

“那我怎么会知道?”他大概咬了一下上唇,声音听起来不确定,“呃,听着,如果你找露易丝是为传达,呃,某种消息,那告

诉我也是一样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

晚霞落在街面上,对面的建筑都是一个式样,像衰老了的妓'女,阳光扑扑地从她脸上掉落,呈现出哀凉的景象。

弗兰克转过身来:“把车交给这样的雇员真叫人放心。”

“我老是找不到露易丝,她没去上班。”

“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她从来不请假,哪怕是节日。”

“也许是想把假攒在一起休。”

“拜托别装模作样,你我都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她也许被暗杀了。”

“她是干什么的?她是个情报贩子,他们都很聪明,很懂得避风头,天生长着探测危险的雷达。况且现在的情报界就像是股票交

易市场,你只需要买进卖出,为什么要去杀了股票经纪人?”

“那么就是被捕了。”

“也可能只是生病了。”

“接电话的人问我是不是有消息要卖,没人会在电话里这么问,除非是卖弄小聪明,好跟警察通风报信。”

“是吗,那说明警察还没有抓到她。”

“她是个好女孩。”

“我们去吃晚饭吧,旅店的老板答应为我们烧一只鸽子。”弗兰克走进旅馆,“我们的谈话总是围绕着女孩,不是这个就是那个

。”

晚餐果然是烤鸽子,味道很好,但是我们只求填饱肚子,然后就匆匆上楼。这里晚上不供电,只有煤油灯,上楼的楼梯狭窄,房

间也很小。山区的夜晚很冷,山风呼啸而下。我只在自己的房间里待了一小会儿,就去了弗兰克的房间,在顺祟我们一直都是这

样,像是在别人眼皮底下玩某种小把戏,我们甚至会在窗边做'爱,透过百叶窗看街上的人来人往,实际上没有什么危险,没人

能看到屋子里,也没人能听到什么动静,但就是会让人觉得刺激。

但是今晚我们没做'爱,主要是因为床单看起来不干净,我们甚至不

愿意脱衣服睡觉。我说我可以用手,“在六连的时候,我们经常这么做,真奇怪你竟然没和我们一起,我能让你很舒服,他们说

我的手‘像只小百灵鸟’。”

我像驯兽师那样,很灵巧地挑起弗兰克的怒火,可惜他并不像老虎一样笨。

虽然他是真的竖起了耳朵,但是毕竟理智尚存,“你在故意要让我生气。”

“那你生气吗?”

“有一点,你真的曾为别人手'淫?”

“实际上是互'慰。”我示意他别插嘴,“你完全不必嫉妒他们,就像你不必嫉妒露易丝,或者安慧,或者薇薇安。而且如果这

样能让你高兴的话,那么告诉你吧,你的那东西是百里挑一。”

我挠到了大猫的痒处。

第 20 章

第二天早上,我想起约翰伯恩,就给他打了电话。弗兰克在我旁边,吃一种脆薄饼当早餐,他故意不看我,而是看着外面,装作

一派闲适的模样,但是我敢打赌,他十分留心我和伯恩的谈话,对此我并不感到生气,相反,这份孩子气很打动我。他在意,而

又不丢绅士风度,真是天真烂漫。

“她没有被逮捕,没等警察去找她,她就不见了。”

“去哪儿了?”

“出城了,我猜。”

“她妹妹呢?”我抬眼瞥了一眼弗兰克,我觉得他差点就要转过来了,不过他克制住了,还是保持刚刚的姿势,他这个姿势可摆

得够久的了,他那条假意放松的右腿大概已经酸了。

“她没事,但是受到了监控,警察认为露易丝可能会联系她。”

“她没去学校。”

“也许吧,我没留意,你不在,她也不会到露西饭店来。”

“是的。”我想到我和安慧的婚约,但是没流露出任何情绪,“麻烦你去看看她,也许她需要帮助。”

“她看起来是那种很镇定的女人,如果我不了解东方人,会以为她们很冷血。不过我会去看看她。”

我放下话筒,事情清楚了,露易丝向越盟的特工人员卖出了一份军事情报,情报是从一个爱慕她的年轻法国军官手里搞到的。爱

情没让这个年轻人完全昏了头,他发现不对劲,就上报了,这份诚实大概会断送他在部队的未来,不过挽救了前线的同胞。

弗兰克一定知道电话已经挂断了,但是他没有动,他的后脑勺上有一撮头发微微翘了起来,正是被我用力揪过的那里。昨晚我们

过得很快活,甚至忘记了床单是多么不洁净,再说我们的活动也不局限于床上,那未免太缺乏想象力了。一切都很美好,令人回

味无穷,只要想上片刻,热流就像威士忌一般在血管里流淌起来,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们走吧。”

我们一直奉行只在白天上路的原则,这使行程变得拖沓,但是保险。在开了四五天之后,汽车出了毛病,农森花了几个小时才修

好它,我们没赶上在天黑之前到达安荣,但还不至于慌张,那时我们已经驶出了山区,道路两旁是平坦的稻田,水稻已经收割,

插秧的时节还没到,白水田里空荡荡的,无处可藏。

直到夜幕悄然降临,不知不觉没人说话了,车厢里气氛变得沉重。这是个早春的夜晚,天空明净,星垂平野阔。空气一定很清新

,沁人心脾,但是我们抽了太多的烟,几乎闻不出来别的味道了。

四下一片宁静,汽车破风而行,拖

出一条长长的呼啸声,相隔很远都能听到,这样似乎不够安全,太引人注目,但是谁知道怎么样才是安全?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

都会猛踩油门。这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只要你跑得足够快,就能把危险,把死亡抛在后面。

电影里通常会用长镜头拍摄演员奔跑的背影,镜头慢慢逼近,看起来跌跌撞撞的,可就是越来越近,越来越令人紧张,看来敌人

虽然追得够呛,但还挺擅长跑步的。突然,前面的演员顿住了脚步,就好像撞在了一堵墙上,镜头顺着他的目光向上一抬,原来

敌人不在身后,而是迎面袭来,他被手枪顶住了额头。

农森在路边停车,跳下去撒尿,撒在田边的衰草上,淅淅沥沥作响。我看向另一边,天地黑沉冷峻,稻田里的水蓝莹莹的夹在其

中,幽幽晃动。

弗兰克突然问:“你还想养狗吗?”

看来大家都爱用宠物的话题炒热气氛,哪怕这只宠物还根本不存在。

“也许吧,但是……”

“我们可以再养一只雪纳瑞。”

“我们不用老养雪纳瑞吧,虽然我确实是记者,可是你并不是船长啊,哦,你还真是船长(captain,船长,上尉),看来我们

注定要养雪纳瑞了。”

我觉得田野那边有什么动了一下,倏忽即逝,“你看那边是什么?”

弗兰克看向我手指的方向,“我看不到,哦,天哪——!快下车!”

弗兰克推开车门,我们跳下车,农森正系好裤子回到车边,“你们也要解手吗?”

“不,我们碰到麻烦了,那边有个人在点烟。”

“有火光。”弗兰克不太喜欢想象。然而月光这么亮,他们根本不需要灯或者火把,只可能是点烟。

解释没有使我们的动作停顿,我们迅速地滑进水田里,水很冷,深及小腿,公路比田野高个八十公分,这样那边的人也许看不到

我们,但是如果他们有火箭筒就另当别论了。

我们在水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裤子吸饱了水,变得很重,没有挖掉的稻蔸使步行更困难。但是没人会去抱怨这些,我们都

清楚生死攸关,吃点苦并不算什么。

“看来他们没有火箭筒。”我说。

“也许是不愿意炸坏卡车。”弗兰克答道。

我这才想起卡车,它停在那里,是尊庞然大物,老远都能瞧见。该死,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很快那边的稻田里响起水声,紧接着一排轻机枪扫射的嗒嗒声彻底打破了这个宁静美丽的夜晚。

我们像是屁股被踢了一脚,奋力地往前奔跑,农森像只小

鹿一样在最前面突蹿,我跑在最后,我的体力不如以前了,是个要靠节食才能保持体形的中年人,弗兰克拽着我,这阻扰了他的

速度,也破坏了跑动的平衡。

“放开我,往前跑吧。”我没有说出口,我知道死神在踩我的脚后跟,如果我拖着弗兰克,死神也会踩到他,但是我很怕被抛在

最后,孤单的死去,我很怕摔进冰冷的水里,然后眼看着弗兰克跑在前面,离我越来越远。我很怕这样,我已经很久不相信上帝

了,一开始信过,后来越来越多的战友在我眼前死去,就不信了。但我总也忘不了罗得之妻,她回头看了一眼索多玛城,变成了

盐柱,而她丈夫继续往前走,也许他不知道她变成了盐柱,也许他知道,但还是走了。

于是我放开了弗兰克的手,我花了一点力气才办到,弗兰克诧异地回头,我加劲跑了几步,几乎快与他平行,这样他就不会以为

我跑不动了。

我们又跑了一阵,到达田埂,需要翻过去,再跳入令一方水田。这时候越盟的游击队已经追到公路上了,子弹漫射在水面上,溅

起水花。我从水里蹿起来,身子冰冷,脚已经麻木了,但是我还是机械地蹬上田埂,我听到子弹射入肉体的声音,很快我闻到血

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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