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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之红尘万丈——by鱼游过山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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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一步一步慢慢地向锦俞接近,眼见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锦俞想要后退,景王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微微一笑、挑了眉毛,似乎在说:怎么,想逃么?

锦俞生生止住了自己的脚步挺胸抬头表示,谁怕谁!

景王在离锦俞还要一丈远的时候停了下来,嘲讽地道:

“我那敬爱的大哥不过两年就忍不住了么?”

锦俞眨了眨眼,看来这人是误会他的身份了。想想他刚才说的什么?‘你是来杀我的吗?’

他以为自己是刺客?还是太子派来了刺客。

不知道怎么的锦俞就是看不惯这人骄傲自信的模样,很想开口说谁会有兴致杀一个被圈禁贬斥的庶民?但知道现在不是惹怒他的时候,只是在眼中做出惊讶迷茫的神情。

“哦?那不知阁下找萧玉言何事?”

锦俞一副苦苦思索而后恍然大悟终于有了答案的惊喜模样,双眼晶亮,开口:

“你是景王萧玉言?原来我走错地方了。我说怎么走怎么不对呢。”声音带有少年人特有的单纯懵懂。

“走错地方了?阁下真会走啊,不知是怎样才能通过层层禁军走错进来呢?”景王冷笑。

锦俞也知道自己找的理由太烂,不过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什么理由,只有继续装傻充愣。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原来门外的那些人是禁军啊,愣愣的就像木头,我悄悄进来都没看见。”还低头故意小声喃喃:“原来师父那个老头子说的是真的,我的功夫真的很高啊。”

语义中透漏出我是武林高手,你可别轻举妄动。

景王之所以没有唤人就是对突然出现的这个人的功夫有忌讳,要知道自己身边的玉笔书生曾也算江湖中数得着的高手,当日想派他给父皇送信都被禁军给拦了下来还受了伤。而眼前这个少年,应该是少年吧,竟然没受一点伤还抱怨禁军像木头桩子。如果这个少年人的表现是真的,说的也是真的……

景王整个人变得温和有礼,问道:

“那不知阁下本来是要往何地?”

少年傲气抬头并不回答。

“相逢即是有缘,不如你我二人坐下喝酒谈天?”景王继续试探,还想着将他引到玉笔书生的住处,就可以一试深浅。

“我很忙的,至于这酒……

少年揭开壶盖闻了闻,眉梢带上一丝跃跃欲试,最后还是带上盖子不情愿地丢回给景王。

“我师父不准我喝酒。”

“这样啊,阁下多大了还不被允许喝酒,难道还是一个小孩子?”口中说是问句,但景王整个人的表现就是在嘲笑他还是一个胆小的孩子。

“我已经是大人了!喝就喝,拿来!”恼怒地伸出手,接过酒却没有马上喝,而是故意四处望了望。看到回廊后,假装不经意地对景王道:

“不是要坐下吗?到回廊那边如何?”

景王的本意是带少年到他住的院子里,所以道:

“回廊衰败又未经打扫,如果愿意的话……

去院子的提议还没说出来就被打断,少年不满道:

“我本意是席地而坐的,考虑到你曾经好歹是个王爷才说到回廊那儿,你怎么那么啰嗦!”

景王压下内心的恼怒,平静道:

“是在下矫情了,请!”

少年满意点头,大大咧咧地走过去坐在围栏上。仰首撩起面巾一角让酒水从壶嘴悬空泄入口中,咂巴咂巴嘴似在回味酒的味道。最后不开心道:

“一点也不好喝。还你!”

景王也坐了下来,但离锦俞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接过酒壶却没有立即喝下,只是笑道:

“酒是需要慢慢品的,你再喝上一口试试。”又将酒壶递了过去。

但少年却没有接过,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景王想开口补充什么,酒壶又被一把夺了过去。

“你这人好没意思!说要坐下谈天喝酒的可是你,我都没怀疑你,你却疑我下毒!”

‘哗啦哗啦’,直接丢开壶盖就往肚里倾倒进去,一会儿工夫,酒壶就空了。少年白如玉的下巴和艳艳红唇在面巾下若隐若现。

伸手一抛,酒壶就碎裂一地。

就在景王这一愣间,锦俞转身狂奔两步冲进院子然后就跃进井中,终于松了口气,刚刚演戏演的真是过了。

而景王见少年生气、喝酒、摔酒壶,还在想着怎么让少年释然,可在听到酒壶碎裂的瞬间眼前的少年就转身跑开。他立即追上,可毕竟他事先没想到少年会逃跑,而且离得也有点距离。看见少年进了转角的院子,他立马就追了进去,但还是晚了一步,少年已经消失了。

景王对着闻声而来的几名护卫苦笑,看了这个少年真的是一个武林高手,可惜被自己的多疑给逼走了。

锦俞又一次成功的蒙住了人。

还好后来没出意外,锦俞成功回到可园的那口井,本来准备就这么休息的。却听见井外传来一个声音道:

“你回来了。”

仰首一看,净月圆圆的脑袋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柔光。

还好现在是小黑鱼的模样,锦俞庆幸。这颗木鱼难道一直等在那里?

锦俞变回人身出了井口,坐在井沿问道: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净月点头。

锦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路探得怎么样?”

说到这个锦俞更是郁闷,路倒是找着了,画在哪里却没弄清楚。

“别提了,到了景王府没多久就遇上了那个萧玉言,没办法只有下次去了。”

锦俞突然觉得很憋闷,抬手松了松领口。

“那你有没有遇到危险?”虽然锦俞已经安全归来,净月还是问道。

“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和那个萧玉言周旋了一阵,不得已喝了几口酒,我乘着摔酒壶的瞬间跑了出来。是了,我说怎么觉得不舒服。”

原来是因为喝酒的关系,锦俞觉得身体开始发热,头也变得晕晕的。他想起自己的酒量似乎不太好……

“你喝酒了?就是那个喝了会‘醉’的东西?”

净月见锦俞的脸开始变红,眼睛也变得迷离。他想,这样就是‘醉了’?

“恩,我今晚是不能呆在井里了。”

说完就站起身却差点栽倒在地,还好净月在旁扶了他一把。

锦俞很奇怪刚刚明明都没事的,现在不仅是头晕了,他觉得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不靠着净月连站都站不稳。

锦俞却不知道他喝的那一壶酒是‘乐颠’,出了名的后劲足。而他为了迷惑景王生生喝下了大半壶,本来酒量就不怎么样的他现在自然是更晕乎。还好他跑得快,再慢上一刻就只能任人摆布了。

“不行了……你……扶扶我……把我带床上去……

锦俞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的了。

“好。”

净月将锦俞的右手搭上自己的肩头,右手拉住,左手扶住锦俞的左肩,就这样半扶半扛地将锦俞弄回了屋子。饶是这样,也把净月弄得够呛。

小心地让锦俞在床上躺好,一口气还没松下来,那边就开始叫:

“好热……水……我要喝水……

净月没来得及回应,锦俞就不依的叫唤,还在床上不停滚动:

“我要水……我热……暮雨,帮我脱衣服……

锦俞脸色酡红、发丝散乱、衣裳凌乱,双手还不安分地乱扯。

净月赶紧抓住他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道:

“我马上就给你拿水来,你等着。”

手忙脚乱地从中厅拿来茶水倒上,却发现锦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上衣扯开,雪白的胸膛露了出来、香肩微露,他的手还在往下扒拉裤子。

净月赶紧拉住他的手,三两下把他的衣服拉拢。不知道怎么的,锦俞也没对他说过,但他就是知道不能让他把衣服脱下来。

好不容易得到点畅快的锦俞不依了,开始挣扎。净月赶紧一手抓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端过茶对他道:

“水来了,张口。”

锦俞听话地张嘴,但因为是仰躺着的,一杯茶有大半是倒在了床上的。

锦俞口中还在念叨:“水……水……我要喝水……

净月无法,想了想只得坐在床沿,让锦俞靠在胸前,一手困住锦俞乱动的双手,然后让他喝水。还好,这次洒得不多。

水喝够了,锦俞又开始喊热,非得脱衣服不可。

净月只得又让他躺下帮他把外衫扒拉掉,剩下的中衣他坚决不许。

锦俞觉得内心里似乎有团火在燃烧,让他憋闷得难受,很想脱干净衣服松快松快。但总是有个人阻止他的行为,把他的手拉得死紧。

他努力的睁大眼睛还是看不清眼前的人的样子,只是想当然的觉得是暮雨陪着他。突然也不知怎么的他就想到以前暮雨不许他做什么的时候,只要亲他一下就许了的。

想到这里锦俞调皮地笑了笑,然后道;

“暮雨……低头……

净月见锦俞眼睛睁得大大的笑得开怀,还以为他清醒了些,就低下了头,可没想到……

一低头什么东西就贴上了自己的嘴唇,楞了下才反应过来,那是锦俞的唇。非常的柔软,而且有着酒香。其实真正的接触不过一瞬,锦俞立马就因为头晕载了下去,不过他的愿望满足了。净月楞在那里双手也松开了对他的辖制,他立刻开心地扒掉衣服然后……呼呼大睡。

净月一个人楞在那里,他记得曾经赶路的时候在一个小树林见着有两个人在做这样的事,他问锦俞。锦俞说那是夫妻才会做的事,而锦俞现在对他做了这样的事……

他们是夫妻吗?

夫妻不是应该是秦御史、秦夫人那样的吗?

净月的脑袋越想越晕乎,所以觉得等到锦俞醒了后再问清楚。只是嘴唇依然有那柔软的触觉存在……

第二十一章

刚刚他问什么来着?锦俞头疼欲裂,双眼似睁非睁,听到净月的话立即清醒了过来。

“你说过嘴对嘴是夫妻才会做的事,昨晚我们嘴对嘴了,所以我们是‘夫妻’吗?”

声音平静,面部柔和,好像他问的是最平常不过的问题似的。

锦俞依稀仿佛记得因为自己喝了酒身体发热想脱衣服,但有人老是阻止他。为了那一时的畅快,而且他以为那是暮雨就亲了上去……暮雨早就离世一百多年了,怎么可能还会在他身边,唯一会在的也就这颗木鱼了,所以,他昨晚把木鱼亲了!

锦俞现在内心那个悔啊!自己怎么会做木鱼做那样的事呢?怎么会呢?内心真想仰天长啸,但表面依然是面无表情,他还在思考,努力思考,思考着怎么样才把眼前这个求知欲望旺盛的净月师傅唬住了!

压住内心不断翻滚的情绪,锦俞故做不在意的问道: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那是夫妻才能做的事?”得想办法拐个弯让他觉得这没什么才是,虽然他现在对世事还不太清楚,但慢慢的他会了解夫妻应该是什么样子,反正绝对不是是他们这样!就告诉他嘴对嘴其实没什么……至于以后他知道那有什么的时候……以后再说。

“就是我们在林荫城赶夜路的时候,在小树林看见有两个人在做这样的事情,你说不能看,这是夫妻之间的私密事。”

当时路过树林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本来以为是什么野兽的走近一看却发现是两个抱住一团的人,净月好奇他们大半夜的不在家里睡觉在这里干什么,两个人抱在一起嘴对嘴在不停摩擦,还发出奇怪的声音……本来想多看看的他被锦俞捂着了眼拉着手疾步离开而且被严厉告知以后再见着的时候一定要离得远远的!他问为什么,锦俞就告诉他因为那是夫妻之间的私密事,外人是不能看的。他又问既然是私密事干什么他们会在野外来做?结果被锦俞一句‘废话太多’给打发了。

听净月一说锦俞也想起来了,当时本来自己想多看看的,但是不想教坏这颗木鱼忍痛放弃了观看活春宫的机会。记得当时他还问既然是私密事他们为什么不关起门来就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了,他能说这两人不是夫妻是一对偷情的野鸳鸯吗?

“哦,可能是我弄错了,他们两个不是夫妻。”

“那也就是说不是夫妻也可以做这样的事?”

锦俞表达出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内心却狂喜:对,对,就这么理解!

“对,其实昨晚我们这样也没什么的,反正你记着跟‘夫妻’什么的是完全、一丁点都没有关系!”锦俞加强语气强调。

净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又问:

“那你昨晚为什么会对我做这件事呢?”

他忘记净月最喜欢的就是穷根究底了,刚才如果直接说自己根本不记得这件事,他会问,昨晚的事这么久会忘记呢。自己回一句,喝醉的人是记不得喝醉后发生的事情的。如果是这样不就结了吗?就根本不用讨论什么‘嘴对嘴’‘夫妻’‘为什么’了!可是现在晚了!

锦俞无话可说,净月又接着道:

“你说过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那你做这件事的原因是什么?”

人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问那么多干什么!

这是他的原话,实在是烦了净月那么多的‘为什么’,就用那句话一劳永逸地解决掉。但是现在……

锦俞突然笑了,魅惑动人:

“我是人吗?我不是人!所以我做事就是没有原因想做就做!行了吗?!”

第一句是温柔亲切的,后面就变成了狂吼。连‘我不是人’都说出来了,锦俞已经口不择言了。

净月惊讶锦俞的情绪变幻,也明白了他现在很不耐烦。只是道:

“我明白了。”

然后伸过头对着锦俞粉嫩的嘴唇就亲了上去。

轰的一声,锦俞完全不能思考了,他应该拉着他的领口暴揍一顿还是对他破口大骂?锦俞什么都没做,只是问了一句,一字一顿:

“你这是干什么!”

净月奇怪的看着锦俞的反应,老实的说:

“你说不是人的话就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原因。我也不是人,我就想碰碰你的嘴,看看是不是昨晚那样的感觉。”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

锦俞起身在屋子里面乱转,喋喋不休地念叨:

“就算做事情不管原因,但也要看对象的感受!你想做这件事,我不想做这件事的时候也不能做!你想对我做什么事的时候……不对!你绝对不能对我做任何事!就算想做什么,也要问过我的意愿,但我一定会拒绝的!”

然后充满希冀地看向净月,小心地问:

“你明白了吗?”

净月沉默,锦俞的内心狂乱不已,终于,净月开口了:

“那昨晚……

“不要再提昨晚了!那是意外!意外!你明白吗?”锦俞大叫。

早点提意外多好。

见净月还是有点迷惑,锦俞也知道是自己错了,就加上一句:

“昨晚我没有问过你的意愿是我的不对,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那表情就差一句,你一定要相信我。

净月微笑着说了一句,锦俞以为自己听错了追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一定是自己听错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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