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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穿成店小二下+番外篇——by林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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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蒲草的样子?

凌悲云一脸不信地又瞄了瞄铜镜里的绝色佳人,难道李素手想说他仿的其实是蒲草的孪生姐妹,那也未免太扯了吧?

等等,不对!

凌悲云又细细地看了看镜子里的样子,因为是女性装扮,所以他一时间也没有往他处想,可是再仔细一瞧,如果忽略那发髻妆容,单看五官脸型的话,倒是像足了另外一个人——

阮绍民!

“这是怎么回事?”凌悲云受到的冲击不小,看着同样神情凝重的李素手,道,“李先生,难道……你是照着阮公子的样子来易容的?”

其实只要细心一点,想要发现阮绍民就是蒲草并不难,只是男女不同扮相本身就有迷惑性,而无论是阮绍民还是蒲草皆是龙姿凤采,容貌姿态皆是同性中的佼佼者,很难让人往对立性别上联想。尤其是蒲草,这花魁娘子一当几年,谁又能想象“她”其实是一介男儿身呢?若是那些追着他跑的王公贵族,豪杰英雄知道了,还不自插双眼、切腹自尽以谢天下?

李素手受到的冲击显然跟凌悲云不是一个级别的,凌悲云起码还能思考说话,李素手已经完全失去了表达能力,只是怔怔看着凌悲云……确切来说,应该是蒲草的脸,半晌无语。

“神偷,大凌,你们是搞完没有啊?”方希其的大嗓门适时打破了室内的僵局,随即,房间的门被推开,方希其那张欠扁的脸笑嘻嘻地探了进来,眨眨眼道:“怎么样了?我们可等得好心急哪~”

随着方希其一起进来的自然还有莫名不安的阮绍民和单纯围观的贺面瘫。

然后,大家都华丽丽地被雷到了。

“呃——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会是这种效果的!”方希其心虚地回头瞄了一眼阮绍民,果不其然,后者的脸色堪比锅底。

“阿归,你一定要好好保护我!”方希其非常识时务地躲到贺老板的身后,躲过了阮绍民拍过来的一记九阴白骨爪。

“方希其,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主意?”阮绍民阴着脸瞪方希其,那表情恨不得把他抽筋剔骨。

方希其的脑袋从贺归的肩膀上探出来,一脸无辜地眨着眼道:“我就是好奇,想试试看是什么效果嘛!没想到李神偷的手艺还真是非同凡响,啊哈哈哈……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吧!”

方希其还想辩解什么,看到阮绍民的脸色似乎更加难看了,只好悻悻地收了声。

事实上,阮绍民现在并没有多余的力气来追究方希其的责任,他现在更烦恼的是——该怎么收拾眼前这令人尴尬的场面。

凌悲云那一张和蒲草一模一样的脸摆在眼前,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被揭穿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他从来不认为青楼花魁的身份有多令人难堪——前提是他是男人这件事没有人知道的话。

一个货真价实的花魁和一个男扮女装的花魁还是有本质上的不同的。

样子偏清秀柔美,但是内心其实很man的阮绍民难免觉得有些伤自尊。

更让他觉得伤自尊的是那个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李素手那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

好像是惊讶,但又不是单纯的惊讶,好像是鄙夷——不,不是鄙夷,可是不是鄙夷又是什么呢?那么难看的脸色,好像很受伤一样就,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被他阮绍民骗财骗色了呢。

阮绍民内心一百头草尼玛狂奔而过——这到底是关他什么事啊?李素手你那一脸被欺负的小媳妇的幽怨表情是要闹哪样啊?

阮绍民忿忿然想着干脆甩袖走开算了,但是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听李素手幽幽道:“阮……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那怨气缠身的声音让阮绍民打了个冷战——是不是不答应的话李素手就准备当场把他拖出去OOXX一百遍啊?

虽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就算有错那也是方希其那只唯恐天下不乱的狗仔的错——但是阮绍民被李素手那幽怨的眼神看得莫名有压力,终于还是决定跟李素手谈一谈。

虽然自己不会自恋得认为李素手对自己情根深种欲罢不能,但是即使是有一丝丝的小火苗,自诩天然直男的阮天王也认为自己有必要把那些脱离实际的感情掐灭在萌芽阶段,如果能借这个机会引起李素手对自己的反感,虽然结果未必是自己想见的,但多少也能让自己松一口气。

撇下那一脸八卦的方狗仔跟一脸探究的凌悲云和面无表情的贺归,阮绍民故作轻松地跟着李素手出了房间,走到了院子里。

李素手的表情恨凝重,凝重地阮绍民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杀父仇人?!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尴尬地噤声。

好一会,还是阮绍民先开了口:“咳,李先生,有什么话请说吧。”

李素手定定地看着他,良久,终于缓缓开口道:“你是……蒲草小姐?”

阮绍民有点奇怪,因为李素手的问题明显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蒲草声名远播,恩客无数,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他的追随者之中并不包括大名鼎鼎的“双面神偷”,他甚至连李素手真人都没有见过。

李素手即便纠结,也应该纠结自己男女混淆的性别上,说白了,他再怎么纠结,也应该是针对阮绍民本人,和麒麟镇满堂香的蒲草娘子应该没有半毛钱关系才对。

可是李神偷一开口却直奔着蒲草而去,这是什么状况?

内心疑惑万分,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翩翩一笑,道:“说来见笑,都是些难以启齿的事,不过既然李先生已经看到了,倒也不怕摊开了讲,在下确实就是满堂香的蒲草。”

李素手双手握拳紧了紧,脸上像是被烛火照着,却因为夜风而晃了晃,留下一脸明暗不定的阴影。

阮绍民见他脸上变化莫测,斟酌了一下又道:“不过都是些小事,李先生若是当在下是朋友,倒也不必挂怀……”

“所以这才是你拒绝我的真正原因吗?”李素手忽然丢出一句让阮绍民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阮绍民眉头轻蹙,一抬眼,却跌进李素手那深得像潭的眸子里。

“你拒绝我,到底是因为你是男人?还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呢?”李素手稍稍犹豫,最终还是将一只手搭在了阮绍民的肩膀上。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个以前一直以女子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原来跟自己差不多高大,只是自己以前不敢与她走得太近,才一直忽略了他远比一般女子要高大得多的事实。

阮绍民心里有种奇异的感受,李素手的态度分明是在告诉他,他们相识已久,甚至李素手以前就跟他表白过。

可是,他是谁?

在他暧昧过的千百恩客之中,似乎从来没有哪一个,能够拥有这样一双深邃的眼睛。

不,好像,有一个人有的……

68、天狼水寨

“你是……谁?”阮绍民觉得自己好像喝了酒一样,有点拧不清现在的状况。

他觉得自己应该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可是思维却又在某一个地方被奇异地卡住。

李神偷似乎已经随着自己的问话冷静了下来,表情逐渐恢复到带着平常那种微笑的状态。

阮绍民一直都觉得李素手的易容术的极好的,不仅仅能把五官脸型模仿到极致,脸表情神态也是活灵活现的,完全不像隔了一层假皮的样子。

可是这一次,阮绍民却出乎意料地感觉到,李素手真实的那张面孔一定不是如自己眼见到的这般淡然无谓。

这种感觉从何而来阮绍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李素手那微微垂下的眼眸让自己蓦然有些难受——虽然并不是有意隐瞒着他,可是他这样子,却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一般。

不管是在声色犬马的娱乐圈,还是在送往迎来的满堂香,阮绍民一向把自己划为欢场中人,而欢场里过来的,最不需要当真的,就是所谓的真心。

而这一点,阮绍民也一直做的很好,萍水相逢纸醉金迷逢场作戏信手拈来,无论以前或是现在,他好像都在这乱七八糟的圈子里浮沉,但是其实一直都在冷眼旁观着。

别人愿意为他一掷千金也好,为他许下山盟海誓也好,他要做的,只是笑笑,不需要回应同等的承诺。

包括……那位温润如玉的说书先生。

可是现在那种坑爹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啊?

阮绍民想咆哮,但是一触到李素手那仿佛要把人融进去的眼神又沉静了下来。

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我一生都在用假面孔示人,只有面对你,我用了真心。”李素手缓缓道,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不仔细去听,就会漏掉那一丝丝的颤抖,“没想到我唯一用真面孔面对的人,却一直用虚假的皮相与我交往。”

阮绍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却又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这大约……就是所谓的报应了吧!”李素手轻轻吐出最后一句话,便欲转身离去。

“等等。”阮绍民急忙忙伸手,拉住他的一片衣角,“你还没说,你是……谁?”

李素手没有回头,声音里却笼上一层冰霜:“既然你不曾放在心上,又何必再多过问呢?”

阮绍民觉得很委屈,挠心挠肺的委屈,可偏偏这种委屈无处控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而另一边,方希其和凌悲云、贺归已经迅速地拟定好作战计划,兴高采烈地走出院子来,便见到失魂落魄的阮绍民,而李神偷已经不知去向。

“啊~大阮!”方希其瞬间想起另一个八卦,狗仔之魂立马原地满血复活,蹦蹦跳跳地跑过去问道,“你跟李神偷谈完啦?咦——神偷呢?”

阮绍民被李素手神神叨叨的行为一番冲击,心里满不是滋味,也没了计较方希其的捣乱行为的心情,只懒懒翻了一个白眼,摆摆手道:“朕累了,小方子莫吵。”便甩甩袖子回了自己住所。

方希其摸着下巴,盯着阮绍民那故作洒脱的背影,分明看到一大簇的阴影打在他的头上。

方狗仔用胳膊肘撞一撞贺归,低声道:“阿归,我跟你赌两根黄瓜——大阮和李神偷绝对有奸情!”

贺归眸色一深,似笑非笑地看着方希其道:“我加注——嗯,一夜七次!”

方希其身体一颤,惊恐地看着贺归,双手挡住自己的PP道:“阿归,我是你亲亲爱人,你难道忍心把我做死?”

贺归眼角漏出淡淡的笑意,附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保证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凌悲云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喂,你们可以不要这么光天化日,毫无遮拦吗?

于是在凌悲云的坚持,方希其的导演和李素手的技术支持之下,曾经的武林第一杀手贺轻衣就带着当今风月界第一花魁“蒲草”前往仓央湖天狼水寨。

出发前,方希其还特地跟贺归咬耳朵,让他记得带第一手的新鲜猛料回来。

仓央湖碧波万顷,气势宏大,湖面上水汽蒸腾,云蒸霞蔚,凭湖而立,晚风中云袖飞扬,自有诗意生胸壑,旷目远眺,群鸥掠水而过,天地间一片飘渺,难免感怀伤情,自有思绪。因着这如梦如幻之景,自古以来,仓央湖都是文人骚客的神往聚集之地,在这里出了不少流芳百世的奇诗佳句,千古名篇,被誉为武林的文坛。

直到几年前,“金刀修罗”霍燕飞在这里划地为王,安营扎寨,附近的流氓地痞,土匪强盗纷纷依附,仓央湖一夜间变成贼匪大本营,昔日仙境仿佛被下了魔咒一般,再无人敢靠近。

贺归扛着一麻袋书籍和凌悲云走到仓央湖的地界内,就发现附近的村落都已经荒废了,只有偶尔几个面貌凶狠的大汉走来走去,那些人都穿着统一的服饰,扎着颜色鲜艳的红头巾,明显是天狼水寨出来放哨的。

贺归和凌悲云刚靠近仓央湖附近,就有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师爷模样的人上来搭话,小眼睛精光闪烁冲着贺归道:“阁下可是何先生?”

贺归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贺先生您好!在下是天狼水寨的军师胡鲁瓦,您叫我胡军师就行了。”小胡子点头哈腰说完,瞄了眼贺归肩上的麻袋,道,“这就是我们的‘东西’了吧!”

贺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现在还不是你的。”

胡鲁瓦被他看得背上一寒,干笑几声,又看了看一旁易容成蒲草模样的凌悲云,那笑容顿时YD了起来:“这位向来想必就是我们新的压寨夫人咯,标致!果然标致!寨主这回肯定开心!”

凌悲云黑着脸白了他一眼,转过头懒得看他。

胡鲁瓦抖了抖胡子,拔尖了声音道:“哎哟,还会瞪人,是个辣的,那可行,就让寨主给好好调教调教,别管多傲的姑娘,落到我们寨主手里,可不都是——生不如死,然后欲仙欲死!”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嘿嘿”淫笑起来。

凌悲云听得不由皱起眉头,看来落到霍燕飞手里的姑娘还真不少,这天狼水寨一日不除,还不知有多少人要受害呢。

贺归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没有表情,但是眼里已经隐隐浮现出不耐烦来,唇齿动了动,吐出三个字:“走不走?”

明明声音也不大,可是身上浑然天成的威严愣是让胡鲁瓦惊起一层鸡皮疙瘩,忙讪笑道:“走走走,这就走!”

贺归和凌悲云跟着胡鲁瓦走到了仓央湖沿岸的码头,已经有一艘威风凛凛的战船等在那里,胡鲁瓦笑嘻嘻地请贺归和凌悲云上船,然后便下令开船。

仓央湖虽然湖面广阔,但是烟波浩渺,犹如一层厚重的烟纱挡住视线,为人目力所不及,成为一睹天然屏障。也因为如此,武林白道一直无法观察摸清天狼水寨的位置结构,难以突破。

随着战船慢慢移动,那眼前的雾霭慢慢散开,视野渐渐清晰起来,天狼水寨的轮廓也若隐若现。

待到可以看清水寨的样子,凌悲云不由吃了一惊。

原以为天狼水寨再怎么猖狂毕竟也只是一帮乌合之众,水寨规模应该也是有限,可是现在一看,那水寨竟然占地之广,几乎与一个数百人口的小村庄持平,俨然一支小军队的规模了,而建筑虽然都是木头结构,却无不雄奇骏伟,堪称奇观——更不用提寨子旁那一溜整齐的战船。凌悲云悄悄数了数,加上自己搭的这艘,一共十艘。

看来,天狼水寨的崛起绝不是一时运气,而拔除天狼水寨的难度,恐怕要比原先预想的大得多。

凌悲云不由感到沉重,转头看了一眼贺归,却见他正淡定地喝着胡鲁瓦提供的上等香茗。

凌悲云内心对于贺归的疑惑更深了。

贺归的气质无疑是超乎生意人的霸气淡定,相对于一个普通的客栈老板,更像是叱咤江湖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名的高人,但是他对于江湖杂事的冷淡程度又让人觉得他根本就与武林无关。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爱惹是生非,八卦成性的方希其,此刻贺归应该还是瘫着一张脸躲在麒麟镇的客栈里算账吧。

但是事实是最终他还是来到了江湖中,而且牵扯上当下最复杂最难缠的事情,这是不是意味中,冥冥之中,贺归其实就该走这么一遭?

然而他的态度又是如此从容,即使以身犯险,也未见他哪怕皱一下眉头。仿佛江湖之大,武林之险,也不过是他手上的一本账本,轻轻一勾,一切形式尽掌握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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