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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穿成店小二下+番外篇——by林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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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五娘指甲尖利藏有剧毒,以爪式武功为主,身法以轻盈见长,悄无声息地逼向前去。

贺归同时面对两人夹击,不避不闪,大步迈出,左手一划,右手呼的一掌,便向陈瑾击去,他离陈瑾有两丈远的距离,然后提掌之时,陈瑾和金五娘就感到迫力扑面,压力大增。

贺轻衣昔日成名,用的是名器沧海金铃杖,以及一套所向披靡的“沧海破月杖法”,陈金二人料不到他的掌力竟也如此惊人。

不过瞬息之间,贺归已经到了陈瑾面前,陈瑾避无可避,唯有硬接,而此同时,金五娘一双泛黑的爪子从一旁探向贺归腋下。

原来按金五娘的算计,陈瑾怎么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任贺轻衣武功再高强,在与他正面冲突的同时不可能再分心对付自己,这便是她偷袭的绝佳时机。她的指甲里渗透剧毒,就算不能重伤贺轻衣,只要能与贺轻衣的身体接触,便能让他中毒。

然而贺归似乎对她的打算早有察觉,双掌将与陈瑾对上之际,忽然分出一掌往一旁推去,只留一掌对抗陈瑾。

只听“砰”“砰”两声巨响,陈瑾往后退了半步,随即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而金五娘则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墙上。

而贺归则若无其事地退后两步站稳,连气息都没有变化。

“陈瑾哥哥——”贺破晓惊呼一声,欲上前查看他的伤势,被陈瑾以手势阻止。

贺归听得贺破晓对陈瑾的称呼,眉头轻蹙,眼中起了疑惑。

陈瑾一击失败,右手捂住胸口直喘气,心中骇然。他天资甚高,年纪虽轻,在江湖中已是罕逢敌手。过去虽常听得贺轻衣大名,也不以为然,他相信以自己的天分,假以时日,必定可以成为超越贺轻衣的人。

然而一战下来,却发现贺轻衣武功之高,绝非江湖传闻所能描绘,自己和金五娘同时夹击,竟也不能伤他分毫。

要知道高手对决,最忌讳中途变招,然而贺轻衣竟半途轻轻松松分心对付金五娘,以单掌接自己全力。

观战的凌悲云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贺归稍息片刻,便又挥掌二次攻向陈瑾,陈瑾已经受伤,又无金五娘相助,根本难以抵抗贺归的第二次发难。

“你不要杀陈瑾哥哥。”贺破晓忽然从陈瑾背后抛出来,挡到了他的前面。

贺归心中一惊,脚下一滞,生生收住了攻势。

“破晓,你在干什么?”

贺破晓挡在陈瑾面前,圆圆的眼睛蓄满了水汽:“你不要杀陈瑾哥哥,他是好人。”

贺归道:“他绑架了你。”

贺破晓扁了扁嘴:“他没有,他对我可好了。”

陈瑾想不到贺破晓竟会抛跑出来帮自己,又是担心又是惊喜,见贺破晓如此和贺归谈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贺归无法理解为什么短短几天贺破晓产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他不是善于言辞之人,只能反复道:“不管怎么样都好,破晓,你先与我回去。”

贺破晓摇摇头,又退到了陈瑾身边。

凌悲云有些看不过去,道:“破晓,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你先跟我们回去吧。”

贺破晓看了看凌悲云,竟没有像对贺归那样反驳,而是怯怯说道:“悲云哥哥,我想希其哥哥。”

凌悲云嘴角抽抽,心中对方希其的鄙视不免又多了几分,这小子才来几天,连人家儿子都抢了,竟然让人家小孩连爹都不认,真是造孽啊造孽。

心中虽是这么想,但也清楚眼下要做的是先把贺破晓带回去,也顾不得节操了,摆出招牌微笑哄道:“破晓想见希其哥哥啊,那就跟回去吧,希其哥哥也说他很想念你呢。”

贺破晓眨巴眨巴眼睛,把眼眶的雾气逼回眼里,就要走上前去,却被陈瑾拉住:“破晓,不要走。”

贺破晓看看凌悲云,又看看陈瑾,道:“陈瑾哥哥,我要回家,我想希其哥哥。”

“不,我不准你走。”陈瑾一急,抓着贺破晓手挽的手不免用力,贺破晓腕上一紧,小脸便皱了起来:“疼。”

“放开破晓。”贺归见陈瑾强留贺破晓,顾不得方才贺破晓护他的举动,便即出手,一把抓住他左臂穴道。本来陈瑾的武功虽较贺归稍弱,也不至一招之间便为之所擒,只因其时身已负伤,又一心一意要留贺破晓,全没顾及自身,贺归这一下又是精妙之极的擒拿手法,一把抓住了要穴,陈瑾再也动弹不得。

贺归扣住陈瑾同时,另一只手凝气准备击毙陈瑾。

贺破晓年纪虽幼,不懂武功奥妙,但见贺归眼中杀气凝聚,亦知不妙,忙扑到陈瑾身上,竟是以自己血肉之躯护他。

“不要杀陈瑾哥哥。”贺破晓软软的童音带了哭意。

贺归和陈瑾心中具是一颤,竟是同时晃神。

凌悲云见贺归发呆,气急道:“贺老板,你发什么呆,先把人带走再说啊!”

贺归被凌悲云一点,如梦初醒,直接拍晕了贺破晓和陈瑾,虽然自己抱起贺破晓,对凌悲云道:“走。”便径自出了门外。

凌悲云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同样晕过去的陈瑾,稍作犹豫,便上前将他一道扛走。

73、阴谋

贺归和凌悲云一出房门,便听得杀声震天,霍燕飞手提连环金刀,怒气冲天地奔将而来,一见贺破晓和陈瑾都已经落到了贺轻衣手里,登时喝道:“贺轻衣,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今日休想踏出我天狼水寨半步。”

他背后的一干虾兵蟹将闻声附和,仗着人多,一时呼喝叱骂之声,响成一片。

贺归对于四周骂声不为所动,只将自己外衣除下,将贺破晓绑在背上,系紧之后,猛然抬眼,左脚往前跨出一步,双掌置于胸前,运气凝息,呼地便向霍燕飞所在方向击去。同时身形快速向前奔去。

他出掌之时,与霍燕飞尚有十五六丈之远,而力自掌生之际,两人相距不过七八丈。

贺归发招过于突然,而速度太快,天狼水寨一干人等还未回过神来,贺归已经到了霍燕飞身前三四丈处。

霍燕飞大惊之际,顿觉压力排山倒海扑面而来,连忙往后退去,举起金刀,将内里灌注其上猛然前推。

连环金刀刚硬无比,锋利异常,加之内力加持,可说是所向披靡。

然而令江湖中人忌惮无比的连环金刀却未对贺归的攻势造成阻碍,但见他对迎面而来的刀锋不避不闪,只是双手合十又是一推,双掌力道并在一起,竟如怒潮狂涌,势不可挡。

霍燕飞便觉气息凝滞,双臂酸麻,金刀竟脱手飞了出去。与此同时,贺归掌力抵达胸前,巨大的冲击令得他毫无还手之力,一口鲜血喷涌而去,人如破败的娃娃往后飞去。

“砰——”的一声,名震江湖的“金刀修罗”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天狼水寨众人一向自恃三位当家武功卓绝,笑傲江湖,不料今日堂堂大当家在贺轻衣收下竟连三招也走不过,当下吓得面色发白,生怕会被株连,立时作鸟兽散,竟无人留下照看霍燕飞。

刚从眼球冲击中回过神来的凌悲云见此情景,不由轻啐一口:“乌合之众。”

贺归不屑再看霍燕飞一眼,抱着贺破晓直接出了天狼水寨,凌悲云紧随其后。

二人出了水寨,上了来时乘坐的战船,那驾船之人还不知寨中变故,一见两人都不是寨中之人,更诡异的是其中一个扛着的人分明是水寨的三当家,正想上前询问,凌悲云直接把陈瑾往边上一扔,不知哪里变出一把匕首抵住那人的咽喉道:“开船,靠岸。”

那人哪敢反抗,连连应是,便颤颤巍巍地跑去开船了。

战船缓缓启动,贺归抱着贺破晓一言不发地站在船舷边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悲云走上前去,轻咳一声道:“贺……老板,或是……贺轻衣,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贺归脸上波澜不惊:“需要吗?”

凌悲云道:“贺轻衣杀人无数,乃武林正道公敌,这一点,你怎么看呢?”

“武林正道?你?”贺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还是九派三庄四族?”

幸好凌悲云的脸皮也不是盖的,淡定道:“自然是武林同道公认。”

贺归嗤笑:“你的同道与我何干?”

凌悲云面有愠怒,道:“如果你是贺轻衣,那么当初你残杀数百条无辜人命的帐,恐怕要跟各位武林同道们好好交代一番。”

在知道贺归是贺轻衣之前,凌悲云和所有武林人士一样,对于大魔头贺轻衣是痛恨至极,欲除之而后快的,但是情况急转直下,没想到贺大魔头原来就是武林第一连锁客栈的大老板。

对于贺归,凌悲云心情还是相当复杂的,一方面他很欣赏贺归的为人,贺归身上的那一股凛然天地的傲气,即便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大人物身上也不多见。当然,现在知道他是贺轻衣那就不奇怪了。其次,贺归现在是方希其的亲亲爱人,而对于方希其,凌悲云虽说既爱又恨,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其实还是很喜欢他的,也并不愿意失去他这个朋友。

而以他对方希其的了解,如果方希其知道贺归就是曾经的武林第一杀手,绝对不会大义灭亲,只会兴奋不已,拼命护短,甚至唯恐天下不乱。

凌悲云有些头痛。

理论上,他不应包庇贺轻衣,感情上,他不愿出卖贺归。

贺归显然没有感受到凌悲云内心的纠结,直接下了结论道:“那就再打一场。”

凌悲云震了一震:“你想与全武林为敌?”

贺归冷笑:“当年若不是我归隐,你们不是已经纠集好人马准备追杀我了吗?”

凌悲云有些尴尬,当初九派三庄四族确实是联合起来准备通缉贺轻衣,但是这事说出来并不光彩,好歹也是堂堂大派,竟然要联手才能对付一个杀手,实在是让人笑话。

“当年是当年,既然现在事情有了转机,你难道不想和平解决?就算了为了方希其和破晓……”

“恐怕由不得你我了。”贺归打断凌悲云。

凌悲云疑惑转头,猛然大惊。

战船不知何时已经出了烟雾屏障,离岸边不过十几丈距离,岸上情况一目了然。

只见仓央湖畔,不知何时聚集了各路人马,看衣着打扮,分明是九派三庄四族的人,而人马中间更高举大旗,上书“武林联盟”。

中间骑着高头大马者,却是南宫斐玉。

南宫斐玉手持折扇,施施然坐于马上,待见得战船开出,船头上傲然而立者,正是贺归与凌悲云,脸上不由露出得逞一笑,以扇指向战船方向,朗声道:“众位同道,那便是当年的武林第一杀手,大魔头贺轻衣,在他手下惨死的冤魂无数,正是人人得而诛之。如今他更与天狼水寨相互勾结,图谋不轨,欲加害我武林正道。我们切不可姑息养奸,任其肆意妄为!”

在场其他人闻言高声附和道:“杀贺轻衣,灭天狼水寨,杀贺轻衣,灭天狼水寨。”

凌悲云不知他们在天狼水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何以武林正派会突然纠结于此,而南宫斐玉的表现,明显是早知贺归的真实身份,早有预谋。

凌悲云示意船夫停下战船,自己上前朗声喊道:“南宫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斐玉折扇一收,高声回应:“凌少侠,你有所不知,站在你身旁的这位悦来客栈老板,真实身份其实是当年杀害武林同道数百条人命的杀人魔头贺轻衣。凌少侠切不要被其蒙蔽双眼,误入歧途。”

凌悲云眉头微皱:“南宫公子可有证据?”

不怪凌悲云怀疑,南宫斐玉此举实在是疑点重重。

南宫斐玉道:“证据自然是有的,数日前,满堂香金老板向在下坦诚了身份,原来她正是当年武林第一富商何荣喜先生的夫人之一,‘江湖水芙蓉’春风笑,并告诉在下,当年杀害何荣喜先生一家的大魔头贺轻衣原来正是悦来客栈的贺老板。金老板迫于贺轻衣的淫威,多年来一直忍气吞声,苟且偷生,直到前不久,知道了贺轻衣竟然暗中和天狼水寨暗中勾结,她无法继续隐瞒真相陷武林正道于不义,便与在下全盘托出。”

“哦,是吗?”凌悲云双眼微微眯起,“南宫公子,那你可知金五娘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南宫斐玉微微一笑,并不直接回答凌悲云的问题,而是避重就轻道:“金老板的身份我方才已经说了。当然,我们也绝不是轻易以一面之词做定论的。我听了金老板的话之后,与各位武林同道协商之后,搜了贺轻衣的住所,果然搜出了当年贺轻衣的成名武器——沧海金铃杖。沧海金铃杖乃当世神器,绝不是在兵器店里随随便便能买到的。我想,即使有人有心陷害贺老板,也决计拿不出沧海金铃杖此等物件。这般,可算是证据确凿。”

南宫斐玉说着,身后一个家仆上前递给他一把长杖。乌黑的杖身,杖头是孔雀首的样子,三支孔雀翎缀着金铃。金铃轻轻摇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贺轻衣双眼瞳孔一缩,杀气骤现。

74、奇战

贺轻衣本是盛极的容貌,气势尤其冷冽,杀气一出,即使是十丈开外的武林群雄,竟也感到身上一颤,生出几分畏惧来。

只有南宫斐玉不痛不痒,接过沧海金铃杖摆弄了几下,轻笑道:“我看这沧海金铃杖也就样子新鲜,也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神器啊,拿着都嫌不称手,不如还给贺先生罢了。”

南宫斐玉说着,举起沧海金铃杖轻轻往前一抛,他看起来不甚用力,那长杖却极快地射向贺轻衣,夹着“呼呼”的风声,竟是被灌注了极强的内力。

贺归双眼微微一眯,南宫世家的家传武功他是多少知道些的,即使南宫斐玉天赋异禀,靠着练南宫家的武功,也是练不出这境界的。

看来事情比他们表面上看到的要远远复杂的多,贺归心下一动,电光火石间解下背上的贺破晓扔给凌悲云:“照顾好破晓。”随即足下一点,如疾风掠向水面。

就在同一时间,南宫斐玉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竟然凌空向前飞去。

此时贺归踩着湖面,一把握住迎面而来的沧海金铃杖。

沧海金铃杖来势汹汹,其上灌注着极强劲的内力,贺归只觉得虎口一震,险些让金铃杖脱手出去。他眸色渐深,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而眨眼间,南宫斐玉已经近至身前,右手往前探出,携带着一股阴风,直取贺归肩胛。

他一招使来,既快又猛,还带着一股邪劲,贺归斜眼一看,但见南宫斐玉指甲微微泛黑,心中不由一惊。

原来南宫斐玉所使的这一招,却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毒功——鹰蛇功。

鹰蛇功的含义在于武功招式为鹰的神态而致命却在于蛇的剧毒。

这一门武功在江湖上失传已久,听说过的人少之又少,更遑论见过的人。

而贺归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他的师父,正是江湖上极少数能使这门功夫的人。

当年贺归的师父大魔头教他武功之时,让他在沧海金铃杖和鹰蛇功中选一门,因为这两门功夫相生相克,不能同时修炼。

贺归觉得鹰蛇功太变态而选了沧海金铃杖。

后来他师父去世,他以为鹰蛇功也应该随着失传,没想到竟然在南宫斐玉身上重现,实在不由得他不吃惊。

南宫斐玉见一贯冷面冷言的贺归眼里流露出些微的震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低声道:“贺轻衣,我总算找到你了。”

贺归对南宫斐玉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理解不能,提着沧海金铃杖迅速往后退了几尺,杖头倏地刺出,一连三下,每一下都刚猛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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