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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by水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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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他的玩宠,跪迎跪送是最平常的礼节,但是,要乔振刚也做到这种地步的难度很高,大概和令黄河水倒流的难易度差不多。黑清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去向这个不可能的任务挑战。

本来,以乔振刚始人类的卑贱身份是连当黑家人玩宠的资格也没有的,黑清既然决定要乔振刚留在身边,也就表明并没有要遵守蛇族规自然也就没有用此来约束他的念头。由此可见他对乔振刚实在是很宽容的,只是倔强的男人不知道而已。当然,就算他意识到,也绝对不会心存感激的。

“算你聪明!”乔振刚恶狠狠地说,满肚子不爽。妈的,这爬虫是什麽幽怨语气,好像没答应给他行跪礼是欺负了他,还笑得这麽凄凉,真是见鬼了!

没心思再去触犯这个不自在的男人,黑清打起“行车途中司机要注意力集中,不得接电话、不得与乘客谈话”的幌子,全神贯注开起车来。其实,凭他超凡的感知力,就算闭着眼睛,又能毫发无伤的把车子连同车里的乔振刚送到目的地。

少了吵架的另一个重要条件,架吵不起来,乔振刚也乐得清静。放松身体往後靠,背部深深陷入柔软的坐椅里,像窝入团轻飘飘地棉花糖。几百万的跑车椅子坐着就是舒服,乔振刚闭着眼睛想。他的精神不是很好,身体松懈下来後关节酸痛,肌肉无力这些作爱的後遗症统统跑了出来。他昏昏欲睡,模模糊糊地又想起从前。

曾经,也有个人笑得这样凄然。

(35)

抬起头,他就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过长的留海忧郁的遮住面孔,笑得凄然。

苍白的嘴唇蠕动,“刚哥,对不起……”

黑色的物体在眼前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太阳穴上的重击。

乔振刚听到自己重重摔倒在地板上的声音和他决然离去的脚步声,这一切最後都被黑暗吞没。

“阿初……”乔振刚呻吟一声,翻了个身,抬起搁在枕头上的手按压发紧的太阳穴。

他刚刚做了个梦,一个不好的梦。梦中水心初用他送的手枪狠狠砸了他的头,以至梦醒後的现在,他仍能感到当时枪击在太阳穴上的疼痛。

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头皮上摸索到一处蜿蜒的隆起,那是一处伤疤。经年的,已经感觉不到痛;痛楚沈在心里。

梦境是现实的无奈回放。

拥被坐起,昨夜,不应该说一小时前黑清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争先恐後地涌出来,混杂着缕缕红丝,晕湿了结实双腿间的床单,像失禁。雄性的腥膻味紧紧依附在空气中,像紧抓船壁的滕壶,空气变得不良於呼吸。

乔振刚麻木的看着这一切。开车回到这里时已是凌晨四点,黑清说了句睡吧,就压到了他身上。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个外表秀美的蛇族那让人恶心的性欲,乔振刚却莫名其妙地丧了反抗的心,认命般的任他在自己身上一逞兽欲。最後,这场单方面的性爱是在他半昏半睡间结束的。

一个小时的休养生息不足够缓解暴力般的性爱对身体的伤害,双腿间的不适令乔振刚几乎寸步难行,但他仍挣扎着去浴室清洗自己。

头发、皮肤、指甲缝里、还有身体内部都要洗干净,不能留下黑清的任何一点东西,气味也要用更浓烈的沐浴乳味盖过。把手指探入身体内部清洗时,乔振刚剧烈的吐了出来。

虽然心已经接受这逃脱不了的命运,但身体还在抵死抵抗。

从客厅传来小孩子尖声大笑的声音,乔振刚晃了晃脑袋,以验证是否是自己的幻听。最後他回过神来是电视的声音。

客厅的电视开着,正在播放一部年代久远,但经久不衰地动画片。乔振刚呆呆地看着,心头一阵茫然,仿佛时空转换,回到七年之前。那时水心初最爱看这部动画,总像小猫一样慵懒的蜷缩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而乔振刚也像这样站在沙发後头……但是,现在从沙发後探出的是红莲的脸。

“你醒了?喝可乐吗?”看到乔振刚,红莲快乐的咧开了嘴,冲他晃晃手中的杯子。像调皮的孩子用骨头逗弄狗狗。

象是被红莲脸上的天真表情所软化,乔振刚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柔和,

“不,不用了。”

“过来坐。”红莲招招手。

乔振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听从,当他明白过来时,他已经绕过沙发,并且坐到了红莲身边。

红莲马上就挨了上来,贴着他,“你醒的还真晚,昨晚清没让你睡好?”

突然贴近的人体令乔振刚一阵紧张,身体立刻就僵硬了耳听红莲吃吃的笑声,他本能的欲起身而去,却被红莲抱住了腰。

“别那麽绝情,陪陪我嘛。”红莲撒娇的把头搁在乔振刚宽厚的肩头。“我有事和你说。”

电视里的动画形象正狼狈的上窜下跳,气得哇哇大叫,让人忍俊,乔振刚被快速切换的镜头分散了注意力,下意识的答着话,“什麽事?”

如同情侣间常会做的那样,红莲亲昵的靠在乔振刚肩头,伸手把玩着他的头发,长及耳畔的发丝轻轻卷住白皙的指头,又旋转着松开,又卷住,又松脱……似玩出了兴致。

边玩边贴在乔振刚耳边轻轻吐气,似窃窃耳语,“清跟我说了你和他定下协议的事。”说着停了一下,把断在指甲里的发丝挑出来,吹掉,继续道:“他要我不能亏待你。我想了想,钱清自然会给你,我还不如送你东西……”

“刚刚你有什麽想要的东西?”红莲仰着脸,期待的望着乔振刚。

“什麽?”乔振刚回神。最近他的注意力经常不能集中,红莲在讲些什麽他没在意。

“真过份!人家和你讲话,你却在走神!”红莲叫着,狠狠地在乔振刚腰上掐了一把。

乔振刚狼狈的惊叫出声,他不怕痛却怕痒,而痒比痛更难忍。

(36)

“原来你怕痒?”红莲吃吃地笑,“怕痒的男人怕老婆哟。不过,你也不能算男人就是了……”

最後几个字刺激了乔振刚,猛地拉开那对在腰部蠢蠢欲动地手,寒着脸,“你究竟要说什麽?”

“真粗暴!”红莲委屈的嘟起嘴,吹着被乔振刚抓出红杠杠地手背,“我在问你想要什麽啊,珠宝、衣服还是车子,或者想杀个人什麽的,只要你把愿望说出来,可爱的‘红莲许愿天使’就会实现你的愿望噢。”可爱的眨眨眼睛。

珠宝?衣服?车子?还真把他当女人了!乔振刚冷笑,这两只蛇的智商差不多嘛。

“我愿望你实现不了。”

“没有我红莲做不到的事!”红莲自信满满地说。乔振刚的态度令他心灵受创。

可话刚一出口,就有种落入圈套的不好感觉,马上眼珠子一转,露出甜得粘的住蚂蚁的笑容贴近板着脸的男人,“不过,刚刚可不要动什麽歪脑筋说想要清的性命哟,红莲的也不可以!”说罢乐呵呵地看着男人作何反应。

乔振刚哼了声,该死的蛇怪挺狡猾。不过他还没蠢到想要他们的命,有一次失败的经验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他要的只有一样,自由;红莲当然给不了。

“刚刚你快说你想要什麽?”红莲贴紧乔振刚,身子使劲的扭啊扭。

“没有!”乔振刚坚决的说,手忙脚乱地想扯开狗皮膏药似的的红莲,可是他动作越大,取得的反效果也就越明显。

“说嘛,说嘛,还是说你要飞机、游艇?哎呀,你想要一两个氢弹当烟火放也可以的啦,只要你开口!”整个人都巴在了乔振刚身上,红莲舒服的享受着乔振刚双手的按摩……如果拉扯、推搡可当作按摩的话。

乔振刚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这人的粘人工夫怎麽这麽强,而且还超绝无聊。

“快说,快说!”红莲不懂察言观色,乔振刚的脸色已经臭到极点,他还在用撒娇的口吻催促。

“我什麽都不要!”乔振刚忍无可忍的大吼道,他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当下下狠劲挣扎,还真被他挣开了。重获自由的第一个举动就是起身欲走,却冷不防被红莲抓住了手腕。

“你,不要动歪脑筋啊。”红莲垂着头,双眼隐在浓密的睫毛後头,低低地说,声音已经没有调笑时的甜腻。

乔振刚甩了两下,没能让他松开,急了,“你他妈放手!”话音刚落就被突然而至的力道扯跌在沙发上,後脑勺重重撞到沙发扶手,痛得他一口气回不过来,眼前一阵发黑。

待他回过神来,红莲已经翻身压在他身上,一对上那双没有眼白与瞳仁之分,呈现出可怕暗红色的诡异双眼,纵是见惯风浪的他也禁不住狠狠倒抽一口凉气。

除了冷酷,乔振刚再不能从这双撤去了笑容伪装的鬼魅双眸中看到其它!

绝对、纯粹的冷酷才是这个名为红莲的蛇族男人的真面目!甜美的笑颜只是掩藏毒刺的罪恶之花。

这是个可怕的男人,比黑清更危险,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突然就敛去笑容对你痛下杀手,而这种危机是随时随地存在的,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何时就落到你头顶。乔振刚阅人无数的江湖经验让他明白此时的处境,却没提供应对的方法,红莲的危险程度已经超出他的经验之外很多很多。

一手按住乔振刚的胸膛,红莲压低身子,面对面逼近他,仔细观察着。清说过乔振刚的黑眼睛很美丽,像闪着虹彩的黑耀岩。但他完全感觉不到,就算在这麽近的距离凝神观看,也理解不了说男人布满血丝的惨白眼球“美丽”的清的心情。

黑耀岩?红莲优美的唇勾起一抹完美的微笑,带着阴寒的气息。什麽时候玛雅祭司用来剖开活祭胸膛,挖出心脏的工具也成了表达某种微妙心情的代名词?

“清有洁癖,从来不碰‘二手货’……”红莲淡淡地扫了一眼乔振刚,後者已然变了脸色。“救你已经是破例,但他又回头来找你,这可真让我意外。现在又出了更麻烦的事,乔振刚你说该怎麽办?这可真是头痛啊。”

乔振刚强自镇定,但呼吸已趋於急促,“不懂你在说什麽!”

“不懂?”红莲又笑了一下,让男人脊背发寒。“没关系。”无视男人的拒绝以指腹搓弄着他的脸庞,因为没有保养的习惯,男人面上的皮肤有些粗糙,摸着并不舒服,更不会有美妙的遐想,“我和清从出生开始就在一起,很久了。我大概关心他,你不会懂……我只想看看你究竟有什麽魅力令他做到这一步。”

“莫名其妙!”乔振刚低吼。红莲低沈的声音令他心慌。

“莫名其妙对吗?”以食指来回摩挲着乔振刚的下巴,男人的下巴奇怪的非常光滑,没有丝毫扎手的感觉;指甲划开他脖子的表皮,在阳光色的皮肤上留下浅浅地、细如蚕丝的划痕。凝固一般的黑红色眸子冷冷看着痛得皱眉的男人,高高翘起得唇角没有一丝温度,“第一次见你时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应该在那时就杀了你的。”

(37)

乔振刚看着红莲冰封血湖般的双眸,寒意一点一点在心头聚集,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在说笑!“你,有病!”

男日嘴唇苍白却又咬牙切齿的模样落入暗红色的眼中,红莲闲闲地笑着,“所以我叫你不要动歪脑筋啊。但你现在是个麻烦。”

乔振刚咬紧了牙,“什麽意思?”

红莲呵呵地笑,伸出冰冷的舌头舔了舔乔振刚光滑的下巴,“是呀,是谁有麻烦呢?”

甩头躲开红莲的舔咬,乔振刚不甘示弱地回瞪他,目光凶恶,“你在威胁我?”

红莲抬了抬了抬眉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你是这样认为的?”

乔振刚面无表情,胸膛起伏的厉害,“我不是被吓大的!”

红莲摇摇头,动手脱乔振刚的裤子,“我慢慢告诉你点事。”

“干什麽?”乔振刚被他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用双手拉住裤子。

“不愿意?”红莲侧了侧了头。

“废话!”乔振刚狠狠地瞪着他,面色苍白。

“你是在为清守节?”红莲说着笑了起来,“清不会在乎。”

“你放屁!”乔振刚气急败坏,眼见裤子将要不保,情急之下曲膝向红莲双腿间狠狠撞去。红莲用手一挡,顺势压住他的大腿,用力撑开。

乔振刚闷哼一声,摸到一边茶几上的瓷烟灰缸,也没多想就冲红莲头部砸去。咚的一声响,乔振刚的手震的发麻,红莲却像没事人一样,手准确的探进他胯间,“呵,好像清的余韵还留着的样子。”

乔振刚刚洗过澡,胯间还是湿的。

曲起一指抠人内里。乔振刚白了脸,身上窜过一层鸡皮疙瘩,手中的烟灰缸砸的更狠,冲着红莲的头、颈、背一通乱砸。最後烟灰缸碎了,碎片扎破他手心,而红莲的三个指头已全部攻入他禁地,恶劣的做着抽插运动!

“乔振刚,你是不是有个哥哥?”红莲头也不抬的问。

乔振刚一怔,手中锋利的碎瓷片脱手,呛啷一声落地跌个粉碎。

他的目光冷下来,似要射穿眼前人一般,“你调查我?”

红莲抬眉,淡淡地看着乔振刚,“据说你哥长得挺漂亮,而且我还知道他是你的……”

“住口!”乔振刚重重一巴掌扇上红莲的脸,喘着粗气,“住口!”

红莲被打的别过脸去,“你还挺有劲。”看了看乔振刚赤红的双眼,笑了笑,毫不在乎的拉开裤链,抓紧男人的腰,二话不说用力顶进去。

“啊……”乔振刚惨叫,红莲的蛮横在没有准备的身体上留下无法弥补的伤害,血从被侵害的部位淌出来。

红莲看着乔振刚,暗红色的眸子无情也无欲,说:“如果你不想你哥哥也尝到这种滋味就最好乖乖的。”

“你……”畜生!乔振刚还没来的及骂出口就在红莲的抽动中痛的闭起了眼。

身体抽搐着被迫迎接恶毒的肉刃,扩张的痛苦无法忍耐,破坏从内部开始,一点点扩散到四肢百骸,痛苦漫长的没有尽头。乔振刚发出模糊的呻吟,像头濒死的兽,到後来就开始大声尖叫。

做这种运动是很费力气的,但很爽,特别是看到强壮的男人在自己身下为了自己而挣扎、扭曲、呼喊,哭泣,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更是无上。红莲知道乔振刚很痛苦,无论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精神上的痛楚,对这个男人而言都是折磨,是酷刑。他很满意,人生的快乐就应该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这是个人爱好,也是所谓的“快乐”的本质。

一记猛力的撞击撞的男人嘶吼出声,红莲低哑的喘息,眯着眼,嘴角挂着恶意见的笑,“被我这样你很委屈吧,乔振刚?原本清的‘女人’别人是不能碰的。可惜你没有这个资格,不光是我,我族的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有那个意思都可以干你!想想看清‘用过’的女人,这真是让人兴奋。乔振刚你一定会很受欢迎!”

“你,啊……”在红莲的刻意下,乔振刚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甘的在蛇族的手臂上留下五道深深地抓痕。

(38)

毫不费力的拉高乔振刚结实的双腿,向前压到他胸口,按紧,红莲令男人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好方便他冲刺。这个让神智尚存的男人羞愧欲死,却无法挣扎的姿势也让红莲原本就怪异吓人的性器进的更深,几乎是探到了乔振刚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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