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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by水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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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被蛇族欺凌;精心准备的复仇计划在这两个异族看来不过是场猴戏,虽然他可以用力量悬殊作为失败的借口,并且确实已经尽力,但这都不能让自己得到任何的安慰;失败就是失败,任何借口都不过证明他的无能;骨子里乔振刚就是个傲气的男人,被蛇族踩在脚下还不能报仇已经是他不能忍受的耻辱,他更不允许自己这麽的软弱。

这一次的遭遇比上一次更惨,原来以为上次莫名其妙遭到强暴还差一点死掉已经够背的了,但正是应验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老话,人一旦倒霉起来,什麽坏事都可能遇上;强暴、轮奸,说出来都没人会相信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这次他统统都他妈的遇上了。更为可怕的是,那两个蛇族竟然还一起进入他体内!

想起那银邪的一幕,乔振刚胃里一紧,接着就是一阵翻江倒海,要爬到床边去吐,却发觉他的身体沈重的像被灌了铅,而手脚又软得像棉花糖。

吐到眼冒金星,乔振刚手软脚软地缩回被单下,他暂时没有起身的力气了。慢慢等身体平静下来,他才知道身体内外每一个部位都在像他哭诉,特别是小腹,又酸又痛还僵硬,像是从来不做运动的人突然间做了四五百个仰卧起坐。

他妈的!乔振刚狠狠地咒骂。虽然他是在毒液的控制下任该死的蛇族为所欲为,无法反抗,但这不代表他连知觉都丧失掉;相反,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他们对他做过的任何一件事!当然,这也可能是他们故意要他保留记忆,借此来羞辱他。想到这个可能性,乔振刚愤怒的牙关紧咬,另一面更唾弃自己的无能。

手按在小腹上,原本以为会摸到硬得像铁块一样的肌肉,没想到那里却出奇的柔软,柔软而温暖。原来不适的并不仅是表层的腹肌,受损更严重的似乎是内部的器官。

以掌心轻柔的按揉着最为难受的那一点,乔振刚差点又吐出来。他记得黑清曾用力的撞击这里,让他的身体猛烈颤抖,似乎还伸了进去……妈的,他这辈子不能生小孩了!

掌心下隔着腹肌,正沈睡着的,是拳头大小,未曾苏醒过的女性部分最为重要的器官之一─子宫,也称“天堂”或“地狱”。

乔振刚出来没有想到过要使用这里生小孩的事,与被拥抱相比,他更乐意处於支配、进攻的位置。始人类由於身体的便利,确也有许多人终生都没有固定的性向,在男、女之间摇摆不定,惹了很多麻烦;而乔振刚的男性性向在十五岁之时便固定了,固定的时间是比较早的,并且对自己男性角色的定位非常认同。所以在被两名男性蛇族强暴这件事上,让他最无法忍受的并不是“蛇族”这个定义而是“男性”这个身份。身为“男人”而有被“男性”强暴对乔振刚而言是没有办法接受的莫大耻辱。

在乔振刚生命中有一个让他爱到疯狂,想要不顾一切令对方为他生下孩子那种程度爱的人,但尽管如此,他也从没想过要躺在对方身下,张开双腿承欢。

他在他“男性”这一身份上固执到偏执的程度。

乔振刚胡思乱想着,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顿,持续的按摩令掌下的肌肤发红发热,热力透过肌肉直达腹腔,有某种东西在不知不觉中被孵化,那是乔振刚所不熟悉的;像冰冻的小溪,乍遇春阳,丁丁冬冬地化开,潺潺流向各处。

体温在升高,细碎的汗珠冒出毛孔;他张了嘴呼吸,似乎呼吸不畅;修长的双腿无意识的拢在一起,在床单下难耐的磨蹭。乔振刚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麽,也不知道有什麽正在改变,血管里涌动的春潮正把他带入一种奇异的陌生境界。

手在光滑的皮肤上移动,掌心触及之处,一片火热;指尖穿过茂密的丛林,微有点扎手,被汗水滋润,不似往常那般干燥蓬松。握住粗壮的根部,好象有棱有角的东西,柔软又坚硬,真是矛盾,女人身上绝对不会出现的物体;用掌心和五指紧紧包住,上下滑动,开始是缓慢的,後来就性急起来。

乔振刚闭着眼,高高抬起下巴,拉直了颈,全部的注意力、感觉都已经集中到热得快要燃烧的腹下;他想要比手更柔软,更温暖,更紧致,更润滑的器官来包裹,让他疼痛。他幻想,有个形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由模糊至清晰;他在幻想中被包围,在幻想中冲刺。手心渗出的汗和洞口溢出的液体湿了怒张的茎体和其下的茂林。

他□、他挣扎,腰一次一次的挺起,但高朝却迟迟没来。有什麽不对劲;在这种疯狂的,让他心旷神怡的狠命冲撞中,电流不断的从脊柱往上直窜大脑,意识苍茫无边,他的生命、世界只剩下这一根、这一点;高朝是毁灭和再生的可怕体验,让人心存畏惧又肃然起敬。

但是现在,有某种感觉分割了这唯一性;很不好的感觉。那是种“空虚”,蠕动着的“空虚”,存在於心里,更在身体深处;某个被刻意遗忘的部位渴望着被填满、被冲撞、被撕裂,就算痛楚也是另类的甜蜜。

(17)

原本掐着乳珠的手向下伸,在大腿的根部停滞,咬紧了唇,指尖小心翼翼地碰触到柔软花瓣,像母亲探摸熟睡的婴孩,一声甜美的呻吟从咬破了唇也守不住的嘴里逸出;颤抖的指往里一探,像蝴蝶将它的长器插入花蕊,猛然的,闯入感……身体颤个不停真愿在此刻死去!

叮呤。

掉在床边的手机在这时响了一下,乔振刚浑身一震,如遭雪水淋头,被情欲蒙蔽的神智刹时回复,随之而来的,下部敏感部位被抚弄的感觉让他大惊,一身欲火瞬间退得干干净净;指头被暧昧包裹的湿暖感,像一把利刃狠狠扎入他心头;下意识的不敢承认,但身体的感觉一刻不误的提醒他,他对自己做了什麽。

慌忙抽回的双手上沾染的液体他无法正视;他竟然、竟然像女人一样自渎?!

身在六月,心却掉进了冰库,身体因无法负担的耻辱而颤抖不已,牙床紧紧咬着几乎要把牙齿咬碎;这样的自己……这样的自己……突然抬手猛抽自己嘴巴,抽得自己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鼻子被手指扫到,流出的鲜血淌了一面。

这是对自己的惩罚,亦是对无法遗忘、无法释怀、无法逃避的过去的反抗。

深埋在内心深处的,腐烂、发臭的东西又开始翻腾。

你这个贱货,只配像这样被人干!恶毒的声音响如惊雷。

“住口!我不是!”乔振刚惊慌的大声否认。

看看你银荡的样子,被人干还这麽爽,不要脸!声音就在耳边,清晰的可以看到那张扭曲的脸。

“胡说!”乔振刚双手紧紧捂住耳朵,“住口!住口!住口……”

你有感觉了,被人上让你这麽兴奋吗?贱!操死你!!声音混着粗重的喘息如附骨之蛆,紧紧纠缠不放。

“不!别说了!别再说下去!我没有做错什麽,不要这样对我!”乔振刚声嘶力竭地大声喊叫;无处可逃,无处可逃!

喉咙口一阵发紧,熟悉的呕吐感加入折磨的行列,趴在床边似要把苦胆都吐出来。那声音却仍在记忆之中大声嘲笑着他,而记忆是吐不掉的。

抓起枕头捂住脑袋,乔振刚泪流满面,“为什麽你到现在还不放过我?我已经把什麽都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麽做!不要!不要啊……”死死咬住嘴唇,将那个字封在口中,就算满嘴鲜血也不能松口!

为什麽?为什麽他总是被逼的那一个?

入夜,黑清回来时看到的正巧是这男人一脸一组的血,悲伤的皱着眉头蜷缩在床单里沈睡的模样。

“你怎麽了?” 黑清站在床边望着他,怎麽搞得这麽脏?

乔振刚带着被吵醒的不悦睁开眼,他本来就睡得警醒;灯光大亮的房间让他没办法一下子适应就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灯是黑清开的。他不需要灯光,但乔振刚需要。

待重新开眼看清楚黑清这张水晶假面般精致又冰冷的脸,乔振刚吓得往上一窜,脊背结结实实撞在床头上。

“你为什麽还在这里?!”历声反问,只是明显惊慌的眼神泄了底。

黑清皱眉,什麽叫‘你为什麽还在’,“昨夜我不是吩咐过你,我要在‘蓬莱’停留五天,晚上都会来过夜。你没记住吗?”

乔振刚的大脑里可没这个记忆,不过原本他的性格就是不会特意去澄清的,而且现在他还有更在意的事,“昨夜?今天是几号?”

“十号。”黑清扬着美丽的面孔打量乔振刚,这男人终於受刺激过度傻掉了?

“月份?”乔振刚有点混乱,现在得到的信息和大脑中存储的有出入。

“你有完没完!”黑清沈下脸。他对傻瓜没兴趣,不过若这男人敢耍花招妄想欺骗他,那他最好觉悟!

被黑清这一骂,乔振刚倒是明白过来,“是八月对吗?”他喃喃地说,满嘴的苦涩,想是嚼了生黄连般。心里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原来,他并没有想自己想象中一般睡足一个月来恢复元气,距离被这两条蛇欺凌的可怕一夜不过过去才几过小时!第一次遭受黑清强暴後,他整整沈睡了十五天身体才得以恢复,不过却也落下诸多後遗症,而这一次,他除了身体疲倦,腰酸和该痛的地方有点痛外,其它好象并无不妥;这当然不是因为只做了半夜,黑清和红莲有对他手下留情的缘故。

昨夜这两个该死的蛇族是怎样拼了命的折腾他,乔振刚可是记得很清楚!当然还包括凌晨时分,他和蛇形黑清在浴室的那场颠鸾倒凤!

想到蛇形黑清那两根大到恐怖的性器,想到它们曾经就那样在他身体里面蠕动,乔振刚有种还身陷梦镜的不真实感;清醒是他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那两过凶器是怎样进入他体内,而他的身体竟没有被撑裂,也没有被戳到肚破肠烂的,这总不能归结为“奇迹”吧。

答案,昭然若揭。乔振刚不敢去想。人,总有一些无法承受的东西,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或者两者都有。就这层面来讲,乔振刚并不比其他人强,或许还更懦弱。

(18)

看到乔振刚像走马灯似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最後还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黑青决定先不和他计较,这倒并不是他被乔振刚的可怜样打动,动了侧隐之心,而是在於玩具玩腻之前要妥帖的保管这一心理。

“你吃晚饭没有?”

“没。”乔振刚扶着额头回道,看起来有点疲倦。他三顿没吃了。

乔振刚从打击中恢复速度远超黑清预料,让他不得不重新对他进行评估。

挺厉害自我催眠,可惜只能治标,无法治本。黑清笑笑,不过笑容未达眼底。

“我们先做一次,然後去一起去吃饭。”黑清说道。

“什麽?!”乔振刚猛的抬头,圆瞪着黑清的眼中的声色与其说是愤怒和惊恐,还不如说是动摇的成分比较多。“不、不是昨夜才做过!”

妈的,简直就是怪物;错了,他本来就是蛇怪!脑海中又浮现出巨蛇的形象,让乔振刚的脸色又向医院的墙壁靠近一步。

黑清用他那美丽的凤目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乔振刚,说道:“一次次算太麻烦,昨夜的钱会在离开时一起付给你,价格还是照旧。红莲那份你自己去和他谈,他不会亏待你的。”

一席话,说得乔振刚面红耳赤,咬牙切齿,继而恼羞成怒,“你他妈把老子当什麽?老子不是卖的!”

虽然上一次他是用了黑清留下的钱,但那是在他身无分纹的窘境下,而钱又是黑清主动留的,当然是不用白不用,为了气节而饿死,他乔振刚还没有那麽伟大。但是这一次,黑清明目张胆地谈论钱的事,他没有办法忍耐,这个该死的蛇还真把他当成女支女讨价还价,让人恶心。

“嫌少?”黑清挑眉。上次他出的价很合理,这男人目前只值这个价码。当然,如果他坚持他不介意加一点。对於金钱,黑清并不吝啬。

“谁稀罕你的臭钱!”乔振刚更生气,若不是忌惮着黑清的力量,他早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揍到他死。“老子不卖!”

黑清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我买。还有钱本身是没有味道的。”始人类的意愿可以忽略。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乔振刚怒道。刚见着黑清时的惊恐此刻全化成一腔怒火,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这麽生气过了,就算第一次被这条蛇强暴的时候,他也只是感到恐惧、恶心以及对无力抵抗这种侵害的自己的厌恶,生气这种只会坏事的情绪并没有出现;但是现在他控制不下去了,竟然还给他说什麽味道不味道的悠闲话!

乔振刚最讨厌自以为是、惘顾他人意志的傻瓜,每见着这种人他总有要揍到他们清醒的冲动。

“你生气的样子挺不错。”黑清中肯的下着结论;眼白充血很有魄力。

乔振刚气结,抡起拳头要和黑清拼命,“你、你他妈……”话尾消音,本就怒睁的双眼瞪得眼角似乎都要裂开,惊恐的盯着黑清。

黑清单手按住乔振刚的嘴,喻示谈话结束。“本想让你去把脸洗干净,不过也没差了,反之要用到的只是你下面。”没什麽意义的说着解开裤扣,他已经蓄势待发。

乔振刚本来就一丝没挂,倒省了黑清的事,来不及合拢的双腿,也正方便他卡位。乔振刚想往後缩,但被床头阻碍了退路,只能不甘的怒睁着眼,惊恐的看着黑清尺寸大到匪夷所思地性器抵上他的蜜薛。

不、!不被黑清的手钳制着,乔振刚连摇头也做不到,出口的拒绝变成了呜咽。

黑清空闲的右手贴在乔振刚麦色的大腿根部,用力将大腿往外撑开,好方便自己挺进呈坐姿的男人体内。

敏感的入口处已经感觉的到来犯的凶器,乔振刚紧张的肌肉僵硬。

黑清使力。

“唔!恩!”

“好紧!”

乔振刚的痛呼和黑清的呻吟同时响起。

黑清能感觉到乔振刚的体内在抗拒他,顽强的阻止他进入。

“怎麽回事?昨夜不是还好好的。”黑清难得的皱起了眉,抬眼询问痛的双眼紧闭的乔振刚的意见,白皙额头上的小蛇躁动不已。

乔振刚面孔扭曲,黑清放开对他的限制。“痛……你出去!”

下体火辣辣地痛,让他心慌欲吐,和前几次完全不同的痛楚,但同样难耐。

黑清低头看看联系着双方的器官,乔振刚娇嫩的蜜薛被迫为他怒放,可怜兮兮地含着他,一副“弱不胜衣”的羞弱样;若不是曾被他TJ过,这深红色的花穴此刻恐怕早已被撕裂成丑陋的伤口;这是从他手中羽化的蝴蝶,由他赋予与昨日完全不同的生命的崭新肉体。

黑清想他可以为此感到骄傲而不需自愧。但是他目前有点小麻烦,说不上来的挫折让这种成就感大打折扣,这让他烦躁;他的性器只有前端没入这美丽的花蕊中,便像被卡住一般动弹不得,就像莽撞的蜂鸟只顾贪慕花冠中的蜜汁,将自己置於进退维谷的窘境。如果像第一次那样使用蛮力是完全可以插入的,但这样一来势必又要受损流血,恐怕回直接影响到今後三个晚上的质量。

黑清认真的权衡利弊。在性事上强悍的他完全不知道有种叫KY的有用小道具。

(19)

“够了没?滚啊!”乔振刚推搡着黑请,他知道凭自己是无法令黑清的性器从他体内脱离的,但忍耐不了的疼痛让他顾不上这麽多,只一心求解脱。

黑清颇为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极为痛苦的男人,认真来说他太过棱角分明的长相并不符合他的审美。考虑再三,还是掏出裤袋里的无味消毒纸巾,抽出一张仔细地抹干净男人的嘴唇,趁着他迷惑之际,下定决心贴上去。就看到男人褐色的瞳孔顿时放大,真怕他就这样吓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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