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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刀剑终长于崖——by明然天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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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让藏魁收不回眼神的是那双似浓墨重彩般的眼睛,在眉毛浓淡合宜、睫毛又密又长的衬托下,更加出彩。

可他看着看着,心里不知为何生起了微妙的熟悉感,可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此时,只听得旁边的店家称赞道:“小公子长得可真齐整,麻布衣服穿得都如绫罗绸缎一般。”

任草只道是店家为卖出衣服衣服夸大其词,当下冲那店家微微一笑,颔首道:“谬赞了。”

藏魁却很受用,爽快地道:“刚试过的几套都打包结账!”

“好嘞!”店家扬声高呼。

接下来几日,任草、藏魁都忙着在山上打猎拿下山去卖。凑够了盘缠,两人收拾好行囊,任草又向李大叔、王大婶辞行后,终于踏上前往西北的路。

两人一路走去,遇到市镇便打尖住店,遇不到也就在野外席天幕地的睡去。

这日,两人正在山道上前行,却突遇十几个强盗打劫。他们人人手持大刀,目光凶狠。没有多少废话,直接叫两人留下所有盘缠,任、藏二人自然不会应允。

群盗恼怒,杀将过来,为了锻炼任草,藏魁此次负手而立,站在一旁并不插手。

任草见此,先施展轻功夺了最近一人的兵刃,然后擒贼先擒王的冲着贼首而去。

第三十六章:噩梦困扰

那贼首没料想任草竟是个练家子,面色凝重,不敢轻视,手中的大刀极有力的砍向任草。

对于见识过藏魁武力值的任草来说,眼前贼首的动作当真轻、慢的不可思议,虽是第一次握住真正的大刀,也毫不生疏地抬刀格挡。只把那贼首的手臂都震麻了,大刀也差点脱手而出,要不是它反应极快地左手也握住刀柄,两手一齐,早就脱刀而出。

不过贼首到底是实战经验丰富,左手握住刀的同时,右脚紧跟着飞踢而出,这一脚的威势,倒比他砍的哪一剑还要凌厉三分。但这一脚出去,还没反身补上一刀,右腿小腿已自咔嚓一声,身子踉跄跌倒在地。

原来,虽然这贼首的脚法不错,可任草初始学的就是拳脚功夫,这些年都勤练不辍,又得拳法大家藏魁的指导,眼力腿力都不知胜这贼首几何。当下嘴角上翘,将大刀架在贼首那黑黝黝的脖子旁。

那贼首感到大刀锋利的刀刃,吓得面无人色,毫无骨气地连声嚷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啊!”他眼里的哀求使得任草心下一软,因本就没杀这贼首的打算,也顺水推舟,抿了抿嘴,收回大刀,轻喝道:“滚!”

众盗在任草夺刀向贼首而去的时候,便只围在外围,看着他二人动武。因在他们心中,大哥的武功对付一个毛头小孩还不是绰绰有余。谁料,不过两招,大哥竟已败北。吓得众盗在任草要离开时,统统不敢阻拦。

就在任草朝藏魁露了一个要求夸奖的笑容时,忽听得身后一声异响,心里大惊,手中的刀还来不及向后劈去,就又听得耳边呼啸而过一物。

“啊!”

“噗通!”

两声响后,任草惊愕地向后望去,却发现那贼首捂住手臂倒在地上。紧跟着身后一阵骚乱,任草眼前一花,分秒之间那贼首已然头身分家,血溅一地。

这一下众盗群龙无首,敌人又厉害得异常,哗然溃逃。有的人心中后悔不已:不过是见这二人一年幼,一瘸腿才升了抢劫的念头,万万没想到这二人竟然厉害如斯。可真是踢到铁板了。

在任草的眼中耳中却全没别的,只有藏魁砍向贼首时那沉猛利落的一招一次又一次在脑中回放,清晰又深刻。

耳边恍若听到一人的怒斥声:“怎的如此大意?这些盗贼一向狠辣女干诈,你不杀他,竟还敢留着后背与敌人。是自持自己武力高强吗?!”

任草回过神,脸色煞白得向藏魁望去,使得藏魁一见之下,再顾不得训斥,惊道:“怎么了?”

任草恍恍惚惚地瞅着他不语,眼睛里透露出来打量的目光。不一样,很不一样,与自己相处时的目光全然不一样。那一刀下去的眼神冰寒如箭,让他从头到脚都感到发麻。

藏魁紧扣住任草的手臂,将他拉至跟前,眉头紧锁道:“究竟怎么了?”为何这般看我?

任草垂下头摇摇,默不作声。

藏魁等了一会儿,终是长叹一口气,拍拍任草的臂膊道:“下回再不可如此掉以轻心,须知小人不似君子坦荡,那些江湖规矩也多不遵守。”见任草明白地点了点头,便当先在前领路。

任草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前面那挺直、宽厚的背脊,还有顺着刀尖滑落的血痕。心中蓦地一紧,踏上两步与藏魁同行。

刚行了一会儿,就见天空缓缓阴沉下来,二人施展轻功,紧赶慢赶,终是在雨下之前,投进了一家客店。

“掌柜的,来一间普通房。”藏魁走到柜台前道。

那掌柜的本来在算账,这一抬头来,就惊得合不拢嘴。毕竟只要是第一次见到藏魁脸上那烧伤的人都不会太过镇定。不过掌柜的毕竟见多识广,在藏魁心生恼怒之前,转了笑颜道:“客官您来的真实太巧了,本店恰好就剩那么一间房了,小二,小二快过来招呼。”

“哎,来啦!”小二高亮的嗓门在大厅一角响起。

门外一道闪电扎向地面,紧跟着轰隆隆的雷声响起。藏魁看了眼在门边静静呆立的任草,沙哑着嗓子道:“锦儿,该上楼了。”任草转身淡淡一笑。

那小二极有颜色,当即先走到任草身前,躬身笑道:“小公子,这边请。”任草对那小二低声道了句:“有劳了。”然后随他上楼,藏魁也在其身后紧随而来。

到得房前,小二推开房门,请二人先进。等他们放下包袱又问道:“两位客官可还需要什么?”任草取了十来个铜板放到小二手中,说道:“烦劳你烧两桶热水来给我们洗澡。”

那小二得了铜板喜上眉梢,嘴里应道:“两位客官稍后。”就退出门去。

任草摊开包袱,整理包中的物品。藏魁则坐在他身后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虽然两人都未说话,但屋里气氛轻松温馨。

一刻钟后,那小二就与另外两人分别抬了一桶热水和一桶凉水来,他擦擦头上的汗,解释道:“二位客官先洗,另一桶热水稍后便来。”任草颔首道:“嗯,有劳了。”

“哪里,小的该做的。”那小二将水掺进浴桶里,笑道。他心想:这小客官长得一副好相貌,待人也客客气气的。只是不知他与那瘸腿客官是什么关系。

这一桶任草先洗,后一桶便是藏魁。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窗外暴雨哗啦啦地下着,风透过缝隙吹得桌子上的蜡烛明明灭灭不停摇晃。任草擦头发的手不禁顿住,胸口有些透不过气,待听到屏风后撩拨出的水声,才舒展眉头。然后眼睛就一直盯着屏风,不似看着什么,只是等待什么。

没一会儿,藏魁带着湿意的朗俊眉宇走将过来,他看了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任草,走上前抽出他手中的布巾,坐下替他擦发道:“怎么神思不属的?可是我今天的话太重了?”

任草摇头,可发还在藏魁手中,疼得一“嘶”。藏魁道:“既然无事,怎的也不晓得用内里力烘干头发?这法子不是你先提的?不然,你这浓密的头发要擦到几时?”任草闻言尴尬的笑笑。

头发烘干,赶了几天路的两人早早睡下。

到得半夜里,藏魁忽然觉得身旁小孩有些异常。睁开眼,摇曳的烛光中,小孩一脸恐惧的微晃动头部,嘴巴张张合合却只发出几个气音。

藏魁料想他做了吓人的梦,心疼地想要搂住好好安抚一番,又怕小孩突然醒来,手臂伸了几伸,还是只拍拍他的肩膀。

只抚慰了两下,就见任草阖眼之中变手为爪向自己的手掌抓来。这一爪,藏魁本是可以避过的,但他毫无反抗,任由任草抓上来。

任草也在此时大叫一声坐起身来。

“做了什么噩梦,吓成这样?”看着任草脸上余韵未消的惊恐,藏魁关心地问道。

听到身旁粗粝却担心的声音,任草倏地连藏魁的另一只手也抓住,在烛光中盯着藏魁看了好久,才“无赖”地在藏魁单衣上蹭了蹭头上的汗水。

藏魁见此时机,心思稍动,本想顺势搂住任草,却没料右手挣了几挣都无法出来。他无奈地道:“锦儿……”

任草终是不甘不愿地松了他一只手。藏魁压下心内的紧张,轻轻把手放在任草瘦削却富有弹力的背部,一点一点将小孩的头埋在自己胸口。见如此也没有遭到拒绝,心里重石落地,升起欢跃。

他又道:“梦见了什么?别怕,我在这里。”任草却只是紧紧抓住他的左手,沉默地清浅呼吸着。垂头的面部虽然已经沉静下来,但眼睛仍瞪得大大,似乎怕一闭眼又梦到刚才的画面。

他突然有些痛恨自己的好记忆力,能把白日那场画面倒带般一遍遍地重复。比看3D电影还要刺激,那人的惊恐,被砍断脖子时的不甘,不可置信统统被他收在脑里。还让任草在梦中不安的是藏魁杀人时让他感到可怕的表情。除了这些,白天被偷袭的事也不停在他脑子里叫嚣。他反复自责自己太过大意,也会猜想,如果自己小心些,那个贼首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对从法制社会走出来的任草来说,说杀人就杀人还是太血腥。何况,这一次的画面也太清晰,太暴力了些。

但他懂得心里的想法是不可以告诉阿元的,即使告诉了,阿元想的也是不该当着他的面如此,也只会对这点感到歉意。

藏魁见小孩不愿多说,也不强迫,不是他不关心,只是他已然猜到这一切的根源。昨天就发生了一件大事,略一思考就能明白。

他轻轻抚了抚任草披在背后的黑亮长发,语重心长地说道:“若昨日不杀那人,日后定会有更多旅人遭难。你想,我们一身粗布麻衣,并无任何值钱的物什,更何况我又这样,他们还能下手,可见平日就是为非作歹,对待旅人毫不放过。今日是我们,换成了他人又会怎样?”

任草细细思量了半晌,心结解开,面露惭色。这世界并不是以前的世界,所以也不能按照原来的行事准则来。固然杀人有罪,但要看杀的是谁,在这衙门起不了什么大作用的时代,凭借个人武力处理个人渣,当不算什么。

只是一刀将人头身砍成两半,血溅四地的事,对他还是血腥可怕了些,要给些适应的时间。

于是松了藏魁的另一只手,拽住他两边的衣襟,点了点头。

“那再睡会吧。天色还早。”藏魁见他没有要脱身出去的意思,也绝不会自行松手。当下搂了他躺下。像小时候那样让他枕在自己臂弯,然后拍着他的背,轻轻哄着他睡觉。

任草心想:就这一次,再依赖这一次。这是——亲人间的依赖。

第三十七章:清醒的吻

有了火热的胸膛给予的慰抚,任草很快就重新堕入梦乡,这一觉很沉,什么梦都没有做。直至第二天早上藏魁下床起身都没有醒来。

藏魁看了眼犹在熟睡的任草,嘴角微不可察地露出一丝微笑。轻手轻脚洗了把脸,他将门合上,下了楼。

“小二,来两人份的面食和粥送到……”藏魁时隔这么久终又搂上心悦的小孩,心里的畅快自不必说,对小二吩咐时也带着几分笑意。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一人激动地道:“阁主?您可是阁主?”

藏魁大为吃惊,没想到此地竟有人能识破他原来的身份,当即扭转身来,严阵以待。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气宇正直却面露颓丧的汉子吃惊地望着他的面容和身体,复而又情不自禁走上前几步,带些哽咽地说道:“您……您怎么会成这幅样子!是谁?到底是谁下的毒手?”

藏魁见了那青年,心底的警惕已然放下一半,却因这人是曾与他同生共死过的兄弟——马丁山。事发的前几个月自己调他去了江南繁华之地经营。依稀记得他临走前的意气风发,但今日一见怎么一副颓唐消极的样子。

于是环首四顾后低声说道:“此处不是谈话之地,我们到楼上详谈。”

马丁山听后抑制满脸的激动,郑重地点头。

一关了门,马丁山便微扬声道:“阁主,您若在此,那祁山上的……”这话还没说完,一个略显青涩的声音便不满地哼哼唧唧了一声。马丁山一惊,看向声音的出处——大床上,只见一个眉目清奇的少年皱眉抿了抿嘴,少顷又翻转过身面向内墙。

藏魁转过头来,眼中犹含宠溺地对马丁山说道:“咱们小声些。”马丁山惊诧,这小孩和阁主是什么关系,竟能得阁主这般相待,莫不是阁主的儿子?可,年龄上又对不上。

藏魁接着又说:“祁山上的是那狼子野心的藏辰,吾被他和氵壬妇明郁联手害成这样。”说这话时,他眼中无甚波动,好似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重复一件事情。

马丁山却从中听出了当时的惊险和内藏的深深恨意。这么说,七年前阁中大张旗鼓地追查辱嫂的“藏辰”时,阁主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了?他们究竟胆子有多大,竟敢狸猫换太子将一众人等蒙在鼓里。

还待详细询问,藏魁却把话题转到他身上:“你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会出现在这里?”

马丁山知晓阁主不愿再提,又联想及自身的事,不由得一脸悲愤地说道:“自打那贼子做了阁主后,几年来不知寻了多少由头,换了多少追随您的老人。千桦堂堂主——窦鹏不服,要当面找那贼子理论,被人阻拦后,当天晚上就被毒害!”说着他满脸愤怒地霍得站起,凳子刺啦一声响起。

藏魁立时转身看向任草,见他没有要醒的征兆时,才低声怒喝:“这孽畜!”他们打下这位置,有多么艰难,可这孽畜竟还要重走那钟离天的老路。

马丁山见阁主对那小孩的重视程度,心中暗自猜想会不会是阁主遇难其间,有恩与他的恩公的儿子之类,然后又慢慢坐下道:“我们只道阁主您性情大变,根本也未曾向换人这面猜想,于是人人自危。属下更是小心翼翼,可就算这样,前几个月也还是让那贼子揪出一个可笑的错处。他道我进献的江南的奇花异石不够精致,说我定是中饱私囊,革了我的堂主之位。我心灰意冷,就想要带妻儿故地重游后,便归隐山林。”

藏魁沉重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本来见到马丁山时,他就生出借助他手下势力突破昊天总阁层层守护的心思,因只凭他一人的武力,总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他并不想在杀了那孽畜之前就有所损伤。但现在看来情势比他想的还要严重。而马丁山还有了隐退的心思。

正沉思间,只见马丁山一脸严肃地冲藏魁问道:“不知阁主可否还有当年的雄心,是否还愿带领我们兄弟将昊天阁打造成武林第一大派?”

藏魁肃容道:“自然!”接着起身拍了拍马丁山的肩膀,眼神幽深地道:“不然吾也不会时隔几年,还要重回总阁!”

马丁山闻言笑道:“好,好!既然阁主仍存雄心,那属下当全立为阁主办成此事。属下妻儿有劳阁主看护,我这就启程通知众位兄弟!”

藏魁敛襟抱拳道:“有劳马兄弟,吾必不忘此恩。”

马丁山点头退出去。

藏魁手按在桌边垂头静静思索,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转头换上笑容道:“吵醒你了?”

任草摇摇头,长发凌乱,目光莹润。看着藏魁的眼睛,张口道:“你们适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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