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符可不想因为这些小问题而导致两人出现信任的危机,尤其是这种可大可小的事情上露馅。更不说他多年来所做的准备不也是有着那人的缘故吗?尤其是在这些细节上左符更不会留人把柄。
不过是顺手为之,而且左符经过这次的胎儿时期他便隐约感觉到自己无法再进一步的原因有许多,其中之一则是要选择自己合适的道,而左符感觉得到这世界中他似乎要开始决定道的方向了。
至于如何入道因为书籍中记载不甚明确所以左符也无法得知入道到底是何情形,更不说他自己对所谓的道也是雾煞煞根本不得其意。闭门造车左符还是很能虚心请教的。
至少左符也不觉得自己历经如此多的轮回之后便可藐视普通人群,作为一普通人的左符来说他不会忘记他到底出自于哪的。而且左符也不觉得自己的出身可耻。更不用说直到现在为止他所接触或是学到的知识不也是前人所教?故而他有什么好高人一鄙薄这些人?
身边有一书童及一仆人,在这世界风俗中左符不欲标签自己的与众不同之处。所以游山玩水什么的自是少不了书童仆人。当然作为举人的他如果不用仆从的话才叫人惊疑的吧。
在这生活诸多不便的古代中左符可不觉得自己还须要再来一次生活能力的考验,更加不想打着平等的主义而不用仆从,对左符而言,不过是他付出财帛,而他的仆人提供优质的服务罢了。
至于会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的,左符倒可明确自己并不会有那些无谓的负担,作为一决策人他并不以为以己之力来反抗这时代的大统。而且这对一商人来说并不怎么明智。至多的是左符在有限的范围能温和对待他的仆从而已。
想来为了那人他也是煞尽苦心了吧,只待那人的落崖以便展开接下来的一系统行动。
在左符的期盼之下这无名山崖底处终于迎来了某人的到来,至于那女主,左符表示男女授授不亲在古代中很好用也很强大的理由,所以女主再怎么无视礼俗,也会避开左符一行人。
左符表示在这崖底下修身养性都是极好的,而且有着仆人的照顾之下左符也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便之处,更不要说在这崖底下景色秀丽,不远之处就有一小山村。要交换什么的也极为便利。再好不过的一隐居之地。
看着眼前满身污迹的某人,再回想了下书的中形容,貌似感觉上相差无几,左符皱起耐眉头,脑中开始询问系统:“这人可是目标任务?”
系统里的东西都已经基本开解,所以这一次左符发现还是扣了他二十积分之后便回答了:“是,宿主询问扣二十积分!”仍与先前并没有什么差别,坐以待毙那与系统精灵无关似的。
左符皱了皱眉头,这系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系统与那只猫两者之间不是同为一体方是的吗?还是说那只猫并不是系统中所诞生的系统精灵?左符觉得自己迷惑之处更多了。
而且那面板上有一行不知何时显晃出来的小字,左符细细一看后却又消失了,而不再时关注时感觉又出现了,用精神力或是神识来看还是一片空白并伴有雾气。左符倒觉得奇怪起来。这系统里许多的作用似乎他都还没有发挥出来?而他现在所历经的几个世界中也没能将这系统功能全部给发掘出来?
对于系统的挖掘左符觉得自己还远远了解不够,也许因为自己不是系统的主人缘故?左符可是从没忘记过自己一直被系统精灵或是意识称为宿主而非主人。作为一器灵(姑且权当作是器灵)简直是件极为不可思议之事。
至于这系统的主人又会是谁呢?左符对于这答案心中有所怀疑,当然也仅是怀疑而已,是否成真还得再经几个世界。他现在对于这类的存在还不清不楚的。尤其是因为这点猜忌而疏离那人对左符来说并不是笔划算的买卖。
站在这人的身旁的左符在仆从眼中看来少爷似乎是因为眼前这人吓到了,毕竟做为一寻常人家出来的举人会被吓到也是理所当然,仆从们如是想到。
只是接下来左符所做之事倒叫他们瞪大双眼,少爷突然不顾自己的洁癖将这人抱了起来?~QAQ~瞬间觉得哪是不对的仆从两人!等等,这画风不太对,明明举人只是一介书生,怎么可能将那人给抱了起来?少爷你的洁癖呢?
左符抱着已经陷入晕迷的人感觉身后没有丝毫的动静,顿了顿:“跟上来罢!”书童与仆人这才恍然大悟跟了过去。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对于少爷突然之间的举动也不觉得奇怪,反倒觉得自家少爷就是好心,连眼前这人一看就是与他们不相干并且极为恐惧的武林人士也能坦然待之。少爷就是太好心肠了!
好心肠的左符?只觉得这人身上的血腥混着莫名的气味着实太难闻了,口胡,从这悬崖中落下来并且下面不是水池的教主而言也是命大了,也是真到现在左符才弄清楚为何这人落崖会被‘女主角’给救了。
这人身上除了血腥味之外,左符表示自己真的闻到了浑身不可言喻的臭味,若非确认此人的话左符表示早就扔了。所以那‘女主角’到底是以何种心态来救人的啊喂!
不知应该是幸或是不幸,毕竟因为这臭味反倒是救了这人一命倒是真的,而且在这悬崖中掉落下来时被树木阻挡了坠落下来的速度之后,这教主不死也不甚为奇,也因为这几种树木某人身上沾染了这身臭不可闻的气味。
一时之间左符倒不知应该是笑还是叹了,尤其是这人做为一教之主想必条件也不会差到哪去的吧。所以一时半刻左符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来解决这身的异味。只能让某人忍着了罢。
于是某教主半梦半醒之间被不知哪处而来的异味给熏醒了过来,本来一直以为还要很久醒过来的左符倒是重新认识了一遍武林人士的顽强生命力,左符表示他只是给某人包扎了下伤口,用了许些药物,其余之事他并没有多做,倒是他错估了武林人士的体质?
还是说这人眼前这人是例外,左符意有所思盯了这教主良久,对于还尚处于陌生的这人,他并不想开口说话。
而教主迷糊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好半晌弄清那异味的源头来自于自己之外倒将目光放到左符身上,一介书生脚步轻浮,并无内力,看起来很好对付。故而教主扯出一笑容来:“先生大善,救本座一命,本座必将铭记于心。”当然怎么报恩就是他的事了。
左符听得如此话语不由轻微皱起眉头,继而很快消失不见。没想到在这一世界中这人对人的提防之心如此之高。尤其是左符分明有看到这人面对他时的那一迷而过的爱恋之情,可最终却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左符微觉不快:“不过是举手之劳,不知阁下如今感觉如何?”虽然眼前这人没有之前的记忆会有如此表现他不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吗?只是为何左符觉得还会不快。
教主倒是略松了口气:“哦,如何说来先生并非精通歧黄之术?”难不成他猜错了?不是这位书生救他的?
左符对于某人在这一世中脑洞及防范给弄得莫名生愤,可看在某人还是重症病人份上左符表示他从不欺负病弱者,所以对于这人的试探左符心累不想理会,故而看到这人醒来之后左符也只是吩咐了仆从给这教主端来一碗伤药后道:“歧黄之术倒是不会,不过因为常出门在外自是会多准备一些寻常的药物罢了。”
木修安看着黑漆漆一片的药闻几下之后果断端起喝,果然是寻常的药品没错,只是他这身的异味又是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介于书生的黑脸木修安果断选择了不问,在作为教主之前的他可不是一点眼色也没。眼前书生分明是因为他的试探而有些生气?生气了,这样就生气了,木修安无意识扯开唇角,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不急痕迹打量了下四周。
眼见不过是再普通平凡不过的一茅草屋,且从时不时传过来的还算清新的草木气味可看出这茅屋也是新建不久,似乎更像是居时居住之地。从这书生身后跟着的两仆从看得出这书生的平日生活并不差到哪去。只是缘何故会出现在这悬崖底下呢?一时多疑的教主对左符住下来不由疑惑,更不说他身上的那股异味到底因为何故而不帮他清除掉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木修安自然想不出其中的原因,只得猜测这书生对这异味有异常爱好?不由心中暗叹,美人美人兮,一见倾心。奈何美人有异于常人的爱好怎么相处?木修安自是对左符一见钟情,当然不可能因为小小不雅而放弃他难得看得上眼的美人。只是如何将美人拐过来还是两说,尤其是……尚未想完的木修安正想坐起来一时倒忘了自己身受重伤,然后一由闷哼一声而结束自己的美好想像。
第32章:世界七
左符走入屋内时所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场景:木修安捂胸似羸弱不堪倒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好的模样。左符只是微微一笑:“不知阁下如何?”
想来现在这人应该也明白他身上的异味非人为之了吧,脑中随意想这些不着边际的内容口里却是如此说道:“不知阁下在何处沾染上一身异味的?在下身上只带少许的药品,对阁下身上的……却是无能为力的。”心中忍着暗笑快成内伤对着木修安说。
当然木修安的眼中看来就是左符正为他身上消不掉的异味一脸正经解释,木修安对自己身上的异味也有所猜测,但有一点可确定的是:他身上的异味绝对与这书生无关就是。只是如何得来的他还有一丝的印象,他落崖之时内力大损根本无法控制得了借悬崖突出来的岩石而安然无恙。
最后在快到悬崖底时发现有那么几棵树后木修安才能缓冲下坠的速度,也就是说木修安这身异味极有可能是因为崖底的几棵树所造成的。当然要猜测是不是成真,待伤口好转之后过去一看便知,所以木修安也不着急,既然这身异味暂时不可消除,身体也受了重伤,再者且看那书生脚步轻浮,毫无内劲的模样想来也不能将他如何。
如此细思下来心下大定的木教主才有心情打量周围的风景,作为一病人,左符秉着要好生照顾的念头,当然不会让木修安吹风再度引起伤口发炎什么的,虽然经历几个世界,但左符表示他对医学也仅限于了解。
所以木修安的伤势自是好得不好,因为他不仅仅只是胸肋断了二根的缘故,再加上他所受的内功创伤一时之间不见什么成效罢了。木修安也心知这次的他可真的是受伤惨重,原本他都以为自己会没命,没想到天不绝他,这次却是幸运活了下来,还遇到这人。
木修安表示待自己的伤势好转几分之后一定要好好‘答谢’那些用尽方法逼他落崖的好心腹,当然他不会那么快现身的,虽说是一教之主,不过想来自己的心腹都能背叛,那么其他人木修安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要求过高了。
左符在这几天中有许些明了为何木修安为何会掉落下这悬崖的前因了,虽然某人不说。可左符却是什么的,陪某人历经过那么多的世界怎么可能会一点也不了解某人的心思呢。
很明显的是木修安想在借他这一小屋来疗伤,无论内外。更多的原因则是因为木修安他自己也想静静疗伤,更何况这次的落崖却不见有人来寻,这其中的意味可就难说了。尤其是这文一开场的时候就是一教主的木修安,算算时间,现在还是木修安刚上位不久的教内混乱时候吧。
只是皱起眉头,左符怎么也没有想到木修安那身异味如此之浓,只不过在开始的时候沾染了许些的他还算好,可是木修安身上的异味直到现在也没有散去。而且为了病人的健康左符可是有清洁某人的身体,只能说这异味难以去除,就让这教主自行想法子吧。似乎眼前这人不仅武功,连医毒什么的也是一绝呢。
还是说在经过这次的暗算才发奋起医毒的?如此道来木修安的学习能力也极为出色了,经过这次某人的受伤左符觉得自己不必一心专研基础法术而将身边之事漠然处理。现在看来也如此这般做法反而将他整个人都封闭了起来!
终于意识到自己这般漠然对待每个世界似乎真的不怎么好之后,左符发现自己确实是思维或是其他都愈发狭隘了起来。脸色有些不怎么美妙的左符突然肩膀上被人的拍,左符转过头:“是你?怎么跑了出来了?”对于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人似乎并不觉得奇怪。
木修安淡淡一笑:“先生救命之大恩本座感激不尽,只可惜现在却是无以回报……”
左符同样回笑打断了木修安接下来的话:“那不如就以身相许若何?”既然不知如何回报的话就将人交给他不就好了么,而且木修安与他也不是第一次相见了罢。
只是那时的左符并没有将那登徒子与眼前这人相联系起来罢了,左符也没有想到那时的痞痞的少年在这几年中变化竟会如此之大吗?
说来甚为好笑,当左符还是一秀才的时候,正值年少,恰中秀才为表喜庆在众人前来祝贺完毕之后一家人倒是喜乐喜乐。却被一痞痞的少年给破坏了,左符能确认那少年的轮廓与现下教主的脸廓给结合起来,才发现这个不得了的消息。
木修安心中暗暗叫苦,貌似他少年时只图一时痛快到给今日之他吃尽苦头了,不是没想过若是眼前这人认出了他的话该怎么办,只是醒来这般久也不见左符流露出他乡重逢的喜悦便知当年的他给左符留下的印象不深或是不怎么好罢。
没想到他狼狈至此的时候会被左符所救,口胡里子面子都在左符面前给丢尽了好伐!内心如此咆哮的木修安一改之前左符不喜的作风,文绉绉与左符说起话来。
只是没想到他出来与左符刚说上话不久后左符就盯着他的表情似若有所思,然后……
左符扯唇角一笑:“木修安!你说这以身相许若何?”目光紧盯着木修安,终于回想起来了,木修安这混账!
木修安露出苦笑,伸出手欲牵左符衣袖之下的手腕:“阿符,你别气,气坏了可不值当。否则叫我如何以身相许呢……”最后一句说得字字缠绵,意味犹存。
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不管经历几个世界,左符对于某人总爱呆着他耳旁说话这点十分无撒。而木修安满意盯着左符的耳朵意味深长笑了笑,看来他的眼光还是很好,只是除身边一起长大的白眼狼外。
想到身边叛变的暗卫,木修安眼珠一沉,一起长大的都能如此狠下心肠,而他怎么能期盼眼前这人不受时间的影响?果然还是应该将人囚起来只有他才知道的地方更为安全。
左符莫名打了个喷嚏,背后一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计算他,可转而被木修安温热的双手伸过来抱紧:“怎么,可是风寒了不成?”说罢还将左符搂紧了。
左符表示呵呵~,口胡敢不敢不要将手抱着他顺利将手伸进来:“木修安!”怎么这调戏手法如此熟练闹哪样!
木修安笑嘻嘻:“先生不是想要本座以身相许,此时本座正很好的执行阁下的命令,莫非阿符现在反悔了不成?”说罢琮委屈上来。
本来就长着一长俊美而微带痞气的脸,不得不说做起这委屈的表情来竟是一点也不觉得伪和。只可惜的是身上的那股异味倒是令左符不得不将木修安给推开。
想来木修安与这身异味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也习惯了这味道罢,只是左符表示他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不异于榴莲的臭气味。故而努力使劲推开了某人的怀抱,瞪眼:“即然已经有力气出来了,那便好好清洗自己罢。想必已经恢复健康的木修安还是能抬得起水来清洗自身的罢。”说罢,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若说木修安开始的时候还因左符的推开而心生怒意正欲再度强行抱住时却听得左符这番话后,再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异味,有些无奈和了解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不是他一人单相思的么?盯着左符发梢下的通红的双耳,双眼充满了势在必得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