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教主之位或是左符都是他不可缺之物或人,所以无论是教主之位还是左符都不会跑得掉的。
丝毫不知自己这么一离开将某人心中的兽完全呼唤了出来,更加不知木修安已经相好他们之间的种种事情以及一生的相伴。虽为一教之主,可木修安在美色方面却是比起其他人来说要洁身自好得多,且不说他自己本身就淡情寡欲,更是因为他自小起就经常做同一个梦,梦中的他对一男子相思成灾,却终究求而不得,只因那人已经逝世。所以木修安提醒过自己绝对不能重蹈梦中的悲剧,所以看到左符之后他便直接调戏上手,只是阴差阳错不得不分离几年。
可看到左符这回因恰巧游玩而救了他时,木修安更认定这是上天安排他与左符的缘分,无论是谁也不能阻止。
当然现下的他可是大大的狼狈应该待他康复之后才对左符道出此事方对,只是看到左符站在溪边还在桃花映着分外好看时不由着魔似的想要左符搂入怀中,恨不得将左符融入他的骨血中,怎么会有人令他如此欢喜与忧愁呢?
即使是生死关头木修安也不会忐忑不安,可面对左符那仿佛飘飘似仙的身影时和左符嘻笑说出以身相许的话来,木修安心中就已经认定了这话。
那么左符可是准备好了吗?作为一弱书生的他可是要与他踏入这江湖的腥风血雨中?难得罕见的木修安对此有些犹豫了起来。
他可不希望看到左符身上可能会出现的伤疤,更不会容忍因为他之故而将左符牵扯到这潭深水中来。只是该如何是好准备那万全之策呢?
第33章:世界七
正当木修安烦恼于如何两全其美之时,左符却是意外给了他个意外之喜。一直觉得百般无用的书生,好吧左符是其中的例外,可再怎么赞美意中人都无法掩饰得了左符还是个书生一点武力值也没有的事实!(尔康手~)
而左符觉得某人着实有些欠修理,不是他会读心什么的高技能,而是某人蠢货总是一脸你太弱了若是没有了他就会如何如何的欠扁样太伤眼。
忍无可忍的左符决定给木修安狠狠一教训,胆敢对他轻视和小觊他人的下场。对木修安的一举一动有所了解的他当然不会趁人之危时下手了,反而吩咐仆从更细心与周到的关照。
待到木修安的伤口好得七七八八,随时下床活动活动筋骨也没有什么大碍时,左符倒是向木修安提出了决斗的要求,不是看不起他百无一是处的书生吗?且让他这书生好生教导一下某武林中人的自以为是罢。
木修安初初听闻这一要求之后不由傻了眼,毕竟在他眼中看来左符如此弱,若是平日中他根本不屑一顾好伐。可是眼前这人却是他深深的喜欢着并准备携手一生的人,怎么可与那些蝼蚁相提并论?
面露难色的木修安有些忐忑对着一心要与他来场对打的左符:“阿符,为什么要打上一场?”问得很是认真。
左符微微瞥开眼又正脸对着木修安:“木修安,你是不是觉得身为累赘的我凭何种资格来向你提出这邀约?”眼中却是不容置辩的神色。
木修安沉默良久,然后盯着左符的双眼认真不过道:“是本座之过,阿符可愿原谅我这小小的过失?”他不是一时之间没察觉过来吗?而且他也从不会轻视任何人的,只是武林中人对书生的印象不好故而他一时没有转换罢了。
左符这才微微带着笑意:“无他,我们来一场吧!”兴趣已经被挑起,怎么可能就这样被迫中止?更不要说左符为了今日的打斗已经换上好方便活动的短打。
而木修安见左符这身衣服之后心知左符有意要与他打上一场了,心中暗道,既然如此不如且让他一回罢。如此想着的木修安也定下心来,同样换上方便活动的短打随左符到峭壁不远处的一空地中。
木修安还想着如何不着痕迹谦让一番好让左符输得不太明显,只是没想到的是到了目的地之后左符直接一侧踢迎面而来,没有暗劲可力道也不会小到哪去,本以为左符只有花拳绣腿的木修安侧退避过并顺利出招,与左符明显近格格斗的招式比起来木修安的武功毫无疑问的更胜一筹。
男人的友谊是打出来的这句不仅在军队中适用,在这武林中也很适用。左符虽然没有内劲的支撑,可奈不住他先天条件好哇(连先天之气都给吸收了还能不好?),打上头来木修安也抛开了内劲,一齐与左符较劲起拳脚功夫来。
木修安心中也暗暗觉得诧异,左符虽然没有内力,可是他的招式却是非常古怪与灵活,并且一招接着一招,看似像一套武学,倒是有些惋惜左符已经错过了学武(指内力)的好时机,若是左符能练出内劲,那么在这武林当中左符想当然也会占那么一席之位。
待两人都尽兴了之后,月已到中天了。左符控制好自己的呼吸,使得他看起来也只是微微喘气而已,至于有内力护体的木修安在今日的打斗中也放开了自己的内力护体,否则这场比试就不用开始了。当然对于内功大成的木修安来说控制好自己的内力收发自如并不算是什么难事,而且他真的对左符的好身手和招式也格外有兴趣。
总觉得似乎在哪里有看过,可这一想法也是在脑中一闪而过,不留痕迹。两人躺在草地上彼此间的喘气声皆可闻,左符不由转头看了眼木修安,而木修安也恰巧正在此处转过头来望着左符,两两相对四目相望,两人不约笑了起来。
左符心中的郁气也随这笑消去,而木修安原本觉得疑惑不解的情绪在这笑声中得到释怀。
然后木修安问起自己那上的那股异味的来源:“阿符,我身上的异味是怎么一回事?”直到现在也没有消除的异味着实顽固,而作为一教之主的他身上当然不乏好药物,虽然不多,可是管用。但对上这异味之时却是无论如何也消不了,而木修安已经想方设法都无法消除这异味。
久而久之,木修安也渐渐麻木自己身上这异味了,而左符微微一笑,捉弄了那么久也是够本了,不过这异味的去除方法他确有在一孤本中看过,原本他还不怎么相信,可经过木修安这几天下来都无法消除得了的异味后,左符倒有些相信那孤本上的方法了。
只是某人急着起来似乎也很可爱情人眼中出西施,所以当木修安对此正气急败坏时,左符也收起了好戏之心:“我倒曾有幸看过一孤本上有一去除异味的好法子,只是不知是否可行。”伸手托着下巴,这味道还是尽快消了比较好,连他都无法忍受得下去。
若不是因为这方法太过于奇葩,左符也不想那么快就给木修安消除的。毕竟重伤在身,饮酒伤身。尤其是伤口还没有愈合的时候。
木修安听得左符意下未尽之意:“阿符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既然能解何不在先前消除这味道。莫非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对于左符不必这般那般试探。直觉告诉他对待左符时最好能将自己的心理话坦言相告,否则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而且既然选择了与左符携手共渡此生,连区区的坦言都做不到如何能共渡一生?莫名的木修安也不想因为他之行事而被左符所误解,不若从一开始便坦白给左符看,他木修安就是这么个不折手段之人。
幸亏的是左符对此不以为意:“也没什么,只不过之前你重创在身,饮酒伤身,不利于康复罢了。”瞥了眼木修安,能与他一起共渡几个世界的人总是意外的有几个共同点,是巧合吗?
木修安这才恍然,哈哈一笑:“如此我便好好期待阿符的佳酿了!”不知道是不是阿符亲身所酿造的……
正想入非非的木修安一时之间倒忘了时间的流逝之下的生理反应,月色正好,溪边桃花隐隐可见,而所谓美人如玉……肚子不合时响了起来,左符听了不由莞尔,望了下月正居于中天之上:“看来我们兴到是尽了,可却是怠慢到我们的肚子了。”
别以为武者不吃饭份量不大,正因为武功愈高,吃东西反而越多,无论男女。所以一时之间左符倒是记起了他们两人连午饭都没吃就跑过来这边直至现在,也不知道他那两个仆从会有什么反映不成。
一起长大的书童与仆从多多少少都与其他可舍弃的仆从不同的,所以左符还不想在这些小事上令他们过于担忧。
走回到茅屋,果不出其所然这两人已经准备好了火把和树林所须要的药品什么的一大堆摆在桌面,木修安不禁莞尔:“阿符家中的两随从可真是忠心耿耿。”联想到身边的暗卫,双眼不由一暗。
左符微微带笑:“他们二人自幼与我一同长大,情份自是不比寻常的仆从。”当然现在的他可是不能知道他的秘密的时候。
木修安的眼睛微冷带了丝杀意:“阿符所言谬也,这些仆从不过因主子和善,便会轻狂起来,还是慎之以待。”想到自己被背叛,心中不忿。气息竟开始有所不稳。
左符皱起眉头,看来那暗卫对木修安的影响还是有的,伸出手拉住某人:“木修安,冷静下来!”这一句用上了他的灵魂之力使得木修安清醒过来。
木修安狂躁的感觉却左符这一喝之后整个人如夏饮冰水冷静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左符用的是什么方法,可回想方才的处境,强悍如木修安也不禁出了身冷汗,他的武功是大成没错,可也是刚踏入这步不久。
而且更是在突破的时候被人暗中下手和打杀令得他的大成并没有其他人大成时的威力,而且他的心境露出的破绽倒是令木修安注意到自己武功大成的隐患,幸而发现得早,否则若是待到日后再发现他极有可能是走火入魔而不自知了。
还好有着左符的提醒,似乎无论在哪里他所遇到的问题有了左符的察觉和帮助之后似乎问题便不是问题了。左符能察觉到他的异常是否说明了左符对他也是在意着的?想通了木修安也不急于一时的恢复,更不用说在这简陋的条件下能不能开启康复还未可知。
一想到左符对他抱着他对左符同等的感情,不知为何木修安心中升起一阵战栗,似快活又似不屈。可心中能确定的是此生他可是打定左符不放了,无论左符以如何待之。尤其是本朝南风盛行,结契兄弟者不胜其多。而他与左符也将会其中只羡鸳鸯不羡仙中的一对。
左符微微嫌弃看了某人一眼,不知道脑中又在发什么呆,只见双眼含情脉脉对着他发痴什么的总是令左符觉得某人肯定是哪里又欠修理了。待无人处再好好教训教训一番,现在就由某人开心开心罢。如是想着的左符也任由木修安反抓着他的手不放。
第34章:世界七
木修安心中一喜,本来一直都觉得左符似乎对他略为冷淡了些,好吧,看在左符对每人都是这么一副冷淡的份上就不要求太多。而且木修安心知自己第一印象给左符恐怕是非常之糟的吧,可偏偏年少时面对左符时的悸动根本不知是什么原因,理所当然找左符的不痛快去了,尤其是对左符的那个恶作剧想必左符至今还记得的吧!
微微有些心虚摸了下鼻子,那时不识情滋味就已经选好了左符,可却被他年少练功一直淡薄的情绪突然间起的变化自是不快而找上左符。如今回想起来当初的自己也甚为好笑。只是不知道左符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左符自是记得木修安在他年少中秀才之后的恶作剧,只是不过看着某人为此而着急似乎也不错。嘛,他可不是真的一点仇也不记的翩翩君子。
而且木修安对于身上的异味不是受不了吗,那么且让他多忍耐几天若何?话说这身的异味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别的作用,只是浑身发臭难以令人接受罢了,为了木修安好,所以这异味还是暂时不要去掉好了!
左符露出一笑容,明明很美好的笑容却令木修安背后微微发冷,总觉得左符脸上的笑容似乎特别黑暗,可仔细一看分明就是一正常的笑脸。刚才应该是他的错觉才是。
既然已经发现他身上内功心法的岔子,那么肯定要尽快去解决以免时间拖久了留有后患。
幸运的是这悬崖底下除一片桃林外还因为人烟稀少而长着年份不浅的草药,更不用说因为没有人采摘甚至连保命用的老参都有不少。左符当然也知道这药材的存在,只是一般好药材生长的地方都多多少少不在普通之地。也因为左符并不缺少药物,故而一直将它们任其自然生长。
直至木修安需要时左符才对木修安提醒这崖底有不少药材,若是有用得上就直接在崖底中摘取即可,无须再度出现在他人眼前。
木修安本来无意出现在他人眼前,毕竟在魔教中他分明已经是个死人,而正派中人恨不得他早死。所以不管因为什么缘故左符主动向他提起这事木修安总是安心不已。想来左符对他也是有情有义的罢,所以趁现在两人世界(书童和仆从:当我们是死的吗?)与左符相处再久些似乎也是极好的。
而且他在这些天中也给自己的属下发了信号,虽然他当然是被暗卫所袭击所伤,可也因他自视甚高一时忘了带上其他的暗卫缘故,而且在魔教中他不是一点自己的势力都没有的。更不用说在没有接手魔教之前他也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当然这点也只有极少人知道罢了!
现在左符除了他身受重创和名字之外对他其余皆是一无所知,木修安心中既是欢喜又是忧愁。欢喜的是左符肯定是在意着他的,忧愁的是他们相处的时间如此短,左符从一开始救他到现在的关心于他,如此心善到时知道他为魔教之主怎么是好?
一时之间木修安脸色变了又变,反倒将自己内力隐患之事给抛到一边去了。左符笑意盈盈盯着木修安变来变去的脸,感觉十分好玩,似乎在前几个世界中某人都不会变脸而今却看到了,虽然脸有不同之处可却有相似的举止。果然十分有趣!
不过还是提醒某人:“不是说要打药材来恢复伤势吗?”虽然历经了那么多的世界,可他的兼疗伤之法也只有灵魂上的一些成就而已,至于药物什么的他还真的一窍不通。至于是看过成品,若是要他从这新鲜的草丛中寻出它们来,左符自问还是做不到的。
至于某人会如何是想就不关他之事了,做为一教之主的木修安虽然认药不多,可针对他所用的那些药材他却是记下了的,素日里最不喜便是这些药材的背诵之类的事,今天却是十分感激师父无聊时的小小惩罚了。
也因得如此木修安对治疗内伤的药十分熟悉,也十分迅速采摘好自己一次所需的药物之后才惊觉这崖底可真是个天然的宝库,不过若是左符心生不喜,那么他绝对不会让人惊扰到这世外桃源。
因为要用到药浴,木修安双眼微带期盼:“阿符今日可替我观注水?”一开口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阿符会不会觉得他是个登徒子什么的?
左符木着脸:“可。”某人没脸皮没下限不是一早就知道了的吗?可在这一世界中他们分明相识不久,而且说好一教之主的提防心呢?
木修安听得左符的允诺喜笑颜开:“阿符待我可真好,待我伤好之后,阿符可允我一诺?”手指因为紧张而扭得死死的。
左符看似无意:“那可要看什么事了,不在能力范围之内可恕不可能应承下来。”这一世界中似乎有些奇怪,难不成是因为世界经历多了所以那种违和感会有所减轻不成?
并不知道左符在想些什么的木修安这次倒是说得爽快:“不会,一定是阿符所能做得到的。”只要阿符应承下来,那么即使日后阿符不给予回应也有一线的留余之地。
左符虽然猜不到木修安的用意,可想来这个灵魂应该不会害他,故而很是痛快答应下来。
而木修安微微勾唇一笑,待他疗伤好之后,与阿符相处有所进展必定会对阿符诺此生。
药材虽然不寻常也不算名贵却很有效,而木修安在几次药浴下来之后运转心法感觉顺利无阻碍后露出笑脸,对着微带着急之色的左符道:“没事了,待伤口好转之后,我们不若出去走走?”知道左符喜欢游山玩水,再加上伤口也好了七八成,顺利的话在左符游山玩水的期间将教中琐事给解决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