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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日多烦忧——by潘呋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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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从还没来得及制止,只好赶紧跟上他的步伐,只是进门的刹那何从下意识的环顾四周,莫名的有种被窥探的感觉,不过并没有什么异常,孰不知一辆鲜红的四个圈缓缓驶过又绝尘而去。

接到老妈电话,何从又买了几样蔬菜和肉,路涛坚持一肩挑,临近中午到家的时候路涛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不过在老丈人面前的良好形象总算树立起来,不枉自己百般殷勤。

吃罢午饭,路涛跟何爸到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侃侃而谈,何妈跟儿子在厨房收拾碗筷直夸路涛懂事,何从恍惚间觉得各种温馨各种其乐融融丝毫没有违和感。

第十七章

好歹县里还有个袖珍的公园,下午窝在家实在太憋屈,何从就领着路涛跟公园溜达一圈。太阳像是裹了层薄纱,光线柔和也不明亮,公园里驻足观光的人很稀疏,何从找了个石凳坐下。

“这也太能打发人了,一条长廊几个石凳就叫公园了,真会对付事儿。”路涛愤愤不平。

何从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是应对市里形象风貌检查走的形式,你要把欣赏水准放低。”

路涛上三路下三路的打理何从一番,长嘘短叹,“我觉得放的已经够低了,再低就真心没有下线了!”

“我一个屁嘣死你!”不能跟他理论,何从粗鲁的结束了于他们风马牛不相及的关于市政建设的问题。

“哥,你好狠的心肠呢!”路涛故作委屈,耍完嘴皮路涛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卖个乖巧,“哥,我去对面买水,你等人家哈!”

何从捡块干净的地方坐下,看着路涛左顾右盼横穿马路有点揪心,等他返回来掏出捂在怀里的饮料又有些窝心,虽然总是耍贫耍贱没个正经,可是他总是不经意就触动自己。

“风筝!”路涛兴奋的指着上空。何从寻着看去,是展翅傲翔的信天翁,再一张望,牵线的那头居然是田琬和一个陌生男人。何从赶紧向后扯路涛,路涛会意的猫在原处,幸亏人家正沉溺在风花雪月中无暇顾及,不然一回头就是尴尬。

田琬依偎在那人怀里,笑嫣如花,那样真实自然,这是在自己这里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两人蹑手蹑脚的退离田琬的视线范围,路涛视线扑着何从闪躲的目光,捏捏他的掌心,小心翼翼的低声问,“哥,跟我在一起,你,你是不是后悔了?”

何从腾出一只手用力的攥着瓶子,顿了一会,“看到她挺幸福,我也就安心了。虽然现在我还是很混乱,可是我很期待我们的将来……”

貌似答非所问,可路涛像是得了大赦,兴奋的揉搓着何从的手,狠不能扑上去啃两口。这份热情一直持续到晚饭结束,四个人还围坐在餐桌上打几圈麻将来打发时间。何妈挺热爱这个茶余饭后的休闲活动,苦于家里人手不够,每每犯了手瘾就要走街串巷的给别人凑手。

路涛各种有眼力劲儿,瓜子果埔侯着,甜言蜜语围着,连何妈需要的牌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何妈逢庄必坐,八圈牌打到凌晨。虽然何妈是最终赢家,喜滋滋的揣起来战果,但是毕竟是小打小闹,路涛不费吹灰之力就讨得何妈欢心。

“地方不够宽敞,要不你睡卧室,我睡沙发。”洗漱完毕,何从如是安排。

“那多不好意思,怎么我一来就要赶你走,我不要。”路涛故作为难,“要不咱俩挤挤吧。”

“巴掌大的地儿不富裕,我睡觉再打个把式,吃亏的还是你……”何从没洞察到路涛的歪心眼,还处处周全考虑。

“那我还是收拾收拾东西找处宾馆对付一晚上吧,”路涛嘟着嘴,“阿姨,我明天再来看你,你们赶紧休息吧。”

何妈刚被路涛俘获,自然见不得路涛无处容身,“三更半夜的你能去哪儿啊,要是不嫌挤就住何从那屋,阿姨给你们收拾去。”

路涛立马眉开眼笑一蹦三尺高,“得令!”

白天来回奔波晚上又折腾的很晚,两个人躺下还没来得及谈心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连做梦的功夫都没有。

小贩的叫卖妇女的攀谈还有汽车尖锐的鸣笛充斥在马路上,喧嚣溢进来把两人从好眠中扯醒。何从掀被子准备起身,一挣扎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小何从正斗志昂扬的向自己耀武扬威,何从赶紧瞟向路涛,没想到路涛女干诈的氵壬笑着,把自己的窘态尽收眼底。

羞愧的红晕爬上脸颊,何从作势要扯回被子,路涛捷足先登,把障碍物拨拉到一旁,一手覆上欲念的根源。何从惊恐的挣扎起了反作用,小子摩擦的更肿胀叫嚣着要解放,路涛更是堂而皇之的翻身压住他。

“放开……”一边是不自控冲动的郁闷,一边是被自作主张的羞怒,何从无力的推搡着。

万花丛中过身经百战的路涛只把他的扭捏当调情,一个个轻吻安抚何从惶恐的心,从淡粉的脸颊到娇艳的唇瓣再到小巧的耳垂,从秀气的喉节到精致的锁骨到滑嫩的胸口,路涛品尝着他战栗的身体。

何从双眼紧闭睫毛颤抖,紧张的牙齿都在打颤,可是敏感的小何从不争气,沉溺在酥麻的感觉中。突然,路涛的手劲松了,小何从落到一个温暖湿漉的空间,何从猛然睁开眼睛,路涛毛茸茸的脑袋正埋在自己两腿间辛苦耕耘。何从试图推开他,可是太舒服又有些力不从心,索性就任他摆弄吧。

片刻后何从觉得奔放的想法越来越强烈,“要,要来了,你躲开……”

白光一瞬即逝,没什么经验的何从体会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粗喘着气品味着余韵。路涛覆上来,嘴角还有些白色的残留液体,可是他并不急着清理,反而捻起何从喷发的精华悄然来到何从身后。虽然没有准备润滑剂,但是他可不想伤害到何从。

路涛刚靠近那幽谧之地,本来羞涩的捂着脸的何从马上拿下手掌,“你干嘛?”

路涛轻笑着,“傻瓜,还能干嘛,你是解放了,我的还被束缚着。”

“那我也用手帮你吧。”看来何从没搞清楚状况,不过没办法,谁让他在这方面是白痴呢!

“我知道个两个人都舒服的地方哩,不如我们试试。你乖喽,小声点,不然叔叔阿姨会听见滴!”不论路涛的声音如何沙哑性感,在何从听来都毛骨悚然。

路涛边在何从耳边吹气,企图缓释那份紧张,边用手指开疆扩土,以满足自己的私欲,何从哪里肯买账,挣扎的更加剧烈。门外叩门声打破室内僵局,趁着路涛发愣,何从一脚把他踹下床。

‘咚’的一声闷响更是招来门外何爸的关切的问询,“磕着碰着还是掉地上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何从匆忙套上衣服去开门,瞥见路涛已经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站起来,脸上木然没有表情,何从哪里还有心情

顾及他的感受,故作镇定的看着门外,“没事,爸你起的还挺早,熟饭了?”

探头看了看没啥大碍,何爸转了身,“嗯,铺了床排队洗脸刷牙上厕所,吃早饭喽!”

何从点头哈腰的送走老爸,手足无措的看着路涛,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搅着手指支支吾吾,“那个,开饭了……”

何从觉得这没营养的转述丝毫没能缓解刚才临门一脚的重创。路涛死死的盯了他一会,笑容又重新挂在脸上,可是何从还是觉得他眼底冷冰冰的,丝毫没有先前那股潺潺的温柔。

相安无事的吃完早饭,何从还琢磨要跟路涛去哪里转悠一番,结果路涛一猛子扎进电脑里,何从想着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口不择言再跟他生嫌隙,也许那一脚已经把两人脆弱的关系踹出纹理,还是诸事小心为秒。

何从劝戒自己忌口,结果一上午也没怎么搭上话,亏着何从还狗腿的给他送了水果和糕点。路涛笑盈盈的接过手,但绝口不提早上的事就显得特别假,生气的郁闷的别扭的或者不解的,统统被隐匿在笑容背后无法辨别,何从更笃定他是介意的。

于是,何从又开始坐卧不宁起来,以至于盯着电视上的塑身内衣广告目不转睛,把晃过来正在清理客厅的何妈唬个一惊。何从从愣神中回转过来刚好看见那团白花花的脂肪前赴后继的涌出来吓的心惊胆颤,拿着遥控器的手哆哆嗦嗦的切换频道。

何妈放下打扫工具,言之凿凿的说,“没事,你也到了这个年纪啦,跟妈面前不用害羞,喜欢啥类型的你跟妈直说,别不好意思呀!”

何从下意识的撇了眼自己的卧室,心说我可是喜欢一马平川的爷们儿,而且就在隔壁,老妈知道的话一定各种伤不起。何从认命的耷拉着脑袋,希望自己的缄默能换来片刻的宁静。

事与愿违,何妈站在旁边自怨自艾,没有打算放过他,“妈就把户口本放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啥时候你也能来偷上一偷!”

何从见不得老太太搁这长嘘短叹,赶紧赔笑脸,“妈,可不能总琢磨我的闲事,我怕您再抑郁了,得空您多去趟街尾的棋牌室,跟那些大叔大妈切磋切磋。”

“那也得等你的事尘埃落定了妈才能彻底放心啊!下次你再休假,妈多给你寻摸个温柔可人的,等你回来见面呀!”何妈自顾自的勾勒蓝图,哪里知道何从已经无奈的扶额了。

“遵旨!”何从讨饶,“只要您不絮叨,凡事好商量!”

突然里屋稀里哗啦没个消停,何从赶紧逃脱老妈箝制奔赴过去。路涛阴着脸,破碎的玻璃杯凄惨的躺在地上,撒出来的水辐射面很广,仿佛试图阻隔殷勤的脚步,实际上何从确实无从落步,直到何妈托好地才过去。

“你还好吧?”何从小心翼翼的瞅着他,今天的路涛情绪低沉,千万别触了他的逆鳞。

路涛椅子一转接着打游戏,半晌才懒洋洋应了句,“凑合着吧……”

“哦,那我再去给你拿杯水。”何从觉得自己太欠啦,上赶着讨好还被爱搭不理,自己大小怎么也算个领导,路涛小别扭一闹不打紧,我就跟着各种掉价,跟下属搞对象什么的太不合算啦!

这种尴尬的处境一直持续到晚上,何爸做东请路涛吃饭,结果路涛故计重施,好酒一敬银行卡一刷,办事效果甩何从八条街,何爸特别受用直惋惜路涛跟自己丝毫不沾亲带故。不过何从也觉得觥踌交错间的路涛闪闪亮亮熠熠发光,颇有运筹帷幄君临天下的感觉,虽然路涛视线扫过自己的时候还是有丝怨念。

好吧好吧,大不了回去让你踹回来。

当然,知道事情绝对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他大概是想翻来覆去的吃了自己,何从洗完澡躺在床上立马升腾出上述的觉悟。即使认命了,何从听到何妈催促路涛早点休息时还是辗转反侧紧张到爆。

谁曾想路涛各种不上道,一回嘴一句‘马上就去’‘看完这段’,俨然一副痴迷剧情的样子,何从不露声色的竖着耳朵,听的那个气血不稳肝火旺盛,索性翻身睡觉,他爱咋咋地!

等何从迷迷糊糊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是灰蒙蒙的,手触及到的地方一片冰凉,昨晚他果然没有进房间来,何从郁闷的打个冷颤,准备规整东西回队里去。

第十八章

归途的客车颠簸的行驶着。

路涛靠着椅背左右晃动睡得极其不踏实,何从坐在旁边扶着他的头倚在自己肩上,动作幅度有点大惊醒了路涛,他也并没顺势靠上来,而是拽了拽衣服坐正了身体。

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露骨行为,实在是跟回家的时候大相径庭。老妈送行的时候还对路涛依依不舍嘱咐他再来玩,一次就莫名其妙的不愉快,恐怕下回的念头就此打住吧。沙发果然不具备正儿八经睡觉的功能,看着路涛疲惫的昏昏欲睡,到底是哪里出来差池,何从恨不能立马改正,可是又不想低声下气的问,两个人维持着诡异的气氛到了站。

何从等路涛挂了个电话才招手打了车回去,一只脚刚踏出去就看见简优含情脉脉望穿秋水的等在那儿。简优也第一时间的奔过来,抱着路涛的胳膊各种摇晃不撒手,俨然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路涛从众多手提袋中拎出一个递给简优,宠溺的注视着,“你要的灌肠肉。”

简优接过东西,满意的笑魇如花,扯着路涛往前走,“那种穷乡辟壤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也就肉肠还勉强能吃,下次我们去市里玩,就算拔山涉水的也有意义不是!”

路涛连连应和,简优不依不饶,“而且哥去玩不带着人家也就罢了,连招呼也不打,再有一次天涯海角我也得赘着你!”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总行了吧……”路涛拗不过,赶紧信誓旦旦的告饶。

简优这才平复了一下情绪,撇了眼后方被冷落的何从,露出小狐狸狡黠的目光。被凉在一边的何从嘴角都快抽的麻木了,这货明目张胆的诋毁自己家不说,还在公共场合肆无忌惮的活灵活现他俩的情深意重,难怪路涛上客车前在超市逗留半天,窝火很直接了当的形容了何从现在的心情。

用巴望着长在别人身上的劲头蹭来蹭去来来展现亲密实在幼稚的可以,何从鄙夷的加紧两步越过他俩,气鼓鼓的上楼回宿舍。

这样他就看不到简优趾高气杨的无声示威,更看不到路涛无奈的甚至有些落寞的受伤眼神。

上厕所前何从还在郁闷,自己的东西被路涛拎走,孤身去拿又会尴尬的不知说啥是好,所以连嘘嘘的也断断续续不痛快,结果回来的时候床铺上包装袋们码的特齐。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逮住,何从就更郁闷了。

苏立勇回宿舍的时候何从正直勾勾的盯着那堆花花绿绿的袋子,恐怕它们插翅飞了,“听说路涛休假跟你回家了,你们什么走的这么近了?”

“啊!哪里有很近?”何从从失神中回过味来,有些心虚。

“都聚到一个家里了,再近就只能睡一张床啦!”苏立勇不以为然。

何从听罢,在心里各种咆哮,我们已经同床共枕的说!想了想还是别提了,被服侍的自己爽的七荤八素,最后还把劳动者踹下床,万一苏队义愤填膺撩起水枪替天行道了咋办?!当务之急上愁的应该是路涛自尊受损,分分钟都有可能跟自己形同陌路啊亲!

就在何从谨慎的筛选措辞的时候,苏立勇已经拿出了知心姐姐的范儿,“在队里你俩是上下属,在外面你俩是大众和官二代,私底下做兄弟没人挡的住,不过毕竟不在一个层次,凡事还是慎重的好。我说的未必你乐意听,不过我也是句句肺腑,这个坏人我是当定了。”

这番话堵的何从哑口无言,一时间被路涛冷落的伤感被简优挑衅的悲愤被老苏分析的打压,何从只剩下垂头丧气万念惧灰。

苏立勇撂完话就出去了,亢长的沉默以后,何从猛然走下床,翻箱倒柜的搜罗现钱,手劲儿有些暴戾有些偏执,卷完所有现钱就急匆匆的走向路涛宿舍。

借着还路涛给自己买衣服的钱,两人撕扯一番,既能化解尴尬又能拉近距离,有点欲擒故纵的意思,而且还能掩盖自己主动示好的痕迹,可谓一箭三雕,事半功倍。何从沉淀了一下略微激动的心情,向敞着门的路涛宿舍里一张望,胸闷气短血脉喷张,真有顺手抓个路人甲帮我照顾好我七舅老爷的念想!

简优这妖蛾子居然被路涛圈在怀里,两人坐在床上正眉来眼去同玩一部手机,何从唯一的想法就是拽着苏立勇擦亮眼,这才是好朋友,我一跑龙套的还傻蛋的把自己当回事。

何从只剩下落荒而逃,可是偏偏心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太拖后腿了。

“何队,你有事?咋不进去?”方良刚找块僻静地儿跟媳妇打完电话,回来就看见何从鬼祟的杵门口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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