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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攻猛回头 上——by第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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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求郝竞先补偿损失,他皮笑肉不笑地看了那人一眼说:“最初决议你们都同意了,那就说明你们愿意担这个风险,既然这样有什么道理要求我补偿股东的损失?而且这最初的策划者和总负责人可不是我!”他的意思就差明说要损失补偿的请去找郝季平。

郝竞先在大家反应过来之前起身宣布了散会,真有人要求补偿也不能让人当着他的面。开口,免得到时候只顾看戏,忘记维持个表象。

第二天郝竞先就听说了有人找郝季平要求补偿以大吵了一架为终结。再次召开股东会的时候郝竞先提起补偿一事,只要大家答应那里建为福利院,他愿意让出郝氏企业百分之一的股份,郝氏企业的百分之一的股份现在价值也有好几亿,大家的情绪稍见缓和,郝竞先又开口说:“郝季平副总是项目发起人,也意思一下吧。”

郝季平手里没有郝氏企业的股份,但是他最近接连被打击,这会又被郝竞先推到人前,一时意气开口就答应说:“我和郝总一样。”

郝竞先倒是没想过郝季平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就是他拿出这百分之一也是默默肉痛了好久,何况手里没有股份的郝季平,只能猜测他可能收购了一些散股。

有他这句话,损失得到补偿,大家重新投票,统计结果是有一张弃权的空白票,剩下的全部是同意。郝竞先猜测空白的那张应该是郝季平投的,这样一来心里更觉愉快。

郝季平私下来找他,想买他手里的股份,郝竞先之前就给他透露过愿意出售股份的意思,所以这件事一发生就先来找他,郝竞先问:“小叔,你买股份的钱哪里来的?”百分之一的股份绝对不是郝季平能随便拿得出来的。

郝季平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我先付一部分,剩下的以后慢慢给你,你看行吗?”

说是慢慢给,但实际上肯定是拖着拖着这事就没影了,感情他答应地爽快就是想好了要来坑自己的?

郝竞先为难地说:“这恐怕不行啊小叔,我拿这些钱可还有其他用途呢。”

郝季平还不死心,跟他磨了好一会嘴皮子,郝竞先对他采取适当点头接话就是不答应的措施。最后郝季平拿他没办法还是走了。

中秋很快就到了,当天郝竞先联系季诗礼询问时间安排,对方说:“我有个应酬。”

“中秋谁不在家待着,还让你应酬?”

“《霸图》后期做完了,大家一起聚聚,大概再不久就能播了。”

郝竞先一听是《霸图》便问:“怎么没人通知我?”

“你是说后期做完的事还是聚会的事?”

“聚会的事。”《霸图》的事有进展他作为投资商还是能被通知的。

季诗礼简单解释说:“都是演员。”解释之后又说,“你反正也要陪家人吃饭。”

“那好,我能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给你电话,你直接溜出来也行。”

“……”季诗礼原本的意思是你也有家人要陪就不用管我了,我们各过各的,郝竞先却以为他的意思是时间可以错开,季诗礼说,“到时候看吧,如果方便的话。”

中秋当天郝季平带着妻子孩子一起回来了,往年中秋他们也不是年年都过来,今年来得这么齐全大概是为了老爷子手里的股权。老爷子早在郝竞先开口答应股权补偿的当天就知道了,把他臭骂了一顿,也没有提其他的。

老太太是看见郝季平一家就不可能开心,老爷子有些不同,都说隔一辈亲,他是很高兴两个小辈一口一个“爷爷”的。

一顿团圆饭大家各怀心思地吃完,郝季平跟老爷子去书房说话,他的老婆孩子就留在了客厅,老太太不愿意见着这些人,推说累了就回房间睡了,郝竞先压着性子陪了会,借口去卫生间躲回房间给季诗礼打电话,季诗礼那边人声嘈杂,隔了一会才安静一些,季诗礼问:“你真给我打电话了啊?”他的声音很高,语调、节奏和平时的不太一样。

郝竞先问:“你那边好吵,现在方便出来了吗?我这边结束了。”

季诗礼沉默了会,叹口气说:“你来吧,他们在唱歌,真是烦死我了,调子都不准,真是快要我命了。”他的声音依旧很高。

“那你当麦霸不就行了?这样听不到别人唱歌。”

季诗礼思索了一会说:“我这会有点控制不了声音高低,唱起来吵死了,耳朵边一直在响。”

郝竞先也发现了他的异样,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现在还没醉,不过快了,说不准再一杯,不,说不准再一口都能躺下了。”

“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季诗礼给他报了地址,郝竞先挂了电话拿着车钥匙下楼,跟客厅看电视的三人笑着说:“婶婶,我有点急事,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就不特意留下来招待你们了。竞杰竞优,你们随便玩。”

他们几人自然不会表现出有意见的样子,郝竞先又另外吩咐了家里的阿姨两句才出门。

第44章

郝竞先到了地方给季诗礼电话,响了一遍没有人接,他把车停好下车后边给他电话边找了进去,季诗礼之前报地址的时候一起报了包厢号,他跟服务员说了包厢号,对方就领着他过去了。

郝竞先推门进去时恰巧是佘小小正对着门在唱歌,看到他后拿着话筒就甜腻腻地喊了声:“郝总。”

所有人都向郝竞先看了过来,郝竞先肃着张脸跟大家点了点头,程遥雪也在,她坐在靠近门的位置,端着酒杯跟某个男演员聊天,转头看他后举起酒杯冲他晃了晃杯中的酒,然后举杯抿了口。

郝竞先的眼神略过她看向了缩在沙发末尾的季诗礼,他一只手压在沙发扶手上撑着头,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腿上,此刻也抬头看他,没有受到其他人笑容满面的影响,只是一个很安静的表情,跟此处的喧闹格格不入。

郝竞先顿了一会走了进去,佘小小忙把手里的话筒向他递来,同时问:“郝总,要唱什么歌?我替你点。”

“我不唱歌,等下就走了。”他的声音透过离他很近的话筒混着伴奏响起在包厢。

佘小小还要再开口,郝竞先已经伸手挡开他走过去喊了下季诗礼,对方眼神没有聚焦,看了他一会才说:“那我先走了。”

有郝竞先带着,也没有人阻拦他们离开,连闹酒的都没有。

季诗礼醉得不是很厉害,没让郝竞先扶的情况下自己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包厢。

出了包厢他走了两步就扶着墙停住,郝竞先问:“怎么了?”

“眼晕。”

郝竞先抬头看了一眼,走廊里的灯光色彩斑斓,确实眼晕,他问:“你不会想吐吧?”

“有点。”季诗礼说完转身回去推开了包厢的门,进去找厕所了。

郝竞先等在门外,三四分钟后对方才出来,郝竞先说:“差不多每次见你,你都在吐。普通聚会喝这么拼干嘛?”

“大家闹的。”两个人坐电梯下楼,出了电梯,季诗礼直冲门口,在门外扶着垃圾箱又吐了一会,胃里已经吐空了,一个劲在吐酸水,郝竞先先是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隔了一会试探性地伸手替他拍抚后背,他的手掌碰触到季诗礼时感受到他僵硬紧绷的背部线条。

季诗礼侧头看着他说:“远一点。”

郝竞先收回了手,回去ktv里的超市给他买矿泉水漱口,回来时季诗礼已经沿着街边走,郝竞先喊了他一声,然后追过去把水递给他问:“你至于吗?就刚才那样碰你一下就自己跑了?”

“没有。”季诗礼看着他手里的水,接了过去,说,“我以为你被我气走了。”

“没想到你还能有这种觉悟。”郝竞先挑了挑眉说:“你等着吧,我去把车开过来。”

车开过来季诗礼上了后座,一进来就弯曲着双腿躺了下来,郝竞先问:“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坐着容易吐。”他回答完隔了一两分钟又开口说,“我刚才比较狼狈,不想被人看到。”

郝竞先问:“你不是接了程遥雪的戏吗?怎么还喝这么多?”放任自己喝醉不是高兴就是烦心事太多。

季诗礼闭着眼睛叹了口气说:“不知道,只是心里难受。”他说完后眼角就有眼泪溢出来,一滴两滴,在皮肤上滚出了一道路径,随后滚进了耳后的头发里,他抬手用胳膊挡了下眼睛,顺势抹了一把,好似画图时用过了橡皮擦,原来的痕迹已经没有踪迹。

郝竞先看着路况不能一直回头看他,并不知道他哭了,只是问:“你为什么事难过?”

季诗礼声音不小地说:“不是已经说了不知道?耳聋了?”

郝竞先决定不跟醉汉计较,安静地开车,他把季诗礼送到了他所住的单元楼楼下,扶他下车后锁了车陪他上楼,季诗礼任他跟着也没有阻止,进屋后季诗礼又是去了洗手间,郝竞先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对方也没有出来,只有水声是一直在响,他担心季诗礼在卫生间睡着,就过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他试了试拧门锁,已经从里面保险他没能拧开,他再次敲门并喊了声“季诗礼”,门从里面打开。

季诗礼裹了件浴袍在身上,头发还滴着水,脸色很不好地说:“你敲什么门?”

“你醉成这样,里面半天没动静,我担心你。”

“我没醉!我还记得你给我打电话的事情呢。”季诗礼摆了摆手,告诉他说,“我吐只是因为我反胃。要是没事我继续去洗澡了。”

郝竞先的目光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浴袍裹得仓促露出了大片的肌肤,郝竞先有些呼吸不稳,他说:“诗礼,你不该穿成这样的,我其实不算是君子。”话落他就伸手去季诗礼背后,掌心贴着他的后背,一用力将人带向了自己,身躯隔着衣物紧贴,随后郝竞先的唇瓣开合含住了季诗礼的唇,这一下太过突然,季诗礼被他困在怀里无法挣脱,他眨了下眼睛,低垂了眼皮,消极应战,干站着任他动作,又或者是酒精麻痹了神经让他不愿意思考对错,愿意就此沉沦。郝竞先熟知他身体的各个区域,他虽然不配合却还是有了些意动,他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才作出了些反应,含糊地说,“郝竞先,不要……”语调颤抖带着微微的祈求。

郝竞先退开,季诗礼抬脚往他小腿踹了一脚,郝竞先被他踹得后退了一步多,门“碰”地一声在他面前关上。

郝竞先摸着嘴唇在想,他竟然没咬自己,可这最后一脚也不像留了力气,这到底是自愿还是不自愿?

郝竞先在外面沙发上坐着,身体热度完全退下去后季诗礼还没有出来,大概又过了一刻钟季诗礼才拉开门,他直接无视了郝竞先,一路走回房间,在房门口脱鞋赤着脚进门,站在门口时低着头似乎是犹豫了下,最后郝竞先只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而没有听到他从门内保险的声音。

郝竞先摸了摸尚有余痛的小腿,走过去敲了敲他的房门说:“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里面没有声音,郝竞先又说:“那我回去了。”里面仍是没有声音。

他拿出手机给季诗礼发了信息说:我回去了。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回复,他猜测季诗礼这会应该是不愿意理他,就自己离开了。

郝竞先到家的时候家里人刚刚歇下,打扫客厅的阿姨低低地提醒了他一句说:“少爷,二爷他们家今晚留宿了。”

郝竞先听到这句心里有些惊讶,面上却不显,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郝竞先回到房间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充电开机后收到季诗礼的信息,他说:滚吧。

郝竞先想象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觉得有意思得很,不自觉地露出个笑容回复他说:我感觉你不讨厌我。

郝竞先带着手机去卫生间洗漱,等他收拾好后才收到季诗礼的回复,他说:想起在那么多人身上磨练过的技术,我刚又去吐了一场。

季诗礼总有让郝竞先无言以对的本事,他斟酌了好久的话语,才回复他说:吐是因为你喝多了。我自从认识你后没有碰过任何人,你也不敢说在认识我后没和其他人,我不追究你的,你能不能也放过我的过去?

这一次季诗礼久久没有回复,郝竞先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第45章

晨光熹微,郝竞先睁开眼睛摸索着手机,没有接收到新信息的提示,这会儿时间才是早上五点三十七分,他把手机当回床头柜上翻个身打算再睡一会,眼睛虽然闭着,思维却是越来越清晰,他伸手摸了摸小腿上被季诗礼踢到的地方,此时已经不痛了,对方昨天因为在洗澡穿的是双拖鞋,虽然力道不弱但缺少道具加持,也就没有留下淤青。

按着昨天对方所喝的程度,这会应该还没有醒,郝竞先舔了舔嘴唇想着昨天的吻,季诗礼没有回应,却微松了牙关任他长驱直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最近他也没有做什么能感动世界的事情,没道理会是因为感情。

难不成是因为昨天心情不好,想拿自己当放纵对象安慰自己吗?

没能猜出季诗礼的心思,郝竞先也睡不下去,干脆起身收拾好后下楼,两个老人连同昨天留宿的都起了,正在客厅吃早饭,老太太看到郝竞先下楼说:“我还说让你多睡会呢,没想到你今天起这么早。”说完又吩咐阿姨去端他的那份早饭。

郝竞先走过去后跟长辈挨个打过招呼,他也不管郝季平怎么想,站在他旁边开口就说:“小叔,你坐了我的位置。”他之前常坐老爷子左手边的位置,时间久了不管桌上几个人他都坐在那个位置。

郝季平还没来得及开口,老太太已经抬头斥责他说:“竞先,你还懂不懂礼貌了?来者是客!”一句话就把郝季平划作了客人,明白着说他不算是郝家人。

餐桌上还有空位,郝季平拿着自己的碗筷起身很勉强地露出个笑容,对老太太说:“阿姨,没关系,都是一家人,说不上是客,位置是竞先的就还给他坐吧。”

郝季平换了位置坐下后,老爷子才抬头扫了一圈发话说:“都安静点吃饭,换个地方坐还能吃不下了?”

郝竞先的早饭已经有人端过来放下,他拿着筷子很老爷子说:“其他地方离爷爷就远了!离爷爷远我连饭吃着都不觉得香。”

老爷子板着脸说了句:“尽扯皮!”随后没忍住,脸上还是带了笑,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饭后郝竞先回自己房间给季诗礼打了电话,响了一会被对方挂断,再打就是已经关机。

郝竞先给他发信息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怎么样了,你继续睡吧。

再下楼郝季平他们已经离开,老爷子跟老太太正说着什么,看见郝竞先便跟他说:“竞先,你等下走,我有话跟你说。”

郝竞先走过去在老太太身边坐下问:“怎么了,爷爷?”

“去书房说吧。”老爷子起身。

老太太看着他说:“就在这里说吧,我也想听听。”

老爷子又坐了回去,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我手里本来有郝氏企业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你姑姑出嫁时我给了百分之五,你接手企业时我给了百分之五,现在我手里还有百分之五十。”

郝竞先听他提起股份就猜测老爷子这是不是要分掉股份了,上辈子没发生北城区的事,股份可是老爷子一直抓在手里的,郝季平到底是拿什么话劝得老爷子,这才多久老爷子就能下这样的决心。郝竞先看了看老太太的表情,大概老爷子已经跟她提过,这会儿她也没有表现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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