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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穿越不好玩下——by夜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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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个姿势等待靖王宣布的朱天仰,等了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一直到十秒时终于不淡定了,无奈的抿抿嘴,心想古人果然都说话不算话,比作诗,从幼儿园开始就背唐诗三百首换糖吃的他,那有可能会输给现场任何一个人?话说十年成一剑,幼儿园到大学他念了多少年的诗,手里至少握上两把剑,这里公子姑娘那个比起李商隐厉害?那个又比杜甫勤学?他再不济,东借一句诗佛,西借一句诗圣,凑凑都能压倒万方,问题是……他现在是朱天仰,所以他不能,所以他只能在奇巧两字下手,凭心而论,今天这三首诗以奇巧而论,谁能比他念的这首好。

虽然,这首诗也不是他原创。

「不是奇巧者胜吗?」朱天仰揉揉因姿势不合乎人体功学而酸麻的脖子,一边对着李剑寒问。

「是。」

「那你还不宣布胜者?」

「你又如何确定一定是你得胜?」

「哈哈哈,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一念出来这肚子里有点墨的都知道,你论的是巧奇又不是用词文雅,论奇巧者,今儿个有谁比我形容的更奇巧?」

「哈哈哈,可剑寒不懂朱公子所作之诗喻何?」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除非他没屁眼。」朱天仰指着似淡笑但仔细一看便查不屑隐在眼中的安容,这安容的身家背景束五早跟他通过气,安家代代都有子孙赴试,代代都有人中状元榜眼探花及第之类,可代代都没有人入阁为官,因安家祖训有云「安家子孙不可为官」,故安家出再多状元不入朝为官也没用,不善经商的安家终究是渐渐败落下来,如今只空有其美名,阮囊羞涩,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终还是让安容攀上靖王这条大鱼。

「什么是屁眼?」靖王问出大部份人的心声,其它没有疑问的小部份人此刻却胆战心惊。

「不就是让人欲仙欲死的那一处?」朱天仰用他那双拥有浩然正气的眼对靖王爷抛了个老鸨式媚眼。

「哈哈哈哈。」朱天仰看着那个又哈哈哈笑不停的靖王觉得很无奈,心想你是要推广大笑气功吗?

「嗯……!?」

「大胆,敢对靖王爷不敬。」

「我们家公子本来就赢了。」

朱天仰伸着五指大开的手,回头看着一脸忿忿不平的芝兰,心中苦笑,芝兰呀~我给你的是束家印信不是玉玺,你可不可以不要在两位王爷前放肆?我死了也许还可以再回去当赵若男,你死了连「也许」两个字都没有。

朱天仰感觉到一堆人都凝聚内力,这才发现靖王爷好多暗卫,这丫的一定做很多亏心事,得小心他一点,北湘王世子的暗卫只有四个,束五也凝气提气,不错,起来越有向心力了,束二也凝气了,不错,这两天叫芝兰自己睡好了,束三、束六都凝气了,那找天一起吃个火锅好了,呜……可恶的束修远,你居然没有凝内力,下次毒发你就给我用嘴好好的把解药吸出来。

朱天仰此刻完全不知道束修远有多着急,深怕一个弄不好靖王爷就要了朱天仰的命,他武功高没错,但在场的武功都不低,一比一他绝不怕任何一人,可十比一呢?更何况他还要救现在都搞不清楚到底有没有武功的朱天仰,可是焦急归焦急,他却不敢凝起一丝内力,只怕惹怒靖王,原本想谈的生意谈不成就自算了,现在只怕靖王起了杀心。

「哈哈哈哈,说的好,给。」

朱天仰又提起甜甜一笑,收下香扇,似个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一下开,一下合,东扇扇,西扇扇,嘴里还嘟嚷:「哇……原来叫香扇还真有他的道理,好香喔!」

朱天仰此举原本只是一时意气,一气安容明明也是个男宠,却处处看不起他和北湘王世子带来的公子,但主要原因还是为了气束修远,气他完用就丢,把他放了二十多天不闻不问,再找他却是因为要他出席这种他最讨厌的场合。

只是朱天仰此刻却全然不知,以后因此引起多大波澜,险险让他与束修远再无白首齐眉的可能。

宴会后两天靖王便离开,朱天仰觉得有点意外,那个人居然这样就走,一次也没有来找过他,甚至连那个安公子也没来过,朱天仰深深觉自己的眼力越来越差了,他以为最少那个安容一定会来找他算帐。

其实,朱天仰想的没错,安容是有来找过朱天仰,不过在百步之遥就被李剑寒的暗卫请回,李剑寒笑笑的看着安容一言不发,笑看着安容让十六个暗卫一次次的侵入,笑看着安容哀求嘶叫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才让安容明白,原来李剑寒不碰他并不是珍惜他,在李剑寒的心中他甚至比不上那个粗鄙的朱天仰。

待众人离去后,安容赤身站在铜镜前,满身干涸的经验,腿间红红白白,在眼前皆化成一个恨字,他恨兄长无情,诱他无知的走向李剑寒这条毒蛇,他恨李剑寒无心,明明不在意他,却将他捧着,又将他摔下,他恨朱天仰,明明粗俗至极,却有一堆人愿为他犯险,自己甚至为了那个下作的人失了清白,比小倌馆里的相公还不如。

隔天天亮安容又变成那个文雅优美的安容公子,李剑寒依旧对他温柔有礼,安容背后横流着因痛而冒出的冷汗,可他强迫自己走的优雅不露一丝破绽,在他扳倒李剑寒这只毒蛇之前,他只能坚强,他没有资格哭。

「真受不了那个人,昨儿个才输给公子你,今天又装个仙人样。」

朱天仰捏捏芝兰气嘟嘟的脸笑了,「人家本来就是仙人样啊,其实他挺美的,只可惜眼睛不好。」

「美有啥用?心都是黑的。」

「你有看过他的心吗?空口无凭就说人家心黑,公子是这样教你的吗?」

「可公子也说他眼睛不好,不是吗?」

朱天仰又捏捏一脸不服的芝兰,「公子我有看过他眼睛啊,我可不是口说无凭,走了,累死了。」

靖王马车已动,朱天仰等人站了三四十分钟终于得以休息,其实朱天仰现在并不累,只是他要回去养精蓄锐,因为根据大姨妈规则,二十八天是关键时刻,他有预感,今晚又要飞去前府,呃……应该说是被拎去前府,也不知道以前那个朱天仰有没有备晕轻功这方面的药?他快回去找找看,不然一晕轻功头昏想吐,根本就没有力气折腾束修远。

「芝兰,今晚你不用睡矮榻了,公子我晚上不在房里。」

「公子要去那里?芝兰跟你去。」

「我要去前院喂束修远喝牛奶,你去干嘛?」

「为什么公子要去喂老爷喝牛奶,那不都是死了娘又没钱请奶娘的幼子才会喝的吗?」

「哎……此奶非彼奶,你还小,说了你也不会懂。」朱天仰似突然想起什么,回头抓着芝兰的双肩慎重说道:「今晚你要跟束二睡我不反对,但,只能一次,明天让我看到你揉腰喊酸,精神不济,你一辈子就给我睡在矮榻上。」

「公子~,你误会了啦,束二哥没有,你说不行以后我们就没有过,顶多用手和嘴!!!」芝兰捂住合不起来的嘴巴,呜……他知道此奶非彼奶是那种奶了,他宁可不知道啊,那晚的画面吓的他好几天睡不好觉。

「你想到什么了?脸那么红,怎么这么小就满脑子小玉西瓜的。」

「没有。」

「别摇了,把头摇掉也改变不了事实,我告诉你,臀部夹紧一点,这臀部一松,不只会不容易幸福,也会不”性”福。」

芝兰拚命的摇,想把那个惊恐的画面摇散,一边试着带开话题,「公子,我们快回去,你上次叫凌总管特制的铁锅子说今天要送来,我们快回去看看。」

朱天仰远远的看着房里桌上的那几个锅子就不由的从心底发出一笑,「终于可以吃上火锅了。」

对于他这个麻辣锅爱好者,什么小肥羊、华神、宁记、辣上辣……每一家他至少都贡献了一个柱子,已经近一年没吃上火锅,真的让他心养难耐,这里的吃食偏清淡,作菜的方式也简单,糕点类还不错,可他是麻辣锅爱好者,又不是甜食爱好者,所以,来这里以后天天无所事事,却没吃成个大胖子,全然是口味问题啊。

「芝兰,把之前我们晒的那些东西拿来,爷今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吃香喝辣。」

「公子,要拿去大厨房,还是院里的小厨房。」

「东西拿去小厨房,叫大厨房那里用些蔬菜水果加大骨熬汤,量嘛……你看着办,就这六个锅的量。」

看芝兰小跑步的离开院子以后,朱天仰到书桌提笔写起字来,束五扬了扬眉,心底觉得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朱天仰会跃跃欲试的开始准备晚上的东西。

「喏……这些拿去弃园那里,叫阿弃帮你拔上面的菜回来,顺便叫大家晚上来吃火锅。」

果然……束五往纸上一望,又意外了,「主子,你是用画的吗?束五一向驽顿,解画能力实在差的很。」

束五本来以为自己这样说一定万无一失,结果,朱天仰居然脸有忿恨之色,又似受辱不甘的瞪着他,「主子?」

「谁,跟,你,说,这,是,画?」

「并无人告诉束五,是束五自己猜想。」

束五看着悲愤欲泣,久久不语的朱天仰,忍不住开口轻唤,「主子。」

「束五,那边桌子上有罐糖丸你去拿下来。」

束五递给朱天仰,朱天仰不伸手拿,反而开口道:「你去束一那颗树上坐在他面前吃糖丸,不准咬,只能用吸的,限你一刻钟里吃掉五颗糖丸再回来跟我讲话,还有,如果束一要跑,不准让他跑,一定抓着他看着你吃完。」

束五不解的皱皱眉头,心想这算那门子的任务?一刻钟要吃完五颗糖丸,只要不停的用力吸倒也不是办不到,只是太奇怪了,不过朱天仰一向这样疯疯癫癫,而完成主子命令本来就是他束五应做的事,所以,朱天仰的要求虽然有些奇怪,束五还是没有迟疑的照办。

看着束五掠向窗外,朱天仰似想到什么画面微微一笑,然后随着窗外传来的惊叫声,朱天仰渐渐笑开,最后笑到抱着肚子喊疼。

「束五,你干嘛?」

束五有点无奈的牵制住昔日的伙伴不让他逃脱,压着对方,使劲的吸着口中糖丸,务求让它快点化开。

「束五,放开我。」

束五压回束一偏开的脸,用劲吸动糖丸,让糖丸在口里滚动,这样会快些化掉糖丸,一边用眼睛示意对方不要乱动。

「束五,你快放开我。」

束五还是很努力的吸动糖丸,一边不解的皱起眉头,他吸糖丸的样子有那么可怕吗?竟让一向从容的束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越想心底越不甘,越是用力压紧对方,并且故意吸糖丸吸的啧啧有声。

「束五,再不放手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居然威胁起人?束五扬了扬眉,一脸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放手。」

束五没想到一向与他志同道合的束一居然真的对他下重手,而且还是因为这种小事,想起从小到大一起患难无数,一直咬牙挨过那些练功的苦日子,并肩面对敌手包围,数度生死之间徘徊,他对束一只有信任,从没有一丝怀疑,昔日束一中计被缚,他宁可违反主子所言也要身入重围把人救出来,就是因为他相信如果换他中计被缚,束一也一样会去救他,所以,事后他被打了五十大板,一个多月没能下床,他却从不以为苦,可今日,这个让他可以交付性命的人居然对他下重手,叫他如何自处。

论武功,八暗卫里束三、束六挺多勉强能跟他打个平手,其他人根本不是他束五的对手。

一下束五就把束一按在墙上压的紧紧,「为什么对我下重手?」

束一偏过脸不看束五,有谁能比他了解束五?他怎么可能跟束五说出他心底的话,他怎么能忘束五一喝醉便说:「我是个孤儿,胸中也没什么大志,但求一切平静后娶个能生会养的女人,生他几个大胖小子,好好疼,好好教,莫教他们像我一个从小孤苦。」

「啊……你!?」

束一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悔恨自己的懒散,恨自己在练功上不如束五用功,以致现下被束五压的紧紧的,那刚才被挑动的情欲自是难以盾藏。

「你要把我带去那里?」

「进去,闭嘴。」

「我在盯梢。」束家暗卫办事不力只有一个死字。

「老爷现在让你们盯着主子不过是护他安危。」束五心底乱糟糟,有些话不问清楚,他一定会走火入魔。

「让我出去,束五。」看着神色复杂的束五,束一明白自己让对方为难了,他还是喜欢那个明朗果断的束五多一些,「束五,我的事是我的事,此后你还能把我当朋友,我们便是朋友,如果你看着我就难受,我也可以消失在你眼前。」

「你这么说把我置于何地?」

「束五……唔。」

糖丸在两人嘴底化开,束五终于明白为何老爷喜欢用吻堵住主子的嘴,并不是没有其它方法,而是这种感觉太美好,束五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对那些姑娘没有感觉,连老爷赏给他的通房丫头也提不起兴致,本以为自己就是个无情无欲的人,只有对练武有些热情,原来能拨动他心弦的一直以来只有一个人,能让他交付性命无怨无悔的也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他因为太近太熟悉,所以从不曾往那里去想。

「束五,放……啊……」好不容易得以喘息,束五却做了让他说不出话的事,那个原本是硬的,刚才与束五交手后静下的器官,现在在束五的手里又硬了起来,「束……五……啊……不……唔。」

「为何老爷赏你去不日馆,你却从来不在那里过夜?」

「为何连锦香这样美丽的通房丫头你也不让伺候?」

「为什么年过二十还不娶?」

「说什么要等我一起?」

「是等我一起娶妻?还是等我娶你?」

束五的手随着越来越多的问题越动越快,带有厚茧的手在稚嫩敏感的地方快速撸动,耳边是夜夜扰梦主角的声音,是好友,也是乱他心湖的人,束一不曾体会房事的身体那能受得了样对待,没一会就绷紧了身子。

「不……啊……束……束五……放开……唔……求你……啊。」

就到要喷薄那刻,偏偏被人硬生生的掐住,可恨另一只手还不停上下撸动增加他的快感。

「说。」

「说……说什……么?」

「说你在等我娶你。」

束一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自己是男子怎能让人娶?

「不说?」

束一偏过头,不过下一秒就尖叫了起来,「啊……束五。」

束一眼角泛出泪光,他从不知道他视为生死知交的人居然也有这样氵壬邪的一面,那人居然在吸啜着他子孙根的顶端,快感几乎将他逼昏,可根部被掐死,无法发泄,已经开始生痛,他无力摇着头,在痛感与快感之间翻滚。

「一,叫我相公我就让你舒发。」

束一听到束五叫他一,他便想起那些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日子,束五总说「一,咱们老了一起种田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北边养牛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大漠那放羊好吗?」

彷佛回到那些时刻,束一迷茫之间喃喃地跟着束五开口,「相公……啊。」

芝兰回才踏进房里就听到束一的尖叫声,「公子,那是谁的叫声?你又做了什么?」

朱天仰,「我作孽了,芝兰。」

天可怜见,虽然他一半是意气,一半是想用束五拉拢束一,可他绝没想到束五会把束一吃了。

束一回过神就见束五正拿着块小巾在擦手,那是块深蓝色的小方巾,对映起来他喷发在束五手上的体液就更明显了,抬头就见束五裂着嘴对他笑,以往见到束五对他这样笑,束一总不由自主的跟着一笑,现在他只觉得脸红,耳朵烫的似火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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