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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穿越不好玩下——by夜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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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吉娃娃回头找主人作主来着了,朱天仰叹了口气站起来。

「芝兰,我早就说过你不是小侍了,你见过那个小侍脖子上挂了块绿油油吗?」束家印信是随口提到的,但朱天仰马上就想到,「对了,芝兰,你到时离府要记得还给凌伯基。」他可不想让束家人得以借口跟他纠缠不休,如果真要断就要断的干干净净,这是朱天仰的信念。

「喔……」

听到朱天仰的话芝兰歪着头陷入沉思,进入呆萌模式,朱天仰有时候真的很想到芝兰到底在想什么,尤其是像现在这种时刻,到底有什么思考的?但朱天仰马上就想到,有句话说「想要了解疯子在想什么就要先把自己变成疯子」,而他朱天仰一点都不想变成呆萌族的,所以他决定直接扼杀掉那只名为好奇心的猫。

芝兰这边解决了,朱天仰转头看向于晴和,「那个,咳,晴和,你这样我吃不下。」

说完朱天仰就非常诚挚的看着于晴和,直到看到于晴和有点动摇,开始移动步伐,才移开眼睛接着说:「那个,咳,晴和这不是对你个人,我本来就不是个习惯让人侍候的人,就像现在,把菜夹到小盘子里看起来多不可口,这吃火锅本来就是要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大家一起洗筷子,最后浓缩成一锅百人口水汤才叫绝世好锅。」

朱天仰一说完,整桌的人脸部的表情都僵硬了起来,正巧跟刚步出朱天仰房门的何安涵一样,朱天仰看看脸部也有点僵硬的于晴和,再看看已经石化的何安涵,决定何安涵胜出,再说,何安涵也算他朱天仰小队里的元老级人物,虽说除了烧鸡以外没有太多贡献,但道理上还是要论个先来后到,所以,朱天仰便站起来招呼何安涵在同桌坐下。

何安涵在小侍的协助下坐下,小侍回桌,朱天仰时不时就夹了一大夹到何安涵碗里,但眼睛却是不时的盯着于晴和看,朱天仰见于晴和挑了个较空,以小侍为主的桌子坐下,不愄整桌人冷脸闲语一脸从容,在随身小侍要帮忙布菜时,阻止了小侍,自己夹菜吃了起来,朱天仰不禁点头在心中暗暗按了个赞,成功的第一步就是要放下不必要的自尊,这是朱天仰的信念之一。

酒足饭饱之后,所有人都挺出个小腩肚,甚至连第一次踏进朱天仰院里的于晴和都是,朱天仰很满意的点点头,才想开口要大家收拾善后,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说:「这原负责切肉的人收锅子火炉,负责切鱼的收碗筷汤勺,负责菜的就收桌子,全部都放洗干净置回原位。」

分配的很好哇~。

这个感叹才从朱天仰心底响起,马上就传来一堆忿忿平不的议论之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朱天仰有点好奇于晴和接下来会怎么说、怎么做,结果,只是验证了「爱情会让人智力变低这句话」,于晴和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转了个身望着朱天仰看。

朱天仰忍不住又在心底按了个赞,一边想总算也有个好事掉到他头上了。

「你们听到晴和说的了。」

朱天仰此举无疑是对于晴和的认可,也是告诉所有人,于晴和以后就是他朱天仰的一只左右手,就像李承欢,就如束五。

至于芝兰嘛……哎~真是让朱天仰好想叹气呀!

也好在芝兰还有勾搭上束二的本事,不然朱天仰只要想到可能要拖着芝兰一辈子就觉得有点头疼。

「公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公子以后只要他不要芝兰了吗?」

芝兰越是伤心欲绝,朱天仰就觉得头越痛,先前不就都讲过了吗?而且为什么全世界都听懂了,就他芝兰一个人不懂,虽然呆萌呆萌的很可爱,但太过愚蠢就不可爱了,跟愚蠢的人相处会未老先衰的,朱天仰按着额头决定多给束二一份好处,再叫墨祈以后请个懂药膳的厨子教芝兰做药膳。

「芝兰,以后我们都不在小仰哥身边,小仰哥身边有个能做事的人,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是嘛,其它桌的人不知道就算了,可跟朱天仰刚才明明就在吃火锅时提过于晴和要随他过靖王府的事,而同桌的芝兰还在上这吃醋戏码,实在是让朱天仰无言以对。

「我也想跟公子过靖王府是公子不肯,难道在公子心中芝兰就是这样没用,比不上那于晴和吗?」

还哭,朱天仰真的很想撞墙呀,他真想说:「但问芝兰公子,如果靖王要我们与他同床来个双飞,请问芝兰公子你要怎么办?」他朱天仰就是以一个男宠身份过去的,什么可能都会发生,虽然在他看来靖王应该对男人没性趣,但保不准靖王为了泄岔还是什么的,也有可能会折腾他,平时束二跟那个公子亲近点你芝兰就魂不守舍,不思茶饭,若真要你为了生存失身子给别人你做的来吗?

不过弟弟就是弟弟,再不成器也是自已的弟弟,朱天仰按住显然已见怒气的李承欢,走到芝兰面前说:「芝兰,我这去靖王府是去受苦的,又不是去做客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去,你就听我安排跟着墨祈去北边,等我能脱身一定会去找你,至于于晴和,他是我的帮手,是要帮我安然渡过靖王府那段岁月的人,这样的人,我怎能不信任他,不叫别人尊敬他呢?我这次能不能安全的离开靖王府一半也要靠于晴和。」

朱天仰说完,芝兰含着泪又倒到束二的怀里,朱天仰再次叹了句「傻人有傻福」。

「傻的是你。」

朱天仰往声源看去,看到李承欢红着眼眶微笑,深吸了一口气,便紧紧的抱住朱天仰,朱天仰觉得心头有点酸,心想这只狐狸总算被他感动了,这下不用他想方设法的偷吃豆腐,这小李准基就会主动投怀送抱了。

「你一定要安全的出靖王府,一定要来找我,我答应你,下次我们见面,承欢会把臀部洗干净,张开大腿在床等你。」

「把臀部洗干净,张开大腿在床上等我。」

这是朱天仰上次寿辰时,李承欢问朱天仰可有想要什么贺礼,朱天仰不改爱调戏人的本色,就这样回,他从没想过李承欢会记得,他没想过李承欢会当真,听完李承欢的话,他甚至有些担心。

一直以来他都是让束修远给插射的,也不知道换他插人能不能射的出来,朱天仰真的有点忧虑,于是见到盯着大伙收拾好,又做完善后工作,回头侍候他的于晴和时,他就问了于晴和。

但见于晴和一脸嫌弃,冷着脸说:「这种事晴和怎么可能会清楚。」

朱天仰笑开了,心想今晚应该可能不会失眠了,所有人都被他支走了,只剩下冷冷的空气和冷冷的于晴和,真是让人清醒,让人更无所循逃的面对事实。

朱天仰看着镜中穿着红色的礼服的人,不禁感叹后府这些公子们的神乎其技,用这样的镜子还能个各都把自己化的那样美。

「公子,您看这样可满意。」

朱天仰有点烦恼,于晴和不像芝兰那么好呼拢,而且只要一发现他不正经就爱生气,朱天仰觉得,跟聪明的人相处虽然轻松很多,但聪明又太过正经的心实在让他难以招架,他已经够悲惨了,不需要有人义正词严的提醒他,他到底有多悲惨。

「咳,说实话,我看不出来,这铜镜连我额头上的大痘子都照不出来,我那里看的出来满不满意,再说我都怀疑你们这些人这辈子到底有没有看过自己真正的样子。」朱天仰指着铜镜,看起来非常不满铜镜这东西。

「但您总看的出来头发梳的样式,也可以看出衬不衬身上的礼服。」

「屁,你在我头上搞了老半天,我在镜子里只看到一坨。」

朱天仰睁大眼睛对上于晴和那双已经怒气的眼睛,觉得有趣极了,这个人还真像含差草,一碰就有反应,只差在含差草是闭合起来,而于晴和是炸毛。

「公子,不如用魔镜照照?」说是问句,可芝兰已经拿出个小镜子,这小镜子虽不如现代镜子一样清楚,至少看起来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还看得见一根根的睫毛,这是十七爷送的琉璃瓦烧的一个观赏用的小碟子,和朱天仰从束霭明那强索了块上好松烟墨砖,两者合制而成,朱天仰已经送给芝兰,起因是某天芝兰突然发现两样东西合一起效果竟比铜镜还好,朱天仰为了奖励芝兰的难得动脑就把东西送给芝兰,还给取了名字叫魔镜。

朱天仰往芝兰那儿望去,果然见到芝兰一脸得笑的好不得意,回头再看于晴和,果然一脸铁青,可于晴和只是冷着脸低头不语,朱天仰见状觉得虽不满意但可以接受,便笑笑的从芝兰那取了镜子认真的审视起镜中之人。

镜中的人有宽宽的额头,不大不小的鼻子,眼睛不大但挺有神,眉毛是剑眉,尤其经过于晴和修整过更显精神有型,脸不是太大有夌有角,嘴唇有肉,下巴是算长又不到像鞋拔的程度,脸上有层薄薄的粉,不是白色,是接近他原本肤色的麦牙色,修饰了他的毛孔又不显突兀,朱天仰看着镜子,觉得于晴和的梳化技巧真是太好了,把他修整的更加英挺,却一点娘气都没有,整理感觉提升了至少三成。

朱天仰笑着点头,他真的很满意,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能不能惊艳到束修远?能不能让束修远一目难忘?能不能让束修远有日后悔送他过靖王府?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朱天仰忍不住摇头,觉得自己真是太狠狈了,都到了这种时刻还存着这种希望,他闭上眼睛,吸了口气,在心底喊了声加油,便笑着回头,双手握着于晴和的双手说:「你把我梳化的很好,让我好看了好几倍,我很满意,但是,你刚对芝兰的表情我不满意。」

朱天仰见于晴和皱起眉,面部僵硬便笑了起来,轻拍了于晴手的手两下才放开。

「晴和,我不满意的不是你对芝兰的态度,而是你的态度啊,晴和。」

朱天仰说到这里便停止,朱天仰认为如果于晴和真如他表现的那样聪明,那言尽于此于晴和就应该懂了,否则三岁成诗之事就是言过其实。

而于晴和果真懂了,只见他马上收起不悦之情,垂额低眉,微笑的说:「谢公子教导,晴和以后绝不再犯。」

朱天仰也对着于晴和笑,接着回头看向芝兰,见到芝兰歪着头一脸苦思,又陷入呆萌模式里,忍不住一笑,心想聪明有聪明的好,呆也有呆的幸运,至少现在这个状况下,没那么聪明就没有那么多烦恼。

朱天仰收回眼光,再看向于晴和,见到他收起了尖锐,头微低,整个人换了个气质,非常平和而无害,脸上也带着仆奴贯有讨好式的笑容,忍不住走过去牵起他的手握着,两人十指交扣,双眸相对,无言的对看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到十秒,朱天仰便听到,芝兰发着气声对着束二咬耳朵,「束二哥,你说公子和那个于公子是怎么了?怎么这样深情相对呢?莫不是看上了吧?难怪公子去靖王府谁都不带就带他去,不过公子这也太大胆了,他去靖王府是做男宠的,怎么能带情夫呢?你看我们要不要去劝……」

朱天仰听到这里真的忍不住了,想也不想脱了鞋就往芝兰脸上丢。

朱天仰房里又传出以往的嘻笑打闹声,这边有人尖叫着「谁捏我臀部?」,那边有人叫着「别掐我腰我怕痒。」,还可以听到于晴和不停的喊「公子,您小心礼服,小心您的梳装。」

匡。

敲锣声在束府响起,朱天仰房里的人就像受了诅咒似的全都定住了,束一刚离口的杯子仍贴在唇边,束五膝盖微弯,臀部离椅约二十公分,不知道是想从椅子里站起来,还是正要坐下,束二一手挡着朱天仰,一手护着身后的芝兰,李承欢维持着咬下瓜子殻的嘴形,张晓晨举着杯,阿清捧着茶壶,墨祈揪着小幼的手臀往前探头笑,小幼挺直身体小心不让墨祈受到波及,于晴和弯着腰双手拉着朱天仰的衣摆。

匡。

锣声再起,朱天仰房里的人这才像解了咒,大家全看向朱天仰,面无血色,倒是朱天仰自己挤出了笑,指指外头说:「花骄应该快到了吧?」

朱天仰话一出,气氛凝结到最高点,全场静无一声,只有听到远方传来的喜乐声,朱天仰觉得自己呼吸重了些竟也听清楚。

「公子,晴和帮您顺顺发鬓。」

于晴和拿着木梳挤着笑走过来牵朱天仰到梳装台前坐下,又拿了芝兰的镜子摆在铜镜右前方,接着便帮朱天仰梳理头发,按掉细汗,补了点粉,还划了下眉毛。

「公子,您看看可好?」

「好。」

朱天仰真心觉得好看,朱天仰本来就没有太出色的外表,能化到这样已经加分很多。

「谢谢。」

朱天仰跟于晴和道谢时,就听到喜乐队渐近的声音,他拍了拍于晴和的手,走向芝兰,牵着芝兰的手与束二合握,虽不言语意已达,束二对着朱天仰慎重的点了头;突然,芝兰发出了抽气声,朱天仰看向芝兰,耳边不停听到惊吓的抽气声,又顺着芝兰的眼光看出去,便看到一衫红衣的束修远站在院子中央,而花骄就在他的身后。

朱天仰看着束修远,心想,这世界上怎么能有人长成这样呢?他真心能了解已经穿越成赵若男的朱天仰何以愿意为之散尽家产屈身后府,在朱天仰眼底,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惊艳,能让他甘心为之身赴火坑,朱天仰看着迎风而立,衣袂飘飘宛若仙人的束修远,觉得心都快化了,这一个人,让他如此努力的、用心的、尽力的去爱过,又怎么可能说句「我努力过了」就喊停呢?

朱天仰想要微笑,留给束修远一个最美的回忆,但眼泪就是不停控制扑漱漱的往外掉,他急着用手去抹,看到手背上的粉才想起自己今天化了妆,用手一抹必定糊成一团,朱无力又绝望的笑了,每次总是这样,在最重要的那一点,他总会搞砸。

虽然不到五日前才看过朱天仰,但是,束修远看到身着喜服的朱天仰心底还是忍不住振动了一下,他瘦了,变的更俊朗,脸上虽然化了装但并不讨厌,粗厚的眉毛显然已经修过,很有神,束修远看着朱天仰跟其它人嘻笑,看着朱天仰拉起芝兰和束二的手,看着朱天仰顺着芝兰的眼神朝他看过来,看见朱天仰眼底的惊喜,看见朱天仰眼底的思念,看见朱天仰努力挤着笑的样子,也看见朱天仰的绝望。

束修远从不知道自己何时爱上朱天仰,其实束修远连自己爱不爱朱天仰都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喜欢看着朱天仰笑,喜欢朱天仰的没一句正经,喜欢朱天仰一边喊着要剪了他一边又喊快一点,甚至喜欢朱天仰贪恋他的容貌那猥琐的样子。束修远从小被逼得扮女装求生这件事原本就是个笑柄,所有贪恋束修远容貌的人都让他觉得恶心,却唯独朱天仰不会,束修远也说不清这是因为朱天仰是唯一能让他不用药就能享云雨之欢的原故,还是他真心爱上这个人。

如果能够选择,束修远真想把这个人留在束府,就算看不到,就算不在身边,只要听着暗卫传来朱天仰的消息,说朱天仰今日又掐了谁的臀部,今天又带了后府公子去那里瞎闹腾,束修远就会觉得日子不那么枯燥,所有的尔虞我诈、应酬对付也不会那么难挨。

想到从今天起他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束修远心底不是不会难受,只是另一个选择就是让束百年基业倒下,束修远再难受也只能舍掉朱天仰,毕竟在他,甚至所有束家人的观念是,不论任何人都可以牺牲,唯有束家不能倒。

所以,束兆亭才会把张晓晨送到他束修远的身边。

所以,今日他束修远才不得不把朱天仰送到靖王府。

束修远暗暗的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到朱天仰面前,打算实现承诺抱着朱天仰进花骄。

「让我再梳个头发,补补妆。」束修远将触碰到朱天仰手前,朱天仰往后退了一步,这么开口对他说,接着也不看他便转身走向梳妆台,坐上梳妆台前的椅子。

虽然早就知道于晴和要跟着朱天仰进靖王府的事,但看着于晴和如此低下身段为朱天仰梳化,还是令束修远有点意外,想不到朱天仰连这样傲气的于晴和都能说服成这样柔顺,不过回头一想,在朱天仰身上好像永远都充满着意想不到,永远都会让人惊喜,想到这样一个人就要离开身边,束修远忍不住心头一阵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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