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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与宫喜 上——by杜若香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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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问后问,旁敲侧击,说弄明白了这家伙心里的疑虑,好好的安慰了一翻,自然就雨过天晴了。

不过以后再遇点什么小事,就会又扯出来矛盾种种,猜疑种种。弄的幸运都怀疑,宫喜这种大的一坨的家伙,到底心是不是长的中有绿豆那么大点,小心眼小的,比针尖大不了多少。恨的他每次闹过之后都要狠狠的敲宫喜的大圆脑袋,“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个子,心眼怎么就那么小,早知道你这么小心眼,当初就不会答应了你。”

“嘿嘿,后悔了?后悔晚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傻子!”

不过恼的时候,还是少的,甜蜜的时候还是多的,每天躺在一起说着悄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象是情话一样的让人那么的心动,上课时不时的相互对视一下,眼睛跟眼睛就相互诉说了不少的甜言蜜语。

校园里的林荫路,小湖边,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个人的甜蜜回忆,还是象以前那样的形影不离,却又跟以前完全的不同的感觉。

还是一起在图书馆,却不单是等待与被等待的关系,在那等待的时间里,桌子下面的两只手一定是紧紧相牵的。每次再等待宫喜打过篮球后,幸运也会第一时间的拥抱上去的,他喜欢宫喜那带着男人气息的热汗的味道,就跟每次大汗淋漓的激情时的味道。

后来两个分开后的日子,每每幸运都会在梦中再闻到那种味道,然后在满面的泪痕中醒来,却发现空荡荡的屋子里根本没有任何宫喜的气息,那种一下就让人整颗心都空起来的感觉,撕心裂肺。

如果人能预知未来,幸运一定会握紧每一分相处的时光,不让自己后悔,曾经有那么多的时光都被自己错过。他想念上学时宫喜在大课堂上偷偷的牵自己的手,偷偷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热度就从相连的那一点,四散到身体的每一处每一点。他想念宫喜在同学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偷偷的吻自己的耳尖,那时自己可以肆意的脸红,因为可以用酒来掩盖这害羞而烧起来的脸,还有在k歌房里,宫喜就拉着他背过大家的眼光,热烈吻上自己的嘴唇,那种让人颤栗的刺激,让他每每回想起来,心尖都跟着颤抖。

但是,当年却并不能预知以后的分开,日子还是每天每天照常的过着,宫喜和幸运就象每一对刚刚坠入热恋的情侣一样,单纯而快乐的谈着他们的恋爱,无忧无虑。

开学没多久,国庆节就到了。七天的长假,可以供大家再好好的回家欢乐一番了。

幸运暑假没回家,这次也是早早就准备好了,要回家去看看爸妈。宫喜自然也是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一起回去了。

第二十三章

还有两天就到国庆节了,宫喜和幸运已经去海鲜大市场买好了要带回去干海鲜,还预定了一大箱正是当季的螃蟹,要等走那天再去取,车票也都买好了。可是,这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的时候,宫喜的爸爸却来了电话,部队里组织老干部去旅游,香港,可以带着家人一起去,所以让宫喜回去,说名都已经报完了,机票什么也都买好了。

“你也不早说,我都跟同学约好了去了他家玩的。”

宫喜那大声埋怨的语气,又一下子惹恼了宫喜的老爸,一句一句小犊子的骂了一通,“谁是谁老子,你知不知道?我干什么事还得事先通知你?你放假了不回家,你还有理了!什么也别说了,马上给我滚回来。”

丝毫的不容质疑。

“不回!”

没过多久,宫喜的妈妈又来了电话,还是没劝回宫喜的心意,最后宫喜的妈妈还是打了幸运的电话,跟幸运说了这事,让他劝劝宫喜,马上回来,别老惹他老子生气,这两年,宫喜的爸爸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只怕是聚少离多了。

幸运撂了电话就找宫喜,“回去吧,以后机会还多的是。”

“不回!我要跟你一起。”宫喜在‘原则性’问题上是坚决不会让步的,虽然平时幸运说什么他都会听。

“别惹老人们生气,再说就几天不就回来了。”幸运还在温和的劝着,听了宫喜妈妈说的话,他的心里也很难受,他们一天天长大,父母就一天天的老去,真正能孝敬父母多少?回报父母多少?

古人有句话是对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所以现在能多做一些,多陪他们一会,就多做一点吧,尤其,宫喜的爸爸,年纪已经大了。他家是老来得子,宫喜的爸爸都四十岁了,才生了宫喜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平时无法面上有多冷,管教有多严厉,心里都一定是非常的喜爱他的呀。

“幸运,你想去香港吗?”宫喜突然间想到了,幸运一定没去过香港,不如趁这个机会带他一起过去玩玩呢。他是去过的,借他父亲的光,他从小就没少全国各地的旅游,老干部考察,老干部旅游,老干部疗养,种种理由吧,各地的旅游景色他差不多都去过。

“嗯,不是我想不想的事,部队说是可以带家属,我又不是,而且,你爸不是说机票住宿什么人家那面都安排完了吗。”幸运平静的说到,香港他是想去,他从来没去过,但是他可不会因为想去就跟宫喜说让他也跟着去,他不是那么不知道分寸的人,更不是那种看什么都眼热的人。

“那有什么,我爸一句话的事,多一个人而已。”

“不用,宫喜,不要这样。不要因为我的事让你爸去麻烦别人。”

“没事,你听我的吧。”宫喜说着起身就出去给了爸爸打电话去了。

老头开始当然不会同意,平白无故的因为一个同学而去打个电话,替这个麻烦,后来宫喜死磨硬泡的,说什么也让他爸帮忙给办了,他一定要带着幸运去香港,“而且我话都说出去了,我说这对于你来说不是一句话的事,这你要是办不成,我多丢人呀!不行,说什么也您也得给我把这事办了。”

“你这是跟你老子说话的态度!”老头子又是气够呛,还要求他!不办不行!不过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求了,自己能怎么样呢,还是得办,“行了,你告诉你同学把身份证先传真过来吧,然后,去办港澳通行证。去d市找你高叔叔,要不然一天办不下来。”

一看到宫喜那乐的堆成个包子似的脸,幸运就知道宫喜已经跟他说了,而且,事情也一定是办成了。

心里唉了一下,虽然自己不想沾着一点宫喜家的权势背景的光,但是,带叶连枝的有时候想分那么清,还真是不太可能。而且,如果自己想要把这关系拉开,撇清,只怕宫喜就又气的够呛,又得跟自己大闹一场不可。

于是幸运也只好把火车票都退了,把买好的东西都邮寄回了家里,螃蟹还是要了,都带去给了宫喜的父母,第一次登门空总是不合适的。

在沈阳待了半天,车就来接了,然后一行人,直接奔了机场,乘当天的飞机飞奔了香港。

第二十四章

香港这个只有在电视电影里看过的地方,对于幸运来说是那么的遥远和充满好奇的,曾经在初中年级所追崇的那些明星,几乎都出生在这个小小的弹丸之地。还有那些他从未真正见识过的黑社会,穿着漂亮制服的白社会(警察),似乎那里的一条陋街,一个窄巷,一间角落里不起眼的庭院都是充满着热血与故事的。

幸运透过飞机的弦窗看云层外的景物,心思在不断的飘远,宫喜就坐在他的身旁,因为来前讲过,不许他做太过亲密的举动,所以他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那一侧,但是膝盖却紧紧的抵着幸运的膝盖,身前的小桌是支起来的,挡住了宫喜用腿来回磨蹭幸运的小动作,幸运却只能佯作不知的,保持着一脸的正色,心思忽远忽近的被他拉动着,宫喜似乎看透了幸运那近乎期盼的心情,偶尔的在他的耳边介绍几句关于香港他的印象,却与幸运心里的想象的相去甚远,所以幸运听也是兴致缺缺,宫喜的介绍完全破坏了他对香港印象中的那种蒙着王家卫色彩的那种美感。

等飞机降落走出机场,幸运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香港在他心目中的那种虚幻的美感的破碎。酷热又带浓浓水汽的闷热,灰蓝色的天空说晴不晴的带着一种压迫,密集紧凑的楼宇林立,透过车窗就是林林总总的车流和行人,忙碌而快节奏的穿行于马路之间,没有一细的绮丽和慵懒的模样。

宫喜看着幸运那面带失望的神色,耸肩说道:“我跟你说的吧,香港就是这样的,你刚才还不信。”

幸运被说中了似的,更是深的瘪了瘪嘴,眉心有点微皱。

第一天去的是海洋公园。第二天,尖沙呷,还去了刚刚建好的星光大道,购物街,第三天,自由活动,第四天就要去澳门了。

转来转去,真的就跟宫喜说的一样,不过如此。

不过第二天购物的时候,宫喜带幸运去买了两块手表,并让表店在表的背面刻上“g&x love you forever “另一块上g和x是调转过来的,表并价格并不太贵,幸运坚持自己付一只表的钱,这样就是两个人相互送给彼此的定情之物了。

转过了购物街,宫喜的父母就先回酒店了,年纪大了,真的看出了宫喜爸爸的老态来了,老军人再怎么挺拨自己的腰身,也难遮那疲惫的神态的。几个同样六十多岁的老军人,也都纷纷先回去了,心里为自己的凄然,嘴上却只是自嘲:“老了,不服老不行了。”

“是呀,你们年轻人自己去玩吧。”同行一起的还有不少的年轻人,都这些老干部的孩子们。

宫喜得了令自然快速的拉着幸运乐的去过自己二人世界去了。

晚上宫喜带了幸运去小巷子去吃了小吃,烤了些海鲜,吃了小摊子上的甜汤圆子,窄窄的街巷,石板小路,左右红黄的灯光,却真有了些迷蒙的美丽了,街角放着张国荣的那首《春光乍泄》声音妩媚中带着妖娆,让这红红绿绿的小街,浪漫中又渗透着无限的感伤。

吃饱,宫喜带着幸运第一次用了自动贩卖机,卖了两瓶饮料。两人牵手在这陌生街道上慢慢的行走着,晚风微醺,甜蜜的让人心醉。

“时间还早,去看场电影吧。”宫喜提议到。

“哦?”从初中毕业后,几乎没看过电影了,除了学校组织的集体活动的那种,而且那时候内地的电影还没有那么发达,电影院还是那种老式的样子呢,破木折椅,水泥的地面,宽银幕,老电影,年轻的人谁会想到那种地方去呢。

所以幸运楞了一下。

“呵呵,这的电影院和咱们那的不一样,你去了知道了。”

宫喜拉着幸运到那,幸运才发现,真的不同,在繁华在商店街上,装修的时尚高档,都是年轻的男女,人很多。

两人看着各厅放映的影片,看来看去,幸运被三号厅的海报吸引住了。

最终两个人看了那场电影,一部老电影《美少年之恋》。

第二十五章

那一夜,宫喜终是没有遵守约定,电影中悲剧的结局似乎将恐惧象疾病一样的传染给了他,最后sam那不舍却又绝望的回首一望,一跃而下的不止是他年轻的生命,而是宫喜的内心从未破灭过的希望,sam爸爸那眼角的一滴泪水,呆滞的表情更让人如冰冷的海灭顶般的窒息。

宫喜狠命撕咬着幸运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不错过,他疯狂的索求着,用热烈的情/欲来抵挡着内心中的恐惧,“我不会的,你信我。”

宫喜在幸运的耳边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他不会怎么样?他没说。但幸运知道,他知道。

电影中的情节一部分就象是他们的现实,一部分又映照出了他们的未来,爱情,家人,取舍,抉择。sam选择了逃避,却jet呢?沉沦于颓废。

他们呢?他们自己呢?如何面对将来的一切?

幸运现在什么都想不明白,只能在此时此刻对宫喜予取予求,来证实爱情此刻真实的存在,不管未来是否会是悲剧的结局。

第二天早饭,宫喜的爸爸就从宫喜看着幸运的眼神和幸运那过度情爱后的面色上看出了端倪,最明显不过的是,幸运腮下和耳边那清晰的吻痕。

老爷子是在部队里待了大半辈子的人,这样的事,这样的人,见过很多,当年他们在部队里,清一色的男人,一起吃苦,一起受罪,一起生死,在越战的时候更是一起浴血,很多兄弟最终都越过了友谊的那道界线,所以,他明白,他也能理解。

但是!这是他的儿子呀,他的独生子呀,他不能允许。但是,他一直没有显露出半分颜色,那张永远严肃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表情,只是在心里,他已经知道,这事,他得管,得至止。

从澳门飞回国内,宫喜和幸运当天就从沈阳返回d市了。电影必竟是别人的悲喜,过去了就淡忘了,那份伤感,只有在他们同时感同身受的时刻,才又回忆起当初的感慨。

乘着还没返校,宫喜又拉着幸运在d市市里住了一宿,狠狠的要了幸运一晚。

“我得把这天的落下的补个够本。”也不知道什么叫够本,总之,只有两个人了,无拘无束了,任着他们翻天覆地的闹下去,也没人管了,做/爱自然就要酣畅淋漓,宫喜一遍一遍的进入,一次次释放后再尽力的挑逗起幸运疲惫的身体,直接幸运实在承受不了,苦苦求饶才终于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过度的欢愉让幸运连着一个星期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为此他让宫喜足足禁欲了一个月,不许他再进入他的身体,也不许自己解决。把宫喜憋得跟一饿狼一样,天天的冲幸运满眼直冒绿光,一直看戏看的过瘾的明朗,不由的幸灾乐祸,天天哼唱那首《饿狼的传说》。

秋雨缠缠绵绵下了一个星期,天气一下子冷了下来,早起窗玻璃都上了霜了,窗外的树叶也都有金黄变成了浅褐被打落了一地,宿舍里还没到供气的时候,屋子里阴冷潮湿的,没有一点热乎的气息。

晚上,宫喜把灌好的两个热水袋都放在幸运的被窝里,等幸运躺进去了,他再把热水袋挪到的自己的被窝里,生怕幸运睡觉不老实把水袋踢破了,再烫坏了他。

早晨再把热水袋里的水放到洗脸盆里,让幸运用这个水洗脸,这样就不会太凉了。幸运有胃炎,受不了凉,宫喜就天天的给幸运上课时带一个棉的坐垫,回来时他再想着去拿回来,要是指着幸运拿,宫喜说一百个坐垫也不够他丢的。

喝水他也都注意着不敢让幸运喝凉的,时时刻刻都看着他,虽然是冬天,但是游泳课却还在继续,每次下水前宫喜都得把幸运的身体好好的搓上一个遍,慢活动不到,到水里头受了凉。

不过就是这么注意,幸运还是病了,宫喜就是跟篮球队去市里参加了一次比赛,两天没在家,幸运因为跟明朗还有于肃干猴他们去吃四川火锅,辣犯了胃病。

等宫喜回来的时候,幸运都青白着脸一个人在宿舍里躺着,身子蜷的象只煮熟的虾子。

“怎么了?!这是!”

宫喜看到这样的幸运时,那心里一下子象刀子割了一样的疼痛,赶紧过去抱起人儿。

第二十六章

“怎么了?!这是!”

刚走进冰冷的寝室就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病的苍白的躺在床上,当时宫喜的心就被揪了起来,又是焦急又是心痛,更多的是气愤。

他不是气幸运,他是气同寝室的那两位。

“我操他祖宗,这两犊子完意,竟然连照顾你一下都不行,你都病成这样了,他们人呢?”

“吵什么?他们去给我买药去了。”幸运忍着疼痛艰难的说道。宫喜抱着他把他头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揉搓着幸运的胃的位置,另一只手搭在幸运的额头上,试着体温。

“买个药还用两人?再说被窝怎么这么凉?他们没给你装热水袋?!”

“我操,等这两小子回来的。”

宫喜气的已经要暴跳了,脸色难看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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