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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与祭司——by馡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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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雪也跟着补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正确才会被传入正殿,错误的话可能会传送的陷阱里,比如说满是利剑的深坑、食人的异兽等,这种阵法通常是为了防止小偷窃贼入侵而设立的,目的是保护里面重要的东西。」

……你为什么可以一脸平静的说有食人异兽跟剑坑……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也这么觉得!」冰契在一旁附和降雪的推测。

虽然你们解释的好像很清楚,可是……

「不懂。」辛司尔摇头,然后身影利落的退离紫若雅十步远,努力解释:「我不是故意不知道,是真的是听不懂!」

翻个白眼,紫若雅没有直接批评,而是对着冰契和降雪说道:「这样讲太深奥,辛司尔的智商是不会懂的。」

……你这是拐弯骂人!辛司尔愤恨难平,眼神哀怨,又再度被紫若雅忽略了。

「辛司尔!」瓦西特亚突然走过来抓住他的肩膀,语气认真:「我解释给你听」!

「痾……好!」战战兢兢的点下脑袋。

瓦西特亚已经开始滔滔不绝:「意思就是说这上头有很多不同区域,冰的地方你要放碗冰上去、水的地方就浇点水、火的话在上面烤肉,以此类推,全部都正确就能成功传到正殿那里,如果在火上浇水就失败,可能会被丢到怪兽嘴里还有一堆剑上面!懂了吗?」

「嗯!」辛司尔用力的点头,忽然发现其他人眼神诡异的盯着他。

「果然只有神经病才能跟神经病沟通吗?」冰契毒舌的发表评论,立刻得到众人一致肯定。

……

「什么意思阿你们?」辛司尔暴怒。

第三十六章:  水烟火雾

「好了好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该怎么传送过去!」降雪忙着打圆场,讨好的露出俏皮笑容,安抚辛司尔暴怒的情绪。

「唔……也对!」冰契点头,重新将视线转回地面上的法阵,诡异的绿光还在持续闪烁,有种阴森的美感。

冰契蹲低身子,认真的在上头笔划着,脸上神情专注,却又不时皱起眉,很是困扰的抬头,目光对上一旁同样仔细研究法阵的降雪:「这是……水属性的法阵吗?还是水与火?」

降雪摇头,同样无法得出结论:「没见过这样的法阵,可能是以水为基础设定,但也有可能是冰或雪,属性有些相似,我没办法判断出它根据的基础……」

「恩,我也是这样想的,另外一边似火又非火,同样让人很难决定……」

看着两人聊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话题,辛司尔不想打扰他们讨论,于是询问的眼神飘向紫若雅。

收到辛司尔的疑惑,紫若雅很尽责的解释:「总之就是没有依基础法阵修改的法阵,可能是特殊种族或远古时期留下的失传法阵。」

辛司尔干笑几声,随着紫若雅鄙视的表情越说越小声:「呵呵……其实我只是、只是想问法阵不是只有一种而已吗?」

「……」

「冷静!」扬风大叫,上前抓住正要暴走的紫若雅:「虽然的确很欠揍,但好歹也是一条人命!」

「放开我!」紫若雅挣扎,阴沉着脸死瞪辛司尔:「我怎么就跟了你这大白痴!」她今天被气太多次了……

「呵……呵……呵……」辛司尔继续傻笑装死。

「什么!」瓦西特亚突然大惊失色:「你竟然连这都不知道?」那极度夸张的语气令辛司尔很不爽的回嘴:「我是骑士啊!」

「这跟骑士没关系!这是常识问题啊!」瓦西特亚抱头仰天大喊:「你这样出去多丢脸!我们说好的辉煌、说好的光荣、说好的名扬四海、说好的留名青史,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我情何以堪啊!天啊!你错勘贤愚枉为天?地啊!你不识好歹何为地?」不甘心的捶地、痛苦嘶吼。

「……」燃焰默默的退离瓦西特亚十步远的距离,扬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虽然我不杀生,但是对方讨打过了头……到底揍?还是不揍?」

辛司尔抽搐着嘴角瞪着地面那个唱作俱佳的人,努力告诉自己这人打不过、所以少惹微妙,不要硬凑上去出气!这才终于忍住没出手。

紫若雅头上已经浮出数十个井字号,除了愤怒外、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力挫败感,握着拳愣是挥不出去……大概是觉得就算打了,自己也挺丢脸!

「可以欠打到让人打不下去也是一种才能啊!」花花感叹,道出众人心声。

辛司尔一脸沉痛的望着瓦西特亚,替他抱不平:「别这样,他不过是又自动代入到奇怪的角色去而已!」而后拍拍花花的肩膀:「对于脑袋受过重创导致病的不轻的人,我们要给予包容与体谅!」

花花斜睨了瓦西特亚一眼:「你确定他受过脑部重创吗?」

「好吧!天生的也不是他的错……」

「你真大度……」花花竖起拇指赞扬。

深深的看了眼自己演到高朝迭起、情结感人肺腑、语调震撼人心的瓦西特亚,辛司尔最终还是决定无视,自顾自的继续和紫若雅追问刚刚的话题:「所以法阵不是只有通用的而已?不同属性还可以画出很多种不同的?」

「我怎么知道!」紫若雅撇头:「我又不是魔法师!」

你不是会用魔法吗?难不成之前那些是斗气啊?

紫若雅额头上的青筋又再次冒出、口气恶劣:「我会魔法那是因为我是紫晶石剑灵!」

「紫晶石其实是所有晶石里最特别的一种,可以吸收全属性,像紫若雅并不是因为学过魔法法阵这类而能使用魔法,而是身为紫晶石灵体本身就具有操控属性元素的能力。」扬风好心替紫若雅未尽的话语作补充。

辛司尔理解的点头,接着问道:「那法阵是……?」

「你为什么不问我!」身后响起哀怨的声音,瓦西特亚满脸凄楚、眼波流转间尽是悲痛欲绝。

见鬼了!你一个大男人凄楚什么啦?

「你为什么不问我?问我阿问我阿问我阿问我啦!你问问我啦!」那语调简直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辛司尔不语,努力思索着有什么方法可以用最快速度打昏他又不伤手还不用担心人醒来后会遭到报复。

吵了半晌见人仍是没有理他的打算,瓦西特亚干脆的耸肩,脸上挂回痞痞的笑容,颇为无奈的说道:「辛司尔你真无趣!太死板了不好玩!」

……敢情你大爷刚只是在做生活调剂?

啪——

冰契不知何时回到众人身旁,突如其来挥掌往瓦西特亚后脑杓殴下去,成功完成众人纠结半天也做不到的渴望。

「辛司尔只有我能玩!」只见他一边拍掉手上的灰尘,愤怒的宣誓主权。

某个被玩的辛司尔:「……」

「唉唷!冰契你下手真狠!」揉着脑部,瓦西特亚哀号。

「哼!」

「噗!哈哈哈哈哈!」看瓦西特亚一脸吃瘪样,辛司尔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笑笑笑!你就只会笑!算了!你们夫妻共患难同生死!我斗不过你们!我走!」

「恩……这句我喜欢、中听!」冰契满意的勾起唇,辛司尔窃喜之余却止不住红了脸。

虽说嘴上说不想搭理,但那两只明显象是热恋中情侣、身周开满幸福小花,瓦西特亚恶劣的决定要打断这种美好气氛:「我说冰契啊!老公是该宠的,但也不要宠过了头!什么都不懂会给你丢面子的!」语毕得意洋洋的看向辛司尔、用口型对他说道:「谁让你在我面前放闪光!」

「……你真的很幼稚!」来自辛司尔的评论。

「嗯?」冰契偏头,困惑的望着辛司尔:「你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蠢事了?」

「……我在你印象中就是做惊天动地蠢事的人吗?」辛司尔黑线,没想到冰契不假思索的连连用力点头:「对啊!你一天没做蠢事我都会不习惯了!」

习惯真是种灾难……偷偷觑着紫若雅,希望她也可以早点习惯……

紫若雅不屑的冷笑:「你就继续做梦吧你!」

……

「辛司尔!你到底又做了什么?我才一下没看住你,你就又出状况了?」

「冤枉阿!我只是问一下法阵为什么有很多种而已啊!」辛司尔委屈道。

冰契沉默,忽然转身拍拍紫若雅的肩膀、再回来拍拍瓦西特亚:「辛苦了……」

「……那个,瓦西特亚不用拍!」扬风看不下去插嘴:「他比辛司尔还难搞!」

「……嗯!那你真的很辛苦!当哥哥的人都比较有担当、加油!」

「我、我不是、我只是……只是……」扬风红着脸手足无措,猛挥着手摇头语无伦次。

其实你也不怎么正常……

「所以可以帮我解释了吗?」辛司尔叹口气、认命的寻找答案。

「恩,简单来说呢!这世界上的法阵有一定基础的画法,不同属性有不同画法,然后不要问我为什么会这样画,天晓得!那流传几千几万年的老传统、大家都知道的基础画法就不用追究起缘了……」冰契顿了下:「而我们现在要说的是根据这些最初的基础慢慢延伸,由每个人自行钻研创造出不同阵法,有些被创造出的阵法因为实用而被列入魔法师与结界师的教科书中,但是不管怎么改变,基本上都可以在法阵上找到原本雏形、或是依稀的影子,这也是容易判断这些法阵的原因。」说着说着,皱起眉,冰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那个地下法阵:「但凡事都有例外,我们所学习的是大陆上通用的法阵改编,但每个种族其实都有他们自己的法阵画法,象是降雪她就懂龙族使用的特殊法阵。不过世界上种族千千百百种,加上许多已经失传的古老阵法,除非是大魔导师或大结阵师级的研究,否则很少有人可以精通那么多。」

辛司尔理解的颌首:「所以你们是因为看不出这法阵的依据属性所以才困扰?」

冰契感动的笑了,用一种孺子可教的欣喜语气回答:「对对对!你竟然听的懂!原来是我把你想太笨了!」

这到底是褒还是贬?

「总之就是这样,我要继续去研究了!」冰契说明完,欢乐的跑开。大概魔法师对于法阵也有一定的执着与热诚。

这时紫若雅走过来,状似不经意的开口:「沉默之丘的神殿早在种族战争时就已是有名的遗迹,历经的岁月可能比我还久远,没有人知道它是从何时建造、又是谁建造的,若是历史上消逝的种族,那这法阵可能会无法可解。」

「那怎么办?」辛司尔搔搔脸,有点担忧、又有点困惑:「我们站在这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为什么不能直接直走过去?」

「听的到不代表没阻碍。」紫若雅冷静的分析:「若直接过去可能会误触机关陷阱。」

「可是……那派瑞特他们怎么进去的?」明明身上没多少力量,却可以一群人毫发无伤的进到正殿,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两种可能。」紫若雅伸出两根手指头:「第一、他们就是幸运,误打误撞还弄对了。至于第二……」紫若雅眼神转为锐利:「他们口中的圣物是本来就存放在里面的东西。」

「这样也不对吧!降雪说那不是龙族的法阵!」辛司尔不解:「除非那不是龙麟印记?」

原本沉默的燃焰突然开口:「也有可能是父亲或母亲留下的东西,我以前听母亲说过她曾经让沉默之丘的一位朋友帮忙收藏一件重要物品。」

「我怎么没听说过!」扬风惊叫,不可思议的看着燃焰。

冷冷的撇向自家兄长,燃焰简单扼要的解释:「母亲说告诉一个人就够了,因为这样物品不属于她的子女,而是该交给另一个重要的人。」

「交给谁?」扬风不满的质问:「那是母亲留下的……可能也是唯一剩下的……不交给我们要交给谁?」

「你知道,我们不是继承光龙力量的人。」冷漠的嗓音轻轻拂过耳膜,扬风垂下脑袋象征妥协,却又有些苦涩:「我们有机会见到那个继承的人吗?」

「会的、一定会的。」给予肯定的答覆,紫若雅抬起执着而幽深的眼眸:「只要愿意去找,一定会碰上的!」

辛司尔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他听不懂、而这也不是他可以解决的,不管一群人如何走在一起,就算是最好的伙伴,也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无法轻易跨越。

「无法跨越,但是却可以聆听……」紫若雅的话从风中飘来、轻柔的在风里消散,辛司尔错愕的抬头:「你刚有说话吗?」

紫若雅不答,只是淡淡的勾起唇。

「我说你们啊!没事一群人搞个感伤气氛做啥?哭了也没奖品可拿!呿呿呿!少在那边给我多愁善感,男子汉大丈夫当勇往直前努力向上,怎可拘泥于过去裹脚不前!」瓦西特亚忽然一阵激励热血的发言非常杀风景的出现,只见他还没有闭嘴的自知之明:「人生在世、该活在当下,应实时行乐!不要让悲伤情绪蒙蔽了双眼!不要向命运低头!我们誓言战斗,要在战场上挥洒满腔热血,而不是在这伤春悲秋。失意算什么?唯有走过挫折才能有所收获、每道创伤都会让我们成长!奋斗吧!同胞们!」

「……」辛司尔不知道该不该称赞他文学造诣不错,纵使一段话搭在一起是如何豪情万千、如何热血激昂,但重点是跟他们的话题完全没有关联……

所以你纯粹是想说话就莫名奇妙爆出这么一段吗?辛司尔扶额。

「我真的想扁他……」扬风咬牙切齿。

「我说,你们到底在聊什么啊?怎么个个表情都这么精采?」降雪正好走过来,就发现众人脸上多变的神色,从黑到白到青到红通通齐全,不禁疑惑道。

黑脸的扬风:「你问那家伙啊!」指着激动到红脸的瓦西特亚。

青脸的紫若雅瞬间回覆正常血色,别过头决定忽视这场闹剧。

被弄到哭笑不得以至于苍白整张脸的辛司尔无奈的说:「算了!别理他!降雪,现在法阵怎样了?」边询问目前情况、边偷看冰契的动作,只见他依旧蹲在地上,不知何时拿出纸笔低头仔细复刻法阵,听到辛司尔的问话,反射性的回答:「还是不确定,我们决定先尝试看看,依最有可能的方式着手,反正剑坑一定在地底下、那就先飞着,至于有什么怪兽的话,保护罩先弄着可以拖下时间,大家都在场应该不难解决!」

「难道你就不怕是两片剑墙啪一声血肉模糊,或是神殿坍塌活埋被压成肉饼,还是出现流沙河卷走所有人吗?」辛司尔颤颤地语音说着,好似已经看见那些惨况:「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不然你是想多难?」冰契滴下一滴冷汗:「还好你不是设陷阱的……」

紫若雅若有所思的看着辛司尔:「你脑袋明明有很多想法,为什么总要用在奇怪的地方?」

「什么奇怪啦!」辛司尔大声嚷嚷,却被接下来瓦西特亚的话噎道:「辛司尔你想象力好丰富喔!我请你帮席尔城设计陷阱!我们一起将血肉模糊的理念发扬光大!喔耶!」

「耶你个头!」扬风想也不想的用力拍下去。

啪——

瓦西特亚头部再次遭受攻击……

「都已经够白痴了你还打头?」花花尖叫:「待会更严重怎么办?」

「干脆让他不要醒?」燃焰低头居高临下睥睨着坐在地板耍赖不想爬起来的人。

还在揉脑袋的瓦西特亚惊愕的抬头对上燃焰始终冷漠的脸,脱口而出:「不是吧?我还没昏你们就当着我的面讨论要打昏我,也太过份了!」愤恨的指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这是招谁惹谁……」边爬起身子边无止尽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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