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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归凤 下——by公子兮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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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败涂地。

侍卫渐渐赶了过来。

“孩子,”离榕痛苦难言,慕容策的狠毒,孩子的离世,死死的折磨着他。他只想慕容策好好做一个帝王,好好打理朝事而已,想和他好好相处下去而已,为何?如此简单的事情做不到?现在,孩子也没了。

“没事,没事。”相如凌燕不敢看他,他知道自己的话太假太假,所以选择逃避。

跪在那的慕容策也好不到去。眼里的血色皆为他,一身伤痕难再立起为他再战一次。

“慕容策,丧子之痛,负我之恨,杀我之仇,我离榕倾国讨还。”离榕附在相如凌燕怀里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他今日失去的都要讨回来。

相如凌燕将他紧紧抱着,看着地上的人,说道“你我两国还是成了敌。走。”说完,四人消失。

朱琪过去看着慕容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玉清风被带到深涯之上时,脑子稍微清醒一点,可看到离榕时,似乎一切都想起来了。

“离榕,是你。”

离榕走上前,将他拉起却往涯边走去,道“是我,可那又怎样?你想告诉慕容策,做梦去吧!”

看着深涯玉清风就害怕,他跌下深涯两次,没一次死掉那多亏他在。可现在。

司马斓和欢羽看着。

“知道是何人让我这么做的吗?”离榕将他推到边上,冷漠的问道。

玉清风看着他,不敢动,前是离榕,左右是司马斓和欢羽,他无路可逃。

“是慕容策。”

“不可能。”玉清风不相信这是真的。慕容策为何要杀他?他那么疼自己为何还要杀他?可,玉清风想起了那场火,那场大火。

“没有什么不可能。慕容策为了对付萧玉暮寒联合我西林国,答应撤去你帝后封号并杀了你,这条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玉清风,你可怜到可悲。”

“呵呵!慕容策杀我?为何不自己来?”想清楚的玉清风忽然变得淡定,那场大火不正是因为他吗?因为他负了自己。都是那些恨!现在,他果真再次选择了江山抛弃了他,再次的抛弃。玉清风不觉得惊讶不觉得不可能,因为,慕容策是他一世的恨。

“你觉得杀你还需要他亲自动手吗?这深涯是他选择了断你的地方。你放心,看在你们曾经相爱的份上我会给你立碑与此。”听那话便知他是相信了自己的话,这就好办了。

玉清风脸色沉了许多。你亲自选的地方?竟是这般荒芜!

离榕拿起他的手附上自己的腹部,让他感受一下,再离开道几步远“这是我和他的孩子,叫洛华,他也说了等洛华出世便封为太子。相信,你并不知道我怀孕一事吧!”

附上那一刻玉清风想着挣开,可听到这消息感觉自己一直都被骗着。眼里和心里仇恨再生。

“在你自焚前我就怀孕了,而慕容策没有告诉你。玉清风,现在,你只有死。”

“不会的,他不会骗我的,不会的,你骗我。”玉清风摇头说着,失控的朝着离榕跑去。

可这事徒劳,欢羽不留情的将他拦下直接推向了悬崖。

司马斓哀叹,离榕眼色更冷。

身子落空的玉清风死死抓着炫雾缓解心上的痛,双眼朦胧看着涯边那人,终是翻身不再去看他。

慕容策,枉我多情,你就如此恨我,将我往死路上赶。那这些日子里的好都是逢场作戏吗?

泪水冲刷的过往渐渐清晰突显在脑海中,那一场黄昏下的婚礼真是美得无以言表。

那时是在蓬山的时候,一切都发生在蓬山,那个流水人家、炊烟出屋的地方。

104.黄泉

那日玉清风在屋里雕刻木人,细心的看着那块成型的模样。

一直到快黄昏时才放下手里的活去书房找慕容策,可进去后却没发现他人在。疑惑的在里面走了一圈,最后去了寝房,可里面依旧没人。但那床榻上放着一叠殷红的东西,玉清风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看。拿起上面的信:穿上这身衣裳到后山。不见不散。

玉清风拿起衣裳看了看,除了红色还是红色,这金色风凤凰看着还真是栩栩如生,合欢花刺得很好很精致。

过去换上才出门去。

慕容策也是一身红裳躺在百年合欢树下看着天边的斜阳,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未散去。

微风习习,小草随风摇动,带着此地的荒芜。

玉清风来时看见地上那人,笑道“五郎,你在这里做什么?”

闻声的慕容策寻声看去。那人一身红裳看起来惊艳不堪,这个天下或许只有他人会将红衣穿的如此惊艳。

“你猜猜看,我要做什么?”慕容策起身问道。

玉清风疑惑的挨着他坐下,看了看他身上的衣裳,和自己的差不多,却比自己的多了分男气。

“你不会是要嫁给我吧?”

“你娶得起吗?”慕容策反问道。

玉清风理理身上的衣裳,看着天边的斜阳,道“娶不起,嫁给你也一样啊!”

慕容策微微一笑,从旁边草丛里取出凤冠和盖头,将人转过来。把凤冠为他戴上,看了看他的模样,这才将盖头为他盖上。

被挡去了视线,玉清风伸手去抓。“你干嘛啊?再不拿开,我自己拿了。”

“别急。”慕容策按住他的手,笑道。

“我什么也看不见。”

“盖头自是要揭的。”

“你不会是要娶我吧?”玉清风再次问了一次,这事情发生了还是有些不相信。再则,他们同为男子什么娶嫁都不在乎。

“还真是被你猜对了。”

玉清风瘪嘴“为什么不是我娶你?再则,你的聘礼呢?”

“呵呵!你娶得起我吗?你这聘礼嘛!便是我这心了。”以心为聘去这位美人如他家,从此便是他家人,他家鬼。

“算了,我收下了。娶不起你这尊佛,嫁给你也是一样的。”玉清风终是放手与怀间,那红盖头之下的脸庞浮出的笑容是那么真实。压抑不了的幸福冲击着他。

慕容策将他扶起,掺到合欢树下,看着那些绽放的合欢花。

“玉清风,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都穿上嫁妆了还能说不吗?”

两人同时跪地。

玉清风举起左手,道“我玉清风愿与慕容策结为百年连理,无论贫苦卑贱、生老残疾都随他朝暮左右。苍天为证,黄土为鉴,如若有违誓言定暴尸荒野,永世不得为人。

那段誓言久久在山上飘散带着慕容策那一段。

“我慕容策愿与玉清风结为百年连理,护其五世安然无恙。祸福同当,生死同路。苍天为证,黄土为鉴,如若有违誓言定死无葬身之地。”

言落后,两人三拜。

那一杯合欢酒饮下时很辣很辣,辣的像是要让他铭记曾经说过的话。

可现实呢?现实却是如此的折磨人。

玉清风垂眸像一只折翼的蝴蝶扑向那无量的深渊,从此步上万劫不复之路。慕容策,别让我活着,这次,我再也无法原谅你。

大雨淋唰着那里,雨中的人跪在那不曾起身,双目已经失去了颜色,没了曾经的风华。

雨水洗去血色斑驳,洗不去入骨相思之苦。

许久后,慕容熬撑着伞来了,立在他身边为他挡着雨,也撤去了随从。

“羽笙。”

“我无力再担负天下,父皇,你另寻他人吧!”到了现在,还守着天下作何?他的家他不能再回去,守着家又作何呢?

慕容熬没有惊奇,现在,他该懂了点他对玉清风的情了。可,事已至此,该如何收场?非的逆转也是徒劳。“休息几日。”退位之事他不能让。

慕容策没再续话只是看着雨水里的人。清风,等等我,黄泉路上,等我一程,如若转身不见我,也要等我。奈何桥上,莫饮情酒,待我随你携手彼岸轻泛长河。

慕容策穿着一身红衣在荒芜的地方游历,身边走过很多人,那些人嘴里念道着凡尘俗世,那路边有位老人在为人解风尘。

慕容策好奇的过去,老人看了看他,问道“可有夙愿未了?”

“夙愿?我”慕容策变得犹豫似乎记不起是何夙愿为了,“我想知道我要找的他在何处?”

老人轻笑,道“桃花焚尽相思罪,伶仃九泉奈何回。五世劫难子不归,镜里身后永相随。”

听完的慕容策回身看去,可看到的却是艳红的彼岸花,怎有那人模样?

“人,只有在在镜子里才能看见自己的身后。”老人闭眼淡笑。“打指许诺红妆谁?帐下风流江山对。意迟迟兮人憔悴,唯余有情独不悔。”

慕容策在老人的句子下走远,他要去找那个人,那个许诺红妆的人。他也许就在那等他。

孤灵多少擦肩而过,许多人已经走过奈何桥,步上了轮回道。而他就立在那候着。

“你在等我吗?”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冷清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里。

慕容策回头看去,虽然不认识可心能感觉到此人正是要寻之人。“你愿意陪我吗?永世不轮回。”

玉清风笑道“我愿意陪你,永世为魂。”

孟婆抬头看了看携手走远的两人,无奈的笑了笑,再次低头给路过的人送汤“忘了前尘纷扰名利知己,去活另一个你吧!”

穿入彼岸花之中,那两道红影渐渐融入其中,他们朝着长河的河畔走去,拉长的身子死死的交缠在一起。

行到一颗千丝红树下,玉清风抬起头看着它,道“你愿将你的情丝赠我吗?”

“好。”

玉清风拉下一支芊芊树枝,对着它说“千丝红,千丝红,请你将我们的红线缠绵百世。”

千丝红枝条一卷似是记下来了,待玉清风松开手便化作了飞絮飞走了。

慕容策看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玉清风,你呢?”

“我,我叫慕容策。”

两人含笑对望,牵着的手没有一点放松。

“玉清风,我把情丝赠你,你可愿将你的名姓永世刻在我的碑上?”

“我愿意和你同棺同墓,就算天地毁灭也要把我的名姓刻在你碑上。”

《同墓》

春夏几度,才回顾,已无回天乏术

种下情蛊,两世辜负,凭栏怎朝暮

作茧自缚,饮下江山毒,妄自思慕

新史开幕,几叹鹧鸪,盛世苍生谁自数

棋间蝶影独步,难挽狂念入骨,旁者眼观胜输

金凤殊途,谎言扑朔成书

故事收尾我自诉,悲欢历历在目

轮回千百度,情酒下腹,往事城府

彼岸花开无字书,低落残木作笔录

刻下永世愿同墓,名姓左右在冢木

世俗不容此情物,为魂为魄不陌路

——第二书·凤戏君王巧成凤·完——

第三书:凤逆君王江山乱

105.鬼灵之术

“太上皇,出事了。”黑暗刚刚被光明拉开时,皇宫上空飘着一个尖锐的男声,然后是匆急的步子在宫里穿梭。

已经起身的慕容熬被吓的落了手中的杯子,看向进来的季莲。

“太上皇”季莲一跑进来就噗咚的跪在了慕容熬的面前,满脸横泪,双眼已红。

“出了何事?如此惊慌。”对随从慕容熬一向不喜大吵大闹,季莲在一大早就哭更是让他觉得心烦。

“皇上随皇后去了。”季莲哇的一声哭了。

“你胡说什么?”慕容熬气愤的上前,一巴掌打去。昨晚还好好的人今早怎么没了?分明就是胡说。

被打得季莲只顾着哭,说道“皇上,奴才,刚才去叫皇上,可,可皇上迟迟不作答,也没什么反应。奴才试探了一下鼻息,可,可是,根本就没有鼻息。”

慕容熬被这几句惊得差点倒下去,眸里生出了许多痛苦。羽笙,你这是为何?玉清风只是一个人而已啊?慕容熬问自己问慕容策,为何?为何要跟着去?

“不,羽笙怎么可能如此不负责?”慕容熬不相信,不相信这是事实,撩起衣摆奔跑了出去。

那一路辛酸泪,一路的心声久久荡漾,仿佛池中涟漪,不浅不深恰好触伤心。

揽儿,你若在天有灵,一定要保护羽笙,他不能死。揽儿,求你了。羽笙,等等父皇,等等,再等等,羽笙。

曾经的过往何人还记得?花园中晨读的孩子总是一身紫裳立在那,会舞剑会吟诗会画画,也会挑灯处理国事。

“父皇,黄袍并非是儿臣烧的,请您相信儿臣。”那年他才五岁,那么小,本该无忧无虑的生活,围在娘亲身边,可是,那一场火毁了他。

“不是你烧的?那是何人?当时,房中只有你一人。如若不是奴才看见,你是不是也想将朕烧死?”当年如若选择相信,他是否不会记恨他的亲生母亲?也不会步入皇室纷争之中。奉着书看那细读,舞着剑在那玩耍。

“父皇,火是四哥点的,不是儿臣。”小慕容策跪在那徒劳的解释,可换来的不是慕容熬的信任。

慕容熬愤怒的将御台所有折子扔到他弱小的身体上,喝道“你还学会推卸责任了?是你做的还冤枉他人。你,来人,把他拖下去打十丈。”

“父皇,儿臣没有。”被扔了一身折子的慕容策依旧说着那两字“没有”,可没人相信。

回首曾经,信任与不信任,偏爱与不偏爱。慕容熬自责的跑着。

凤承殿内。

齐风已经跪在床边了,御医在外面跪了一地,太监宫女都跪着,没人开口。

双眸紧闭的慕容策静静的躺在那好似曾经躺在那睡着的人,那泛白的嘴唇映着一点点血色好似彼岸花的露珠,抿着的呼吸就像是曾经而现在不会说的情话,捷羽安静的合在一起没有一点动静,紫砂还在可不再是曾经的模样。

风华已经是过去,就像翻过页的故事成了过去。

“羽笙。”终于跑到这里的慕容熬还没进门就开始喊叫,一直喊到床边,看着没有动静的人。什么是世界的黑暗与无助,或许,此刻他能很清楚的明白。爱的女人去了,爱的儿子去了,不爱的女人也去了。

齐风抬头看了看慕容熬,终是垂下了眼眸。

慕容熬轻身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羽笙,情爱究竟为何物?竟让你如此不顾一切的步上黄泉。这就是你想要的圆满吗?可是,这样的圆满代价太大了,孩子。”

如此冰冷的脸庞是不是和他在一起的温度?如此安静却带着悲伤的绝望是和他在一起的表情吗?慕容熬轻手描着从未仔细看过的轮廓,含着的泪水也不知该不该流下。

一切都是过去了吗?

慕容熬倾身上前捧着他的脸庞慢慢靠近。这样的代价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吻落在慕容策的额头,想弥补过去的亏欠。

慕容央昊带着伤跑进来,看着慕容熬抱着慕容策的身体在那哭,一时没站稳,竟要柱子来支撑。“五哥,五哥。”

抱着哭了片刻的慕容熬忽然起身看着地上的御医,吼道“他没死,你们给我治,快点。”

跪在地上的御医不敢抬头。

齐风抬头说道“请太上皇节哀。”

“节哀?呵呵!你们只知道节哀,可曾想过努力?呵呵!”慕容熬一时间像是疯了似的在那笑,带着老泪。人亡都说节哀,节哀,那何人努力的去挽救?挽救还未亡命的人呢?

“何罪?何错?既是罪过又何必分对错?既是罪过又何必如此捉弄?老天,你瞎眼了吗?还有没有天理?”慕容熬颠簸的步子在床边走着,撕裂的声音在那呐喊着,仰着头指责老天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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