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欧阳炎好歹是王子,怎值几块豆腐?他当时直接一脚踢在我屁股上,然后,把我狠狠揍了一顿。你不知道我当时那样子,鼻青脸肿的不敢回宫。”想起当时的样子,欧阳炎都还有些余悸,他的麒麟太可怕了。
慕容策鄙视的看了看他。
注意到慕容策的视线,欧阳炎立刻端正,说道“后来呢?缨络背着我和他成了好朋友,再后来,我发现他其实比玉公子更有意思。所以,就成现在这样了。”
当时失落回国,整日郁郁寡欢。幸及,后来出现了侠麒麟将他拯救了,否则,他现在估计把玉清风带走了。
慕容策一个冷眼看去。
离榕和侠麒麟过来时,慕容策和欧阳炎都收敛了一点。
小侠立刻从地上起来朝着侠麒麟跑去,喊道“小爹爹。”
侠麒麟开心的去逗小侠,离榕过去陪着慕容策坐着,说道“要不,纳妃吧!”小孩子挺好的。生孩子的事情对于帝王来说并非难事,一道圣旨下去自会有女子前来。而这一切不是他的。
“你怎么又提这事了?”慕容策不悦。
欧阳炎笑了笑。道“我给你的东西你怎么不用用?”
离榕到现在还在拒绝慕容策有些怒气,奈何欧阳炎还在此处也不便发作。他可是花心事在此事上,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还真无法原谅离榕。种下子莲即便坏了孩子,离榕不应同他可以打掉,若不是为了孩子他还会在此与他逢场作真戏吗?道“时候未到。”
离榕疑惑。
正道说时,慕容策忽觉心口一痛,眉头跟着一皱。这痛很快的便席卷全身,时不时的撞击着骨头,而且,胃很疼。
他是习武之人自是知道这是怎么了?
离榕见他异样,而那额上的紫砂都变的有些黑。
“慕容策,你?”
离榕这一开口,欧阳炎也才看去,对面的人捂着心口,苍白的嘴唇渐渐有些红,红的不正常。“这似乎是一夜未央。”他记得这毒,中毒的人在毒发时会嘴唇发红,后来渐渐变得黑色,最后才会死去。
离榕大惊,愤怒的说道“让你别吃你偏不听。”为什么不相信他的话?为什么?千般叮嘱万般嘱托让他别吃粥,要吃什么宫里没有都可以去找,就是不要碰那粥,为什么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玉清风的好与坏为什么都分不清。
慕容策看向离榕,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似乎想要说什么。可他刚刚开口,一口黑血尽数吐在离榕白衣上。血腥味极浓,还带着具有蛊惑香味似乎是勾引着他,迷惑他的神智。
“慕容。”
“慕容策,慕容策”离榕大叫,顾不得身上的血。这场戏他离榕终是身心都步入其中,难以自拔。
他这一口血吓得伺候的宫女以及太监都失去了魂魄,颤颤的看着那慎人的样子,侍卫也是疑惑的探过头来看。
慕容策半垂着眸子,感觉自己的世界正黑下去,呢喃道“玉清风,见,他。”他想见他,想问他,为何这般做?他那般相信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为何会这样?为何要这样借他的信任来要的命?这难以预料的死让他畏惧,一旦死了,什么都没了。
“来人啊!来人,救命啊!慕容策,你别闭眼,不要闭眼。我这就给你找玉清风,你别闭眼,好不好?”离榕慌张的捧着慕容策的脸苦苦求道,眼里渐渐生出了泪水,一滴一滴落在衣裳上。他不会哭并非他无情,而是,难以触及他的情。可,眼前人这般真的击垮了他的防护线。
欧阳炎起身大叫,侠麒麟也吓到了。
慕容策努力的抬起眸子,呼吸凝重。“清风”不能死,不能。
“你不会有事的。慕容策,不要闭眼,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了。”
暗处的侍卫此刻全部赶到,一时间便是三十多人围在那,个个都被吓到了。齐声叫道“主子。”
欧阳炎已经去叫御医去了。侠麒麟抱着小侠坐在一边,血腥的场面他不想让小侠看到。
离榕紧紧抱着人看向这些人,求道“你们救救他,救他啊!”
慕容策的身体渐渐的有些抽搐,双眼的目光更是木讷像一个傻子,不知为何却藏着一点极其坚定的坚持在点点的闪烁似乎在等待着何人,可,毒药却在剥夺他的意识将他推入无光无尽的黑渊。嘴里的浮出一点点泡沫因为流着鲜血的缘故而变得玄黑色,看着极其恐怖。
慕容策的动静越大,离榕控制不住,让慕容策落到地上,惊翻了这里的桌椅碎了一地酒杯残留着桃花酒酒香,依稀的在飘荡。
“慕容策,慕容策。你坚持住啊!”离榕顾不得斯文陪着他,用干净的袖子擦去那嘴里流出的东西。
侍卫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情况,吓得无措。着急也不如何是好?
一位道袍的男子走出来,上前看了看,转身问道“你们谁有一夜未央的解药?”
众人摇头,这心里也开始着急。一夜未央是慢性剧毒?
“慕容策,慕容策。”离榕大声呼喊着垂下眼帘的慕容策,那衔在眼角的黑色血泪是那般灼人,污染了他那张俊美的容颜。七窍出血或许就是他这模样。“慕容策,你醒醒啊!慕容策”
“先把主子送回晋阳宫。”这人继续说道。
“好。”
皇宫本是安静却有一声声哀痛的呼喊声在城楼上飘荡,惊动了枝头的鸟,喧闹了花丛中的蝴蝶更是让天变了颜色。
坐在窗前的玉清风隐隐约约听到什么,疑惑的起身靠着窗子看向天空。
74.拿什么去交换
众人匆匆的将人送回晋阳宫便去想办法找解药,现在只能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希望能在短日内拖住毒性等到寻来解药那日。
齐风一等御医感到晋阳宫时,一见那样子就知道是一夜未央。这毒出名莫不是毒发作时那惨样,七窍流血,全身抽蓄,伴着嘴唇发红在发黑,毒会慢慢从血袭击全身包括五张六腑。
“一夜未央,没有要可以缓毒,只有在一日内服下解药才可以。”
离榕一身悲伤淋淋尽致,欧阳炎在旁边看的也是心急。慕容啊!这将江山还未安稳,你可不能出事啊!你要是出事,冀罗大陆可就得遭殃了。
离榕起身说道“这药是玉清风下的,他一定知道解药。”
齐风大惊。
恰好这句话被进来的慕容熬听到,怒喝道“你说什么?药是玉清风那个祸害下的?”
众人听闻慕容熬的声音忙的下跪行礼,却只有离榕还立在那看着慕容熬。“玉清风早已不是当年的他,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对谁都能下手。这药也只有他才可以,也只有他才会让皇上放下戒备。”离榕很肯定这件事,当初见到那碗粥时就觉得奇怪,他是大夫虽然医术平平可他还是有直觉。
对玉清风他已经是千般万般的在容忍,与慕容策也是有过许诺,可他竟还这般不知好歹作祟。这次,慕容熬真的无法再容忍下去。挥袖大怒,道“把玉清风叫来,让他拿出解药。”那挥袖间仿佛掀起天地风云,傲气和霸气犹在。
季莲忙的去了。
倒是欧阳炎说道“此事会不会太草率?”
“草率?这床上躺得不是你儿子。”慕容熬愤怒,一记冷眼看去,现在是看谁都可能发火。
欧阳炎一惊,这先皇的脾气还没变呢?不过,他要真是有这儿子他倒是乐死也甘。只是,他觉得玉清风不会做出谋害他的事情,这样会不会冤枉他?
慕容熬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半睡半醒的人,那额上的紫砂已为黑色,而这红唇艳的太诡异。着实不明白,道“让你杀了他你不听,祸国殃民的东西。”
离榕看着慕容策,眼底尽是杀气。玉清风,你太过分了。
“御医,你们怎么看的?”慕容熬伸手拂去还在眼角轻轻缓缓流淌的血泪,怜悯中却带着愤怒和痛恨。回首间直接转向了那些御医。
齐风上前说道“皇上的毒是一夜未央,没有解药的话,只怕皇上过不了一日。”
“混账。你们给我治,治不好都去陪葬。”听闻这话的慕容熬拂袖而起。
一群御医为难。就齐风好点,道“眼下,只能让玉清风交出解药。”着急也没办法,不如拿玉清风的情赌一把换他解药。
“玉清风。”慕容熬狠冽的念着,似乎要将这人撕碎。
晋阳宫外一群人守着,那些侍卫现在也去找解药了,留下一些人守着。
玉清风匆匆赶来时,青丝凌乱已被汗水润湿,气息很乱。双眸更是噙着水雾欲落不落,那里面的情愫再无潜藏。
外面的侍卫一见他来立刻拔出冰冷的剑看着他,孤琯喝道“玉清风,你太没良心了。竟然毒害皇上。”
曾经守护他的血心也是有些心寒,千般万般的不信,可是,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让他不相信吗?道“枉主子那般待你。”
天行不悦的说道“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们今晚让你粉身碎骨。”
玉清风毫无畏惧的看着他们,当听闻一夜未央毒发时把手里的东西落了一地,没想到这么快。现在,他后悔了,的确后悔了。
“你们让我进去看看好吗?”玉清风剥下平日的冷清哀求他们,或许,他错了。
“你还有什么脸进去?玉清风拿出解药,饶你不死、”一人愤恨的说道。
“对,你纵使有天大的本领,看你如何过我们这?”
“你们让我见一面好吗?我去找解药。”玉清风乞求道,他只要看一眼,看一眼就好。他要去找解药,解药。拼了性命也会拿到解药。如若当初在崖下是如今的心发觉这心会不会不一样?如若在将毒放进去时轻轻抬手打翻会不会不是这般的结局?如若将粥送到他唇边时收回告诉他真相,会不会这生死局不一样?
孤琯决绝的说道“拿不到解药你就别想见到皇上。”
“对。玉清风,我真是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畜生不如。”血心骂道。
这时,闻声的朱琪赶来了,见到这情况,连忙将玉清风拉开,伸出手问道“解药在哪?”
“你让我见一面,我就去拿解药。”被拉开的玉清风还嚷着那句话。
朱琪也不信他做出这事,可事情都这样摆着了,还不信怎么欺骗自己。道“现在你也看到了,他们是见不到解药就不会放过你。我陪你取解药,等解药回来,我保证你见到皇上。”
“当真。”
“当真。”
“那好,你跟我走。”玉清风看向屋里,终是放下留恋去了。
这一场恩怨、喜欢与不喜欢的棋局他输了,掺入了太多的真假迷惑了心智将真心真意道是无心无意。即便取回解药,他会依旧说“我不怪你”吗?那话他很想听到,可,浮生信手打乱无话再言。
见人走了,孤琯吐了一口泡沫子,道“什么人,真是好心没好报。”
血心收剑,淡淡的说道“现在只有他能救主子了。希望他可以拿到解药。”
血心进去将事情通报了一下,屋里人才安了一点心。现在只能等玉清风,其他的他们都做不了。
玉清风带着朱琪赶到水莱坊的后院,在朱楼的树下停下,道“你在这里等我,我拿到解药就立刻来找你。”
“你小心一点。”
“对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也不要去找我。如果我没出来,你等我到天亮。慕容策还有一日的时间。”
朱琪点点头。玉清风离去后,蓝袖、绿袖从暗处出来,停在朱琪身边。
蓝袖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朱琪道“皇上出事了。”
“什么?”两人大惊。
“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在这里等他那解药。”
玉清风去了萧玉暮寒的房间,那时,萧玉暮寒不在屋内,估计是出去了。他倒是庆幸,便在屋子里四处找。
暗处的朱琪见萧玉暮寒出现,觉得不妙。可也没法通知玉清风。
玉清风几乎将整个屋子都找遍也没发现什么,猜想难道是放在身上了。那,他,直接开口他是不会给的。
正在烦忧时,但见萧玉暮寒进来了。
“太子。”
见到玉清风,萧玉暮寒也是一惊,问道“倾画,你怎么在这?”
玉清风脑子一转,含笑上前去抱住他,道“我想你了,所以,回来看看你。”他发觉现在靠近他心中有点别扭,和先前的碰触丝毫不同。想推开。可他不能。
萧玉暮寒微惊去也欢喜,紧紧抱着他的身子,笑道“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不回来看我。”
“没有,只是最近忙。抽不开身。太子,你为何不来看我”
“我也想啊!可,你身边不是围着一群没用的人吗?”
玉清风推开萧玉暮寒,手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摸,委屈的说道“慕容策总是缠着我,你知道吗?那时,我多希望那个人是你而不是他。”
萧玉暮寒丝毫没有怀疑,他的手在身上乱摸完全是在挑逗他,听闻这话再加这动作便想到了一边去。捧起他的脸,思念了数夜,今日终于可以解解相思了。柔声问道“倾画,想我吗?”
即便心里有些不适,玉清风还是故作喜欢,道“想。”
他的话刚落,萧玉暮寒的吻便落了下来,很粗鲁,很期待很着急。玉清风眉头一皱,想推开,可一想到解药便忍下去了,配合他。
亲吻了一会儿,萧玉暮寒着急的想解他的衣裳却被玉清风拒绝了萧玉暮寒疑惑离开他,看着玉清风。“倾画,你?”
玉清风妖娆一笑,将萧玉暮寒推到床上坐着。自己边解腰绳边含着妖媚的笑说道“这次倾画来服侍你。”
玉清风这般主动,还自己解衣,萧玉暮寒心里是腾起一时不知方向。见他褪去外衫,褪去亵衣,然后是亵裤,最后只剩下那白色的短裤。
“倾画,你?”
玉清风心里难受,可他却演的很好,柔声道“欢爱本是裸身相见,有了衣物岂不是影响。倾画都脱的一干二净,那太子的待会儿也要如此。”
萧玉暮寒自是乐意,甚觉有些迫不及待。等他脱下最后一道防弊时,心里雀跃,一把将人拉到身边压了过去。
没人知道玉清风褪衣时难受的心情,尤其是最后一道时更是痛苦。先前做过可那时一心都是他,现在不同,不知是不是因为和慕容策习惯了,开始厌恶除他之外的人。
当萧玉暮寒压到身上时,差点让眼泪出来。
“倾画,我真的好想你。”看着玉做的人,萧玉暮寒心里欢喜。修长的手疼爱着他每一处地方,这身体好久好久都没碰过,只能想。
“我也是。太子,倾画为你褪衣吧!”
“好。”两人不急不慢的玩着,萧玉暮寒是情急,而玉清风也利用了这点,故意将他衣服扯坏,这样一来,这身衣裳他不能穿出去。
等萧玉暮寒裸身时,他早已到了紧要关头,可玉清风却迟迟不许,继续和他玩。
“倾画,听话。”萧玉暮寒摸着他的脸说道、
玉清风难以想象待会儿是什么感觉,这才不想继续下去,可没得他选择,只能拖着。玉手撩着他的身子,倾身亲吻他,意图让他沉迷下去这样,感觉不会太清楚。
玉清风第一次这样,萧玉暮寒便将就着,细心的去挑拨他。
这次玉清风花费了许久的时间才让他自己陷进去,翻身将萧玉暮寒压在身下,闭着双眸不愿去看眼前人真实的面容,慢慢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