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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柒——by残叶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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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景年乱》是关于祈雪更的故事,《景年续:纯稹》是关于慕容稹(凤兮)的故事。大家多多支持哦~

修正版文案:

景绣柒子 艳绝天下

帝尧无心 浮殇不化

一回首,一辗转,数十年匆匆而过。

十年,于景昀而言,是恨,是难以愈合的伤口。

十年,于景尧而言,是他发誓狠狠攥紧在手心的爱。

十年之前的那场灾难,恨别离,两相忘。

十年之后的相逢,是算无遗策的必然,抑或是他执掌之间的偶然?

他不断地逃离,他紧追不舍。

景昀恨声怒吼:“景尧,我不是你的禁脔!”

楔子

夜幕低垂,空气中似乎浮着一丝丝的凛冽,沁入皮肤,觉出一阵冷意。

白日里浮华的帝都在夜里睡去,徒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此时的禁宫中已是一片漆黑,唯有东方的一座宫殿在黑夜里显得特别明显。窗外树影摇曳,寒窗中隐隐透出亮光,隐隐约约,是两个明明灭灭的人影。

“主子,真的要这么做吗?”虽然不明白为何一直暗中维护着“他”的主人会在此时下达这个命令,但是,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他就必须完美无缺地达到。

背对着他的人儿面着墙壁,一袭白衣潇洒,斜倚在桌旁,一头青丝随意的束着,徒增几缕魅惑。

“你只管去做便是了,我自有对策。”冷冷的声音透出一丝眷恋,一丝想念,一晃而过,被他很好地隐藏在心里。

转过身来时,看得分明。那身姿,那风华,分明是女子之姿,若不是那声音说明他是不折不扣的三尺男儿,一定会被错认为是倾城佳人。他的身影笼在灯影里,灯火明灭,朦朦胧胧,但是这并无碍于他的倾城容颜,反而更添颜色。

“遵命。”看是属下的男子犹豫了下,破门而出,一下子隐入了黑夜。

一阵风过,吹熄了房内的灯火,留下一室的寂静。

倾城男子神色自若地坐下,并不急着掌灯,一身的白衣在黑暗中显得特别突兀。

忽然,窗外一个黑影闪过,他人可能感觉不到,但是对于感觉敏锐的他来说,却是看得分明。

从窗上移回视线,曜黑的眸子愈加明亮,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看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昀儿~,你就要回到我身边了,呵——”

轻轻的低喃,似叹息,融入这无边的月色中……

第一章:风起

落日余晖染红了天际。

山崖上,风飒飒地拂起男子的衣袂,飘飘欲仙。他就这么一直维持着仰头望天的姿势,眼皮微启,任自己的世界一片模糊。

展起的衣袖如翩翩欲飞的蝴蝶,纤细的身子似不能承受风的助力,危险地向前倾去,好像一不留神,就会飘落山崖。

殇止心下微恙,不能承受这种即将失去的恐惧感,伸手拢住他轻飘飘的身影。

“决定了吗?”

说实话,他真的很不愿意景昀回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但是,百字孝为先。他不能让他背上这千古骂名,更何况他是……

“嗯——”轻轻地应一声,景昀不再多言,放任自己沉浸在回忆里。

十年,十年了。在他的记忆里,一切都已淡去,可是爹的身影却一直徘徊不去。或许,爹是他在山外的世界里唯一的亲人了,可是上天总是那么残忍,连这最后的一缕也要拭去,不留一丝痕迹。

记忆里的爹亲,永远是那么和蔼,疼着自己,宠着自己。因为对娘的爱,爱屋及乌。甚至在娘逝去后的那几年岁月里,那份疼宠亦不曾少过一分。他总说,自己是他最爱的儿子,谁都比不上。可是呢?这份爱,到后来竟会变成负担,变成伤害……

万千宠爱于一身,最后的结果往往是嫉妒。华丽的背后镌刻下的是深可见骨的伤痕。

从不曾想过,身边最亲近的人,会变得如狼虎一般,可是它确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昔日的爱护,昔日的深情,抽丝剥茧,暴露在阳光下的竟是丑陋的现实!叫他如何承受!

景昀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缓缓睁开眼睛,一抹水光滑过,伤痛浮出水面。

他好恨!

既然已经让他远离了那个到处是毒蛇猛兽的世界,又为什么又要把他拽回去,重温那一幕幕痛彻心扉的丑恶画面!

可是,那是他的爹啊,他在山外的世界里仅剩的亲人了——或者,他该叫他——父皇……

知道景昀又想起过往,殇止也不劝说,立在一旁,细心地替他挡去飒飒狂风。

初见景昀是在十年前。他是被连夜送上山来的,似是在躲什么仇家。送他来的人满身是血,撑着最后一口气,把景昀交托给了师傅。那时的景昀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可是他的眼神却如沧桑老人一般,寂静无波,激不起一丝波澜。稚嫩的脸上寒霜一片,小小年纪就有着君临天下的架势。后来由师傅处知道他的身世,对他愈发怜惜。小小年纪背负了那么多,该是多痛苦。

这十年间,他就这么看着他长大。昔日的稚嫩退却,蜕变成今日的风华绝代。那些他看来无法承受的伤痛,就这么在这个纤细少年的肩头扛了下来,甚至毫无踪影,只能在他站在山崖边时,窥见一丝痕迹。

他变了。隐藏了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滋生出飘然欲仙的气质来。明明纯净如水,白玉无瑕,偏巧总是裹着一袭黑衣,只因他认为白色是世上最肮脏的颜色。

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他身子了。他身子从小就比人弱了几分,十年来,只长个子不见长肉,依旧是那么纤细瘦弱的身材。多吹一会儿风,就会受凉,性子又执拗,话也不肯听。

殇止轻叹一声,脱下自己的衣服为他细心地披上。

“快些回去吧,等会儿又得着凉了。”

“嗯——”依旧是不冷不淡的回应,可殇止却早已习惯他心里有事时候的样子。虽然没平时可爱,但还算过得去,绝对不会摆出一副冰山脸来对他。这可能是他这十年的交情换来的优待了。

“嗯什么嗯。快点!你是要自己走回去,还是我扛你回去?!”再呆下去,又得病了,倒时候苦的可是他诶!这个病人倒是跟太上皇一样,他还得把他伺候得好好的。

收回思绪,景昀狠狠地瞪一眼聒噪的殇止。“师兄你就不能不打扰我深沉么!”

又是平常的景昀了,真好。

“你那叫深沉?那叫发骚!没事装啥忧郁啊——你以为你装忧郁就能招姑娘们喜欢?切,我们山上啥都不缺,就缺雌性生物。”殇止又开始絮絮叨叨,这方法百试不爽,让他暂时脱离回忆的折磨。

“喂!喂!喂!啥叫没有雌性生物啊!”景昀眼睛往四周瞟了瞟,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捞,一只蚊子就这么可怜兮兮地被他拽在手里。

小心翼翼地捏起蚊子的细腿,放到殇止面前。“看清楚,这不就是雌的!”

殇止惊愕地瞪大眼,左喵喵,右瞅瞅,愣是没看出啥来,于是很诚实地摇头表示自己的无知。

恨铁不成钢般,景昀狠狠地叹了口气,一脸痛心疾首。“瞧吧,这就是我为什么武功总是学得比你好那么一眯眯的原因。”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很小的间隙,扯开嗓子大笑,露出明晃晃的白牙。

说起这个,殇止那个叫恨啊。自己明明比他入门早,可是却硬生生地落了他一截,怎么也赶不上。你说你总跟在一个人后头,你舒坦吗?距离远点也好,至少那时叫望尘莫及。现在呢,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被骂不争气,他绝对是第一个!

“那伟大的师弟~你能否为师兄我解惑呢?你怎么看出来这连我鼻屎都比不上的小不丁点是母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景昀肉,渴饮景昀血!

嫌恶地离殇止远点,景昀才开口:“别给我恶心!不懂吧?哈!我只要一听他飞行的时候的声音,就知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有这么神?”不信。

“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谁~”偶尔臭屁一下,骗骗脑子缺根经的师兄,可以为生活增添情趣啊~

沉思一会会儿,殇止想到了什么,以拳击掌。“既然你有这本事,那你来瞧瞧,咱后厨棚子里的那群野山鸡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啊?说不定,咱以后都不用出去打野鸡了!嗯~”

看他一脸的精打细算,景昀刷地滑下几条黑线。

与笨蛋为伍,永远不会让你显得更聪明,只会突出自己的愚钝。他是聪明人,闪!

“啊啊啊!肚子疼,我要解决人生大事,先走一步了——”

“喂……”

话未落,如风刮过,人已无影,只留下几片落叶洋洋洒洒地重新回到大地的怀抱。

这方的山崖已是风清云淡。那方的山头,却是笼在一团迷雾之中。

“主子——”

黑衣人颤颤巍巍地开口唤他,却得不到他的一丝回应。

依旧是一身白衣,显得如出水芙蓉般纯洁,却怎么也掩不住暗藏的黑暗气息。

景尧伸手拈起头上方的新叶,心里一阵叹息。他的昀儿就在对面的山崖,他却够不到。

抬手抚上胸口,一阵阵的刺痛。咫尺天涯,原来便是这种滋味……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清清冷冷,声线不带一丝起伏。

他的情绪,只有在他面前,才有起落吧。景尧不禁自嘲一笑。

“属下遵循主人的命令,一丝不敢懈怠。”黑衣人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是吗?”成功了啊——

“恕属下愚昧地问一句,主人既然这么在乎七皇子,为什么却不肯见他呢?”他是景尧自己亲自培植的暗卫之一,所以并不用称呼他为太子。

“你确实很愚昧。”扯唇轻笑,煞那间,天地失了芳华。

“这……”

“算了,本殿不怪你。你继续留在他身边,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微微扬手,示意他退下。“你先退下吧。本殿要独自待会儿。”

待人退去,景尧再把视线移向山崖,那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已不在。

昀儿啊,你可知道我为何不肯见你?因为——

我要的,不是暂时,而是一生一世!

他把你保护得再好有何用?你是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第二章:启程回京

拜别了师傅,景昀准备起身回帝都。

两袖清风,不带任何东西。或许是还想着回到这个让他留恋的地方吧,才会为自己留下些痕迹,不想一切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褪色。

但是,出山之后,那个世界等着自己的,又岂会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特别是他——

一想起回忆里那个温和如水的男子,景昀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说要和他同生共死,执掌苍穹的是他,毁了他一切,要夺他性命的也是他!

恨,在十年的光阴里已经淡了,他学会了淡漠。只是每当回想起那时的愉悦,就让他感到一阵讽刺,心还是会不自主地觉出一阵痛意。

回到那里后,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个命再度回到这里了……

留恋地再度将这个他呆了十年的地方审视一遍,恨不得将其刻入脑海。

“师弟——”

看着那个飞奔而来的身影,景昀嘴角勾起一抹笑。

殇止奔到景昀面前顿住,目光紧紧锁着他,一丝也不放松。景昀是真的要飞走了。只是这次不是山崖,是地狱……

“师兄,我要走了。”

轻轻的一句话让殇止眼眶猛地泛红,只能尴尬地别开脸。

“知道,这不是来送了嘛。”

“呵,去了,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不是不回来,是再也回不来啊。

“不要胡说!你一定会回来的……”不知是何缘故,心里竟然有些堵堵的,无法言喻。

景昀含笑望着他,探手到腰际,摸出一块玉佩来。

“这是爹当初送给娘的环龙配,天下间只有两块,成双成对。娘一块,爹一块……”目光柔和地望着那块玉佩,仿佛想起了当初的美好时光,一家和乐的图景。“送给师兄你吧,留着以后有个念想。”

看着那块玉佩,殇止竟觉得分外沉重,好似景昀要把生命交托到他的手上。

“景昀你——”

“师兄,景昀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了,你要好好收着,等我回来取。”

沉重地点点头,殇止接过玉佩。

满意地颔首,景昀潇洒地一拂衣袖,躬身向殇止鞠了一个躬,再不回头,走向那条前途茫茫的道路。

******

“公子,帝都到了。”

话落,从马车中伸出一只手来,洁净如瓷,让人探究帘下的容颜,会是何等的倾城。

“嗯。”如水般清澈的声音鼓动耳膜,丝般滑过心底。

翘首以盼,佳人终于从车中出来,身子轻盈地跳下马车。

是一名双十年华的少年郎!

待看清时,人们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是何等的姿容,竟连有着景绣国第二美男子的美名的太子殿下也比不上。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此等用于女子身上还略显浮夸的言辞,他竟承之无愧。

本以为只有传说中的七皇子才担得起这等的夸耀,没想到竟有着此等绝色生生地站在你面前,此生算是无憾了。这姿容,这气度,只怕是七皇子也是及不上的。

景昀无视于周围惊艳的目光,淡然地打发了车夫,旁若无人地欲走进要下塌的客栈。

身后传来一阵盔甲摩擦碰撞的声音,让景昀嘲讽地弯起嘴角。

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吗?

“七皇子殿下,太子殿下有请。”

他竟真的是七皇子?那个传说中的七皇子?!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想目睹一下当年艳冠天下的美少年,今日会是什么模样。

看似将军模样的人领头跪在景昀身后,士兵们纷纷跪下,大有不跟他们走,就不罢休的气势。

景昀眉梢吊了吊,看了看周围惊愕的百姓,无奈地选择放弃。

依他的性子,他要是不跟着回去,他只怕是要大开杀戒的。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仁慈,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可是他不能,这是爹的天下,他得为爹守着。

“走吧。”淡淡地将手背在身后,景昀率先走了出去,士兵们立马跟上,为他开路。看似保护,实则行监禁之实。

******

“他来了么?”景尧放松地坐靠在椅子上,仰着头闭着眼睛。一头丝发也不束着,妖娆地披洒在身后,恍如瀑布。

“禀殿下,七皇子殿下已经到了宫门口了。殿下您是要——”

“随他吧。他必是要先见一见父皇的。”依旧是闭着眼,让人看不清他的意图,宫人不敢揣测上意,跪下领了旨。

待宫人离去,景尧才坐正身子。

瞥了一眼桌上的奏章,忽然有些烦躁,一伸手全给拂了下去。用力过猛,雪衣袖子上竟染了些墨。

危险地眯起眼,一伸手,扯下了变脏的衣袖,见身上没了污点,才满意地自顾自笑了出来。

景昀最喜欢白衣了。小时候,不是白色的衣服,他从来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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