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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手偷闲——by贼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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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又要带我去往何处?”自从随御风尧登上这座海上孤岛之后,隔三岔五这位魔教的南坛教主都非要拖上他去岛上各处巡查事务,不知不觉间在这儿也住上了两月。

“一个好地方。”说罢,御风尧跨上自己的白马,向元穆易挑了一挑眉。

元穆易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坐骑,这是初到岛上时御风尧为他特意挑选的黑马,与御风尧的白马同等身形。当日御风尧将黑马的缰绳交到自己手上时,道:“这样才好‘并驾齐驱’。”

“驾!”元穆易一夹马肚,甩起手中皮鞭,黑马飞奔了出去。身后,御风尧嘴角一笑,手中鞭子一甩,紧跟了上去。

并驾齐驱……他元穆易又怎么会同身边这人一样?

一身是毒,不日便要化为黄土,没有习武的天资,也无博学的才能,只会一些偷盗狗爬之事……元穆易心道,不过,这黑马的确有与这白马并驾的资格,而他这个“主人”迟早是要换的……黑马啊黑马,难为你陪我这样一个废人,不过很快……你的主人就会给你找一个真正能与他并驾齐驱的人……

二人这样各怀心情,驾着各自的坐骑越过一片林木,沿着蜿蜒的山路跃上一处崖顶。

“这是何处?”元穆易同御风尧二人来到崖边,元穆易探头往下望去,崖下是滔滔的海浪,波澜起伏,似是随时要将人吞了下去。

元穆易看着此番情景,一时猜不透这御风尧又要想出什么花样来,难道要与他来个海誓山盟?元穆易不觉心中自嘲一笑,真正是荒唐!

“你的轻功在我之上,想来这地方自然是难不倒你。”却见御风尧从马背上飞身而起,尽是纵身一跃,往那崖下一处跳去。

御风尧的话说得没错,他元穆易不会什么高深的武学,却独独练就了这一身能让自己来去自如的脚下功夫。否则又怎么能屡屡为犯一时之险,进出那些守卫严密的家宅私院行偷盗之事。

元穆易跟着便同御风尧一般自那马背上飞身而起,往刚刚御风尧跳下的地方跃了下去。

崖间有一处天然而成的方正平台,直直通向崖壁上的一个巨大洞穴,元穆易跟在御风尧身后进入那洞穴之中。

那洞中原本应该是漆黑一片,不想此刻却有隐隐光亮,如星辰一般自那洞中深处发出。

“萤火虫!此处竟然有萤火虫!”元穆易一声惊呼,跨步上前,眼前如星辰般的景致正是这无数飞舞着的光亮虫儿。

“这是我儿时坐船离岛,从他处带来的。这洞中清泉直通岛上山泉,这虫儿正好可以在此繁衍生息。而每到此时,便能有如此景象。”御风尧缓缓说出这洞中秘密,看向御风尧道,“除了我,这岛上再无人知道此处。”

元穆易收回目光,望向身边御风尧,道:“既然是秘密,那为何如今你要领我来此?”

“我说你这‘偷儿’是故意装傻,还是故意要气我?”御风尧苦叹一声,搂住元穆易,附在他耳旁道:“我的‘偷儿’如此聪慧过人,又怎么会不知这其中用意……”霸道的唇舌随即覆了上去,不容有丝毫闪躲,“你懂的……我知道你都懂……”

低低呢喃在元穆易耳旁如羽毛一般轻柔抚弄,而又令人瘙痒难耐。

那灵活的一只手扯去元穆易的腰带,衣衫渐渐随之滑落,露出藏于里面的诱人之色。另一只手随即探入敞开的衣衫之中,移向后方往下寻去

“御风尧!”御风尧一席话搅得元穆易一时之间心神不定,忽地被这突来的举动惊得低呼出声,人霎时清醒。

“我的‘偷儿’……”霸道地再次咬住那诱人的双唇,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

身上敏感之处被御风尧来回抚弄,元穆易跟着不住轻颤,不自觉得便迎合了上去。

御风尧!我元穆易本不怕死!生死与我不过如是而已,可自从遇见你之后,我便怕了……

元穆易在心中呼道,望着头顶如星辰般飘动的萤火渐渐沉入其中。

原本黑暗的洞穴之内,如星光般的萤火漫天飞舞,仿佛天上的银河星子。

而这下方纠缠在一起的俩人,迎着这奇异的景致发出阵阵缠绵喘息。

“‘偷儿’……我的‘偷儿’……”御风尧一路啃咬上元穆易赤 裸的脊背,双手绕到元穆易胸前捏搓上那挺立的乳 珠,情不自禁地低声唤道。

身后被御风尧这般任意进出,元穆易神色渐渐飘忽,自唇间发出的声音也残破成断断续续几不可闻,却倒更添了一番撩人之意。

漆黑的洞中萤火依旧飞舞,御风尧缓缓自睡梦中醒来,略带迷茫的目子望向四周,地上只留下自己散落的衣物,却不见元穆易的身影。

“又比我先醒了吗?”御风尧苦笑一声,心道,这欢好之后就走人的习惯还真是叫人心寒。

御风尧懒懒站起身,拾起地上衣物,略略穿戴好后走出洞外,还是依旧不见元穆易半个人影。

无奈又是一声叹息,飞身跃上崖去,就见前方自己的白马独自低着头吃着地上鲜绿嫩草,也是孤伶伶的如同自己一般。

“白马啊白马,你也是被人弃之啊……”御风尧摇头自语道,拍了拍自己的爱马,便拉上缰绳跨上马背,飞驰而去。

待到御风尧从那崖边驾马归来,回到竹林屋舍时已是日落西山。

“人呢?”御风尧坐在檀木椅上,端起雪儿递过来的香茶喝上一口道。

“回禀教主,自教主早上与元公子出去后,就再没见过元公子回到这竹舍中!”侍卫低头回禀。

“教主您的腰牌呢?!”立在一侧的水儿,突然惊呼道。

御风尧闻言,便放下手中茶盅,摸上已是空空如也的腰间,脸上却闪过一丝异样的笑容,并无半点惊异之色。

果然“偷儿”终究是“偷儿”,他怎么就忘了,这“偷儿”想要的东西,又岂会向人要?!宁可自己去“偷”嘛!

“还好教主神机妙算,早就下令即便有那腰牌,如若没有教主您亲自出面授意,论是谁也不得驾那翔龙舟离开本岛。”雪儿提起手中茶壶往御风尧手边的茶盅中添水,笑道。

“那姓元的也太不知好歹!教主为他这般费尽心思,也不知有多少人想着巴结咱们教主!又是弄碎了多少颗芳心!”一身蓝衣的水儿嘟着一张嘴,不满道。

“我何曾弄碎了谁的芳心了?”御风尧无奈摇头苦笑道,“想我此生虽是风流,也不曾故意要玩弄别人的真心,无非都是你情我愿,好聚好散。只是如今么……”

“这回恐怕是教主您的一颗真心要换来一颗假意了。”水儿反驳道。

“这倒未必。”雪儿抬首,指了指门外道。

只见元穆易神色如常,正往竹舍这边走近,再见那手中握着得正是那块御风尧失了的腰牌。

“原来偷了这腰牌,也是无用。”元穆易跨入竹舍,也不看周围众人,自顾自地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道。

“你想离开?”御风尧面色也是如常,嘴角倒是见到元穆易之后多了一层别有意味的笑意。

“想来在这岛上也住了这么许久,总该到离开的时候了。”元穆易看向御风尧,将手中腰牌掷了出去。

“为何?你明明对我有意。”御风尧抬手接住腰牌,笑意却是未退。

“有意?”元穆易讪笑道,“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却是不想御教主你多次三番纠缠不清,扰我心神清静,如今看来似乎是越发麻烦了。”元穆易站起身来,走到一侧窗边,背对着众人道,“说什么我元穆易偷了你御教主的心,我倒想问问教主您,我何曾想过要偷你的心了?你的心对我元穆易又有何意义?是可以用来喝酒,还是可以用来换得金银?”

元穆易一席话说完,屋中人人忽地寂静无声,面色各异。

冲动的水儿自是忍不住,就要出声反驳几句,却被坐在中间檀木椅中的御风尧抬手止住。

水儿不仅面露不悦,想自家教主倒是神情依旧不见面上有何怒色,那意味不明的笑意反而更深了几分。

良久,那背对着众人的元穆易只觉背脊发凉,暗暗将手中拳头握紧,就听身后的御风尧道:“你把头转过来,我瞧瞧。”

元穆易定了定心神,转过头来时已换上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样子,道:“御教主又有何赐教?”元穆易话音一落,就对上前方御风尧那张含笑的目子,忽地心中一惊,不自觉得便又转了头去。

“你想走,我不留你。只是这翔龙舟是我南坛之物,不能随意外借,驶离本岛。这样吧,半月之后我要去总坛复命,你可随我一同前往,到时我们便桥归桥路归路。”御风尧收了面上笑意,语气忽地冷然道。

“好。”不想御风尧竟然会如此爽快答应,想来这一天迟早还是要来的,本就是天各一方的俩人。但听到御风尧轻易说出这番绝情的话,心中为何又会有隐隐之痛?

像是料想到元穆易心中所想,御风尧一甩衣袍站起身来,跨步走过元穆易身侧。

元穆易身形一晃,险些倒下。

夜深,元穆易沐浴更衣之后便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始终不得入睡。

突地借着窗外月光一抹人影晃动进来,跟着房门便被推开,那人影跟着跨入屋中,径直往元穆易所在的床榻抬步走去。

这熟悉的脚步声,元穆易即便不看也知道来人是谁。

“既然你说是各取所需,想来那倒也好。半月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之前我为你花去不少心思,你总该要补偿补偿我,从今日起直到这半月之后,我每晚都会来此。”

“你!”元穆易顿觉背脊发寒,忙急转过身,睁开一双怒目道。

“我为何不敢?良宵一刻值千金,这可是你说的!”话落,御风尧便毫不客气地压上元穆易,熟练地动作起来。

“御风尧!你疯了不成!什么每晚都要来此!我会先被你弄死在这床榻之上!”元穆易难得在御风尧身下挣扎,急急吼道。

“是怕被我日日疼爱至死?还是怕这半月之后更‘爱’我?”御风尧一手固住元穆易的双手将其置于头顶,另一手扯下自己的腰带,再将元穆易翻转过身,将其双手反绑在身后。“呵!我早就想试一试,把你这般玩 弄一番!”

说罢,御风尧一把扯下元穆易贴身亵裤,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巧的白玉瓷瓶。

“这是何物?”元穆易额头冒汗,可身体受制于御风尧两腿之间不得动弹,急道。

“魔教圣药‘冰肌’,这是总教主,你的大师兄前日派人送来的。”御风尧笑道。

元穆易自然曾听闻过这“冰肌”是何药物,不仅是魔教练功的圣品,也是这世间最厉害的春 药。

而想要用此药修炼上层武学,必须同人行欢好之事,方能催动其药力。

但他元穆易并非是个练武奇才,自身内力根基浅薄,御风尧虽将内力注入给他不少,但终是为了抵抗体内毒性发作早已每每耗去不少。

如今这“冰肌”对他来说,不过是催情之物罢了。

“魔教修炼上层武学的圣药,你这般用在我身上不是可惜了吗?” 元穆易额上冒汗,却是冷笑一声道。

“放心,总教主已教会我双修之法,用在你体内也等同于用在我身上。等会儿我与你欢好之时,这‘冰肌’便可助我慢慢恢复内力。既然之前你总说我为你耗去内力,可谓不值。那如今我从你这‘偷儿’身上拿回本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你也该祝我一臂之力吧。”说罢,便将瓶口对准元穆易腿间洞口。

元穆易背对着被御风尧压在身下,看不见身后人嘴角正噙着一丝浅笑。

只觉体内突然一冷一热两股真气冲撞不休,随即只觉难耐异常。

“我的‘偷儿’……”御风尧口中轻声低语,随即握住肿 胀没入那湿腻柔滑之中。

元穆易紧咬双唇,恨不得此刻就咬碎了御风尧的骨血,将其吃穿入腹!

夏夜凉风习习,吹进半敞着窗户的屋舍中。

元穆易喘息不已,只觉浑身如同被人打散拆骨,虚脱无力。

“不过才几日,你这‘偷儿’便受不住了吗?”御风尧咬上元穆易已红的似要滴血的耳廓,道。

“哪儿有人如你这般……没完没了!?”元穆易恨得咬牙,只怪自己空有一身轻功,却在这四面环海的孤岛上无所用处,才会受今日这般委屈。

“你助我恢复内力,我也能助你减轻那毒发之痛,此等好事何乐而不为呢?”御风尧将元穆易翻转过身,随即倾过身去在元穆易耳旁低声轻语道,“这便是你这‘偷儿’要的‘各取所需’……”

这一晚,又是个清风明月的好天气。

竹影婆娑间,徐徐微风袭来,耳边一阵沙沙作响。

只是却有一人皱着眉头,立在那紧闭的屋门之外。

“你这‘偷儿’为何将门锁了?”御风尧无奈苦笑道,“不过是区区一扇木门,本教主多花些银两便是,只怕是这木门被毁,晚上睡觉夜里着了凉便不好了。这夏日凉风啊……”

“御教主何时如此啰嗦?”忽地,元穆易从里面拉开木门,道,“不过是想今日清静清静,毕竟我身怀剧毒本就气虚体弱,武功内力又远远不及御教主您。”元穆易哼笑一声道,“难道堂堂魔教的南坛教主,非要如此咄咄逼人不可?”

“呵!你这‘偷儿’好生的无情,本教主昨日为你耗去内力克制毒发之痛,不说一声谢谢也就算了,今日却又想将本教主拒之门外,你倒说说本教主我是如何咄咄逼人了?嗯?是把你这‘偷儿’压在身下太久?还是那床上功夫有哪些地方委屈了你这‘偷儿’不成?”御风尧见元穆易已经开门,笑说道。

“‘风流教主’的这一张嘴果然名不虚传,不知说动了这世间多少男子,我元穆易自知受了御教主的诸多恩惠,定会一一偿还,今日还望教主多多体恤我这原就残破将死的身子!”说罢,元穆易拱手做了个谢礼的姿势,便又要将木门重新合上。

“等等!”御风尧用半个身体抵住那木门,收了笑道:“今日我什么也不做,只抱着你这‘偷儿’睡觉便好。”

“御教主还是请回自己的房里……”这话还不待元穆易说完,御风尧已伸手揽过元穆易的腰身,将其一同带入屋内。“我说了,今晚我什么也不做,只同你好好睡觉。”

御风尧将元穆易搂上床榻,放下床帐自行脱去身上衣物,再细心地给俩人盖上薄被,便二话不说再次搂过身旁的元穆易翻身睡下。

窗外月光皎洁银白,照得那婆娑竹影映射在床帐之中,好似一副会活动的水墨画作。

元穆易转头看向身旁已睡得气息深沉,并用大半个身体拥住自己的御风尧。

无奈心中叹息一声,忽觉一股莫名暖意袭来,心头顿觉失措不已,再转过头去望着这帐上映着的摇曳竹影,渐渐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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