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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天下 下——by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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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的确很想弄死你,可我也一样舍不得,怎么办?”说完,他懒洋洋的一咧嘴角,主动凑过去在楚元麒唇上啄了一下。

被亲的人一僵,再看樊月熙的时候,眼神就不一样了,那红彤彤的眸子深邃异常,里面渐渐翻滚出一股浓烈的风暴,像是要把樊月熙吞噬般,狼一样盯着他。

当然知道这眼神怎么回事,樊月熙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想起前几日这人说过全盘讨回什么的,不知怎的,就有点退缩了,他嘴角也有点抽搐。

缓缓退了两步,想拉开距离,结果还没怎么样,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脚下一空,后背撞到什么东西上,反应过来时,已被楚元麒死死压在桌案上。

樊月熙怔忡的瞪大眼,看着楚元麒一把端掉笔墨纸砚,那一地的凌乱告示着樊月熙即将命不久矣。

才反应过来要挣扎,可来不及了,楚元麒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几下扯了他腰带,那力道简直吓死人!

“等下,好汉!有话好说!”樊月熙慌了,按理说他和楚元麒怎么样都没事,滚床单也好,相互安抚也罢,但此时瞧着楚元麒双目赤红,呼吸粗重的样子,他开始担心自己得有几日不能下床。

“不等,等了太久,不乐意等了。”楚元麒毫不犹豫把刚坐起来的人再次掀翻。

他的话直接把樊月熙气乐了,捏着楚元麒衣袖的手,不自觉得松了不少,眼里一阵挣扎,渐渐有了放纵之意……

第一百六十三章:说爱我吧

几乎没几下,樊月熙就光溜溜了。

老实说他有些无语,盯着自己胸口那毛茸茸的大脑袋,他有一瞬间恍惚。

这人可是整个属云国的皇帝,此时他这是干什么呢?猴急猴急就算了,还跟个大狗一样在他身上又咬又啃,拱来拱去的,患得患失的模样,让樊月熙不自觉摸了摸他那头白毛儿。

“撕……你他娘……能不能轻点。”照着楚元麒大腿根踹了一脚,樊月熙龇牙咧嘴的骂道。

他垂眼扫了下自己胸膛,好家伙,知道的人以为是上床了,不知道的以为他被打了,看的樊月熙一阵吹胡子瞪眼,偏偏被楚元麒压得死死的,而且自己也被撩拨得满身难耐,只好踹两脚对方,解个恨。

“不能。”直接就拒绝樊月熙的商量,楚元麒头都不带抬的,他撑起身,看着樊月熙全身青青红红,心里十分满意,这是他印上去的,就像给自己的东西盖了个戳儿。

“啊……你他娘!”被狠狠在肩头咬了一口,樊月熙有点愤怒,好歹一个大男人,被拒绝就算了,他有种被藐视的感觉,当即扬手一巴掌呼了过去。

手腕一紧,被楚元麒死死抓住,他把樊月熙胳膊一拧,按在一边,俯下身鼻尖对鼻尖看着他,幽红的眼瞳微眯,里面的渴望和占有欲深深锁着樊月熙,他低低警告:“你要是想一个月后在下床,就继续拒绝,我完全不介意,反正大战基本接近尾声,后事都交给公孙家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樊月熙被看的心惊肉跳,对方那吃人的视线让他又兴奋又畏惧,他跟这人滚床单滚了无数次,唯独这回他有些退却,他从楚元麒脸上感受到浓浓爆发力。

他有点郁闷了,同时还在心里骂骂咧咧。

你他妈这是憋了多久啊……

趁他发愣的功夫,已经被楚元麒捅了一指头儿进去,尽管沾了药膏,可还是疼得他叫了一声。

这一声尾音还没落下,就被堵住嘴,楚元麒将他的呜咽一并吞入肚里,手也在他身上捏来揉去,两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说这么弄了,就是稍微摸摸都会起火儿,果真他们底下都是硬硬相撞。

“楚……元麒,你赢了,你赢了行了吧!”投降一般,樊月熙给了楚元麒一个脑瓜蹦儿,随即便放松身体软趴趴躺回桌案上,头一侧,也不看对方了。

楚元麒摸摸被弹的脑门儿,再看樊月熙不甘心妥协的模样,他不禁一扬嘴角,心里一震狂跳,还有抑制不住的情动。

停顿半晌,他弯腰紧紧搂住樊月熙,在樊月熙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又拿脸缓缓磨蹭对方脸,一字一句道:“月熙,我好爱你。”

樊月熙一僵,唰的脸就红了,直烧他心肺,全身止不住滚烫起来,忍不住咬牙骂:“你,你闭嘴!我不想听!”

就算和这人多亲密,可这是他第一次听楚元麒这么清晰镇定的说这句话,他自认不是喜欢把情啊爱啊挂嘴边的人,楚元麒更不是,这皇帝多冷清,他比谁都知道,可一旦这样冷漠的人说了这种话,那是不是就代表永远这样了,不可否认,樊月熙心里很高兴,居然起了羞耻心。

“为啥不准我说?”楚元麒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瞅着樊月熙,给樊月熙一种大型犬等着投食的错觉,对方那俊美的脸,因笑意翘起的嘴角,让樊月熙闪了神。

“为啥不准?怎么不说话?”看樊月熙痴傻的望着他,楚元麒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眼神一亮,男色模式全开,手开始不老实的钻来钻去,故意将声线压低,蛊惑道:“来,说一句你也爱我吧?”

被他这句话弄得回过神,樊月熙没来得及阻止,自己命根子就被抓住了,他难受的哼了一声,恶狠狠道:“不说!”

楚元麒一挑眉,他知道樊月熙倔起来十头牛拉不回来,可这样才有趣啊,于是皇上玩儿起来了,他恶意的弄了两下樊月熙的东西,哼笑:“说。”

呼吸一窒,樊月熙气哼哼喘粗气,满头汗水的瞪着楚元麒,他扒开楚元麒手,打算自己弄,再不弄就憋死他了!

可惜对方不放过他,楚元麒一把掐住樊月熙手腕不让他动,还很恶劣的把下面手指又来一根,樊月熙直接后背一直,另一只空闲的手下意识扳住楚元麒肩膀,颤颤巍巍骂:“王八……蛋,出去!”

两人折腾了好久,直到楚元麒再也忍耐不住,把自己送进去,他还是坚持逼着樊月熙说爱他。

这你来我往的,谁都不告饶,樊月熙更是忍着对方凶猛的动作,就是不说。

最后还是楚元麒心里一软,他拉着樊月熙手,十指相扣,呼吸不稳的盯着他眼睛,抱着他的头,让他直视自己:“说吧,我想听,还是你想继续听我说?那我说,好爱月熙,好爱月熙,好……”

一把捂住楚元麒嘴,樊月熙面红耳赤,他咬牙切齿瞪着对方,对方也在回视他,眼神深邃的几近把他吸进去,樊月熙最后还是开口了,他移开目光小声道:“我……也很爱你。”

他这句话让压他身上的人一阵热血沸腾,兴奋地又把他弄了一顿,到后面他直接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跟个死人一般,楚元麒怎么弄,他怎么个样子。

这一夜太疯狂,书房久久不熄灯。

……

第二天,楚元麒已经不在了,樊月熙在书房后的暖阁醒来,他浑身酸软,更不提后面了,不过没什么不适,显然楚元麒在他睡后清理过。

起床气让他嘴里骂骂咧咧,心里更是诅咒那死皇帝,盘算着怎么下次反攻,他又不是没攻过,要不是昨晚自己心软,哪能让人得逞。

这么想着他就起了身,盯着自己身上雪白的内衫叹了口气。

下地想去倒杯水,结果脚一沾地,酸软感猛然上来,险些摔倒,他连忙扶住床柱,心里又是一阵暗骂,脸黑的跟鞋底般,他咬咬牙一瘸一拐走出暖阁,在桌案上倒了杯茶,眼睛扫到桌上书卷纸笔时,他有些发呆。

昨晚激情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回放,那桌上东西也全被楚元麒端翻了一地,此刻却整整齐齐又被摆好,要不是看到地上还有残留的浅色墨印,他都怀疑是不是有这回事儿。

就这么愣神儿的功夫,房门被推开了。

楚元麒一抬眼就看到樊月熙傻了吧唧举着茶杯,站在桌案边盯着地板发呆,他好笑的看了一会儿,发现樊月熙看的是地上墨印后,他一扬眉,悄悄走过去。

樊月熙穿着一身内衫,白白的衣服衬得他有种脱俗的味道,微敞的衣襟下,那青红交错的痕迹更是扎眼,还有诱惑。

“你在看什么啊?”一把抱住樊月熙,楚元麒把下巴搭在对方肩上:“穿这么少不冷吗?虽然入春了,但融雪依寒。”

樊月熙一个激灵回神儿了,他顺着对方姿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不太冷,渴了,下地喝杯水。”

磨蹭两下樊月熙的发丝,楚元麒嘟囔道:“就这啊?我以为你在回味昨晚呢?亏我上朝时还心不在焉。”

“你……”一阵尴尬,樊月熙拍了他一把:“你别满脑子这些行不?”

本来还想逗逗他,但楚元麒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就把樊月熙拉进暖阁里,给他穿衣服,边穿边道:“一会儿跟我去见个人,可能你不认识,是那日在青花洞,你昏迷时被我们抓住的宇文霄同伙。”

樊月熙神色一顿,想了想道:“是梼杌吗?”

“你记得?”楚元麒讶异。

“不算全记得,但我隐约知道大概。”想到这儿,樊月熙还心有余悸,他那个不知道算不算梦,回到原来世界的梦,他也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楚元麒。

见他神色不定,楚元麒看了看,就欺身帮他系好腰带,轻声道:“那你记得你那会儿失去意识时在哭吗?”

“什么?”樊月熙一愣,定定看着对方。

“不光哭,还一直叫唤我的名儿,把我叫的心都快碎了。”他没抬头看樊月熙,只是继续整理他衣服,但樊月熙听出这人话语里的埋怨和伤感。

他为什么唤这人名儿,他隐约记得,那会儿他在梦里被沉郁崩了一枪,他以为会死,脑子里全是楚元麒,反正就那么一声声叫着对方名字,没想到真的说出来了,还被听见了。

樊月熙突然笑了,一脸好笑:“还心快碎了?皇上你是要笑死我吗?”

这话很俗,听着也老气,可就是这么句俗不可耐的话,牵动了他一根根心弦,跟个初尝恋爱的处子般,没办法,动心这种东西对多有经验的情场老手都是致命毒药。

楚元麒闻言低低笑了两声,他声音很好听,他拉着樊月熙手:“你想笑就笑啊,反正我负责讲实话。”

樊月熙摇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好了,我饿了,吃完我们就去梼杌那里吧。”

点点头,楚元麒紧了紧手里力道,眼里情谊浓密。

第一百六十四章:我娶你吧

其实樊月熙到现在,身体里还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作祟,只是不想楚元麒担心,并没讲出来。

倒不是装,只是这阶段紧张,他觉得没大事就不必说了,属云大战即将落幕,谁输谁赢显而易见。但他知道,这一仗大的一点也不漂亮,可以说是勉勉强强成胜。

自然楚元麒也明白,所以他没必要徒增烦恼,就当体内陀香力量只是个过渡阶段。

昨天百里漠苍来找他,也正是为这陀香而来,他和对方的约定,不到万不已,还是不要和楚元麒说了。他不会瞒他,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樊月熙没功夫搞这种狗血,他就是在等。

还有最让他好奇的,就是翠凤的隐瞒,老实说,他还真挺在意的。

那么,问问安清呢?他会说吗?

樊月熙好笑的拍拍自己脸颊,想啥呢?安清要想说,还用得着他逼?安清对他够仁义至尽了,怎么总不知足,自己也够贪的。

“怎么了?”看樊月熙自娱自乐,楚元麒捏捏他手指:“你这是自己又胡思乱想去了?”

他们正往暗府的地牢去,楚元麒施了空间转移术。

百里漠苍抓了梼杌就直接塞给楚元麒了,他意思很明确,个人管个人的事儿。

“没,”本来想搪塞过去,但樊月熙盯着楚元麒脸看了半天,还是决定问问:“我老觉得翠凤对你故意挑剔是有原因的,而且这原因还不小。”

闻言,楚元麒神色微微一滞,但立马恢复:“能有什么原因,也就是我带着安清涉险,她不乐意,故意找茬罢了。”

楚元麒那小小一愣没逃过樊月熙眼睛,不过他没拆穿,他点点头,只是心里犯了合计,同时也有一丝阴郁和不舒服。

也是,他和百里漠苍约定的事他没告诉楚元麒,自然人家有啥隐私也不可能全说不是?

笑呵呵撇撇嘴,樊月熙露出一如既往的流气笑容。

他不说就算,他也不会问。

看樊月熙不问了,楚元麒抿着唇有些疑问,把准备好的一肚子解释又给憋了回去,他闹不懂他突然这么问的原因,他以为他是因为安清,所以有所顾虑。

但他和安清的关系,暂时还不能告诉樊月熙,想到这个,他眼里闪过一抹忧虑。

“你不要胡思乱想,那凤凰爱怎样就怎样,她不会来找事。”

樊月熙挑眉望过去,他以为他是在担心这个?那还真谢谢他好心解释了,不过他懒得说什么,朝楚元麒笑笑,就不再说话,径直朝牢里走去。

这地牢不光看管严密,最重要被楚元麒施了禁闭术,想要进来就得破了周围的幻术和结界。

樊月熙瞅了一眼,突然想到之前红蟒和曜交给他的办法,他抬手慢慢凝聚灵力,虽然不稳,可他惊讶的发现他居然能控制了,随即他一使力,那结界瞬间消散。

有些发愣的瞪着自己的手,樊月熙眨着眼回头看楚元麒,对方也是从讶异中回过神儿,给了他个笑容。

“你醒来后,没有不适吗?那会儿你可是被火戟刺穿了心脏,按理说情况应该很失控。”想到之前樊月熙双眼无神的样子,楚元麒忍不住走过去攥住他手。

歪头想了想,樊月熙也疑惑。

确实,从步骤上看来,他的确该魂飞魄散,然后他就不再是他了,难不成跟那梦有关?

决定再三,樊月熙看着楚元麒那因后怕而露出恐惧的脸,他忽然就不想瞒了,他拉着楚元麒绕到离地牢大门很远的地方。

他们到了一处小亭里,樊月熙放了个结界,片刻,他背对着楚元麒低声道:“我给你讲个故事行吗?完事我们再进去也不迟。”

“好。”别说故事,就是樊月熙说废话,他楚元麒也听。

看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樊月熙走过去捋了捋他发丝,末了他低低笑了,好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睫毛上下搭在一起,看的楚元麒忍不住拉着他坐到他腿上抱着。

“我没父母,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只有一个叔叔而已。”这些话他从没在这个世界说过,他给楚元麒说他失忆了,是假的,那是他刚来,他为保命不得不撒谎。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楚元麒身子一僵,他没看楚元麒眼睛,他就这么把头压得低低的。

“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我们那里没有大规模杀戮,按理说是个和平年代,国与国相邻,却一直友好相处,但我活着的那个圈子不太好,还是会死人的。你应该知道那活人做验体的意思吧?就是那样,我稀里糊涂也被当成了那东西。”

楚元麒突然收紧手臂,他把脸猛然捂在樊月熙肩窝里,他不抬头看他了。

“所以说我寿命攥在别人手里,我要听话才不会死,可我活的生不如死。我的体质很特殊,有很多毒对我竟不管用,他们对我好奇,就差把我解刨了,但碍于我叔叔,他们只能虎视眈眈。”

看着楚元麒发旋,樊月熙想到了前阵子的梦,他心立即一紧。

樊月熙讲了很多,他在原来世界的事或物,讲到沉郁时,他明显语气慢了很多,但从他不稳定的眼神里看得出,他在害怕。

“其实我很怕死,但除了死,我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怕,在我原来的世界,有个叫王子晏的人,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他话音刚落,楚元麒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就听他继续:“你是不觉得很神奇?起初我也吓了一跳,我在原来的世界被人害了,时空发生了异动,等我睁开眼时,我就看见了公孙逸,剩下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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