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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兄难为上——by温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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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两人先喝了点熬出来的米汤垫垫底,这时家里又有人来了,徐敏庆去开门,徐北就听到还没变声的嗓子叫人:“大爷爷,大奶奶,你们怎么来了?我哥已经醒了,正在做饭。”

徐北也想起来人是谁了,是原主亲爷爷的嫡亲兄长,不过两家人早就关系淡漠了,说来也与徐北的奶奶有关,当初妯娌之间闹得挺凶,以至两家人的小辈之间来往得也少了,徐北的爷爷还没过世的时候,过年过节的时候还有走动,等到人去了,可好,连年节都不跑动了,可徐兴达却觉得亲戚之间再怎样也不能断了情份,私底下倒是与那边仍有往来,忙碌的时候也会伸把手,对徐兴达来说,就连没有关系的村人都会伸把手,何况是亲戚之间,这让大王氏气得要吐血,倒是小王氏两口子跟她一同阵线,也难怪这二儿子一家会不讨大王氏的喜欢了。

“北小子身体怎样了?要不再叫郎中过来看看,身上没钱大爷爷这里还有点,身体可耽误不得,你哥年纪还轻着呢,真耽搁了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这是大爷爷有些沙哑的声音。

第3章:卖地

“大爷爷,哥已经醒了,都是我拖累了大哥。”徐敏庆乖巧的声音跟着响起来。

“你这孩子可不能这样说,兴达两口子疼你的程度可不下于你大哥,北小子大爷爷也知道的,可舍不得你吃苦的,你可不能这样说,伤了你大哥的心。”大爷爷不认同的声音。

“就是,谁不知道我们敏庆最有出息,以后兄弟相互扶持,日子总能过出头的。”大奶奶也劝慰道。

走出来的徐北就看到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穿着补丁衣裳的老者,背着手走进来,后面是头发花白的妇人,正是记忆中的大爷爷夫妇,徐北附和道:“大爷爷大奶奶说得不错,我跟敏庆是兄弟,若是我不顾弟弟,相信爹娘在地下也无法安宁,所以敏庆以后可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大爷爷,大奶奶,屋里坐。”

大爷爷欣慰地摸着山羊胡子上下打量徐北:“醒了就好,看这脸色比之前也好多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人要往前看,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你们陪老头子说会话吧,我去厨房里看看。”大奶奶慈祥地看着两兄弟,拍拍衣裳就去了厨房里,接替徐北的活。心里念叨,老天真是不开眼,那一家子中也就这对侄儿媳妇是个明事理的,谁知就遭了横祸,留下两个苦命的孩子,被那混不吝的婆媳给赶了出来。

徐敏庆小心地将大哥扶到凳子上坐下,又去厨房里倒了碗水端出来给大爷爷,然后就守在大哥身边,自从爹娘没了,他就生怕大哥也会离了自己的眼睛,眨眼间就没了。

“北小子,你是怎打算的?”大爷爷看看一贫如洗的屋里忍不住问道,他兄弟是个耳根子软的,这么多年被个婆娘给把着,等他过世了这婆娘越发狠了,连亲孙子都不顾了,这些年跟兄弟家关系越发疏远,大爷爷心里不是没有怨言的。

“大爷爷,我想过了,想把手里的两亩地给卖了,得了银钱做些小本生意。”徐北在接收了原身的记忆后就考虑过出路,他在现代也是农村出身,不过早早就离了农村到城里闯荡,也闯下了一份不算太差的产业,如今让他再待在农村里靠天吃饭,他还真不习惯,还不如做回老本行。

何况就两亩薄田,真能养活自己跟敏庆?单就每年的税赋就能把他们逼死了,敏庆的书也甭想念下去了,还谈什么出路,就算有把子力气开些荒地,最多也就是吃不饱也饿不死的结果,这可不符合他徐北的性子。

“卖地?!”大爷爷吃了一惊,声音都拔高了,庄户人家,除非活不下去,哪可能动卖地的念头,只有那败家子才会干出这种事。

不过转念又一想,可不是活不下去了么,看看越发显得单薄的两个孩子,真靠这两亩地能撑得下去吗?而且眼见着北小子也到娶亲的年纪了,就靠这两亩薄田再有一个弟弟要养,这附近恐怕没有谁家的姑娘愿意嫁进来。

可大爷爷还是有些犹豫,认真地问:“北小子,真要到这一步?只要熬过今年的难关,明年辛苦一下总能收到一些粮食,真要卖了地坐吃山空,最后可什么都剩不下了。”

“大爷爷放心吧,卖地只是暂时的,只要勤快些,过些年我总能把地再买回来,现在也是不得已,否则我也不愿意走到这一步,大伙儿的日子都不好过。”徐北知道大爷爷的意思是靠大家的接济,先把眼前的日子过下去,可眼下他们兄弟在一部分人村里眼里可是讨嫌的,与其留下碍别人的眼还不如出去闯荡。

“敏庆,你说呢?”徐北转过头征求弟弟的意见,自己的打算还没跟这弟弟商量过。

徐敏庆抓着大哥的胳膊说:“我都听大哥的,大哥去哪里我就去哪。”一副半步都不离开的架式,惹得徐北又狠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大爷爷觉得嘴巴里有些苦涩,咂咂嘴说:“好吧,我去帮你问问里正,看能不能争取个好价钱。”

“好的,谢谢大爷爷。”大爷爷出面比他给力,虽说灾年会有些富户趁机低价买地,但他的地,一来是薄田,二来只是孤伶伶的两亩,只怕不太受欢迎,那些富户肯定更愿意买那些成片的良田。

大爷爷作为村里的长辈,果然很给力,第二日就有了消息,有人愿意用四两银子买下他们的地,徐北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心里觉得总算能松口气了。

没想到徐敏庆也有好消息告诉他,当天大爷爷大奶奶走后,徐敏庆就跑回房间,从一个角落里掏出一个不起眼的布团,送到徐北面前。徐北当时就好奇地问:“里面是什么?”

“大哥,”徐敏庆有些不安地说,“是我趁奶奶和伯娘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藏起来的银子。”

徐敏庆生怕大哥怪责自己,他一直知道除了爹娘和大哥,那家人没一个喜欢他的,总是背着爹娘和大哥说些难听的话,在爹娘去世大哥忙着办丧事的时候,他就偷听到伯娘的打算,所以偷偷将爹娘攒下的银钱给藏了起来。

不过大哥一向孝顺奶奶的,他担心自己的做法会惹大哥不喜。

徐北忙打开布团,看到露出的几块碎银子顿时乐开了,再看到弟弟忐忑的眼神,咧嘴笑道:“做得好,敏庆!这本就是爹和娘攒下来留给你读书用的,大哥之前根本没顾得上,幸好有敏庆留了一手,否则我们真要喝西北风去了。”

徐敏庆松了口气,也露出了笑容。

“不对,”徐北想到一件事,说,“这本就应该是你的银子吧,我记得娘说过你进学堂的银两早就备好了的,是爹娘当初将你带回来的时候就有的,这样就更不应该交给他们了。”

徐敏庆连连点头:“大哥,就是那些银子,是娘以前告诉我放在什么地方的,连爹都不知道藏在哪里。”

“我知道娘为什么这么做,就怕爹被爷奶他们哭穷哭得心软了,把银子交给他们,大哥以前也是,还是娘想得周到。”徐北拍拍弟弟的肩,从前身的记忆里搜出相关的记忆,他们的爹虽然在敏庆的事情上没有让步,但其他方面,和前身一样有些愚孝,好在他们的娘不是任人欺负不吭声的包子,这些银子就没让他们的爹沾手,没想到这些年下来还剩下十几两。

“爹和大哥是心善。”徐敏庆可不觉得自家爹和大哥有错,这些年对自己的好他都记在心里。

“敏庆,你……想找回自己的亲人吗?”徐北想了想问,就算爹娘想隐瞒他的身世,可有那有些碎嘴的伯娘,还有偏心的奶奶,敏庆的来历根本藏不住,索性他们的爹娘早早告诉了敏庆,说他的亲人是不得已才将他交给了爹娘来抚养,而且爹娘一直坚持让敏庆念书,说将来要出人投地的,徐北心想,恐怕自己这便宜弟弟是有些来历的,看他读书天分高人长得又秀气,就是在这乡间长大也没有乡土气息。

“不要,我只要大哥!”徐敏庆紧紧巴住大哥,生怕大哥说不要他。

徐北揉揉他的脑袋,笑道:“谁说大哥不要你了,大哥是担心耽误你读书影响你将来考功名,再说了,大哥也舍不得你离开。”有这弟弟似乎在这个陌生的空间就多了一份牵扯,让他能在这世上扎下根,否则就像浮萍一样,没有一点踏实的感觉。

不是他多愁善感,他本是个糙汉子,可这迥然不同的陌生环境,也让他这个糙汉子生出些许不安,有个原身熟悉的人陪在自己身边,让他安心不少,也有了打拼的动力。

第4章:张猛

卖地的事情起初并没有宣扬出去,等到徐家大房那边想等着看徐北兄弟凄惨下场的时候,才发现兄弟两人已经离了村子,这时也才有卖地的风声传了出来,大小王氏还跑到里正那里闹了一通,骂兄弟两人白眼狼,地是徐家的他们就敢卖出去,早知道连两亩地也不会分给他们。

又打听到大爷爷插手了这事,跑到他们家门口大骂了一通,婆媳俩的胡搅蛮缠把大奶奶气得心口直泛疼,要不是徐兴达夫妇在世时与堂兄弟关系还不错,大奶奶的媳妇恐怕都要怨上她们的公公婆婆了。两个媳妇也不是好惹的,站在门口把那对婆媳给骂了回去。

大昌镇位于长通河旁,距离上坡村有近两个时辰脚程的距离,因为长通河带来了南来北往的过客,使得大昌镇比旁的集镇繁华。

天灾刚过,长通河上的船只有所增加,大昌码头比之前热闹了许多,趁着气候未完全冷下来,河面上也没有冻结上,商家都趁着今年最后的时间挣些辛苦钱。

“喂,北小子,赶紧的,给哥几个来碗热的豆花,再做上几个煎饼。”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壮汉冲着码头旁边的一个摊贩大声喊道。

“好咧,张大哥稍等啊。”响亮的回应声很是引人注目,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到一个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肤色偏黑的少年,在一个炉子面前忙碌起来,边上还有一个秀气又白净的少年帮忙。

那壮汉口中的北小子正是徐北,卖了地带着徐敏庆来到镇上,就租了一间房,然后花了两天时间摸清大昌镇的情况,就先做上了吃食的小生意。

卖的吃食也简单,就是豆花和煎饼,做起来并不费事。当然这项小买卖也只是临时的,他真正的目标是放在过往的货运上,一边做小买卖一边就凭自己的嘴皮子跟船上下来的人套近乎搭关系,从中寻找自己的机会。

小吃食生意也不怕别人仿了去,左右打探事情的时间也不能浪费了不是。想当年他初出农村闯荡时,什么事情没干过,去工地搬过砖头,在大学后门卖过蛋饼麻辣烫,晚上去闹市摆地摊,甭看做的这些事情没什么体面,还被城管追过,可就凭这些小生意他攒下了第一桶金,也结识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在他看来,只要脑子灵活手脚勤快,再凭他爽朗讲义气地性子,什么地方闯不开来。

木板车上架着两只炉子,一边用小火温着豆花以免冷着,渐凉的天气喝上一碗热乎乎的爽滑的豆花,能让人从头暖到脚,另一只炉子上摆上了一块铁皮,徐北熟练地将一块杂粮面皮摊平摊圆,将张大哥他们的口味都记在心里,从一旁的箩筐里抓起几样小菜撒上去,再滴上几滴油。

张猛几个大汉走到这边时,徐敏庆已经舀好了豆花,上面都浇上了拌好的调料,咸酸可口,飘散出来的香气诱得附近的人都停下来向这边看来。

“张大哥,这是你们的豆花。”

“来,来,哥几个甭客气,今天我张猛请客,下次再请哥几个去酒楼里大吃一顿。”粗壮的汉子豪爽道。

“哈哈,哥几个还以为老张你就拿几碗豆花把我们给打发了,行,等到了酒楼里哥几个再海吃一顿,到时也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心痛。”

“我张猛像那种人吗?到时非得把你们几个喝趴下不可!”张猛吹胡子瞪眼睛,“北小子,动作利索点,肚子里没货了,就等着你这饼子填一填呢。”

炉火开大,徐北已经飞快地卷起了一张饼递给张猛,一边重新摊上面皮一边嘴巴上不停:“张大哥,不是说今天要开船去硫州的吗?怎么有事给耽搁了?敏庆,给张大哥他们搬张凳子过来。”

“好的,大哥。”

“北小子,庆小子真是你亲弟弟?长得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读书人家出身的,再看看你……”张猛嫌弃地指着徐北说笑道,搬来凳子正好听到的徐敏庆小脸一红,本来他跟大哥就不是亲兄弟,可大哥哪里比他差了,在他眼里大哥哪里都好,尤其是这几日要不是有大哥撑着,他们的日子难着呢。

徐北也不以为异,反而得意洋洋摇头晃脑地说:“怎就不是亲弟弟了?也不看看什么人的弟弟,我徐北的弟弟当然不是普通人了,脑子聪明会读书,又体贴哥哥,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打不到的好弟弟。”

正喝着豆花的张猛差点一口喷出来,大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行,行,你弟弟最棒!”

说得边上几个汉子也哈哈大笑,只有徐敏庆被自家哥哥夸得满脸通红,又因为要照顾摊子给大哥打下手,没办法跑开,只得顶着一张红通通的脸蛋站在那里,不过心里另有一股安心的暖意升起,连之前被学堂夫子的责骂与拒绝而有的慌恐不安也渐渐散去。

不多大功夫,徐北就做了四张煎饼,将炉门又塞好,洗了手与张猛他们坐在一起与他们说笑,徐敏庆给他哥盛来一碗热豆花,跑到一边收拾碗筷去了。

张猛这才说起行程耽搁的事情:“奶奶个熊的,我们把货都给运来了,那帮孙子居然才来挑三捡四,这批货要是出不了手,等我们回去东家那里也没法交待。”

说起认识张猛他们这群人,也是巧了,前两天他们的船刚到码头,就有人急急跑下船要去请大夫,说船上有人生病了,这生病的正是张猛,一个壮汉子突然牙关紧咬口吐白沫,不巧的是那日医馆里的坐堂大夫出诊去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转,徐北就凑上去瞧了瞧,结果还让他给看出明堂来了。

不是他会给人瞧病,而是走南闯北地见识多了,曾经有个兄弟就发作过癫痫,知道一些有关突发癫痫的急救知识,看到那些人对病人的处理不当,就上去帮了帮忙,等张猛恢复正常后听兄弟说了这事,便带了礼物寻到摆摊的徐北表示感谢。

徐北觉得自己没帮上什么,张猛当时的状况算不上十分严重,所以礼物就拒收了,却愿意听张猛讲讲外面的事情,张猛没有不同意的,等事后了解到徐北兄弟两人的情况,心里对小小年纪的徐北更加敬重了。

第5章:开解

张猛此趟跑船,是因为跟磺州那边一个商家谈好运送一批货物,此外,跟着跑船的人也利用便利捎上一些零碎的货物沿途叫卖,好赚上几个小钱,这些人都是东家身边的老人,所以东家也睁只眼闭只眼。等到到达这边码头时,张猛就让人捎了信去磺州那边让人接应,原本应该今天出发,却不料生了变。

至于那批货物是什么,徐北没多问上一句,只是跟张猛打探了他们沿途经过的地方和那些地方什么货品卖得紧俏,再对照从其他船只打探过来的消息,暗暗用心记下。

徐北前世最后跟几个哥们合伙开的是物流公司,对于货物的南来北往的运送门精,不过眼下也知道这里的形势可比不得前世,这里水寇劫匪还有战乱,都加大了跑商的困难,不少人可是提着脑袋在卖命,这也让徐北不得不更加谨慎,最好有熟悉的人领着他能跑个几趟把路线摸熟了,以后也能独挡一面。

徐北这人,不喜欢循规蹈矩地做事,反而天生有种冒险劲头,这也是他不愿意留在村里种地的最大原因。

“那龟儿子敢坏了我们这趟生意,看老子不剁了他!”跟在张猛身边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嗡声嗡气地说,这人一看就浑身煞气,徐北心知这些人黑白两道都沾的,尤其是这个叫陈莽的中年男人,手里肯定沾过不少血,也幸好他上辈子也是不仅接触过退伍的军人,就连道上的人也有过交情,才能面对这些人面不改色,也让张猛身边的人高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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