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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许风流地 下——by陈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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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梵行脸颊一热,抿嘴一笑,转身便走了。

没过多久,萧郎果然开车寻他了,并且在电话里把他大骂了一顿,而洛云也不甘示弱,隔着话筒手舞足蹈地一通乱骂。后来外面传来汽车鸣笛声音,洛云才慌忙套上衣服,在穿衣镜前转了一圈,嫣然一笑,兴冲冲地跑出去了。

林梵行急忙喊:“倾城,送送他。”他是担心洛云见了那男子,两个人又要当街打起来。梁倾城知道他心思细腻,便很听话地跟着出去了。

萧郎一大早跟洛云干了一架,原因是洛云早上刷牙的时候吐泡沫,把衣衫前襟和裤子都弄脏了。萧郎瞧不得他这个邋遢样子,直接胖揍了一顿。洛云没想到刷个牙都能挨揍,大哭了一场便跑出去了。

这会儿萧郎出去喝酒,身边缺懂情趣的玩伴,所以屈尊来请他回去,幸好洛云也不是拿乔的人,略哄几句便没事了。萧郎坐在车内,正洋洋得意地听流行音乐,忽然瞧见洛云与一高个子男人走出来。那男子长身玉立丰神俊朗,宛如天神一般,把洛云衬托得宛如泥土瓦砾。

萧郎看得目光都直了,只是坐在车里不动。正在这时,忽见屋内又走出一清瘦的男人,容貌秀雅,顾盼神飞,宛如娇花软玉似的。萧郎见了他,身子先酥了一半,目光颇有垂涎之意,脸上更是笑得收不住:“这两位小兄弟是洛云的朋友?幸会幸会。”伸出了蒲扇大的手掌,递给了林梵行。

林梵行只是看着他笑,也不说话,也不伸手。梁倾城只淡淡地说:“别幸会了,回去好好过日子,不准再吵架了。”

这话说得很有大家长派头,洛云噗嗤笑了一下,伶俐地跳进车里,嘟嘴道:“梁先生嫌我了,那么我下次受了气,也不敢找你们了。”

林梵行笑道:“你要来便来,难道非得挨了打才能找我吗?”又看了一眼萧郎,说道:“洛云有些小孩子脾气,萧先生年长,别跟他一般见识。”

萧郎成日跟土匪似的混日子,头一次听见别人叫他先生,不禁有些惊喜,一叠声地答应了,又眼馋似的多看了他几眼,才驾车离去。

在回去的车里,萧郎兴致勃勃地打听那两名英俊男子的情况: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有朋友没。

洛云自鼻孔里哼了一声,很不赞同地摇头:“我劝你还是趁早收了心思,那两个人不是你能泡到手的。”

萧郎色心正炽,哪里肯轻易罢手,低头想了想,盘算道:“那个高个子的男人似乎不太好惹,旁边那位白白净净的孩子倒是有趣得紧,他冲我一笑,把我的魂都勾没了。”又搂着洛云的肩膀:“好云儿,你若肯为我牵线搭桥,叫我一亲芳泽,哥哥我以后任凭你差遣。”

洛云扭着脸看他,停了一会儿,忽然说:“他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跟我一样 ,野模特出身,你想跟他做朋友,只管找他玩就是了。他没架子,脾气也很好的。”

萧郎得了他这句话,顿时心花怒放,按着洛云的脑袋揉了一把,又说:“今天晚上跟老八老九喝酒。”

洛云懒懒地说:“你跟他们玩,干嘛总叫上我。我嘴巴笨,手又懒,打碎了茶碗酒杯,又要挨骂,何苦来。”

萧郎喜得拧了他的脸颊,笑道:“小油儿嘴,你还跟我装糊涂。老八心里爱你呢,你不去,他未必玩得尽兴。”

“他喜欢我,你干嘛不把我送给他。”洛云歪着脑袋看他,问道:“既然叫我陪酒,又不许我陪睡。吊着人家的胃口,这又算什么事?你就不怕他恼了?”

萧郎目视着前方的道路,沉默了一会儿才严厉地说:“我叫你陪我去喝酒,不是陪酒,说得那么难听,你当自己是什么?”

一席话说得洛云神色尴尬,张了张嘴,又骨朵着嘴巴生闷气。

到了某娱乐会所,快下车的时候,萧郎又忽然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训斥道:“恁大一个人,又不是鸡蛋水果,送什么送!”

洛云嗷呜了一声,捂着脑袋痛呼:“好疼啊。”

这边林梵行送走了洛云,与梁倾城且说且笑地回来,吃过晚饭后,韩禅与家中佣人早早地睡了。林梵行独自在屋里看电视,忽然想起白天洛云身上的伤,又想到了傍晚时见的那强壮的男子。他不觉心有所动,便关了电视,去外面寻寻觅觅,终于在书房见到了梁倾城。

梁倾城正在电脑前翻阅资料,他如今是千盛公司的高管,因为刚入职,手底下需要处理的资料很多,常常会忙到深夜,第二天天不亮就又走了。

林梵行捧着一杯热咖啡走到他身边,又用手慢慢地抚摸他干净整洁的衬衫衣领,梁倾城身子略动了动,眼睛看着资料,却用胳膊抱了抱林梵行的腰,把他拉到自己腿上。

林梵行趴在他的肩膀上看了一会儿,轻声说:“哥。”

“嗯?”

“电视上说,熬夜会导致不举哦。”

梁倾城差点把咖啡喷出来,咳嗽了几声,他笑道:“我知道了,你先去睡吧。”

林梵行有些失望,低头摆弄着手指:“我不去。”

他既然这么说,梁倾城也就没再管他。如此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梁倾城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发现林梵行已经依偎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梁倾城有些生气,把他推醒:“回去睡觉!不准再缠着我。”

林梵行朦胧着一双眼睛,又把脸埋在他的衬衫领口,哼唧了一声:“你抱我上床。”目光扫到电脑屏幕的内容,发现了一封来自温澜的邮件,不禁诧异道:“你和那个人有联系?”

梁倾城啪地合上了电脑,结结实实地把林梵行抱在怀里,很无奈地说:“我抱你睡。”停了一会儿又有些疑惑:“你今天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这样粘人。”把林梵行放在床上,摸了摸额头,却又不像发烧的样子。

林梵行本来是怀着一腔情欲去找他,被他冷落了这么久,早已经化成了困意,这会儿林梵行抱着脑袋,红着脸嘟囔了几句,便又沉沉地睡下了。梁倾城觉得好笑,在他嘴唇上亲了几下,起身去隔壁房间睡了。

52、圆润

萧郎自从那日见了林梵行,便颇为心动,只恨没有机会与之结交。后来时间长了,便渐渐淡忘了此事,哪知道机缘巧合,还真让他遇到了。

这一天他在自家的娱乐会所里查阅账目,然后跟大厅里领班的小帅调情。忽然自外面走进来十几个青年男女,看起来像是刚结束了一场商务会议来到此地放松的。当先的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在前台订房间点饮料。后面两三个人慢慢走进来,看起来也很年轻,然而表情严肃,不像是那种爱玩爱闹的人。

萧郎一眼就从里面瞧见了林梵行。他的第一反应是:这男孩真漂亮,好像在哪里见过。然后大脑里把所有的美人都过滤了一遍,才记起来这是洛云的好朋友。

萧郎丢开小帅哥,笑模笑样地走过来,装作很熟络的样子:“哎呀,梵行,好久不见了,真是巧啊。”

林梵行记性比他好,一眼就认出来了,于是礼貌地问了好,除此之外也就无话可说了。

萧郎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见他紧挨着一个看起来精明沉稳的中年男子,旁边站着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儒雅青年。而梁倾城则远远地走在前面,根本没心思照看这边。

萧郎心想:这位姓林的好手段。看起来也是一个很容易被勾搭上床的角色,想到这些,不禁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氵壬光。

林梵行瞧他怪模怪样的,就没搭理他,与吴千帆和温澜一起上楼了。

本来这天林梵行工作结束后,顺路来找梁倾城一起吃饭的。恰好梁的工作组完满地结束了一个企划。温澜见了林梵行,虽然表面上淡淡的,其实很不舍得他走,于是邀请了整个小组的人员出去放松。而吴千帆作为法律顾问,只是偶然来办事,也被盛情邀请来了。这就是他们凑在一起的原因。

这几个人点了一个超级大的房间,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唱歌猜拳,瞧着倒是很热闹。吴千帆跟这些人不熟,并且以成熟稳重的大叔自居,只顾低头玩手机,而温澜则好像屁股长了刺似的,一会儿喝啤酒一会儿切歌,目光漫无目的地四处乱跑。梁倾城是那些高管里面最年轻的,也很容易和员工们混到了一起,他这会儿正身陷人堆里不可自拔。

林梵行坐在吴千帆身边,低声笑着说:“他请咱们来唱歌,自己跟木头桩子似的呆坐着,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吴千帆扫了他一眼,又伸手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别这么刻薄,你男朋友还在人家手下做事。”

林梵行挺身道:“我家倾城并不归他管。”

我家倾城这四个字听的吴千帆心里一阵泛酸,于是不怀好意地说:你们俩现在进展如何,上次吵架怎么和好的?梁先生如今身体康健,魅力更胜从前,恐怕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不少吧。

林梵行听的十分添堵,一巴掌把他推到一边:“玩你的手机去。”

林梵行抬眼见梁倾城正和几个年轻的员工说笑取乐,心中有些不悦,又觉得自己脸颊炽热,于是起身去外面的洗手间洗脸。他推门出去时,正好和萧郎打了照面。

萧郎托着一盘水果在门口探头探脑,本是为了打听美人的芳迹,如今见林梵行走出来,顿时喜得丢下了果盘,一把攥住林梵行是手指:“好弟弟,借一步说话。”

林梵行被走廊上的灯光照的头晕目眩,身不由己地跟着走,心里还在诧异:这人拉着我做什么?我欠他钱吗?

萧郎把他带到了洗手间里,四周黑色的大理石墙壁光可鉴人,雪白的灯光从房顶投散下来,越发衬得林梵行明媚鲜艳、花树堆雪。萧郎两手按着墙壁,将他圈在怀里,喜滋滋地说:“好兄弟,你若肯从了我,我少不了你的好处。”说罢从指头上撸下来一串宝石戒指,一股脑塞到林梵行的衣服口袋里,又道:“我知你和那些庸脂俗粉不同,这只是见面礼,我们交个朋友。”

林梵行有些紧张,舔了舔嘴唇,干巴巴地说:“交、交朋友也不用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没什么可还你的。”

萧郎欢喜道:“你肯朝我笑一下,便是最贵重的礼物了。”

林梵行果然裂开嘴,露出一个极难看的笑容,他怀疑眼前这位仁兄脑子不正常,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他。林梵行弯腰,想从他的胳膊下面逃出来。萧郎是调戏良家男子的高手,一个半圆形的怀抱防守得密不透风,嘴里极温柔地说:“好孩子,你只管跑什么。陪哥哥说会儿话,哥哥想你想的茶饭不思,肉都掉了两三斤。”用手指摸了摸方方正正的下巴。

林梵行有些急,脸颊也更红了,怒道:“你是不是喝酒了?别跟我胡闹,我是洛云的朋友。”

萧郎豪放地大笑:“你们俩是双生花、并蒂莲,你的性儿更烈些。”

林梵行有些无语,正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温澜平静地走了进来,看见两人僵持的样子,不禁愣了一下。

林梵行此时也顾不得两人素日的仇怨,只是喊道:“温澜,你把这个人拉开,他喝醉了。”

萧郎猛地回头,见对方是个文弱书生,于是做出更加凶恶恐怖的表情:“少管闲事!”

温澜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旁边的小便池里撒尿,然后洗了手,抽出一张纸巾擦手,关上门就走了。

萧郎更加肆无忌惮:“宝贝儿,我是现在就把你办了呢,还是另外开间房?”

林梵行看在他是洛云继子的份上,一直忍着没有翻脸,忽然又直直地看着他身后,高喊了一声:“温澜,别!”

萧郎下意识地回头,啥也没看见就被当头一棒,晕头晕脑地倒在了地上,碎掉的啤酒瓶残渣散落在地上。温澜弯下腰揪住萧郎的衣领,就势一拖,将他按到了盥洗池里,又哗啦一下打开了水龙头。萧郎本来是高壮威猛的体格,因为忽然受到袭击,有些措手不及,这会儿他反应过来,挺直了身体要挣开温澜的手。

温澜抬起腿揣在他的裤裆上,萧郎哀嚎了一声,几乎跪在地上,只好任凭温澜摆布了。温澜也不打他,只是将他按在水里咕噜咕噜地喝水。

林梵行站在远处,又是惊讶又是好笑,见萧郎已经奄奄一息了,于是开口说:“温澜,够了。”温澜看都不看他,手上的力气一点都不减。林梵行只好上前一步:“温澜,不要打了,他在跟我开玩笑。”

温澜转过脸看他:“开玩笑?”他举起手做了个环抱的手势:“你什么时候能开这样的玩笑了,我怎么不知道。”

林梵行见他话里藏刀,简直不想搭理他,停了一会儿才说:“他是这家店的老板,你在他的地盘不要闹事。”说罢自己拉开门出去了。温澜见周围没了观众,便兴致缺缺地把萧郎丢到地上,自己擦擦手就出去了。

两个人跟没事似的回到了房间,温澜的的衬衫纽扣掉了几颗,手上也有一些擦伤,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仰躺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喘气。林梵行低头从口袋里掏出那几串金玉小玩意儿,心里还挺高兴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对不住萧郎,下次见面给他送个花篮好了。

吴千帆正专注地看屏幕上的画面,又随口说了一句:“英雄救美啊。”

停了一会儿,林梵行才反应过来,嗤地笑了一声:“你背后长眼睛了?什么都能瞧见。”

吴千帆高深莫测地一笑:“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温澜把酒杯一推,起身去楼下了。

吴千帆推推林梵行:“他为你得罪了别人,你不怕他被人报复?”

林梵行冷淡而懒散地哼了一声。

这几个人一直玩到午夜,下楼的时候才知道温澜早早地结了帐就走了。于是这一群人东倒西歪地站在外面,分派车辆各自回家,吴千帆开口说送林梵行,林梵行直接说:“不用了,我跟倾城一起走。”

吴千帆于是不再管他,带了另外几个顺路的年轻人走了。

林梵行见一群人吵吵闹闹的,便起身回大厅里玩了一会儿桌球,心想梁倾城过一会儿就来找自己。于是他安安心心地玩了半个小时,后来不安地走出去时,见街上冷冷清清,空无一人,他简直都愣住了。

林梵行一肚子怒火,好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去,他黑着脸上楼,见梁倾城竟然穿着睡衣在浴室擦头发了。林梵行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扶着墙壁站了好久,那股热血才渐渐从脑袋里降温。林梵行开口说:“倾城,我回来了。”

梁倾城探出头看了他一眼,说:“哦。”

林梵行上前了一步:“我坐出租车回来的。”

梁倾城愣了一下,把毛巾放到架子上,沉默了一会儿才解释道:“我当时没瞧见你,以为你乘坐别人的车走了。”

林梵行跺脚道:“你在那里,我会跟别人走吗?”

梁倾城听见这话,不禁心里一暖:“这样……”

林梵行气道:“哪样?你眼里还瞧得见我吗?每次都是这样,你在外人面前理都不愿意理我,那么我以后再也不去公司找你了。”顿了一下又说:“你现在跟以前不同了,身边有那么多年轻的人环绕奉承,自然不大看得上我了……”

梁倾城又是笑又是心疼,走过去捂住他的嘴巴,柔声说:“好好的,怎么又说这种怪话。你跟那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我又说过什么呢?”

“那不一样,我是正派的人。”林梵行争辩道。

梁倾城没心思跟他吵,连连点头道:“是,我是坏人。”揉了揉他的一头乱毛:“今天温澜为什么提前走,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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