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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失控下+番外篇——byKetno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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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寒听后还想争辩一下,但在我再次强调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无奈之下只好妥协。他郁闷的垂下了头,而一旁的凯诺眼眸中似乎也有什么在闪烁着。

我们都知这不是久留之地,于是各自看了迪斯潘最后一眼,克尔斯抱起卡特,剩下的五人顺着下水道继续向前走去。

主管死了,维安死了,现在迪斯潘也死了。都在这个下水道,仿佛这个地方就是我们所有人的终结一般。

我这时脑袋里只有一片空白,我甚至不知道我的目的究竟在哪里,视野里所见到的只有一片荒芜,一片虚有的荒芜。

之后的路程一路无话,因为这个时候我们谁也不知道究竟能再说些什么。大约走了半个钟头左右,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处通往下水井的梯子。

安莫上去打探了一下情况,外面是一条很安静的居民街,现在天还未亮所以并没有人在上面行走。我们赶快爬了上去,下水道那奇怪的气味被重重的关在了井盖之下。卡特这时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了,几人扛着一只大狗顺着街道一路狂奔,当最后终于找到一家酒店时,我的脚都已经软得直打哆嗦。

我们把卡特安顿了下来,一行人这时心力交瘁,我的精神真的是累到了极点,什么都不想管直接往沙发上一倒,听着他们说了没几句话就睡着了。

梦里的场景也不是很踏实,死去人们的脸在我面前相互交错着,我感觉他们在对我讲话,但我却根本听不清楚。醒来的时候只听到外面一阵混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昏昏沉沉间我看到安莫在门口与人在说些什么,他关上房门,转过头看到我时道:“你醒了。”

我看了眼手表,发现才睡了五个钟不到,就问他刚刚是在和谁讲话,他说是向酒店的人问一下情况。原来我们昨夜那把火直接把半个山都给烧了,山体塌下去埋了不少人,护林队的直升机好不容易控制住,槐树林和半个山头都已经给烧没了。

我听后直接耶了一声,后来反应过来就直接骂自己白痴,我们这一路损失了三个人,怎么说也并不是很划算。

安莫说不出意外的话首领那边的计划应该是没办法完成了,因为槐树林都给烧了,他怎么说绝对得郁闷一段时间,我们近两天可以整顿整顿好好休息一下,如果过几天首领还是没有要放人的举动的话,我们就再杀过去。

我突然一时有些厌倦了,一直压制在心底的情感不由得又升了起来,那种对以前平淡生活的眷恋,对放弃自己二十几年来的安逸生活的可惜。

我当初答应米诺回来的时候,身为救世主的兴奋与X能力所给我带来的新鲜感把失去以前安逸生活的恐惧无疑都压制了下来,而现在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因我担下的任务离开了我,他们本都是与使命无关的人。在以前的世界我从没有经历过如此多的生离死别,直到最开始尤尼克的死亡,到之后的接二连三,对于死亡自身的恐惧就已经把一开始的新鲜与兴奋都覆盖了下去。

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自己并没有过多的心思,在以前的世界也不过在家里打打游戏可谓是与世无争。我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当初做出的选择是多么鲁莽,到这么久之后,我才被死亡激出了对于这件事物本身的恐惧。

我错了。可是,我却无法后退。

这时我不免就想起了曾经在莫瑞先生的别墅、在啤酒村那个在这个星球上唯一属于我的小屋,在那里曾度过的那段安逸的生活。现在想起来发现那段时间才是最享受的,我不禁叹息了一声,心说现在就撑不下去了?那以后还有一辈子呢这可怎么过。一想事情似乎马上也要有个结尾了,只要想办法找到亚特的中心总部把一切大概也差不多了,现在也不知道米诺和X现在怎么样了,一直也联系不到这两个人……

克尔斯他天一亮就带卡特出去找医生了,现在还没有回来,而花寒和凯诺还在隔壁睡着呢。内鬼已经走了,我们也不用怕睡觉睡到一半就给军队的人轰起来,我摇摇头把那些想法甩到脑后,心说现在休息才是最为实际的,于是便去浴室里好好的洗了个澡,然后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这一觉睡的相当安稳,把近几天没睡的都补了回来,我本以为怎么说也会梦到与以前世界相关的一些人,但竟然一个梦也没做。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安莫他靠在沙发上也撑着头小憩着。我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不知怎么,就感觉似乎一切就这样安宁了下来。

第七十四章:窃听追踪

我下床的动静惊动了安莫,他似乎一向浅眠的很,看到我起来之后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然后便继续低下头闭目小憩。

这家伙最近越来越不喜欢讲话了,估计一半的原因也是迪斯潘和主管的死亡所带起的,我这么想着倒也不去打扰他,就提醒了一句说去床上睡吧。下床洗了把脸就出门去了隔壁凯诺的房间。

我敲了几下门算是礼貌,本以为那两个家伙还在睡应该不会有人理我,没想到随后里面就传出了一声“进来”。我愣了一下,于是推开门向里面望去,凯诺和花寒一人坐着一边沙发似乎正在谈着什么,桌面上还放着茶壶与几个茶杯。

见到是我,花寒对我咧了咧嘴笑道:“你总算醒了?我们还以为你最迟要明天才能醒来呢。”

“我是猪啊?”我没好气的道。

关上门我走了进去,既然两个沙发都被坐了那我就只能坐在床上,凯诺给我倒了一杯茶递过来,我接过来抿了一口,很清香,茶味不错。

“有看到克尔斯吗?”我放下茶杯问道。

“他昨天就带着卡特出去找医生了,现在不知道情况。”

“这样啊,那你们醒了多久?知道外面是什么消息么?”

“我们也是昨天就醒了,今天差不多就恢复了正常的作息时间。”凯诺回答道。他挑了几下茶壶里卷在一起的茶叶,然后盖上了盖子,不知怎么这泡茶的动作再配上这个二世祖东方人的外貌,竟然莫名给我一种还在原先世界的恍惚感。

“那场大火烧的他们措不及防,首领的消息还没传来,不过军队内部知道的情况差不多是都已经乱了。”花寒双手撑在脑后,翘着腿对我道。

内部消息?我心说那些乞丐朋友这时候大概能再派上什么用场,不过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最近也应该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吧?

不过他们的事情除了到处流浪乞讨,似乎也没有别的了。

这么想着我就想拿出手机联系一下他们,可一摸口袋就发现手机已经不翼而飞,我郁闷了一下,就说真够败家的,这都不知道丢了多少回了。

花寒看到我的动作后扯了扯嘴角,说道:“找手机?我的都不知道丢了多长时间了。干我们这行的要手机没用,耳朵上挂个通讯器能保住就是万幸了。”

我就说我们这行是哪行啊你说明白,给星球做事还归个这么狼狈,连基本远程的交流工具都不给了还怎么团队合作?

花寒听着也郁闷呢,就摆摆手不再和我说什么。

我又在他们的房间里又随意聊了些,喝了几杯茶,之后胃才算是真正苏醒过来,饥饿感一涌上来让我觉得整个胃都缩了起来。我刚想问问他们吃过午餐没,要不要一起去吃,可话还没出口就被一阵敲门声给堵了回去。

我第一反应就是安莫,因为这里除了我们几个人之外就再无可联系的人,我站起身正想过去开门,结果一下就被凯诺给喝住了。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凯诺过来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先坐下,然后自己走过去拉开了一条门缝往外看了一眼,展开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我一看这么虚伪的笑容就知道门外绝对不是安莫,因为安莫脸上的表情本来一直都是冷着的,凯诺看到他,一般脸就会比他还冷,肯定不会是笑眯眯的。那外面的人会是谁?

我继续猜测着,就见凯诺轻声在对外面讲着什么,过了片刻那人似乎离开了,他这才轻轻的合上了门。

“谁啊?搞得这么神秘?”我看向凯诺。

凯诺摊手道:“一个很可爱的小服务员,点餐的时候认识的。我说我们是从外面过来的不是本地人,就询问询问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或者有趣的事情,于是这两天我从她的身上套出了不少外面的情况。”

花寒懒懒道:“幸亏城市这边的通缉令还没发下来,要不然我们别说是找人打探情报,住宿都是个问题了。”

“怕什么,变装术和造假证我最擅长了。”我看他一副慵懒的样子就忍不住上去踹了一脚,然后继续问凯诺:“她刚刚来做什么?找你聊天?”

“没啊,就问我们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给你叫了份午餐不要太感激我。”

“反正所有的费用到最后还不都是我出。”我翻了个白眼,又问:“那都套出了什么情况?告诉告诉我我帮你再删选一些有用的。”

“你删选就都得删没了。”凯诺抿了一口茶,说道:“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中心城市外区的邻城。因为下水道的路都是直通的所以我们就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否则要是走公路的话,从这里到中心城市的槐树林最少也得三个钟头。不得不说我们很幸运误打误撞——或者说是维安有意带我们找到了槐树林。只不过有些可惜的是,现在下水道里面都是那鬼玩意,否则这个捷径我们还是可以再走一趟的。”

我现在一想到那些干尸就一阵恶心,这下水道都给我直接留下阴影了,估计以后在大街上看到还是得绕着走。

******

几分钟后克尔斯也回来了,他连门都没敲进来就直接倒在了床上,看样子这间房应该不止住着花寒和凯诺,克尔斯说不准也是和他们挤在一起的。我看他一脸的疲惫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出来之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大概一直在忙卡特的病情,我就问他卡特怎么样了。

克尔斯伸了个懒腰又坐了起来,对我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道:“我把卡特送到外城的召唤兽医疗中心了,不能再让它跟着我们,这次尸毒已经够它受的了,要是之后发生什么事情它也死掉了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小藏獒原本一向阳光的笑容,如今带着疲惫竟透露着一股苦涩的感觉。尽管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在生离死别面前也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孩子罢了。

我听后有些惊讶,我相信卡特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妥协主人把它丢掉,虽说这也是为了它自身的安全。我之前在梦里与卡特对话过,梦魇魔兽在梦境之中的力量是强大无比的,而且思想也与人类相同,克尔斯是怎么样让它妥协退出我们的?

“我没敢告诉它,怎么说我也算是它半个主人,告诉它实情的话它肯定得闹翻要回来。我和它说等它伤好了我就去接它,这样的话才能把它留在那里安心治疗。”克尔斯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叹了口气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不知哪儿来的烟,点上就叼在嘴里。

花寒一见就来了劲儿,手伸过去就道:“嘿哥们儿,给一根?”

我一向不喜欢烟的味道,(尽管在以前的世界不抽烟不喝酒给那些狐朋狗友叫了好几年的娘炮。)而且我也从来没见过克尔斯有抽烟的习惯,现在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头。我把他手里那包烟直接抽走,看了看包装然后问道:“学什么不好专学这些,你从哪里买的?”

克尔斯苦笑了一下,对我道:“让我用尼古丁缓解一下心情行吗?”

“不行,没收。”说着我的视线转向他嘴里的那根:“掐了。”

“行行行,服了。”克尔斯掐灭嘴里的那根烟丢进垃圾桶。他低头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看起来相当郁闷。

我把烟盒丢到桌子上,转过头看向克尔斯道:“你带卡特去外城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军队的人?”

克尔斯摇摇头:“安静得很,估计他也是心灰意冷没什么功夫来管我们,要不然通缉令早就下来了。而且地域边境也没有封锁,看样子他们这一局输得很惨,连翻盘的机会都不想争取。”

“那我们最近就消停了啊,你还一副愁眉苦脸的干嘛?反正死的活不了,去的也回不来,想开点。会长,给他倒一杯茶醒醒脑!”说着花寒趁我不备一把捞过桌子上的烟盒,翻出一根就惦着点上。

死的活不了,去的也回不来。花寒想的倒挺坦然,不过说回来确实也是这样,既然已经是注定的事情,那倒也没有必要再在其上面浪费时间。因为无论再怎么浪费自己的心情、再做出什么努力,注定的事情它终究也不会改变。

“咦?”花寒突然疑惑了一声,只见他把抽出来的那根烟又塞了回去,然后翻开烟盒撕开盒子的底部。我心说这小子又要搞什么破坏,现在连烟盒都不放过了?

花寒撕开底部从里面拿出一个比药片还小的黑色片状物,拿出这东西的时候他脸色直接就变了,他顿了顿,然后蹙着眉抬头看着我们。

我仔细一看他手里那东西,随后在心里直接卧槽一声——窃听器!这东西怎么会在烟盒里面?那我们之前的对话岂不是给听的一清二楚?最主要的是这盒烟在克尔斯身上放了多久,而且究竟是谁在监听我们?

花寒用眼神示意了我们一下,把窃听器放到一边然后把里面的烟全部倒出来,他一个一个边检查边问道:“小狗,你的烟是在哪里买的?我最近烟瘾有点犯,去帮我也带一包呗?”

克尔斯一愣,然后赶快道:“刚才回来的时候在城外的一个小报亭,太远了,你要的话大不了我整包送你。”

“不用了……”说着,花寒从一根掰断的烟条里面拾起了另一块片状物,他拿起它放到眼前一看,转头对我们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他对我们张了张口但没有发出声音,我看他的口型是:追踪器!

我这时冷汗就直接下来了,果然花寒这个侦查部还不是白当的,搁克尔斯身上放了那么久的烟盒他一摸就摸出了问题,现在窃听器和追踪器都用上了,显然我们这个地方是待不住,赶快继续跑路才是当下最为重要的。

花寒把那包烟直接往床上一丢,起身喝完了最后一杯茶就挥手赶我们出去,我们纷纷退出了房间,花寒这才开骂:“这下好了!行踪完全给暴露,我说克尔斯你就不能长点脑子吗?你是猪啊?”

克尔斯听了怒道:“公司教我的是正大光明的战斗而不是什么追踪暗杀和洞察,你确实很厉害没错,但这根本不在我所涉及的范围,你是个鸟你就别和大象比飞你比射水啊!”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的话我绝对已经笑出来了,这是什么比喻啊还真是……

“去你的你才是鸟!”花寒随口就回了一句,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一转头整个人就直接愣在那儿了。

我转过身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只见隔壁安莫的房间房门大敞着,碟碗餐具的碎片还有一些木板竟然撒了走廊一地,而且里面还不停地在发出闷响。

拆房啊?这可不是自己家啊安莫你就不能悠着点?这是我当下脑海里蹦出的第一句话。

不等我向房间里面看去,一个人影直接从房间里给甩了出来,砸在我身边的墙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随后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我给吓了一跳一开始以为是安莫,再定睛一看,发现这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男人,身上的服装可以看得出是一身黑色制服,和之前公司侦查部的很相似。他一脸狼狈样从地上爬起来,而且鼻孔里正涓涓的流出血液。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他之后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也转过头看向了我,竟然还对我眨了几下眼睛。

“离开他。”安莫的声音相当冰冷的从房间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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