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by作者:九樽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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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想到眼前这个曾被千人骑万人跨的女人就要成为自己的妻子,所有这个女人曾经带给他的美妙感觉瞬间离他而去,他只感到一阵恶心,重申道,而且,是一个真正的傻瓜!我,不可能为了你,离婚,明白吗?!
而事情的后续发展,证明了万方的确不是傻瓜,但也证明了阴凤也并不像她的容颜看上去那么淋漓的聪明——
在将自己的事情抖搂给了万方的妻子,并成为压垮万方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后,阴凤也还是没能成为万方的妻子,而且,在E市,再也没有哪个成功男士敢招惹那个阴骚的娘们了!
现在的你,万方想着通体散出妖气的阴凤,心里怪异道,可能远在天边吧?
可是……从阴凤瞬而想到了自己早就分崩离析的家,一丝忧伤点过万方的心尖,他猛得摇了摇头,前额重重地撞到了门上,恶狠狠想道,可是和她比较起来,这些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呢?江画?阴凤?简直就不值一提!不想了!万方在心里狠狠的命令着自己。
继续摸索了一会儿,万方的手终于碰触在了藏在上衣内兜里的那把该死的家门钥匙上,他长长的出了口气——
这里还是我的家!
在努力将钥匙插向在黑暗的楼道里只能凭记忆去想象的锁眼时,万方忽然感到自己,疲惫极了。
努力终于没有白费,最后万方到底找到了门上的锁眼,在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定好位后,万方把钥匙,狠狠的捅进了锁眼里,就像捅……一样的精准!
寂静的楼道里,小风阵阵。
忽然,万方的头顶上多出了一只瘦骨嶙峋的左手,在毫无察觉的万方脑后停顿了片刻后,左手霸道的撕裂开了寂静的楼道中无边的黑暗,就在万方就要拧动钥匙的瞬间,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零三
一零三
感觉到肩膀上一紧,万方的身子抖了抖,一股剧痛从心脏顷刻间辐射到了整个胸腹部,他下斜着双眼,在努力捕捉感觉中的那只控制了自己肩膀的手的同时,更加努力的想要调过头去,去窥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
但却绝望的发现自己非但肩膀、就连脖子、就连整个身体,都不能挪动半分!自己,已经被身后人牢牢的掌控在了手中!
可恶!放弃了抵抗的万方停止了扭动,在黑暗而寂静的楼道里、家门外,心里狠狠的诅咒着自己,我,怎么可以忘记身后!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棒球帽,一定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棒球帽!刚才那个丫头没有骗我!
你是谁?片刻后,有些清醒了的万方发现自己本该严厉的质问声竟然充斥了一股娘娘腔,顿时对自己的软弱厌憎至极,用力的挺了挺胸后,他又故做英豪的问道,你是谁?!
万方?半秒钟的沉寂过后,在寂静而黑暗的楼道里,那个控制了万方的人沉声问道,你就是万方,对吗?
不!对方话音刚落,万方便毫不犹豫的硬声否认道,我不是万方!你找错人了!
唉!!听到万方否定的回答,身后人轻轻叹息了一声,再不容万方反驳,本来按在万方右肩上的右手忽然顺着万方的右臂滑了下去,扣住了万方拿捏钥匙的手腕,帮助万方手上一用力,锁舌弹开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楼道里清脆的响起,片刻后,房门在那人施加的外力下豁然开启,随后万方被推进了自己的家里。
你一定是万方!那人边说边在黑暗的房间里寻找着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几秒钟时间,啪的一声过后,原本漆黑一片的房间里亮起了一盏灯,照亮了一条窄窄的过道。
我就知道,那人边说边关上了房间敞开的大门,转过身在灯下审视着有些惶惑不安、脸色发白的万方,像这种老式单元,说着那人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墙壁,点了点头,有些自我欣赏的接着说道,开关就应该在这个地方!
说完,那人又调过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万方,过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听人说,这几天你向单位请了病假,而且,经常很晚才回来,每次都是一身的酒气。看来万记者一定是有什么心事,对不对?
万方脸色发白,一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三十来岁,身体精瘦却不失干练的陌生男子——
没戴棒球帽!这个人不是棒球帽!!这一发现令他暗暗的松了口气,直到那人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才清醒过来一样,有些敌意的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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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对着万方摇了摇头,一副对自己的问题能否得到答案很无所谓的样子,微笑着树起了右手食指,对万方左右晃了晃,一探身,打开了过道右面房间的灯,看了看后对万方道,这是你的卧室吗?说着,用手指了指垂了两条紫红色棉质窗帘的房间。
在万方点头后那人摇了摇头,道,我早该想到了,单身男性嘛!真够乱的!不过,并不是每一个单身男人都像你一样。
冲着被子散乱的堆放在一张铺了一条皱巴巴床单的双人床上、而地上显然丢弃了太多五颜六色的塑胶套的万方凌乱的卧室发了一顿感慨后,那人忽然明白过来的样子,有些抱歉的冲万方笑了笑,道,哦,忘做自我介绍了,说着那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皮夹,张开,把一张夹在皮夹里的卡片送到了万方眼前。
确认万方读懂了卡片上面的信息后,那人才又继续说道,我叫印征,市局重案组的。说完,那人不再言语,引领着万方像在自己家一样,走进了卧室对面的房间,那这里,站在房间中央,环顾着挂满了万方得意之作的墙壁,印征道,那这间屋子一定是你的工作间了?
对!愣怔了很久的万方似乎真正清醒过来了,连忙点头道,这是我的工作间。印……说到这里,万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样称呼面前这个身材不是很高,瘦削但却精干练达的男子。
就叫我印征吧!男子似乎看出了万方的心思,叮咛了万方一句。
好吧!万方点了点头,指了指房间里电脑桌前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道,请坐。
听说万记者这几天心脏不太舒服,所以没有去上班,对吗?印征笑了笑,坐在了椅子上,随口问道。
喔!万方又机械的点了点头,道,心脏这两天是有些不舒服。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部位,印征,我想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来找我的吧?
坐在椅子上的印征并没有马上回答万方的问题,他的眼睛,又投向了挂满了万方摄影作品的墙壁上。一面墙,一面墙的扫视着。最后,目光落到了身后那面正对房门的墙壁上,右上角的位置——
在那里,有四幅作品,不多不少,错落有致的,被做成了一个完美的,可以用“心”去拼凑的“心”形!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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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翻看过万方发表在日报上作品的印征知道,万方很善于抓拍,尤其是对于光线的把握和对人物神态的精确捕捉。而墙上这四幅特意被摆放成心形的照片,和那些会议报道中的陪照又有所不同,很显然是他自认为精华中的精华之作——
高超的技艺和显而易见的作者的良苦用心,使那四幅作品中的本来就颇具风韵的女主角,或者冷漠,或者欢欣,或者淡淡的忧伤,或者隐忍的喜悦的各种神态,在不同的光影变幻中,令每一个观看者都能浮想联翩。
而四幅照片上的那同一个女性,唯一的主角,即使闭上眼睛,现在也能分毫不差的显现在印征的记忆底片上——
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过了一会儿,印征终于回过了头,手指着那些相片,审慎的询问同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些照片的万方。
我就知道!愣了一会儿,一直站在印征对面一言不发的万方,忽然话不对题的低声嘟囔了一句。
你知道什么?印征耸了耸眉,盯着万方的眼睛问道。
我就知道!万方避开了印征咄咄逼人的双眼,又重复道,同时双手在身上上下寻找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颓丧的垂下了双臂,右手指间夹着一个打火机摩挲着,一脸茫然的看着印征。
接着!一看那架式就知道眼前这家伙烟瘾犯了,印征把一颗烟扔给了他。
你知道什么?看着万方急惶惶把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明显放松了下来后,印征又追问道。
万方摆了摆手,几步走到了那面墙前,指着那几幅照片正要说话,忽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看着开在另一面墙上的窗户被风撩起的黑色的窗帘发了会儿呆。
坐在窗前的印征顷身撩起窗帘看了看黑漆漆、狂风呼啸的窗外,起身把一扇半开的窗页关紧了,回头对万方摇了摇头,道,不至于一阵风都会让万记者这样吧?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吧!我想听听!
听听?万方笑着撇了撇嘴,猛吞了口烟,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说着他指了指左手斜上方的那几幅照片,我想你是不会关心一个记者是否因为心脏不舒服休假在家吧?
没错!印征拍了拍手,做鼓励状道,那就说说这几幅照片是在哪里拍的吧?看肖雨的表情多自然,你和肖雨的关系,看来可不像在单位里显得那么冷淡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零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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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说对了一半!万方强调道,我们现在的关系,的确要比拍这些照片时,要冷淡多了。话到最后,万方的声音低了下去。让我想想,过了一会儿,在印征的目光追寻下,万方继续说道,这些照片,是在一次聚会中抓拍的!
是吗?这么说你们过去不仅关系密切,还经常在一起参加一些聚会,对吗?想了想,在万方沉默的时候,印征问道。
不,不是经常,万方连忙纠正道,一起参加的聚会只有这一次。时间嘛,大概是在四个月,哦,不,是在五个月前吧?是今年夏天的事了。万方的眼睛盯着那几张照片,慢悠悠道,那一次,一起参加聚会的,还有我们的另外一个同事,叫孟丘。我想……顿了顿,万方提高了嗓门干脆把话挑明了,再次强调道,印征,你肯定是因为肖雨的死,来找我的!
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那次聚会并不是你们单位组织的,对吗?印征默认了万方的猜测,想了想,问道。
对,万方点点头道,你猜得没错,那次聚会的确不是我们单位组织的,否则,我也不会说一起参加的聚会只有这么一次!印征,你是一个很注意细节的人。
那么是一次什么样的聚会呢?对于万方的恭维印征只是笑了笑,旋即严肃下来问道。
如果你已经在报社对我有所了解的话,说着,万方揉了揉心口,顺墙滑坐到了地板上,盘起腿,想了想,又继续道,你一定知道我是一个很喜欢结交朋友的人,那一次,万方说着抬起眼看了看那几张照片,有个企业界的朋友邀请我去他在五岭的庄园消暑,我就去了。也应那位朋友的请求,把肖雨也带了去。至于孟丘嘛——万方沉吟了会儿,才又笑道,那家伙你不知道,是个典型的怯内,平时被老婆管得紧,所以有事没事就喜欢和我蹭,捞些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