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 ——bywing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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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谷川迷乱地摇头,他只是不断地说“要死了”,然后抓住叶海涛的手,摩挲着那个部位。半晌之后,叶海涛心领神会了,他先是从浴缸里急急跳了出来,然后跪在古谷川跟前,两手包住了古谷川那个地方。
说起来,叶海涛也是个不知事的——他和古谷川一样,这几年身边除了母亲之外再没别的女人,而在先前,他一直认为玩弄那个地方是可耻的。此外,在他成长期的这段时间,叶海涛并还未做过什么旖旎的梦境,也还未曾梦 遗过,故此,他只是照着古谷川的动作,双手用力地磨着那个地方。
古谷川搂紧了叶海涛的腰,让这小少年更加贴近自己。叶海涛在忙碌的过程之中,渐渐地觉得古谷川的那地方好似有点小变化——其实古谷川的情况和他先前看到的那户人家的病儿子比起来,还算是比较好的。故此,在叶海涛上下摩挲得手都酸了之后,古谷川突然抱紧了叶海涛,用力地咬住了叶海涛的肩。
“啊啊!”叶海涛痛叫一声,松手了,古谷川顺势将叶海涛翻到在地,不过因为用力过猛,叶海涛整个人往后一倒,面对着他,双脚带着屁股也弹了起来。古谷川在混乱之中,抓住叶海涛的双腿,将它们压制在叶海涛的胸前,在糊里糊涂之下,慢慢地将那逐渐坚硬的地方,捅入了叶海涛的体内。
叶海涛“哎哟”地大叫一声,古谷川在硬挤强上之后,也不知是不是他那地方也不太雄伟的缘故,最后居然奇迹似的安然入穴了。叶海涛根本不知古谷川把那玩意儿捅进自己的屁 眼是要跟什么,他战战兢兢地抬头,却听见古谷川像是舒服又像是痛苦一样地低吟一声。
“哥、哥哥……”叶海涛害怕极了,他感觉身后太胀了,痛是没太痛,就是觉得极不舒服。此外,他对此刻自己别扭至极的姿势非常不满,但是古谷川用力地压着他的腿,叶海涛除了扭腰之外,根本什么也办不到。
古谷川此刻的感受和叶海涛是全然不一样的,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紧紧地吸附并包裹着自己,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痛苦。在进入的同时,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动作,而在身下的人不断扭动的时候,古谷川顿时领悟了过来。故此,他抱着叶海涛的腰,先是上下动作了一会儿,紧接着,开始动腰用力地进入。
叶海涛只觉得古谷川要把自己顶穿了,他难受至极,古谷川像是要弥补大小的缺憾,每一下都是用足了力道。但是先天的问题还是限制着他的,古谷川才销魂了几下之后,没一会儿便一泄如注——而从那里流出的东西是很少的,古谷川低哼了哼,然后像是快活地吁了口气。
“阿海……”古谷川累得趴在叶海涛身上,然而,叶海涛却满脸茫然惊惧,他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唯一清楚的是,他哥把自己的玩意儿□他后面了。古谷川在休息过后,慢慢地回过神来,他先是觉得他和叶海涛一身黏腻,故此,他缓慢地抽身而出,温柔至极地把叶海涛从地上抱了起来,两人一起用水冲洗一遍。
叶海涛困乏地任其摆布,在清洗之后,又被古谷川从浴缸里抱了出去,极其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古谷川看着一脸木然的叶海涛,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
他意识到今晚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就是他和叶海涛之间亲密地在一起了。古谷川此番一想,便觉得感动不已,当下,他搂紧了叶海涛,两个人浑身赤 裸地躺在床上。
“阿海、阿海——”古谷川用力地亲着叶海涛的脸,然后咬住叶海涛的嘴。他今晚可不怕叶海涛咬他了,只顾着把舌头伸进叶海涛的嘴里,缠了一番,弄得叶海涛嘴边满是口水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叶海涛这会儿是无力去阻止古谷川了,他脑子乱哄哄的,心乱如麻,只能任着古谷川对自己又亲又抱。
古谷川的认知很是不同,他觉着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似乎解开了——他看着叶海涛,心中喜爱至极,而后又像是羞涩地吻住叶海涛的额头。
无疑,他又想起了某个红毛爱情片子里的情节。
于是,他下一句便道:“阿海,我们是要一辈子在一起了。”
第十三回
囚徒
古谷川是在临近早晨的时候,因为父亲的电话催命而醒过来的。
这会儿,他才想起了他还有正事没办——他赶早还得带那个叫罗齐山的中国人去芽笼码头,好让他瞧瞧他们殷实的财力,以便他放心地跟他们合作。
这件事情古谷川是很没有胆子扔给他的父亲来办的,因为古谷峰一实际上就只是个有点小脑筋的浪荡子,能把事业做到如今这个地步,只能说是因为古谷峰一在英国人和荷兰人面前做足了窝囊样,每隔几个月就要缴一大笔的钱。
就这点来看,古谷川还真是越来越看不起他的父亲了,甚至对他失望透顶。尤其最近,英国人很显然是要把日本人从新加坡赶出去,那些荷兰人和法国人也正在对他们虎视眈眈,他的父亲除了会睡女人之外,就是靠那一点小钱四处作威作福,大难临头的时候,也只知道塞钱摆平——这简直太没用了。
古谷川低头看着沉睡的叶海涛,边亲着他边思索一阵,便从床上跳起来去洗漱着衣了。
古谷川现在的思考方向是很奇特的,有点趋向于成家的男人——他和他父亲可不同,他这辈子就只要阿海一个了,而阿海跟着他是绝对不能吃苦被人瞧不起的,故此,他得想尽办法把那些豺狼虎豹给逼退去!
叶海涛在经历昨夜的巨变之后,因为疲惫而奇迹似的睡着了。然而,在古谷川爬起来的时候,他也跟着醒了,但是他依旧是闭着眼。
那是因为,他实在是太伤心了。
叶海涛经过了昨晚混乱的思考,再连接上今早稍稍清晰的思路,他似乎明白什么了——他哥不止把东西弄进他屁 股里,还尿在里边了。叶海涛太悲愤了,他觉得古谷川这是狠狠地把自己给欺负了,而且,古谷川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复又折了回来。
实际上,古谷川是很不愿意出门的,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他深深的觉得他是那样地喜爱着叶海涛啊,仿佛一刻也无法离开这少年了。故此,为了减缓这种痛苦,古谷川又走到床缘,俯身压住了叶海涛,用力地在他脸上亲了两口,伸出舌头在那嘴上舔了舔。
叶海涛仍是全身赤 裸的,古谷川在亲吻的时候,不忘伸手探到叶海涛的股间,将手指伸进那紧密的小 穴抠了抠——他并非要做什么歹事,只是觉着爱煞了叶海涛身体这地方。古谷川从来不知道原来人与人之间是可以通过这样紧密结合的。
“阿海,我出门了。”他低声在叶海涛耳边说了句,将手指抽了出来,依恋不已地站起来走出去了。
叶海涛在门合上的时候,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他先是飞快地冲进浴室里去,然后蹲坐在浴缸里,两手掰开臀 瓣不断地清洗那个地方——
古谷川真是太无耻了!
他悲愤地想——尿在他那里就算了,还玩弄这个地方!
叶海涛洗了一阵,最后疲累地趴在浴缸边缘,他的心情复杂不已,肚子也有些不舒服。
但是,很快地,另一件晴天霹雳的事情从他的头顶上砸了下来。
因为发生了太多事情,叶海涛忘了要去关注他的母亲。一直到叶海涛从学校回来,他看见了苏芝华泪眼蒙蒙地坐在沙发上。
叶海涛一看到苏芝华这模样,心中警铃大作,他觉着母亲似乎要告诉他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苏芝华还穿着和昨晚一样的旗袍,神情是很茫然的,甚至有些呆滞。当听到开门的声音时,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是就在瞧见叶海涛的时候,她那双红肿的眼睛顿时闪烁着光辉。苏芝华从沙发上急急站了起来,热情地迎了上去,“阿海,你可等死妈妈了。”
叶海涛抬眼看着母亲,他下意识地问道:“妈妈,妳……怎么哭了啊?”
苏芝华一顿,突然俯身抱住了叶海涛,大哭出声。
叶海涛是很容易心软的,尤其是对他深爱的母亲。他赶紧把妈妈搂住了,急急地问:“出了什么事了呀,妈妈?别哭,跟阿海说啊。”
“阿海、阿海!妈妈对不起你啊……阿海!”
叶海涛的眼皮跳了跳,只听她母亲抽泣着道:“妈妈,把那三千块……输完了——”
……喝!
那一瞬间,叶海涛觉着自己双脚都虚软了。
一个晚上,就把三千块输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妈……”叶海涛连声音都在颤抖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妈妈,妳怎么这么——”糊涂啊!
叶海涛咬着牙,搂住哭泣不止的母亲,恨铁不成钢地说:“我再去筹钱,这次妳千万不要再赌了!”
然而,真正可怕的在下一句。
“阿海,妈妈这次要死了!”苏芝华摇晃着儿子,含泪说:“现在利滚利,钱都翻倍儿了,要、要……”
“多、多少?”叶海涛主动接道,他暗暗觉得有什么大事要临头砸下来了。
苏芝华喘喘地吸了几口气,极其小声地说:“……三万。”
三……万?
叶海涛这会儿真是顿住了。
他怔忪地看着母亲苏芝华,一脸愕然。
“阿海……怎么办啊?”苏芝华拽进了儿子的衣袖,泪眼茫茫地问道。
然而,叶海涛此刻是很想甩开母亲的手的——他深深觉得自己快负担不起了,妈妈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他该怎么办?三万块可是一幢楼房的价钱啊,他上哪儿找这三万块!
“阿海……”苏芝华拉住了震惊不已的儿子,像是要给他出主意地说:“你、你听妈妈说,你可以、可以再去求古谷少爷,他……他很疼你的不是么?你们两个这么要好。”
“妈!”叶海涛终于是忍无可忍了,他反抓住母亲的肩膀,尖声道:“上次的钱是我卖相机的钱,我怎么可能跟哥拿钱!妳要我怎么跟他开口要这么多钱!”
而且,就算是古谷川,这一次可跟上回大大地不同了——三万块钱,哪怕是古谷川,也不是说拿就拿出来,眼睛眨也不眨的!
要是古谷川问起他来,要他如何说啊?
再说……
叶海涛低下了头,咬紧了下唇。他是很不愿意跟古谷川拿钱的,非常不愿意。他觉着这么做很是轻贱自己,毕竟他衣食住行都是靠古谷家来养了,要是还不知廉耻地跟他们要钱——这是不行的!这样下去,他们将来一辈子也别想离开这里了。此外,他还在愁怎么把相机给赎回来,妈妈就又给了他这么大一个难题。
他、他到底……该怎么办啊?
“阿海!”苏芝华听见儿子谴责自己,一时之间委屈地哭了出来,大嚷着:“你以为我想这样么?你以为我愿意的么?你才给我三千块,他们要的是一万!我不过是想拿这笔钱试试看手气,说、说不定,就让我翻本儿了,凑得一万了——”
叶海涛沉默地望着母亲,他心里深深地绝望了。
这下,他明白了。
他的妈妈已经没救了。
◎ ◎ ◎
正当叶海涛烦恼不已的当儿,古谷川亦是很努力地在为他们的幸福未来忙碌。
然而正事上,他们是进行得还算顺利。罗齐山对他们的充满了信任,也愿意和他们合作,供应坯布给他们,这质量和印度那里差不多,不过价钱比对下来,倒是贵了不少。但是,罗齐山这个人很有门路,和英国提督很有交情,故此不用担心货物随意被人给扣住了。
古谷川在罗齐山面前是做足了礼数的,他相貌姣好,语气温柔,而罗齐山是个喜好漂亮东西的人。故此,他对古谷川这个小日本人充满了兴趣,当然,除了相貌之外,他也觉得这标志的青年手段毒辣——上次在丁加奴矿工罢工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听说这长得跟姑娘似的小公子,开枪打死了好几个工头,还把那些签了死契的矿工关在屋里用毒气闷死了。
虽说这里头有多少真真假假不太清楚,不过这两日谈话下来,罗齐山也深谙古谷川绝对不是个善类,甚至可以说是一点良心都没有,坏得很是彻底。
在逛好了码头之后,古谷川又带着罗齐山去了曼尔顿餐厅。古谷峰一并没有陪伴他们,而是留在码头,那是古谷川的意思,他认为有父亲在,很妨碍他谈事。
他们叫了一桌子的菜,古谷川先给罗齐山斟酒,两人又痛饮了几杯。
“啊呀……”罗齐山点了根雪茄,指着古谷川懒洋洋地说:“我没想到小老板是这么有手腕的人,年纪轻轻的,不简单啊。”这话倒不是奉承,按照古谷川的年纪来看,这一肚子的坏水也不知是怎么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