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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by一弦子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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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介平民,江湖浪子。”白知秋轻轻一笑,“傅兄不是早就知道吗?”
  “是吗?”
  傅羿岑挑挑眉,长剑出鞘,“咣当”一声,闪着寒光的剑已经架在白知秋的脖子上。
  “趁我不在,偷入营帐拿作战图。”
  白知秋瞪大了眼,没想到他在外面追了周忍冬那么久,还能对军营里的事了如指掌。
  “拿酒引开看管药库的将士,你的人连夜偷换药草,将罪名扣在冬儿头上。”傅羿岑继续说,“所有事情都有证据,白兄……不,应该是楼国的小世子,你还要狡辩吗?”
  白知秋脸色铁青,咬了咬牙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说西南外有马贼开始。”傅羿岑冷笑,“西南水灾和瘟疫严重,周边并不富庶,更没有商队敢走这边的路。无利可图,马贼怎么可能埋伏在这种地方?”
  白知秋咬牙切齿:“所以你从一开始就不信我!”
  “分别三四年,不敢全然信你。”傅羿岑语气又冷了几分,“更何况你三番五次刺激冬儿。”
  白知秋放弃挣扎一般,哈哈大笑:“枉我我救你一命。”
  “当年的蛇阵是你布的吧?”
  “那又如何?”白知秋气红了眼,大嚷,“若不是我心软,你能活到现在吗?”
  “楼国屡次来犯,伤了太多无辜百姓,我与你,始终势不两立。”
  “哈哈哈,笑话!”白知秋握住他的剑身,掌心的鲜血沿着剑尖滴下来。
  傅羿岑皱了皱眉,沉吟不语。
  “你身体里,可流着一半楼国的血液呢。”
  “什么意思?”傅羿岑眉头微蹙,手猛地握紧剑柄。
  傅老将军夫妇从来没瞒着他并非亲生一事,可对他的身世却闭口不提。
  小时候不懂事,曾缠着娘亲问了许久,娘亲慈爱地摸着他的头,笑着跟他说,身世并不重要,他们一定会把自己当成亲儿子对待。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不再执着那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
  咳骤然听人提起,心里还是会有波动。
  “你的娘亲是我父王的义妹。”白知秋仰起头,盯着傅羿岑的眼睛说,“当年她作为舞姬随父王到夏朝朝拜,却被你们的先皇看上,强留在后宫。”
  “胡说八道。”傅羿岑从未听过先皇的妃子里有楼国的舞姬。
  傅羿岑认为他是拖延时间,索性不跟他废话,抓住他的肩膀,“如今在夏朝军营中,你便是奸细。”
  见白知秋没有反抗,他继而去抓他的双手。
  待傅羿岑的手到了袖口处,白知秋突然挣扎起来,挣脱傅羿岑的控制,宽大的袖口往他面前一扬,如同白雾的药粉弥漫空气中。
  傅羿岑及时捂住口鼻,一剑刺向他的肩膀。
  “唔……”
  白知秋捂住伤口,见他摇摇晃晃的样子,笑得愈发猖狂。
  “将军!”周忍冬的声音从账外传来,见傅羿岑没有应答,他慌忙道,“你们快进去救将军。”
  白知秋听到整齐的脚步声,判断来的人不少,恨得咬牙切齿。
  “周忍冬!”
  他受了伤,带上傅羿岑悄悄逃跑还有可能,若是多了拦路的将士,压根没胜算,说不定今天真的要交代在夏朝军营。
  当下有了盘算,他从身上掏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塞到已经没了反抗能力的傅羿岑嘴里。
  “我等着你来求我。”
  说完,他一把将傅羿岑推向冲进来的将士,从窗户跳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话:“周忍冬,我跟你不死不休!”
  周忍冬连忙上前检查,见傅羿岑只是中了迷魂散,瞬间呼了一口气。
  他最近很没安全感,睡不安稳,一旦傅羿岑没在身边,他总会惊醒。
  方才也是一样,醒来人没在身边,他心无端慌乱,便找了一群人陪他到白知秋这儿找人。
  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救下了傅羿岑。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周忍冬叹了一声,握住他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一口。
  草药之事已经查清,几名玩忽职守的将士受到军法处置,可那批草药却已经落入楼国之手。
  周忍冬还得去跟几名军医一同商讨补救之法。
  忙到天亮回来,傅羿岑正好药效过了,皱了皱眉,伸了一个懒腰。
  周忍冬揉去眉眼间的疲惫,见到他醒了,连忙小跑过去,趴在他的旁边,笑得甜甜的。
  “羿哥哥,你醒啦?”
  傅羿岑懒懒掀开眼皮,扫他一眼,深邃的眼底如同一潭死水,没有往日的绵绵情意。
  他轻轻推开周忍冬,语气冷冰冰的:“你在这儿做什么?”
  周忍冬一愣,委屈地撇嘴,眼泪在眼底打转:“我等你醒呀。”
  傅羿岑无视他,直接拿过旁边的衣裳穿了起来,见他无精打采的模样,也没有半句关心之言。
  周忍冬心慌不已,抹去泪水问:“将军,你怎么了?”


第六十六章 坏蛋,你说过不凶我的
  傅羿岑穿衣的手没有停顿,回头淡淡扫了周忍冬一眼,拿起长剑径直走了出去。
  “将军!”
  周忍冬拔腿追上,到了营帐门口,一阵眩晕突然传来,他眼前一黑,不得不扶着门喘气,暂时不敢跑动。
  他身上有伤,又一夜未眠,折腾到现在半点口粮也没入胃,这一下起得太猛,身体受不住。
  “公子,你怎么了?”
  傅羿岑的心腹副将见况,连忙上前扶他,“身体不舒服吗?”
  周忍冬喘着气,摇头虚弱道:“没事。”
  这时,傅羿岑听到声音停下脚步,回头朝他们看了过来。
  周忍冬心中一喜,正要跟他说话,却见他冷冷的目光转移到副将身上,没有任何感情道:“你是军务不够多吗?”
  副将一惊,立马放开周忍冬:“属下冒犯了。”
  “这点苦都吃不了,闹着来军营做什么?”傅羿岑意有所指,看都没多看周忍冬一眼,转身就走。
  副将一头雾水,挠了挠脸,最终还是跟上傅羿岑。
  往常公子咳一声,将军都得心疼大半天,今天这是怎么了?
  周忍冬艰难地咽下口水,心里除了难过,更多的是疑惑。
  昨晚“按摩”之后,他明明还轻声细语哄着自己入睡,怎么一觉醒来像变了个人?
  周忍冬想不通,叹了一声,只得揉着酸痛的太阳穴,踱步回到床榻上,忍着委屈给肩上的伤口上药。
  想起昨晚傅羿岑小心翼翼给他上药的模样,他心中酸涩,吸吸鼻子,嘟起嘴小声嘀咕:“坏蛋,你说过不凶我的。哼……”
  嘴里喃喃念着,他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药还未上完,半个身子趴在床上沉睡了过去……
  傅羿岑忙完军务回来,推开门一看,入眼的是一个半裸着,摆着奇怪姿势倒在床上的人。
  周忍冬裸开的肩膀到胸膛全是密密麻麻的鞭痕,小脸皱成一团,哼哼唧唧的,好似睡得不安稳。
  余光瞥见他苍白的脸色,傅羿岑的心脏突然揪痛一下,担忧的情绪刚冒了上来,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拉扯。
  头痛了一瞬,他闭上眼睛忍了几秒,再度睁开眼时,眼底又是一片冰冷。
  他几步上前,粗鲁地拿起周忍冬的衣裳,丢到他的身上。
  “起来。”
  他踢了踢床脚,本就不结实的木床晃荡几下,发出吱呀的声音。
  周忍冬受惊,猛地弹坐而起,一双黑亮的眸子小鹿一般,轱辘转了几圈,确认只有傅羿岑一人,瞬间塌下肩膀,习惯性撒娇。
  “将军,我困……”
  头发睡得乱糟糟,有几缕刘海翘了起来,迷瞪瞪揉着眼睛,带着鼻音的声音又软又黏糊糊的。
  换成往常,这一幕傅羿岑哪里遭得住?早就过去把人抱怀里哄着。
  周忍冬歪着头看他,见他毫无反应,委屈地努努嘴,又软软喊了一声:“羿哥哥……”
  “不要这样叫我。”
  傅羿岑冷眸微眯,朝周忍冬勾手,“过来伺候我。”
  “啊?”周忍冬迷迷糊糊抬起眼,满脸疑惑。
  他都睡醒了,梦里那个冷淡又讨厌的傅羿岑怎么还没走?
  “伺候夫君难道不是你应该的吗?”傅羿岑微仰着头,眼底没有半点玩笑和逗弄。
  周忍冬猛打一个激灵,瞌睡虫全跑了,睡前的记忆涌入脑海,他可怜兮兮抬起杏眼,慢吞吞穿好衣裳,走向傅羿岑。
  傅羿岑张开双臂,扬起下巴,示意周忍冬给他沐浴更衣。
  周忍冬饿了一天,见他这般奇怪,不敢说饿,只能忍着帮他脱下笨重的铠甲,端来热水给他泡脚。
  见他默默流泪,傅羿岑似乎还不开心,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头,冷声问:“觉得委屈?”
  周忍冬眨眨眼,又长又卷的睫毛带着泪花,如扑动的蝶翼。
  “不委屈。”他像倔强的小牛,别过眼不看傅羿岑。
  傅羿岑放开他,哼了一声,垂眸看向热水:“太烫了。”
  周忍冬咬咬牙,出门打了一盆冷水,抿着唇往里倒。
  “太冷了。”傅羿岑冷下脸,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手里的水盆打翻。
  “哐当”一声,冷水溅落在地,溅得周忍冬衣裳都湿了。
  周忍冬红着眼瞪他,杵在原地不动。
  “伺候人都做不好,看来以前太惯着你了。”傅羿岑丢给他一块干净的布,“帮为夫擦脚。”
  周忍冬咬了咬唇,来回做了几个深呼吸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傅羿岑冷冷掀开眼皮,扫他一眼,眼底的感情没有任何波动:“你太娇气了。”
  周忍冬张了张口,苦笑几声:“可……可你以前说,就……就希望我娇气一点。”
  “那是以前的我中邪了。”傅羿岑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傀儡,说出来的话没有半点感情波动,“从今天开始,你要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
  “我跟来战场是为了救死扶伤,不是为了当好一个妻子。”
  周忍冬大着胆子,把擦脚布丢到他脸上。
  他已经被之前的傅羿岑惯出小脾气,不再是任人欺辱的小可怜!
  眼前这个人性情大变,才不是他的夫君!
  他才不愿意给他糟蹋!
  否则……那个把自己当成宝贝的傅羿岑若回来了,还指不定怎么心疼。
  “呵呵。”傅羿岑冷笑,见他要跑,擦脚布一甩,竟勾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人就把人拉了回来。
  “哎呀……”
  周忍冬脚下一滑,手被人扯了一下,整个人往下倒。
  下一秒,他就直愣愣坐在傅羿岑怀里。
  他瞪圆了杏眼,满脸惊惶无措:“你做什么?”
  傅羿岑抓住他乱动的手,将他扔到床上。
  周忍冬一阵眩晕,饿得前胸贴后背,吸吸鼻子说:“我饿。”
  傅羿岑皱了皱眉:“你怎么那么麻烦。”
  “我先吃饭好不好?”打不过,跑不过,他只得服软求饶。
  往常这一招对傅羿岑最是管用,但今天这个傅羿岑好像变成以前的混蛋,根本不管他的死活,直接压了过来。
  “先喂饱我。”他舔了舔周忍冬敏感的耳垂,惹得他浑身瑟缩,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混蛋!我不要……”周忍冬推不开他,生气得鼓起脸,把头扭开了,不给他亲。
  傅羿岑以为他是欲拒还迎,一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抚摸的动作带着撩拨,痒痒的,手指触碰的地方都要烧起来了。
  周忍冬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这这这……他在哪儿学的招数?
  以前怎么不见他用?
  傅羿岑莫不是被男狐狸精附了身?
  “嗯哼……”
  他暧昧地喘了一声,惊讶于这是自己的声音,还用小手捂住嘴,只剩一双大眼睛眨啊眨。
  傅羿岑低低笑了,比往常又要低沉几分的声音在耳畔环绕,惊得周忍冬脑袋空白一片。
  “接下来,我要好好享用……你的身体了。”
  他手一挥,周忍冬的衣带断成两半,衣裳碎成布块,凌乱地散落在床角……
  待周忍冬吃上一口热乎的饭,已经到了深夜。
  晚膳变成宵夜。
  他坐在床上,哀怨地瞪傅羿岑,心里百感交集。
  自从傅羿岑变好后,对他太多温柔,就连……“按摩”用的力气也没之前大,总是顾虑他的感受。
  他脸皮薄,许多事情不敢说出口,就由着他主导。
  可今天的傅羿岑虽然讨厌,“按摩”的时候不那么看顾他的心情,反倒……意外的舒服。
  “咳咳咳……”
  想到这个,他脸红心跳,差点被一口粥呛到原地升天。
  傅羿岑正在穿衣服,回头扫他一眼:“笨蛋。”
  周忍冬哼了一声,不理他。
  “吃完滚到营帐来伺候我。”
  撂下这句话,傅羿岑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忍冬摇头叹气,放下碗,抱出楚毓给他的医书,连夜翻了起来。
  虽说按摩技术尚且不错,但他才不要这样没有感情的傅羿岑,他得好好找找,看看有哪些东西会导致人的性情大变。
  找了大半夜没找着,正当他打着哈欠准备眯一会儿的时候,门被敲了几声。
  “谁?”
  “是我,公子?”
  周忍冬认得这个声音,是傅羿岑最信任的副将金锋。
  “金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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