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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by一弦子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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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羿岑手执长枪,所向披靡,领军将他们打得节节败退。
  接下来几日,传来的都是夏军大捷的消息。
  周忍冬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
  听到外头的欢呼声,他的心却放不下。
  战场上刀枪无眼,傅羿岑也是普通人,怎么可能毫发无损破了数座城池?
  而傅羿岑越是神勇,越往上走,周忍冬心里越没底。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周忍冬自然知道他的野心。
  他从来不甘于夏执今之下,他要的是夏朝的至尊之位。
  以他的本事,夏执今早晚会被拉下来,到时候……他又该何去何从?
  也许,这封休书来得正是时候。
  如此一想,他倒是心宽了几分,朝一旁忙碌的万文元看去。
  “师父。”他弱弱喊了一句,“你说……江南的风景很美……我、我想先去看看。”
  万文元手中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他:“你不等他吗?”
  周忍冬低下头,扣着自己的手指头,低低“嗯”了一声。
  “我们走吧。”周忍冬声音闷闷的,“趁他不在。”
  趁他不在,自己还能走得了。
  袁岳听到了,连忙拉住周忍冬的衣裳:“我跟公子走。”
  他害怕谷霍找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想黏在周忍冬身边,找点安全感。
  周忍冬揉揉他的头发,对万文元说:“走慢点,我的身体……撑得住的。”
  万文元望向远处,想起那日傅羿岑的神色,左右为难。
  “师父……待在这儿我好不了的。”
  万文元见他蔫蔫的状态,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十日后。
  夏军直逼楼国城下,摄政王惨败,带着细软出逃,被金锋带人拦下,直接抓回夏军大牢。
  傅羿岑策马闯入楼国皇宫,见到了那个傀儡小皇帝。
  他笑嘻嘻看着傅羿岑,没有半点国破家亡的悲伤。
  “你终于来了。”
  小皇帝拍了拍龙椅的扶手,“谢谢你帮我解脱。”
  他本就不是正统的皇子,是摄政王从旁支扶起来的傀儡,每日如坐针毡,盼着有人收拾了摄政王,还他自由。
  没想到,这一日终于来了。
  “你要什么我都配合你。”他看向傅羿岑,“别伤害我的臣民,可以吗?”
  傅羿岑赶着回去见周忍冬,巴不得他配合,便应允了下来。
  待他忙完事务,匆忙赶回大营的时候,却扑了个空。
  他的夫人呢?
  他那么可爱的夫人趁他出征跑了!
  傅羿岑眯眯了眯眼,收起浑身的戾气,看了一圈小家伙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无奈地笑了一声。
  他望向江南的方向,微微仰起头,手紧握成拳。
  “冬儿,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
  这一次,我会用欠你的十里红妆,换你回到我身边。


第七十四章 你……别乱动,我要睡觉
  初夏的阳光带了几许毒辣,空气中没有一丝凉风,忙碌的人轻解罗裳,将袖口卷到胳膊上,方才凉快了些。
  热闹的街市上,藏了一间面积不大的小药堂。
  药堂名为“春风堂”,坐诊的大夫年纪小,却不收诊金,只收药的成本价。
  生了病的穷人没银子看病,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外头排起了长队。
  忙碌了一整日,看完最后一位病人,周忍冬靠在椅子上,舒了一口长气。
  袁岳放下手里的药称,扶着周忍冬往里头走:“公子,以后看诊半日就行了,你的身子不能长期劳累。”
  周忍冬咳了几声,摇摇头:“我没事,不过就是坐着。”
  心头的伤口差点要了他的命,师父带他到江南休养了两个月,命是保住了,身体却大不如前。
  万文元见他整日郁郁寡欢,不是望着远方发呆,就是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怕他心事太重,索性找了江南的老朋友,帮忙张罗了一个小药堂,让他来坐诊。
  “小冬。”
  外头走进一位身穿月白色锦袍的高挑男子,他一手执扇,一手拿着纸包,笑得温和,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周忍冬回头一看,露出甜甜的笑容:“枫实哥,你怎么来了?”
  来人名叫朱枫实,是师父好友的儿子,自幼学医,在街道另一边开了一家药铺,跟周忍冬有颇多话可以聊。
  这段时间他对周忍冬照顾有加,就连开这个小药堂也出了不少力。
  “你第一天坐诊,我自当要来看看。”朱枫实看一眼药柜,笑道,“看来我们小神医的名号,不久后就要响彻整个江南了。”
  周忍冬脸红了一瞬:“你别取笑我了。”
  朱枫实将纸包递了过来:“累了吧?这是我在张大娘铺子排了一下午买到的如意糕,吃点?”
  周忍冬眼睛一亮,声音不由软了几分:“谢谢枫实哥。”
  几人进了里屋,端上热茶,配着香糯可口的糕点,有一搭没一搭聊起家常。
  朱枫实轻轻摇晃扇子,对周忍冬道:“过几日便是花灯节,你身子若好了些,不妨跟我去凑个热闹。”
  这段时间以来,周忍冬一直闷闷不乐,朱枫实找到机会便带着他出去透气。
  “花灯节?”
  “是啊,过了花灯节,这满城的莲花便要开了。”朱枫实看着温文尔雅,却没有半点文人吟诗作赋的觉悟,咽了咽口水道,“待莲子成熟,拿来煮莲子羹,可太好吃了。”
  周忍冬又被他逗笑:“枫实哥心里只有吃。”
  “天大地大,食物最大嘛……”
  院子里传来阵阵笑声,一墙之隔处,一身玄色束腰长袍的男子背手而立。
  他目光深邃,双唇紧抿成一条线,神色冷峻。
  听到周忍冬的声音,他手指蜷了蜷,努力忍住满腔的思念。
  这时,一道红色身影落在他的面前,朝他挑眉一笑:“好巧,你也来了?”
  傅羿岑眯了眯眼,警惕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谷霍好不容易查到袁岳随周忍冬到了江南,当即设法逃出四大长老的魔爪,骗他们说到江南劝服小主人,便日夜兼程赶来。
  说不出为什么,好像……他当时对周忍冬的那种执念,转移到了袁岳身上。
  细细想来,也不全是相同的感情。
  对于周忍冬,谷霍更想他留下来,一同完成所谓的大业,平时见不到他,并没有深入骨髓的思念。
  而袁岳……那段时间的日夜相处,少年不知不觉已占满他的心窝。
  他满心满脑,都是少年的一颦一笑。
  或许,这就是周忍冬说的“爱”吧?
  他没爱过人,不懂其中弯弯绕绕,只知道他若随那几个老家伙回家治伤,错过了袁岳,他会后悔一辈子。
  谷霍笑了一声,答非所问:“我记得,你还欠我两个人情。”
  傅羿岑立马道:“除了冬儿,你要什么都可以。”
  谷霍点头:“我要袁岳。”
  傅羿岑放松了警惕:“袁岳是自愿留在冬儿身边的,想要他,得看你的诚意。”
  谷霍“切”了一声:“此时此刻,我们都是难兄难弟,谁也别嫌弃谁。”
  傅羿岑挑挑眉,反驳不了他这句话:“不如我们合作一番?”
  谷霍勾了勾唇:“正有此意。”
  两人相视一笑,都感受到了与聪明人合作的快乐……
  次日,不少人打听到春风堂义诊的事,一早就来了十几人,排队等着周忍冬看诊。
  一忙起来,周忍冬连午膳都忘了用,待病人都看完,袁岳连忙上前关门,却见对面走来一身红袍的人。
  他浑身一颤,石化了一般,手指紧紧扣着木门,动都不敢动。
  谷霍却装出不认识他的样子,走到他身旁,轻声说了一句:“让一让,我来求医。”
  袁岳低下头,掩饰眼底的失落,傻乎乎给他让了路。
  “谷霍?”周忍冬脸色闪过一丝意外,站了起来。
  “小主人。”谷霍朝他行礼,缓缓道,“我有一位朋友得了怪病,问遍名医仍束手无策,听说小主人妙手回春,不知能否请你上门看诊?”
  “不可以!”周忍冬未答,袁岳便抢先拒绝,回过神来挡在周忍冬面前,“公子不能跟你走。”
  万一他像对待自己一样,把周忍冬关起来,那该如何是好?
  公子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折腾。
  他忽视心中强烈的酸涩,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是哪位朋友,身体有何不适?”
  袁岳与谷霍之间的事,周忍冬早就知道了,不忍心看袁岳伤心,他把人拽到自己身后。
  “你去看看便知。”
  心中无端涌上一丝慌乱,周忍冬垂眸不语。
  “我那朋友病入膏肓,说是只有你能医治。”谷霍继续道,“医者仁心,你确定不去看一眼?”
  “你……你别骗公子。”袁岳愤愤道。
  谷霍却跟没听到似的,依然看着周忍冬。
  袁岳攥着拳头,觉得鼻子有点酸,拼命忍住泪水。
  混蛋……
  这混蛋喜欢的人果然是公子。
  “我随你去。”半晌后,周忍冬下定决心,抬起头看他。
  谷霍松了一口气,做出请的手势。
  “公子……”袁岳拽住他的手腕,担忧地摇摇头。
  “你回去歇着,若半个时辰后没回来,你马上去告诉枫实哥。”
  “不,我随你去!”袁岳气呼呼瞪谷霍,抱起周忍冬的小药箱,满脸戒备。
  周忍冬叹了一声,没精力再纠缠下去,最终还是带着袁岳,上了谷霍的马车。
  马车在城内最大的客栈前停下,谷霍搀扶周忍冬下车,将他送到一间紧闭的上房门口。
  “他在里面。”
  周忍冬点点头,推开门走进去,袁岳正要跟着,却被谷霍握住手腕,拉到隔壁的房间。
  “你做什么?公子——”
  可惜,他的公子已经听不进任何声音,一双好看的杏眼盯着屏风后熟悉的身影,脚上如同灌了铅,沉重到一步也走不动。
  “你、你骗我……”周忍冬咬了咬牙,“你根本没生病!”
  傅羿岑轻笑了几声,一只手伸到屏风外:“还未把脉呢,小神医怎么能断言?”
  周忍冬红了眼眶,盯着那只手指修长的手,像被蛊惑般,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万一他真的生病了呢?
  自己是大夫,对病人一视同仁。
  思及此,他缓步往前走,葱白的小手搭在他的脉搏上,心跟着猛地跳动。
  几月不见,说不想念,那是骗人的。
  他听人说,傅羿岑在战场上神勇无双,大破楼国,押送摄政王和小皇帝回京复命。
  原以为他此番回去,功高盖主,定然要与夏执今一番较量。
  而京城中美女俊男无数,待他坐上那个位置,还愁身边无人吗?
  没想到……他竟然先来了江南。
  “如何?”傅羿岑感受到他手指的颤抖,不忍逗他太过,出声追问。
  周忍冬回过神,愤愤地推开他的手:“分明没病,你就是骗……”
  “如何没病了?”傅羿岑走了出来,目光落在周忍冬脸上的一瞬,神色中多了浓郁的心疼。
  几月不见,怎么瘦成这般模样?!
  周忍冬转身要走,被傅羿岑握住手腕,一把拉到怀里,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他声音低沉,语气里满是眷恋:“我病了,病名为相思。”
  周忍冬脸颊泛起两朵红晕,瞪他一眼,推开他:“我、我……跟你没关系,别乱说。”
  “冬儿,这病只有你能治。”他从后背环住周忍冬的腰,将清瘦的人圈在怀里,“你怎么忍心丢下我?”
  周忍冬眼里一阵热烫,低下头偷偷抹眼泪,心里委屈得不行。
  明明是他不要自己的,怎么还倒打一耙!
  坏蛋!
  他的情绪一波动,心口的旧伤又来凑热闹,一阵绞痛袭来,他猛地咳了几声,捂住胸口弯下腰,咬着唇忍痛。
  “冬儿?”
  傅羿岑一把将他抱起,放在了床上。
  周忍冬脸色煞白,靠在他怀里缓了许久,紧皱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
  “心口的伤,还没痊愈吗?”傅羿岑握住他冰凉的小手,哽咽问。
  这几个月来,周忍冬每晚入睡都很难,半夜时常惊醒,一醒便整宿睡不着。
  此刻靠在傅羿岑的怀里,他终于找到失眠的原因。
  他蹭了蹭,揪着傅羿岑的衣裳,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胸膛前,假装凶巴巴道:“你别……别乱动,我要睡觉!”


第七十五章 若敢纳妾,我打断他的腿
  傅羿岑低头笑了笑,手放在他头顶揉了揉 ,心软成一滩水。
  小家伙的胆子,似乎大了许多。
  如果分开这段时日,能让他长长脾气,倒也不算坏事。
  周忍冬太累了,身体又虚弱,闻着男人淡淡的松木味体香,像是吃了绝好的安眠药,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呼……”
  傅羿岑眉眼温柔,紧紧抱住周忍冬的腰,从进来后,他的一双眼睛就没再从周忍冬身上移开。
  周忍冬这副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模样,抹去了他这段时日的苦涩,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可爱。
  就连小小的鼾声,都比宫里乐师吹的笛子好听许多。
  他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看着怀里小家伙,盘算着该如何把人“拐”回京城,重新用八抬大轿将他抬进门,补偿上一辈子那个草率的成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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