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by一弦子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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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今晚流了汗,至少擦一擦再睡。”傅羿岑将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抱在腿上,亲了亲他的睁不开的眼睛哄道,“免得夜里着了凉。”
“我困……”周忍冬软绵绵的声音落在傅羿岑心头上,他爱得不得了。
不忍心把人完全弄醒,他只得把面巾沾湿了,一点点帮他把黏腻的汗液擦拭干净。
“唔……痒,好痒呀。”
沾了温水的面巾擦到腰上,他小腰一扭,迷糊着躲开了。
傅羿岑哭笑不得,大手按住他的腰肢,防止他乱动。
“帮你擦干净再睡,听话。”
周忍冬不满地撅起嘴,哼哼唧唧往他怀里钻。
“唔嗯……羿哥哥,我好热……”一边说着,还一边去扯身上的薄衫。
傅羿岑眉头微蹙,被这小妖精无知的撩拨弄得差点溃不成军。
“羿哥哥,唔……我、我……想你了。”
“冬儿……”
傅羿岑声音沙哑,掐在他腰上的手力道不由加重。
周忍冬眯了眯眼,像慵懒的小猫似的,舒服地用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你……喜欢这样的?”傅羿岑试探着问,眼底掠过一丝惊喜。
周忍冬以为做梦,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点头。
“喜欢,我最喜欢了!”
傅羿岑倒吸一口冷气,眯了眯眼,露出危险的微光。
周忍冬乖乖趴在他怀里,一双眼睛紧闭,却微微张着嘴,呼出炽热的气息。
“这么说……”傅羿岑咬牙切齿,“之前怪我太温柔了?”
周忍冬迷迷糊糊的点头,吸吸鼻子,又困了起来,靠在他肩头打盹。
傅羿岑拎着他的后脖子,将他的脑袋抬起来,捧住他的脸,面巾毫不客气地往他脸上擦。
今日非得把人弄醒,好好说道说道这回事。
“唔!”周忍冬被突然粗暴的揉脸弄得清醒几分,不乐意地皱起脸,拍开傅羿岑的手,“呜呜……我要睡觉嘛!”
“醒醒,等会再睡。”
周忍冬委委屈屈揉着眼,打着哈欠,哀怨地看了傅羿岑一眼。
“醒了?”
周忍冬吸吸鼻子,觉得傅羿岑好烦。
他方才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傅羿岑正在跟他谈论有深度的问题,还能由着他的喜好做快乐的事,可贴心了。
现实里的却如此不解风情,大半夜不让他睡觉就算了,还没有半点分开许久,要亲一亲的觉悟。
周忍冬表示非常失望。
这样一想,他又哀怨地瞪他一眼。
傅羿岑被他瞪得浑身燥热,连喷出的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
“醒了好。”傅羿岑挑眉看他,“醒了我们便来好好实践一番。”
“实践什么?”
周忍冬一脸懵,歪着头,清澈的眸光在烛光的倒映下,蒙上一层柔和的暖光,勾得傅羿岑的呼吸逐渐深沉。
“实践一下什么样的力度,冬儿才觉得足够舒服。”
“舒服”二字咬得特别用力,仿佛咬住的是男人的尊严。
周忍冬蒙蒙楞楞的,突然被化身为狼的男人推倒,头上几条凌乱的呆毛一颤一颤的,似乎预感到了今晚的危险。
傅羿岑咽了咽口水,掐住他的腰,低头在他红润的唇瓣咬了一口。
“这样的力度够吗?”
一双好看的杏眼瞪得浑圆,周忍冬如梦初醒,心咯噔跳动,后知后觉明白了过来!
方才的“讨论”,压根不是在梦里!!!
第八十一章 嘶……痛你太坏了
“我我我……”
周忍冬瞬间清醒,小手握成拳头抵在傅羿岑胸膛前,眼睛轱辘转了一圈,弱弱地问,“我说我方才在做梦,你信吗?”
傅羿岑修长的手指放在他的手腕,细细磨蹭上面的红绳,挑了挑眼尾,给他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
“可、可我就是在做梦啊!”
理直气壮的声音在傅羿岑的注视下,越来越小,到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吞到肚子里。
“连梦里都嫌弃我力气小?”傅羿岑勾了勾唇,露出邪魅的笑容。
周忍冬一愣,猛地摇头:“没有!”
末了,他怕傅羿岑不信,朝他比出一个大拇指,讨好道,“你是这个!”
傅羿岑不信这个满嘴谎话的小家伙,低头用力攫取他的双唇,不满于以往温柔的磨蹭和触碰,霸道地跟他唇舌交缠。
果然,小家伙没多久便发出舒服的哼唧声,比以往要放肆,也比以往更加情动。
傅羿岑“呵呵”一笑,故意在他最舒服的时候停了下来,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呜呜呜……不要……”周忍冬勾住他的脖子,讨好道,“再亲一亲我,好不好?”
“这样的亲亲可还行?”傅羿岑跟他杠上了,见他抿着嘴,害羞得不愿答,又继续问了几遍。
周忍冬被他架在火上炙烤,不上不下的感觉异常难受,男人还一个劲儿问他这么羞耻的问题,他纠结半晌,不得不屈从地点头。
“行!”
“你太行了!”
“快、快点嘛……”
软软的声音带上央求的口吻,傅羿岑顿时狠不下心。
他硕大的喉结上下滚动,眸光一沉,再度低头将小家伙亲得快要窒息。
而手也没有闲着,沿着周忍冬好看的锁骨,一路往下……
这一晚,注定疯狂而难忘。
第二日。
袁岳一早前来伺候,却被傅羿岑拦在门口,让他去贴了今日药堂暂停看诊的告示。
他贴完告示,转悠到厨房给公子熬养生的粥。
想起那人昨晚吐的一大口血,他像泄愤一样,多抓了两把米,多剁了一条排骨扔下锅。
公子吃剩的,就给他吃好了!
他这么安慰自己,便也心安理得了起来。
这时,外头风风火火走进一人。
袁岳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金锋,他面露喜色,站起来朝他笑:“金副将!你怎么来了?”
金锋挠挠头,朝他咧开嘴笑了笑:“京城里没有用到我的地方,柳大人叫我来江南帮将军,我、我想着你也在,便来了。”
袁岳愣了愣,不好意思地挠脸:“这样啊。”
“我给你带了礼物。”说着,金锋从胸前的兜里掏出一块白色的布巾,一层层打开后,露出一根款式简单却通体透亮的玉发簪。
“这……”袁岳连连摆手,往后退了几步,“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即便袁岳不懂玉,但发簪的光泽明亮,一看就是值钱货。
他本就欠金锋一个人情,又与他非亲非故,如何能收他这么贵重的礼物?
金锋却不管他的推却,闷头将发簪塞他手里:“我见这发簪与你相配,买了便是买了,你若不喜,扔了便是。”
说完,他一个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人竟红了脸,转身就跑。
袁岳一头雾水,低头看向手中的簪子,满脸为难。
醒来发现袁岳不在,谷霍寻了出来,正好在拐角处,将这一幕看在眼底。
他心中泛酸,却没有资格管袁岳,不由握紧了拳头,又酸又恨的目光盯上金锋的背影。
袁岳不会真的喜欢金锋吧?
突来的危机感让他再度控制不住内力,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差点站不稳。
万文元一早听说春风堂停诊,以为周忍冬出了什么事,匆匆忙忙赶来探望,却在庭院里发现病恹恹的谷霍。
“旧疾又复发了?”
万文元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把脉,眉头皱得紧紧的。
之前在西北军营时,万文元顾着周忍冬和傅羿岑的事,没空料理谷霍的身体,后来得了空闲,却已经不知他的下落。
此刻遇上了,作为医者自然不能再让他乱来:“去歇着,我先给你施针。”
谷霍抹去嘴角的血,摇摇头:“小主人都没办法,万神医就别麻烦了。”
“他没办法,我可是他师傅!”
万文元到了如今这个年纪,普通的伤病让他治,他还不乐意,最爱研究这种疑难杂症,便拉着不让他走。
两人这一闹,将厨房里熬粥的袁岳闹了出来。
一问万文元有把握治好谷霍的旧疾,他顿时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开心笑容。
谷霍低头看到他的笑容,身体顿了顿,心里的酸涩似乎淡了一些。
“那便劳烦万神医了。”袁岳问清楚如何治疗,谢过万神医,保证道,“他一定会听医嘱的,我看着他!”
“那就来吧。”
袁岳回头瞪了谷霍一眼,凶巴巴道:“听万神医的话!”
谷霍勾了勾唇角,“嗯”了一声,看向少年牵住自己的手,拉着他往房间里走。
万神医看着他们的身影,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叹了一声。
又是一对爱瞎折腾的小情侣……
庭院里的热闹也吵醒了周忍冬,他小猫般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
这轻轻一动,浑身就跟散架般,仿若被人吊起来打了一夜,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傅羿岑听到声响,手一挥,正在跟他禀告京城之事的金锋识相地退下。
他回到床边,顺势将委屈的周忍冬抱到怀里。
“坏蛋!”
周忍冬怒瞪他,谴责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和昨晚过度使用嗓子的嘶哑,只这两个字,就让傅羿岑眯了眯眼,燥热再次在下腹聚集。
“冬儿。”他低头亲了亲周忍冬红肿的唇,长叹了一声,“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周忍冬哼哼唧唧,在他怀里扭了扭,“嘶”一声,委屈道,“痛。”
傅羿岑立马按住他的腰,轻轻揉按了起来。
昨晚差一点被周忍冬伤了自尊,傅羿岑像要证明什么似的,度没把握好,到了天快亮才放过怀里的人。
周忍冬刚开始是开心的,可到了后头,他才知道男人疯起来体力有多可怖!
他已经体力透支像一条没用的咸鱼,身上的人还不放过他,将他翻来覆去煎熬。
待天快亮了,傅羿岑才抱他去沐浴清理,而他完全昏睡过去,后头的事都不知道了。
“我还要坐诊。”他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可怜兮兮垂下头,“你太坏了。”
傅羿岑揉揉他的后脑勺,语气温柔:“我让袁岳挂了停诊告示,今日好好歇息。”
“好吧。”周忍冬软绵绵趴在他的胸膛前,揪着他的衣领把弄,闷闷道:“我饿了。”
“粥煨着,起来洗漱了用点?”
周忍冬点了点头,却半点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依然黏在傅羿岑身上。
傅羿岑了然一笑,索性拿过一旁轻薄的衣袍,裹住他的小身子,托着他的臀部,像抱着小孩子一般,将他抱到桌边洗漱完,端起粥,一小口一小口喂他吃完。
傅羿岑有不少事要忙,周忍冬与他分开这么久,好不容易破镜重圆,他今日又实在提不起精神做别的事,便黏在傅羿岑身边,时不时拿起他戴了红绳的手,跟自己的放在一起。
看到一大一小两条红绳牢牢拴住他们,周忍冬心里就止不住的高兴,扬起的嘴角几乎没有放下过。
傅羿岑看在眼里,心底痒痒的,若不是昨晚刚吃了一顿饱饭,怕是忍不住要白日宣淫。
就这样,谷霍和傅羿岑都在小小的春风堂住下。
周忍冬和袁岳每日忙着行医,他们忙着处理各自的事,到了下午春风堂关门了,再各自领着自家的人,回屋里做些不可言说的。
金锋见谷霍整日跟在袁岳身后,心里很不痛快,找了几次机会与袁岳独处,还未警告他远离谷霍,那人就如同鬼魅般出现,故意对袁岳动手动脚。
若不是知道他是万文元的病患才暂住春风堂,加上他确实帮过自家将军,金锋早就提刀赶人了。
原以为,江南的小日子会这样平淡而温馨地过下去。
没想到半月不到,京城风云变幻。
留在京城控制周恒势力的柳思逸遭遇刺杀,险些没命,而周恒在朝堂上对付他们的手段愈发狠厉,看来是到了最后关头,不得不背水一战了。
这样一来,傅羿岑又忙了起来,每晚到了凌晨才能回来。
看到为他留灯,乖乖缩在床上等他的周忍冬,傅羿岑再多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为了他和周忍冬的将来,他不得不走这一步险棋。
而春风堂没了前阵子的热闹,开始出现一些棘手的事情。
今日是药商不愿卖货给他们,明日是穷人哭闹,说春风堂不愿给看病,都是骗人的。
周忍冬焦头烂额,谷霍腾出手一查,才发现是之前被他们下了面子的杨大夫在背后搞鬼。
“气死我了!”周忍冬卷起袖子,带上谷霍和袁岳,找来朱枫实作伴,想去讨个说法。
刚到门口,迎面却走来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他身后跟了一位包得严严实实的人。
“听闻小神医妙手回春,我们是来求医的。”
周忍冬觉得声音耳熟,可一时想起不在哪儿听过。
没有药材不是小事,周忍冬只能让朱枫实跟谷霍先去找杨大夫,他和袁岳留下来看诊。
待他将人领入药堂,刚要询问谁生了病,便见带着面具那人手一扬,面具掉落,露出一张让周忍冬恐惧的脸。
第八十二章 我什么都依你,别……别让那东西……
周忍冬看到笑得一脸阴邪的夏执今,将腰间的迷魂散一扬,握住袁岳的手,径直往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