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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by一弦子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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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大夫……”周忍冬像抓住救命稻草,拽着楚毓的衣袖,重复喊着他的名字,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先躺下,我给你把脉。”楚毓让他平躺在床上,按住他的手腕号脉。
  周忍冬心跳快,脉象乱,像受了惊。
  楚毓抿着唇,唤来下人要了一盆冷水,用冷毛巾盖在头上,先帮他降温。
  “傅羿岑呢?”
  楚毓心里的气蹭蹭往外冒。
  人快烧傻了,他跑去哪儿快活去了,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没事的……”周忍冬苦涩一笑,摇摇头,“我没事的,别告诉他……”
  他又害怕又难过,不知该如何面对傅羿岑。
  “别乱动!”
  楚毓朝他吼,按住他,“一个两个不让人省心!”
  正说着,傅羿岑匆匆赶来。
  见况,他皱眉问:“怎么了?”
  “怎么了?”楚毓劈头盖脸一顿骂,“发高烧!你哪儿快活去了?把他丢这儿不闻不问?”
  “发烧?”傅羿岑疑惑,几步上前,手背碰了碰周忍冬的脸颊,被炙热的温度吓了一跳。
  方才出门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烧成这样?
  “你若是不要他,索性放他自由,我带他云游天下行医去……”
  傅羿岑自动忽略他的叫嚷:“快去开药方。”
  楚毓赏他一个白眼,考虑到周忍冬的情况,还是先去开药方。
  “好生看着。”楚毓道,“客房还有一个刚醒来的,我得去看着。”
  把药方交给管家去处理,楚毓背着手,带着操心命,转头去了客房……
  周忍冬喝了药,晕晕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并不安稳,眉头始终紧皱,长睫毛一颤一颤的,时不时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傅羿岑哪也不敢去,坐在床边,拍着他的胸口安抚。
  楚毓走了没多久,又气呼呼跑回来,身后多带了一条小尾巴。
  昨日街上救下的少年一醒来,就抱着那份血书,嚷着要找傅羿岑。
  楚毓被他闹得头疼,不得已将人带了过来。
  “求将军做主!”
  一见傅羿岑,他马上跪下磕头,“求将军为云落镇百姓做主。”
  周忍冬被他喊了一嗓子吓到,挣扎着醒来,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冬儿。”
  傅羿岑按住他乱动的手,安抚地拍着他的胸口。
  那少年见况,将状书塞回兜里,起身到了桌边,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给公子喝水压压惊。”
  傅羿岑接过水杯,偷偷用银针试探一番,才喂给周忍冬。
  少年手脚麻利,拿起毛巾沾了水,拧得半湿不干,帮周忍冬擦拭脸上的汗。
  “对不起。”少年小声道歉,“方才不知公子在歇息,惊扰了。”
  周忍冬慢慢缓了下来,转眼看到脸色苍白的少年,迟缓了片刻,才记起他是自己央求傅羿岑救回来的。
  “没事的。”周忍冬朝他挤出一个笑容,“你身体好些了吗?”
  “谢公子挂念,我已无大碍。”
  周忍冬点点头,低下头沉思。
  已无大碍就好,只要能平安离开将军府,日后也不会受他牵连,吃了苦头。
  傅羿岑见周忍冬不怕,少年又颇有眼色,做事妥帖,顿时生出一个念头。
  “你叫什么名字?有何冤情?”
  “草民名唤袁岳,是西南云落镇人。”
  傅羿岑点点头。
  云落镇是西南水患最严重的地方,瘟疫情况惨烈,上一世他护送新科状元到达的时候,已经尸横遍野。
  “草民的父亲是太守大人卢常俊家的长工,水患严重,难民遍地,而卢太守每日饮酒作乐,不思治水。父亲心软偷放难民进府求援,却遭卢太守毒打身亡。”
  袁岳气得憋红了脸:“草民自小跟苗疆的师父学了拳脚功夫和蛊术,便生了为父报仇的心思,蹲守几日却发现……”
  他似乎很为难,看了看周忍冬,不敢往下说。
  今早醒来,他打探了一番,得知将军夫人是周丞相的庶子,将军却与周丞相是死对头。
  如此复杂的关系,若非走投无路,他当真不愿向将军求救。
  “直说无妨。”傅羿岑大约知道袁岳发现的事。
  周恒造的孽,周忍冬有权利知道。
  袁岳叹了一声。
  罢了,昨日若非周忍冬出声相助,傅羿岑不一定救他。
  他向来恩怨分明,周丞相的事,怪不到周忍冬头上。
  “草民蹲到……周丞相与卢太守的书信往来。”袁岳道,“卢常俊在密函上说,朝廷赈灾款的一半已秘密运送至丞相府,求……丞相庇护。”
  周忍冬愣了愣,张张嘴,满脸不可置信。
  “水患已有三月之久,此时瘟疫四起,难民都在挖树根、啃泥土,却不曾见过一分一毫的赈灾款!”
  袁岳拿出状书,义愤填膺,一字一句,皆是血泪。
  “草民联合云落镇百姓,用血写了状书,状告父母官卢常俊和当朝丞相周恒草菅人命,贪污赈灾款。”
  楚毓气得破口大骂狗官,骂完,才想起狗官是周忍冬所谓的“父亲”!
  “冬儿,你还好吗?”
  傅羿岑拍拍他的肩膀,“先歇着?”
  “将军。”周忍冬舔了舔干燥的唇,大着胆握住傅羿岑的手,“你与傅小姐说的宝藏,就是这笔赈灾款吗?”
  “不是……”傅羿岑一愣,心里一慌,连忙问:“你听到了?”
  周忍冬害怕道:“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别怕。”傅羿岑反握住他的手,“等会我给你解释,好吗?”
  周忍冬不敢直视他,心里十分难过,只觉得头更痛了,腰酸痛得厉害,整个人快散架了。
  他的声音很小,却十分坚定 :“父亲做了错事,害了那么多人,我……我会帮你问出来的。”
  贪污是大罪,抄家株连三族算最轻的处罚,周忍冬是周恒的庶子,血脉至亲,就算傅羿岑愿意保他,怕也躲不过死罪。
  他只剩一条命了,帮了灾民,帮了傅羿岑,也算死得其所吧。


第十七章 你别骗我我会当真的
  “冬儿,莫要乱想。”傅羿岑心疼地抚摸他的脸颊,“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
  楚毓皱眉摇头,只觉得事情无比棘手,救回这西南少年,也不知是对是错。
  “单凭密函扳不倒卢常俊和周恒。”傅羿岑却已有了盘算,“你若信我,此事莫要声张,你留在将军府,过了年,我亲自带人赈灾。”
  袁岳低头,抓着衣角,一脸纠结。
  “密函你留在身边,我绝对不碰。”傅羿岑道,“记住,它是你的保命符,留好了。”
  袁岳依旧纠结。
  西南情况糟糕,多拖一天,就要多死不少人。
  “若不信我。”傅羿岑声音陡然变冷,“你此刻便可离开将军府,我保证无人敢阻拦你。”
  袁岳攥紧拳头,思前想后,偌大的京城里,敢跟周丞相唱反调的人,只有眼前这一位了。
  他好不容易拦下的马车,不能这么放弃!
  离过完年,也不到一月时间了。
  他必须等,等这唯一的希望。
  “草民信将军。”
  “很好。”傅羿岑搂紧周忍冬,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歇着,“你与冬儿投缘,又学过拳脚功夫和蛊术,日后便留在冬儿身边。”
  “嗯?”周忍冬疑惑地看他。
  傅羿岑揉一把他的头发:“我无法时时陪你左右,袁岳陪着你,就不会太闷了。而且他需要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留在将军府,你就收留他当贴身小厮,好不好?”
  周忍冬转着眼睛想了想,弄清楚其中缘由,乖巧地点头。
  袁岳松了一口气,被楚毓带回去休养。
  傅羿岑见人都走了,索性将周忍冬抱在怀里,一同坐在床上,盖上暖和的棉被。
  “冬儿。”傅羿岑低头,在他耳畔落下一吻。
  仿佛有电流流过,周忍冬浑身颤栗,惊慌地眨眼。
  “冬儿,对不起。”
  傅羿岑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轻轻的,带着无尽的悔意。
  周忍冬一时不知所措,抿着唇不语。
  “早上你听到的话,都是骗傅如裳的。”傅羿岑扶住他的腰肢,像抱小孩一样,转了一圈,两人变成面对面。
  周忍冬看了他几秒,低下头,显然不信。
  “傅如裳要害我。”傅羿岑握住他纤细的手指,拇指在他柔软的指节上抚摸,“他跟皇帝勾结,想置我于死地。”
  “为……为什么?”周忍冬满心疑惑。
  他们两小无猜,如何闹到互相残杀的地步?
  傅羿岑为了让他给傅小姐“让位”,竟编出如此荒诞的事吗?
  “不知。”傅羿岑自嘲一笑,眼底尽是悲痛。
  若是知道傅如裳的心思,他上一辈子也不会惨死了。
  明明自小一起长大,养父母心肠好,待他如亲生儿子,怎么会养出如此狠毒的女儿?
  他重生后不是没怀疑过,认为以前的傅如裳已死,回来的是皇帝找的替代品。
  可他几番试探追查,一次次推翻自己的猜想。
  傅如裳还是傅如裳,只不过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她爱慕皇帝,一心想成为皇后,被狗皇帝牵了鼻子走……
  周忍冬没见过这样难过的傅羿岑,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闷闷的。
  果然,傅小姐才是牵动他心魂的人。
  他流出委屈的泪水,却不敢表达半分,胡乱擦着。
  “我们说的宝藏,也不是指西南的赈灾款。”傅羿岑道,“是已灭的翡国留下的财宝。”
  “翡国?”他听都没听过。
  “嗯。”傅羿岑帮他擦拭眼尾的湿润,“无论是赈灾款还是翡国的宝藏,都不需要你去问,那是我编来打发傅如裳的。除夕宫宴,你跟在我身边,吃吃喝喝就行,明白吗?”
  周忍冬别过脸,从傅羿岑怀里爬下来,躲到床上最远的角落,戒备地看他,一边哭一边摇头。
  “你别骗我!”周忍冬呜咽道,“我会当真的……我、我害怕……”
  傅羿岑说得情真意切,可……若不是自己听到他们的对话,傅羿岑根本不会编出这些话来敷衍他。
  这些话,都是假的!
  傅羿岑再这么深情款款说下去,他不够聪明的脑袋就要当真了。
  等除夕夜之后,一切回到冰冷的从前,他该如何是好?
  周忍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傅羿岑一靠近,他就紧张得发抖。
  傅羿岑头疼地揉揉太阳穴,轻声细语的道歉:“对不起,冬儿。以前是我混账,是我眼瞎,不知道你有多好!今后……我定然好好待你,别哭了,好不好?”
  周忍冬浑身难受,哭得狠了,头疼得嗡嗡作响。
  “将军……”周忍冬颤抖着双唇,带着浓重的鼻音,喊了他一声。
  傅羿岑点点头:“你说。”
  “将来……将来我死了,你能不能,把我葬在……娘亲的身边。”周忍冬抹去泪水,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娘亲对我最好了……我、我下辈子还想当她的孩子……”
  “不会死的。”傅羿岑皱眉,想起上一世倒在血泊中的小人儿,忍不住打断他:“这一辈子,我用命护你。”
  周忍冬完全听不下去,沉浸在恐惧里:“下辈子,我、我不想孤零零一个人了。”
  “我好难受的……”
  他的理智逐渐崩溃,歪歪斜斜往一边倒,嘴里喃喃着,说的全是往日不敢说出来的话。
  傅羿岑眼疾手快接住他,稳稳将他抱在怀里,低头吻去他苦涩的泪水。
  “我一个人好难熬的。”
  “好痛苦……我想要娘亲抱抱……”
  他靠在傅羿岑胸膛前,双眸紧闭,逐渐昏沉过去,嘴里却还在委屈控诉,“你是坏蛋,你说要带我走……要对我好,你骗我……我好想你啊……”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傅羿岑心头一紧,生出酸酸涩涩的感觉。
  他仔仔细细想了一遍,确认大婚之前,从未见过周忍冬。
  那是谁要带他走?
  谁骗了他?
  他抱着周忍冬躺下,哄着他睡得安稳,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他的身影。
  无论是谁,这一辈子,他绝不放手。
  小家伙睡得稳了,傅羿岑才起身,让下人拿来热水,用热毛巾,敷在他的眼皮上,免得明日起来,肿得难受。
  “将军。”管家走了进来,轻声禀告,“公子的几套衣裳是在成衣铺临时订的,没有参加宫宴的礼服,怕是得赶制。”
  傅羿岑点头应允:“明日让华裳庄手艺最好的裁缝进府。”


第十八章 又要教训他吗
  许是昨晚哭狠了,加上高烧刚退,周忍冬醒来时浑身乏力,腰酸背痛。
  转了转眼珠子,他蒙楞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昨晚昏睡前的事。
  他拆穿傅羿岑的谎言。
  还对他撒泼了!
  周忍冬一慌张,挣扎着起来,被放在腰上的沉重大手拉了回去。
  “哎呀。”
  他惊呼,声音又小又软,如同小动物的叫声,假寐的人不由偷偷勾了勾嘴角。
  周忍冬拿不开手,无奈地努努嘴,抬眸瞧了瞧,男子英俊的容颜近在咫尺。
  没了往日的凌厉与冷漠,傅羿岑的睡颜令五官柔和许多,像温润的公子,与爱人同塌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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