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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骗子——by白色的柴犬 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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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假性发情这里是作者的私设,不同于真正的发情期需要一直服药,吃一次抑制剂就可消除发情症状。


第6章 自作多情
  闻璟行下午要回公司处理工作,走之前将礼物盒递给阮迎。  阮迎一愣,“闻先生特意买给我的吗?”  “想得美。”闻璟行表情不太自在,“客户送的,我留着这东西没用,你戴吧。”  即使这样,阮迎还是笑得很开心。  闻璟行心情突然很好,将人抱过来亲了好一会儿。压着枪放开阮迎,语气难得温柔:“晚上我要回来吃饭。”  阮迎被吻得情动,满眼深情地望着闻璟行的脸,慢吞吞地问:“只吃饭吗?”  闻璟行眸色一深,放在他腰间的手陡然收紧,胳膊上青筋绷起,将人举起放在了玄关处的储物桌上,发狠地低头咬在他喉咙处。  下午和某集团谈合作的会议,大抵是迟了一个小时。对面代表十分不悦,合同签得也很不愉快。  闻崇明知道后勃然大怒,狠狠的训斥了闻璟行一番,揪着人登门道歉。  阮迎当然不知道这些,只后悔自己不该这样惹弄闻璟行。后腰被硌得磨破了皮,忍着高位截瘫般的疼痛打扫桌上的狼藉。  闻璟行送他的礼物掉到了地上,他俯身捡起来,没拆开。随手拉开柜上的抽屉扔了进去,压在了一沓钞票上。  阮迎伸了个懒腰,抱着笔电进了书房。他上课用的PPT教材还没做完,趁着这两天休息时间收收尾。  他正专注地查着资料,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像诈骗电话。  阮迎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键。  温柔甜美的女声传来:“请问是阮迎,阮先生吗?”  “我是,请问你是?”  “阮先生您好,冒昧打扰了。我是红丝带慈善机构的工作人员,我们有一个‘蓝天心愿帮扶计划’的十周年活动,需要做一个回访,麻烦您填一封邮件,请问阮先生现在有时间吗?”  阮迎一愣,一时忘了回应。  “阮先生,您在吗?”  “......有的。”  “好的,我有几个信息要确认一下。您是十年前‘蓝天计划’的被帮扶对象,帮扶人是......闻先生对吗?”  阮迎看向书房墙角摆着的画架,纸上的人眉眼温柔,正笑着看他。  他轻声说:“是的,是闻先生。”  闻璟行忙完已经七点多钟了,正准备开车回阮迎那里。  楚江打来电话叫他去聚聚,有宋时维,还有另外几个朋友。  这次项目的地皮能批下来,饭桌上有个人帮了他的忙,闻璟行不好拒绝。让肖宁从酒窖拿了瓶藏酒,开车送他去了会所。  见闻璟行来了,其他人都叫着“璟哥”,起来敬酒,被楚江挡下了。  “璟哥胃不好,平时对付那帮老头子喝喝就算了,你们自己心里也没点数?”  闻璟行摆摆手,让人都坐下。端起酒喝了半杯,给了大家面子。  今晚本来要去阮迎那吃饭,这会儿不去了,闻璟行给他发了条消息。  刚把手机放下,屏幕就亮了起来。  阮迎:【嗯嗯】  【?(°?‵?′??)】  闻璟行看着他发来的小表情,不自觉地扬起唇角。  他关了屏幕,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  一旁的楚江贱嗖嗖地问:“唷,璟哥这是看到谁的消息了,笑得这么甜?”  闻璟行抬了下眼皮,“你瞎?”  楚江嘿嘿一笑,“是前段时间新跟着你的那小情人吧?”  除了脸色发青的宋时维,其他人都好奇地问:“哪个?”  “和咱们这粗人不一样,人家搞艺术的。叫啥来着,阮什么......”楚江一时想不起来,手肘戳了戳旁边的宋时维,“宋哥知道。”  宋时维冷着唇角,别过脸,“我也忘了。”  “阮迎。”闻璟行轻飘飘地视线从他脸上扫过,薄唇翕动:“迎接的迎。”  “哦对,我想起来了,是叫这个名。”  起初楚江知道的时候,十分震惊,没想到真让李谨给说中了。  “这得两个多月了吧,到底有啥魅力啊,居然能在璟哥身边呆这么长时间?”  这些年,闻璟行身边的人,短的三五天,长的不过个把月。  闻璟行叼了支烟,低头拢着火点上。  “干净,漂亮,听话,还有......”  众人好奇:“还有什么?”  他抽了口烟,看着宋时维愈发黑沉的脸,吐着烟说:“耐操。”  宋时维脸色终于难看到极点,笑得古怪:“有眼的都能看出来,是因为阮迎和姜随长得最像吧。”  气氛瞬间冷至冰点,楚江倒吸一口凉气。  宋时维这话就像那层窗户纸,捅破了,就没意思了,弄得大家都尴尬。  闻璟行哂笑,“你什么意思。”  宋时维推了下眼镜,镜片泛着冷光,“实话实说罢了。”  楚江后背直冒冷汗,憨笑着试图缓解尴尬:“这话说的,璟哥找的哪个对象不像阿随啊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他就闭上了嘴,给对面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赶紧缓场:“光听你们说了,我都没见过嫂子呢,叫他一块来玩呗。”  楚江赶快接话,“对对对,把阮迎叫过来呗。”  除了宋时维默不作声,其他人都吵吵着让阮迎过来玩。  闻璟行咬着烟,在手机上拨出个号码扔给楚江,“自己叫。”  “得嘞。”  电话拨通了,一阵盲音之后,又挂掉了。  没人接。  楚江讪讪道:“都这么晚了,嫂子可能睡觉呢吧?”  “......算了算了,我们别打扰人家了。”  “叫几个新人吧,我刚看了老板发的照片,那几个Omega长得真是嫩......”  “接着打。”  闻璟行眉眼生的极具攻击性,眼睛此刻又黑又沉。  楚江只好硬着头皮再打。  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手上力道一重,笔尖在纸上留下浓重一笔。  阮迎看着来电显示,轻皱起眉。  不是说今晚有事情吗?  他轻轻呼了口气,接了电话,声音温软:“闻先生?”  听到阮迎的声音,周遭一阵起哄,闻璟行靠在沙发背上,仰头吐了两个烟圈,脸色稍稍缓和。  楚江把外放声音调大了些,凑近电话说:“嫂子啊,我是楚江,你还记得我吗?他喝得有点多,走不动路了,这会儿睡着了,嫂子过来接他回去吧。”  那边安静了两秒钟,阮迎声音冷淡得像是两个人,“抱歉,我还有事要忙,麻烦把他接去你那里吧。”  “别啊——”楚江一愣,“挂、挂了。”  这下轮到宋时维畅快地笑,他起身拿过桌上的手机,“我也有事要忙,先走了。”  闻璟行咬肌紧绷,几乎要把烟咬断。  剩下的人大气不敢喘一声,心里都在骂楚江这个傻逼。  有人赶紧给包厢的领事使了个眼色,几分钟后,几个穿得花枝招展的Omega进来了XIAOYING  个个盘靓条顺,白得反光。  尤其是最边上那个,长得竟像高中时候的姜随,左脸那颗痣的位置都大差不离。  楚江抓着这根救命稻草,连忙给那小少爷使眼色。  小少爷也机灵,径直走到闻璟行面前,小声叫他:“闻总。”  闻璟行抬眼看他,深邃的眉眼糅杂着暧昧的灯光。  小少爷壮着胆子坐在他腿上,伸手去取闻璟行唇间的烟蒂。同时散发出甜腻的玫瑰信息素,让人闻得喉咙发热。  倏地,手腕被大手紧紧扼住,闻璟行甩开他,单一个字:“滚。”  他吓得不敢动了,领事连忙把人带了出去,只剩狼藉的玫瑰信息素久久未散。  闻璟行单手解开领口的扣子,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强大的气场与周遭隔开,没人再敢打扰他。  这股子甜得发齁的味儿实在恶心,想来想去还不如阮迎,不会熏得他头疼。  想到阮迎,心中又升起怒气。  妈的,装什么清高。  明明在他面前只会摇着尾巴发浪,喜欢他喜欢得要死,真是欠干。  时针走过零点,阮迎满意地放下手中的笔。  他洗干净了手,才拿起画仔细端详。  指尖轻轻拂过画中男人的眉眼,阮迎眼神变得柔和,疲惫一扫而光。  他把画放到客厅的沙发前,关了灯,只留一盏昏黄的落地台灯。  阮迎窝在单人沙发里,盖着一条毯子,就这么看着画上的男人,慢慢阖了眼睑。  他睡觉向来很轻,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时便睁了眼。  阮迎光着脚下地,犹豫着叫了声:“闻先生?”  在昏暗中听见闻璟行一声轻嗤,“啪嗒”一声客厅的灯开了。  他一手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步履平稳,实在没有半分喝醉的样子。  “......不是说今晚不回来?”  闻璟行没理他,盯着画布上的素描像看。紧绷的五官舒缓了些,朝阮迎微微抬起下颌,“过来。”  阮迎很乖地走到他面前,而闻璟行又不说话了,只是低头看他。  那目光赤裸、炽热,毫无掩藏地,要把他蜕一层皮,瞧出个洞。  这张脸,阮迎无法拒绝。  阮迎眼神软得像是能滴出水,伸出手抱住了闻璟行,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  闻璟行依旧不说话。  阮迎便蹲下身子,去解他的皮带。  他一手扣在阮迎的后脑勺,视线又落在面前的画上。  阮迎画的是他。
  但不知他是从哪里搜罗来的照片,闻璟行不记得有拍过,八成是他自己意淫出来的。  阮迎把他画的未免太过温柔,他可没这么对他笑过。  真是自作多情。


第7章 生日快乐
  “你说你忙,就是画这个?”  阮迎从嗓子眼里“嗯”了一声。  闻璟行心中的气已经减了大半,似有似无地笑着:“就这么喜欢我?”  更卖力的讨好,是阮迎对他的回答。  抱回床上时人已经睡着了,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微微翘起的上唇,像只小猫。
  闻璟行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大团大团的雪松香信息素扑过来。  阮迎痛苦地闷哼一声,蜷缩起了身体。  闻璟行低头,在他颈间嗅了嗅,没有任何味道,便收了信息素。  他伸手将阮迎额前的发拨到一边,露出张干净漂亮的脸。  宋时维说的没错,阮迎能做他的情人,全凭这张与姜随相像的脸。  他长得太像姜随。  但也仅仅是脸像而已。  姜随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耀眼地让他移不开眼。
  两人分手后,闻璟行身边的人换了又换,每一个都很像他,却终究不是他。  就算阮迎装得再乖,再讨人喜,对他来说也只是个替身,是个劣质Omega。  劣质到不但信息素没有味道,甚至连发情期都没有。  也就是自己可怜他,愿意要他。好在他够听话,没有发情期倒也省了麻烦。  只是阮迎这么喜欢他,一副没他就活不下去的劲儿,到时候能乖乖离开他吗?  闻璟行勾起唇角。  算了,到时候再说。  闻璟行这两天休假,留在阮迎家里没走。  他发现阮迎的生活,比想象中的更加单调无趣。  阮迎不玩游戏,不追综艺,社交软件几乎是摆设。除了吃饭睡觉,看看书,就是画画。  而且不论是素描、水彩,还是什么别的,无一例外地,画的都是他。  阮迎作画的时候极其专注,除了眼前这块画布,再也盛不下别的东西。  有时候坐在他旁边大半个小时,都浑然不知。  而闻璟行也不觉得无聊,靠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他画画。  看烦了就打斗地主,结果三把就把豆输完了。  他从墙上嵌着的书架上抽出本书,翻了两页骂一句“写的什么破玩意儿”,又了塞回去,继续看阮迎画画。  闻璟行盯着他认真的侧脸,心口有些痒,忍不住出声问:“我人就在旁边,怎么不看着我画?”  被打扰到的阮迎有些不悦,微微蹙眉,声音淡淡地,“已经在心里了,不用看。”  闻璟行一怔,忍着把人按住亲的冲动。  妈的,又勾引他。  画好了,阮迎放下笔,小心翼翼撕去黄色的胶带纸。  闻璟行凑过去看,“啧”了一声,“你怎么把我画那么老?”  阮迎脸上明显不高兴,反驳道:“才不老。”  很少见他这样,闻璟行一时觉得有趣,笑着揉了把他的头发,“还不让说了。”  又厮混一夜,阮迎醒来时嗓子干痛,一点力气都没了。  他从闻璟行怀里挣脱,坐起身来,小声叹了口气。  难得的假期,居然大半时间都用来干这种事情了。不但没休息过来,反而更疲累了。  阮迎有些怨气地看向闻璟行。  男人侧枕着,眉骨深挺,下颌线优越。  阮迎看了一会儿他的脸,心里又释怀了。  就这样吧,反正也不吃亏,自己也爽到了。  起来的有些晚,阮迎简单地做了个吐司夹煎蛋,在厨房草草吃完后准备去上班。  出来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一愣。  闻璟行穿着黑色连帽卫衣,正闭着眼靠在沙发背上。  落地窗泄进来的清晨的阳光,给他如琢的五官镀上一层柔光。  “闻先生?”  闻璟行“嗯”了一声,睁开眼,抓过茶几上的车钥匙。  阮迎有些疑惑。  闻璟行一手揽住他的肩,往身上带,“傻了?送你去上班。”  随后,语气又恶狠狠地,“别自作多情,我是有事去做,顺便捎上你。”  阮迎点点头,“麻烦闻先生了。”  他在心里松了口气,表情舒展开。  太好了,这下不用担心上课迟到了。  闻璟行眼尖地捉到他的小表情,暗暗冷笑。  看吧,只是送他去上个班,就高兴成这样。  估计这会儿又喜欢他喜欢得要死了,真够便宜的。  到了画室,阮迎解了安全带,手扶住他胳膊,让他先别走。  闻璟行早就看透了他的小把戏,无非就是上班之前要亲亲,下班能不能来接我。  只不过送他一次就蹬鼻子上脸了,还想有第二次,想都要不想。  情人就是情人,有时候就是对他太好了,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亲一下倒也无妨。  闻璟行脸都凑过去了,阮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气得他黑了脸。  几分钟后,阮迎提着豆浆和鸡蛋饼从车窗递给他,“早上没来得及做你的饭,吃这个吧,空腹胃会痛的。”  闻璟行胃不好,多年应酬喝酒攒下的毛病。  他大哥刚出事那会儿,整个闻家的担子都落在刚出校门的他身上,有次喝到胃穿孔进了急救室,落下了病根。  闻璟行脸色好了些,伸手接过早餐扔在一边,“谁要吃这种东西,一看就不干净。”  阮迎笑了笑,要走,闻璟行又叫住他。  “怎么了?”  闻璟行凤眼含笑,轻轻挑了下眉。  “亲亲我。”  阮迎一愣,失神间,闻璟已行经开了车门,拽过来吻住他。  直到身下有东西顶着他,对方才肯放开,在他唇上重重一咬,气息很重:“晚上我来接你,哪都不许去,乖乖等着我。”  阮迎进去后,闻璟行伸手拿了豆浆插上吸管,还没喝,手机响了起来。  锋利的眉拧起,他接了电话:“爸。”  听筒传来闻崇明威严沧桑的声音:“回家一趟,有事跟你说。”  “嗯。”  闻璟行烦躁地把豆浆放在杯座上,塑料的杯身被抓得变了形。  闻崇明一进门,就看见自己儿子翘着二郎腿,一手抓着煎饼啃得正香。  “你说说你像什么样子,这吃的什么东西?”  闻璟行把最后一口煎饼塞嘴里,就着豆浆送了下去,“你叫我回来就是说这个的?”  “今天是李谨他爷爷的七十大寿,晚上的宴会别忘了,礼儿只管往贵了挑。”  “知道了。”  闻璟行起身要走,闻崇明又叫住他,语气不自然:“你和那个姜家的小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闻璟行眉心倏地一跳,眼神锐利了些,“问这个干什么?”  “这两年姜家眼看着起来了,不同于往时了。他父亲前些日子来找过我,说你要是还有心......”  闻璟行冷声打断,“我和他的事,你少管。”  闻崇明一哑,自知这件事他理亏。  当年闻璟行和姜随处着的时候,他看不上姜随的家世,反对得最厉害。  如今也没什么颜面再提,便摆摆手不问了。  肖宁开车载着闻璟行,去取了给李谨爷爷订的寿礼。  是从莫桑比克空运过来的紫光檀,又专门找名家,精雕细琢两个月之久的寿龟雕。万分贵重,肖宁小心翼翼地将箱子放在车上,生怕磕着碰着。  放好之后,肖宁:“老板,直接回闻家吗?”  闻璟行:“去徐秋阳的表行。”  徐秋阳是圈里的朋友,比闻璟行他们几个小几岁。  他是徐家老来得子的小儿子,从小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因学习太差,高中走的艺术特长生,又托关系上了京城最好的美院,毕业后家里给钱开了间表行。  从闻璟行上高中的时候,就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喊“璟哥”。人是傻了点聒噪了点,但心性不坏,对他也很实诚。  闻璟行当家以来,因为他的缘故,没少照顾徐家。  到了表行,徐秋阳开心道:“璟哥怎么有空过来?”  闻璟行扫了眼玻璃柜台,“挑块表送人。”  “这边都是新款,璟哥送什么人啊?”  闻璟行没说,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块表,“这个拿给我看看。”  徐秋阳戴上手套,取出来,“璟哥眼光真好,这是江诗丹顿的纪念版腕表,就这一块。”  是一块女士小表。  浅金色的表盘,镶嵌着一圈钻石,稍稍一动,火彩闪亮耀眼。  闻璟行想象了一下阮迎戴在手腕上的样子,唇角轻微扬起,“就要这个。”  徐秋阳让员工把手表装好,问他:“璟哥送人的话,要写个卡片吗?”  “嗯,写。”  闻璟行接过店员递给来的卡片和钢笔,写下一行浅蓝色的小学生字体:  阮迎,生日快乐,诸事皆宜。  闻璟行也是刚知道今天是阮迎生日的。  今天早晨他被枕边震动的手机吵醒,伸手拿过来才发现是阮迎的手机。  屏幕上有一条新短信,是手机通信运营商发来的,祝阮迎生日快乐。  闻璟行微怔,看了眼怀里熟睡的阮迎,心里一酸。  这也真够可怜的,过个生日只有10086发短信祝福。  正好自己有时间,送他去上个班,勉为其难地陪他过个生日,让他开心一下,也不算什么事。  李老爷子的寿宴阵仗很大,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来了。  李谨从下午就在门口迎宾,站了两三个钟头,脸都笑僵了。  见闻璟行和楚江过来,赶紧跟着他们撤了,一齐进了宴会大厅。  闻璟行无疑是最惹人眼的那个,除了优越的外表和闻家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短短几年,竟从一个不受重视的次子,一跃成了当家。  一开始人们都嚷嚷着闻家完了,结果到了闻璟行手里,闻家的境况蒸蒸日上,比他哥那时候还要好。  不少人过来攀谈,不免也有挑衅的。闻璟行游刃有余,说话滴水不漏。  一旁的李谨和楚江一点也不惊奇,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闻璟行是什么人,能力如何,他们比谁都清楚。  不明白为什么闻家人一个个都瞎了眼,总觉得他比不上他哥。  楚江被他父亲拉着去跟相亲对象说话了,痛苦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李谨一脸幸灾乐祸,伸手端了杯香槟,瞥到正朝这边走来的人,脸色稍变。  他凑到闻璟行身边,轻声说:“璟哥,姜随的父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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