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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难容双绝艳——by凤歌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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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红药对上了她漆黑的双眸,手下一怔,搁在她衣衫里不再动弹,嘴唇还被她磨蹭着,她惬意的叹了口气,双手静静的搂在身上之人的脖颈上,脸色无半分迷乱或激动,好像只是在平静的享受什么。
  秦红药僵住的手毫无阻隔的贴在她肌肤上,身上沸腾的热度一点点冷却了下来,她到底在做什么,分明知道萧白玉现在神志不清,对这些事半分不懂,当真要在这个时候同她交欢么。先不说她清醒过来是否还记得这些,是否会怒骂自己趁人之危,诚然自己可以继续,现在对自己全身心信任的她想来也不会阻止,但是莫非只能在这种时候才显露对她的深切渴望,才不用担心会被狠狠拒绝么。
  莫非自己要爱的如此卑劣而低下么。
  秦红药缓缓从她衣襟下抽出手来,将她衣衫重新整好,束紧衣带,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放开手。萧白玉听话的松开手,见她又躺了下来,毫不犹豫的靠进她怀中,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双眼。
  秦红药默默整理好自己衣衫,冷静下来后胸口果然又在阵阵作痛,抬眼时看见萧白玉挨着自己似是睡了过去,她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想笑又笑不出,只能将被她们踹在一边的棉被拉了过来,仔细覆盖住两人,平复着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
  火热过后的冰冷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秦红药也不知自己睡着了没有,意识还是浅浅清醒着,只觉周遭好像越来越冷了,甚至觉得有什么在嘶嘶的冒着寒气。
  身边的人轻轻一抖,秦红药本就不深的睡眠立刻被惊醒,她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萧白玉,见她双眸紧闭,脸色还是一片惨白,犹如深海中的一座冰山般沉沉的睡着,似乎没有异常。秦红药有些不放心,探手摸了摸她的身体,总觉得好像比之前更冷,这么一被触碰她身体又是一抖,暗道一声不好,直接伸手去摸她额头,刚一碰就被烫的缩了回来。
  那额头的温度似是喷发的火山,烫的吓人,她竟是发烧了。


第66章 携手相将
  秦红药相当震惊于萧白玉居然发烧了这个事实,以她们的功力来看别说受凉这等小事,再严重的病症也绝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也许只是受了方才踹掉棉被的一点凉意便发起高烧,她身体的虚弱已超乎想象,秦红药不知一个人身上怎会出现如此极端的一冷一热,她匆忙下地,外衣也来不及裹,赤着脚奔去另一间草屋。
  她急如风火的一把推开房门,挂着的门栓应声断裂,她脚不点地的跃到床前,手刚伸到一半,从漆黑的夜色中忽然窜出一条细蛇,身子一扭就盘旋在她手臂上,扁平的蛇头嘶嘶吐着信子,獠牙寒光一闪直冲她脖颈而去。
  “回来。”床榻上的人缓缓坐起身,手一招那细蛇听话的退了下来,重回到主人的肩头。姜流霜揉了揉额头,语气冰冷而不耐:“你下次再不敲门就冲进来,我真叫紫儿废你一条胳膊。”
  “抱歉,你快跟我来,白玉发烧了!”秦红药根本没工夫去争辩若她真想躲,那蛇怎会触到她一根毫毛,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萧白玉怎么承受的住那极端的冷热折磨,拉着姜流霜就往外走,都顾不得人家衣服也没穿好,肩头的细蛇仍旧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随时都能给她一口狠得。
  姜流霜有些诧异,她从未在秦红药口中听过抱歉这两个字,此时又看到她只穿一件内衫,光着脚在寒风中站在严冬的地上,急促又不修边幅,看来是万分急切。一时也没想着去反抗,任由她把自己拉到萧白玉床边,又匆匆点起烛灯,她不知还要准备什么,在原地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姜流霜看她一副失了常态的模样,又转头打量了一下双眸死闭的萧白玉,暗想难道这此人在秦红药心中比她自己还要重要么,可以为了她心神俱乱。烛火一亮,光芒眨眼间淌遍了茅草屋,姜流霜眯着眼让自己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一圈,最后停在秦红药脖颈处明显的痕迹上。
  猛然提高音量的骂声几乎响彻了整间草屋:“你是不是有病?啊?她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想做那些事,她病死也是你活该!”
  秦红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天地可鉴她真的什么坏心思都没动,要真是她主动地那痕迹能在她身上么。但她又无处反驳,总不能说的确是被勾引了想霸王硬上弓的时候良心发现又停了下来吧,说不准真是因为她后来掀了萧白玉的衣服才害她受凉的,她苦着脸连连点头应道:“是是,我有病,我的错,你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秦红药知萧白玉身体虚弱,但看她威风凛凛的压在身上时力气极大,还以为没有大碍,甚至引导着她动作,这生病的缘由怪罪下来自己至少占了一大半。
  姜流霜恶狠狠的瞥了她一眼,才坐在床边探了探萧白玉的额头,一触即缩,她身上是千年寒潭般的冷彻肌骨,额头又火烫难捱,但她脸色却惨白如雪,丝毫不见高烧之人应有的满面通红。一摸脉搏只觉内息竟停滞下来,想来是经脉各处被寒气堵塞再不流通,若不快点化解掉她体内的寒气,迟早会高烧加重爆体而亡。
  “她之前消耗太多精元之气,走火入魔只是暂时的反噬,但现在又受了凉,经脉彻底堵塞了。”说到这姜流霜又瞪了秦红药一眼,她一直按捺不说只是不想秦红药一直郁郁寡欢自责不停,没想到她竟不加节制,这种时候还想着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之事。
  “她大半的精元之气都传给了你,她就算醒来也丧失全部功力,我瞧见你的时候你体内的血几乎都流干了,若不是她的精元撑着你,你早就可以入土为安含笑九泉了。”姜流霜干脆的站起身,拍拍手往外走道:“救不了,等收尸吧。”
  秦红药怔在原地,她不是没发现自己醒来后内息好像更为雄厚了一些,还当是受伤后姜流霜使了什么招数打通了她的经脉,或是喂她吃了什么大补的药物,从没想过萧白玉为了保她竟消耗自己的精元之气。这精元之气俱是几十年功力才能融成的丹田之气,每流失一分功力都会下降一分,直到丹田干涸力竭而死。
  原来萧白玉已是这么爱着她,被她欺骗被她所害的众叛亲离后,依然深爱着她,不惜以性命相护。寒气自脚底窜入胸口,秦红药扶着木桌弯下腰,咳的像是要呕出血一般,咳嗽声拽住了姜流霜离去的步伐,她意味不明的瞧着秦红药弯下的背影,直到看见她身前的地面被一滴水打湿,紧接着又是更多的水珠滴落,水渍渗入大地中,转瞬就结了薄薄一层白霜。
  “救不了……真的么?”秦红药没有抬头,沙哑的嗓音挤出几个字,她在屋内的沉默中明白了事实,忽的走到床边把萧白玉扶起来,自己坐在她身后,双掌功力一运,内息已源源不断的涌入掌心。姜流霜看出了她的意图,冲上去一把拉下她的胳膊,怒道:“你做什么,我不是说过她经脉承受不住任何外力么,你运功给她疏通经脉只会撑破她的身体,你也逃不过她内息的反噬。”
  她虽脾气古怪,但对手中的人命看的还是极重,要么不治,要么就要治好。并非是一时赌气才说救不了,而是萧白玉身体脆弱到让她无能为力,别说以毒攻毒,哪怕是金针刺下很有可能都要了她的命。秦红药转过头,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是缓缓一笑,那笑意带着破碎的凄美,走投无路而孤注一掷。
  萧白玉被她撑着垂头歪坐,浑身不断发抖,双眉紧蹙,似是在承受极大的苦痛。秦红药脸色苍白的低头看着她,双眸眷顾而不舍道:“她若是承受不住死了,也是好的,至少不用这般痛苦。若是她撑得下去,耗尽我的精元之气也要救她。”
  姜流霜缓缓松开拽着她胳膊的手,看着她死死抱着萧白玉,无奈又不解的问道:“那你自己呢,她比你自己还重要么,你别忘了她现在是撞上南墙一无所有才拼死救你,那你的身后事又怎么办?”
  秦红药摇了摇头,似是再说那些不重要,又似是在说她不知道,但萧白玉自始至终都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爱上了自己,她不应该落到这一步,也不应该承受这些本不属于她的痛苦。姜流霜长叹一声,从毫无办法的脑海中挑了个还算合理的法子,死马当活马医的说道:“听说过卧冰求鲤么,你可以试试,说不定能化解她体内的寒气。”
  姜流霜细致的将门窗缝隙用布料稻草塞好,确认没有寒气再侵入,才转身离去合好房门,她仰头看了看天色,心里默算了一下时间,暗想若是那法子有效,萧白玉能撑过黎明之时,那才是真的度过危机。看来她要掐着时间过来瞧一眼,免得秦红药那个死心眼当真去寻死觅活的。
  草屋内烛光盈盈,光亮半明半暗的打在两人身上,驱走了黑暗也驱走了冷意,秦红药运起内功,让全身在功力流转下火热灼烫起来,然后紧紧抱住萧白玉,身体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棉被也严密的围在两人身上,试图将自己身体的温度传递给她。
  隔着衣物不大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冷,自己的体温也只是虚虚罩着她,秦红药微微推开了她,解开了自己衣衫前襟,怀口坦露了出来,又将她搂紧抱好,火烫的肌肤触到她仿佛结冰的衣衫,牙关都在不停碰撞打颤,秦红药硬是忍了下来,加快体内功力流转,源源不断的热度蒸腾了出来。
  皮肤温度越来越高,烫的胸口伤处也是一阵一阵剧烈的疼痛,但丝毫没有缓解萧白玉身子的冰冷,她蜷在火热的怀抱中不断发着抖,额头的温度几乎比秦红药身体还要烫。秦红药一咬牙,伸手褪去了萧白玉的衣物,双手死死环抱住她,肌肤相亲毫无阻隔的,将她整个身子都纳入怀中。
  当真是卧冰求鲤,秦红药只感觉自己光着身子抱着一座冰山,而这还只是冰山一角,藏在深海中巨大的山体不断涌出强烈的寒气,以她现在雄浑的内力都抵抗不住这严寒之意,一面死死抱着萧白玉不松手,一面牙关打着哆嗦忍耐这非人的冷。
  内力蒸腾带来的灼热温度竟一点点被寒气压了下去,甚至连头脑都被冻僵了,流转的内力渐渐缓了下来,温度再降低一步。忽然萧白玉在她怀中挣扎了起来,将她深陷寒冬拼命抵抗冷意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只见怀中之人溢出几声痛哼,眉头死皱,身体像是无意识的阵阵抽搐。
  “白玉,白玉……”
  呼唤自己的声音好像从遥远处传来,飘忽而不真切,带着焦急和心痛,在萧白玉不甚清晰的脑海中辨认不出这是谁的声音,但却熟悉的想要依靠。但运功过度的经脉每一寸都在反抗曾经受过的榨取,剧烈的酸痛从心脉中溢出,急速传遍全身,如同扑天的浪潮,吞没她所剩无几的意识。
  全身都渗出虚汗,手脚克制不住的颤抖,好像全身经脉尽断的痛楚片刻不停的涌上,步步紧逼,即使心底千遍万遍告诫自己要忍住,一定要忍住要睁开眼睛,但这无穷无尽的酸痛又如何忍得住。感觉自己已经睁开了眼睛,但眼里却是一大片的空茫,白惨惨的什么都瞧不见,只有疼痛感觉得最清晰,让人疯狂欲死。
  她拼命在痛楚的深海中挣扎着,模模糊糊的想到自己耗去大半的精元之气,又在狼群的撕咬中失去了意识,莫非现在她正在被那些野狼分食殆尽么,也许野狼的獠牙正刺穿她的皮肉,一口口咬下她的血骨,才带来如此张狂叫嚣的疼痛感。
  怎么还没有失去意识,怎么还没有死掉,难道要让她一直忍受这种被野狼生吞活剥的痛苦,胸口疼痛的像是心脏都被挖了出来,经脉阵阵弹跳着,热流混合着气息不断冲撞着寒气堵塞之处,似是要裂开来一般。她以为自己已经喊出了声,却没想到只有几下痛不成声的轻哼传进耳中,她剧烈的扭动着,手胡乱的抓着什么,想要寻到身边的阎泣刀干脆利落的给自己一刀,死了再被野狼吞噬就感觉不到痛苦了罢。
  但伸手只抓到了光滑湿润的肩头,隐隐感觉到这应不是野狼坚硬的皮毛,手指却控制不住的深深嵌了进去,似是在苦海中漂浮时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深深的用上全部力气扣住了浮木,不断期盼着这根浮木将自己带离这漫无边际的海洋。
  “白玉,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对不起,白玉……”
  好像有谁在哭,温热的液体滴在脸上,那转瞬的温热过后就是火辣辣的热度,从未想过有水滴能烫到如此地步,比架在燃烧柴火上的沸腾开水还要烫。可是这灼烫却渗入她的身体,一点点驱散着遍布全身的酸痛,似是在心里点了一把火,火焰燃烧起来,暖烘烘的烤着她的身体,明明身处烈火之中,却感觉不到烟熏咳呛,也没有火苗舔过身体的疼痛,反而像是把浸在冰水之中的四肢烘干烘热,终于暖意赶走了严寒,经脉也不再鼓胀,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白茫茫的视线中终于出现了些许光亮,萧白玉虚弱的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眼神涣散的望着没有目的地的前方,虽然那逼人欲死的疼痛已经褪了下去,但身体每一寸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欲要炸裂般的余劲,她茫然而面如土色。
  自己竟是还活着么,耗尽精元之气后已是功力尽失,或许还被野狼咬掉了胳膊,这般没有武功的自己已是废人一个,哪里还有活下去的价值。萧白玉一点点往前想,她现在已背弃了九华派,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再无她立足之处,还有什么……噢还有一个人,害她至此最后却还是得到她大半精元之气的人。
  她刚睁眼时秦红药就看出她眸中黑芒已散,可是她瞳孔却不复之前清亮,而是黯淡的凝视着某处,身体虚弱的窝在自己怀里,动也不动。两人身上都是布满汗意,潮湿的黏在一起,汗珠混合着泪水不断滴下,活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不动秦红药也不敢动,只是不断催动内力继续维持着灼热的体温,萧白玉感到舒适的温度她只觉得犹如烈火焚身,豆大的汗珠淌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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