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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难容双绝艳——by凤歌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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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什么比这更加美好更加催人泪下,再没有了。她与女子交合能如何,背德叛道又如何,她死后还管什么罪恶滔天。
  她用力将额头顶在那有些汗湿的胸口上,睫毛异常沉重,不知是沾染了火热的汗意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裹挟了厚实的水分,沉甸甸的坠在眸上。秦红药察觉到她情绪细微的变化,沉默的抚上她的后脑,微微用上了力,让她更深的埋进怀里。
  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声有了短暂的停歇,犹如绚烂的日光忽然被云海遮挡,室内的光亮淡了些,却更衬着两人玉体相缠之间的香艳刺目。恰是在这短暂的寂静中,清晰的听见了木门被敲响的声音,萧白玉抬头瞥了一眼,经由倒映在木窗上的影子认出来人,但又很快缩回身下的怀抱中,甚至不打算回应一下。
  但周城显然是得了确切消息,知晓掌门定是在房内,得不到回应又困惑的多敲了几下。萧白玉知晓是瞒不过去,她作息规律人尽皆知,青天白日的总不能搪塞她已经睡下休息了,她想略微直起身,夹在她腰间的双腿却用了力,逼迫着她只能维持跪伏的姿势。
  萧白玉垂眸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双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霭,即使这般都挡不住她眼中的漫天星辰,似是这璀璨的光芒随时都能迸溅而出。再多的顾虑在她眼中都化作绕指温柔,情理二字早被抛的老远,萧白玉就着这个姿势小声清了清嗓子,才扬声回道:“什么事。”
  声音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明明已经清了嗓子,出声却还是如此沙哑低柔,不知会不会被旁人听出端倪来。周城明显愣了半晌,他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有要事同师父商议,事关陆师伯……陆坦之在各处欠下的大笔债。”
  秦红药溢出一声轻笑,夹在她腰侧的双腿变本加厉的环了上去,双手也顺着她的脖颈一点点抚摸下来,仔细摩挲过她背上凸起的蝴蝶骨,手指一直滑到脊椎末端,妖娆的打了个圈。
  “你徒弟在叫你呢,萧掌门要走么?”秦红药压低的气音喷洒在耳上,沿着耳骨的一圈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她满意的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不出意料的察觉到身上人轻微的抖动。
  萧白玉偏头瞪了她一眼,背上被她抚摸过得地方都泛起痒来,支撑脊背的骨骼都酥麻了一片,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若不是两人不着寸缕的紧贴在一起,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运上了内功点了自己的穴道,何以力气都像是丝一般被这人抽的半根不剩。
  本应是警告的狠狠一瞪,光天化日下与她这般孟浪已不知破了多少底线,现下弟子就在门外,而她们却在床榻之上,甚至还散了一地衣衫,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但这一眼却在通红的面庞和裹满情丝的眉眼中软的一塌糊涂,秦红药被她勾的几乎是瞬间情潮涌动,微微抬起腰,火烫的柔软之处贴在她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蹭似催促似抱怨。
  萧白玉双腿一颤,有一瞬几乎跪都跪不住,她用力咬唇,意识到自己竟半点都不想推开秦红药,不紧紧的贴合上去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抑制。
  这又是秦红药使出的一个计谋——萧白玉近乎无奈的想,像个事先策划好的圈套,秦红药肆无忌惮的试探着,逼迫着自己承认普天之大,再没有比她更重要的,爱她已经胜过一切,胜过自己原以为也是相当重要的一切。她相当的得意洋洋,而这也的确是她应得的。
  但随后萧白玉就更加放弃所有挣扎念头的想起,是她自己迫不及待的将秦红药拽进房中的。
  偏偏秦红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已经从萧白玉的眼神和动作中知晓她的答案,还用蛊惑一般的耳语轻声道:“你让你徒弟等太久了,白玉。”
  萧白玉看着她嘴唇挪动轻碰,却像是听不清她说话,只觉得自己要死在她的双眸中,那样幽深的眼眸,闪着奸计得逞和情/欲的光,如同凝望着自己的深渊。
  于是萧白玉只能向这个计谋认输,她生平第一次的认输,有些含糊的提高声音道:“你先下去,半个……一个时辰后为师再去找你。”
  她似是下了一纸战书,秦红药在她身下讶异的挑了挑眉,随即又不顾一切的笑了起来,听着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才忍不住的耸了耸腰身,光洁的手臂紧紧环绕住她,唤她的名字:“白玉,一个时辰么,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
  两人的长发在床铺上肆意纠缠,交叠的身子如上好的瓷器般漂亮,优美而易碎,萧白玉终是纵身跃进了她身上的海洋,与她流出的海水骨血交融。
  照进房内的阳光时而被云海碾碎又时而聚拢,似是烈日被不断掠过的彩云撕扯,光影云影交织成女子急促的呼吸声,室内雪白交融,开合不定,窗外云海翻涌,日光琳琅。
  在明明暗暗的光影中萧白玉迈入了海底最深的漩涡中,在海潮激荡海风凛冽中她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我真是疯魔了……”
  秦红药却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仿佛置身于江南特有的梅雨中,全身都被黏腻连绵的雨水浸了个湿透,声音潮湿而温柔:“朝得你,夕死可矣。”


第89章 金风玉露一相逢(玖)
  周城心中有苦说不出,师父说好的一个时辰后就来,他战战兢兢的在账房等到几乎入夜,误了晚饭饥肠辘辘不说,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自家师父姗姗来迟的身影,还没来得及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声,打眼一瞧,那一口气就直愣愣的堵在喉口上不来下不去,一张脸硬是胀的通红。
  萧白玉见他一副好似鱼刺哽喉的欲语还休,下意识的先理了理衣摆,应是不至于有什么蹊跷之处,明明临出门前让秦红药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确定衣衫整齐面色白净如初才踏出的房门。
  思绪不受控制的飘回出房前,她下地捡起散乱在地上的衣衫,将两人纠缠团绕的衣物分开时,秦红药只懒洋洋的倚在床头,青瓷一般的丝被随意的搭在腰间,被汗湿的发丝一缕缕的散在上身,没有刻意去遮挡,却也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那些红痕。
  像一尾刚出海的美人鱼,像塞壬,引着无数生命前仆后继的成为她的腹中餐。
  秦红药的目光一直凝在她身上,看着她穿好衣衫理好鬓发,仿佛一朵瑰丽绽放的海棠一点点收拢起花瓣,披上嫩叶的遮挡,藏起她不久前展现出的无双风华,再回过头来时又是不苟言笑气度非凡的掌门人。
  萧白玉打理好自己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散漫慵懒的姿势,再对上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心口早已软成一池春水,上前拾起挂在她腰间的丝被,盖过了她的肩头,忽然拉近的距离让她们将彼此依然蕴含水雾的双眸看了个清楚。
  “等我片刻,我去拿些晚膳来,你再多躺一会儿。”还未退去沙哑的嗓音显的有些低沉,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缱绻。秦红药上下扫了她几眼,将她所穿的衣物尽收眼底后,不置可否的弯起唇来,手背朝外懒懒的挥了挥,赶她出门:“快去,我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这真是个体力活,比练了一天一夜的剑还累。”
  于是萧白玉便又红了脸,只是嘴唇动了动还是不好意思把话说出口,多年来的克己复礼让她实在不能像秦红药这样随心所欲,一句“现在晓得饿了,也不知是谁不肯让我停下来”也只好憋死在口中。
  回想起这一幕时萧白玉又想勾起唇来,幸好还记得自己身在何处,在周城眼睛瞪得眼珠子都掉出来前将将收住了笑意,勉强沉下嘴角,轻咳了一声道:“城儿,你发什么呆。”
  周城被这一咳唤回了神,他都不敢直视师父的双眼,生怕再瞧出些什么别的风光,如同春天猫儿眼中闪烁的东西。他尴尬的瞧着一旁的地面,结巴道:“师,师父,你……头一次见师父这般穿着,实在惊为天人。”
  萧白玉闻言心中一惊,却不动声色的垂眸,仔细扫了自己一眼,一抹不属于她的鲜艳色彩窜入眼帘,显然这一身青色的长衫不应配一条如此夺目的淡红衣带。
  难怪秦红药目送自己出门时是那一脸耐人寻味的神情,她分明看见了,却半个字都不提,萧白玉咬的后牙都有些疼,只能庆幸她们白日回来时并未见到弟子们,没有让周城瞧见这条衣带的主人是谁。
  不得不说萧白玉修身养性的造化已经炉火纯青,尽管在心里已经将秦红药的晚膳克扣的一粒米都不剩,她抬起头时的神情依然风轻云淡天下太平,只淡淡的应了一声,旋即就谈起周城口中的要事,只当那条捆仙索一般束在自己身上的腰带并不存在。
  陆坦之四处欠下的债的确繁多,当然其中也不乏浑水摸鱼之辈,最后传令下去只认印有九华派刻章的欠条,好好盘算了一下又花出几千两白银。当周城看到其中居然还有风月楼的欠条时简直惊呆了,他再怎么回想也无法看出半点陆坦之浪荡好色的端倪,只能默叹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
  再踏出账房时已至月明星稀的深夜,其实还有几笔账没算完,只是周城总算在萧白玉时不时偏头打量天色的目光中看出她的急切,就好像她正坐的檀木椅上被人撒了钉子。甚少见她坐立不安的样子,还以为师父尚有急事,周城只好忍着腹中空空的饥饿感将剩余的活都揽到自己身上。
  萧白玉站在分岔路口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回房换回自己的腰带,顺便跟估计等急了的人打个招呼,饿了她这么久也算是调皮的惩罚了。离房门尚有十几步时就察觉到屋内有了另一个陌生的气息,打眼望去屋内已点起明亮的烛灯,不再是她离开时刚刚入夜灰蒙蒙的样子。
  毕竟是在九华山上,萧白玉也未曾多想,抬手便推门而入,只看了一眼屋内光景便微微蹙起眉,反手合严了门缝。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立时住了口,警惕的观察着忽然出现的女子,他耳朵灵敏的很,又是深夜,却不曾听见有任何的脚步声。
  靠在桌边的秦红药闲散的抬了抬眼皮,倦怠的抿着一杯茶,发髻依旧散着,身上为了见人也只披了间薄薄的纱衣,像极了春睡初醒的画中美人。
  “回来了?我都饿过劲了……继续说。”
  黑衣人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眼观鼻的低头道:“是,雷火帮,霹雳门,铸剑山庄三派几日内连遭灭门,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地面墙壁都刻了修罗教三字。烈焰,霹雳二派尚离中原较远,我等在教主吩咐下先行清理过字迹,不会传出什么谣言,但铸剑山庄人丁兴旺,派强势大,已有不少人瞧见了字迹。”
  看到哥哥派人来报信时就知晓江湖应是又出了什么大事,只是比想象的还要严重不少,秦红药勾起耳畔的一缕发,指尖缓缓揉了揉太阳穴,驱散渐涌而上的朦胧睡意。手指投下的阴影在她唇畔浮出阴冷的弧度,不冷不热的说道:“修罗教三字可真成了香饽饽,谁都敢抢。”
  话音刚落,肩上忽然一暖,撑在额上的手也被人拿了下来,轻轻的握在掌心。萧白玉在几句话间已经抽起叠放在床边的外衫,抖落开来披在秦红药肩头,属于她的衣带还在自己身上,只得在她玄黑的裙外虚虚的拢了一条素色的腰带,好歹是比纱衣遮风温暖多了。
  萧白玉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自中指第二指节按压着穴位,有些微微的刺痛,但明显的提神醒脑。秦红药弯了弯眸,阴影自她面上褪去,看起来终于不那么冷了,她干脆的歪斜了身子,一半的重量都靠在了萧白玉肩上,一双眸半合半睁道:“哥哥忙得很?这种事还需我亲自跑一趟么。”
  萧白玉动作一顿,秦红药从未在旁人面前泄露出一丝弱势,但看着那黑衣人只是盯着下跪的双膝,半点余光也没有向上飘,还是调整了一下坐姿,挺直了肩背,让她靠的更加舒适些。给她按压穴道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反握住了,十指交握,静静的搁在腿上,她的指尖似有似无的在手背上剐蹭着,点点的痒。
  “教主因急事回了北漠,让属下向护法转达此事,教主说四大火器门派独剩烈焰堂一门,金铁衣对这四大门派赶尽杀绝,极有可能是为了毁尸灭迹,这四大火器门派同金铁衣私自贩卖铜铁火器脱不了干系。”
  秦红药摆了摆手,黑衣人便悄悄的站起身,开门关门都没有一丝声响,只轻微的索索两声,门外就再听不到多余的呼吸声。萧白玉侧耳听了听,几秒后连她都再难捕捉到任何声音,难怪这人进出自如连守山弟子都没有丝毫察觉。
  修罗教当真是卧虎藏龙之地,不说教主护法那两座泰山,光是这报信的手下,就让萧白玉在九华派里挑拣半天也选不出一个可以与之匹敌的弟子。不禁想起许久前的那一场金府英雄宴,现下看来只觉处处好笑,不论是义正言辞匡扶大义的金铁衣,还是大言不惭谈论着修罗教不堪一击的各门各派。
  靠在怀里的人许久没有声响,萧白玉低头看了看她的发顶,虽不想出声打扰她,但想起她许久都不曾进食,还是扶着她的肩膀轻拍了几下道:“红药,先别睡,吃些东西再休息。”
  秦红药还没这么快就入睡的本事,只是身子乏,嗓子也不大舒坦,毕竟掌门卧房也不是什么僻静之地,偶尔还是有弟子经过,动情时的声音都压了下来,憋久了更懒得再开口。
  “你磨蹭的我都不大饿了,罢了,明早再吃吧。”秦红药直起身子,长长的舒展了一下腰身,附赠一个大大的哈欠,明白的表示她已经很累了。
  “也不想想这是谁害的。”萧白玉无奈的随着她站起身,亦步亦趋的陪到床畔,到底还是心疼她,就着桌上的茶壶洗了一个李子塞进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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