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波本一见钟情后——by兰塔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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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因为约定好了要与诸伏景光一起再去那伽,所以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安室透再没去找过泷泽和月。
新年将至,里世界的组织们也像是为了要赶KPI一样,不约而同的开始了最后的白热化斗争,似乎要打算在圣诞节之前搞出一点成绩来,好安安心心过新年。
三瓶威士忌在一系列的任务中崭露头角,在各自的领域方面均受到了前辈和上司的称赞,虽然看起来前途一片大好,但也更加的忙碌了。
在某次任务归来的安室透前往那伽,接泷泽和月进行今年的最后一次检查时,这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
………………
安室透这次到那伽总部,遇到了白石和形影不离跟在泷泽和月身边的萩原研二。
只不过这次,二人表现的十分正常,再没提过半句类似助攻的话语。
在当泷泽和月更衣的时候,白石还跟安室透勾肩搭背的试图套近乎,一副想要把他变成好哥们的架势。
安室透与他打了会太极,发现这位虽然看起来不太正经,但毕竟是那伽高层实权,只要不是面对泷泽和月,对上任何人都能游刃有余。
白石甚至还拥有安室透暂时没有点亮的技能,那就是脸皮厚的令人发指。
他明明什么都听得懂,但就是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不论安室透说什么,白石都把语义曲解成示好,安室透又不能直接翻脸,最后只能把假笑僵在脸上,任凭白石亲亲热热一口一个兄弟了。
本来就脸色很黑的安室透,根本看不出现在脸色如何,他只能在心中暗暗记下来:
脸皮要厚!这是波本值得学习的东西!只要你不要脸,就能让别人没有脸!
等到泷泽和月推门进入接待室,安室透只见身边小混混突然变成了受惊的跳兔,猛的松开手,一步迈开便离他三尺远,弹跳力堪称惊人。
安室透一瞬间甚至对一直想要躲避的泷泽和月产生了感激之情。
这倒是在反向助攻了。
泷泽和月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一看屋内的气氛,就猜到白石可能做了什么,于是保持着一脸茫然的状态,十分毒辣的嘲讽了白石两句。
一分钟,这位让安室透无计可施的高管便被气得甩门而出。
安室透又暗自点点头:
嗯,心要黑嘴要毒脸要厚,缺一不可,还要学习!
他笑眯眯的站起身来:
“和月。我们走吧?”
………………
走出大楼的瞬间,望着天上地下白茫茫的无尽雪色,泷泽和月明显怔了怔。
安室透见他这副表情,知道他应该是在实验室里忙得不知天昏地暗,甚至没注意到窗外铺天盖地的雪花。
他见泷泽和月那双明显有情绪波动的双眼,不由得心里一软。
他才十九岁啊,就这么没日没夜地困在实验室里,还要喜欢上自己这么个冷心冷肺的波本,真是太可怜了。
然而这种毫无由来的怜爱滤镜产生的感情波动,只在心底荡漾了几秒,便被安室透无情的压回心底。
泷泽和月自然是没注意到安室透的日益深藏的内心,他上了车,一边扎安全带,一边无随意的问道:
“诸伏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安室透犹豫了一秒,觉得这件事没必要瞒着他,于是说到:
“下周一。”
泷泽和月微微一愣:
“那天……是新年的前两天。”
安室透微笑着点了点头:
“是啊。”
副驾驶的泷泽和月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
他无声的降下车窗,望着窗外鹅毛般铺天盖地压下来的大雪与铅灰色的沉重阴云,神色平静的笑起来:
“透……你看。”
“新的一年就要到了。”
他想说什么?
安室透沉默的望了他一眼,没有问出口。
今天刚刚更换过专业雪地轮胎的马自达发出一声轰鸣,用铅灰色的车辙将纯洁的白雪碾压成一片褴褛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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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此时,琴酒正在美国与FBI进行激烈枪战。(正在日本卧底的赤井秀当时并不知情)
银发杀手看着因为过于嚣张而招惹上警察、然后导致他们被FBI发现踪迹、但现在仍然嚣张十足的一边欢快的嚎叫一边飙车的基安蒂,强行压制一枪打死对方,然后把她丢下车的冲动。
好容易摆脱了追兵,琴酒直接让基安蒂滚远点,然后命令伏特加:
“让朗姆给我派个省心点的人过来!”
于是诸伏景光到达美国之后,获得了琴酒难得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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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这一年的倒数第二天, 琴酒与诸伏景光终于回日本了。
本想趁着白天去那伽登门拜访的安室透接到了白石的电话。
安室透虽然与白石交换了联络方式,但是无论出于双方势力的微妙关系,还是因为泷泽和月与安室透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状况,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从未相互联系过。
此时突然接到白石的电话,安室透倒是愣了一下。
“你好,请问你要找谁?”
安室透接通的电话,用格外公事公办的语气对话筒发出了疑问
白石在那边愣了一下:
“嗯?我打错了吗?不可能啊?”
白石的声音忽远忽近,显然是将手机从耳边移开, 正在翻看电话号。
几秒钟后, 白石的声音又变得清晰起来:
“没打错啊?”
安室透确认那边确实是白石, 这才微笑着用平日里的语气说道:
“啊,抱歉,我用耳机接听, 没有看来电显示。”
我信你个鬼!
白石沉默了几秒,心想你们这些黑暗组织的成员是不是有点谨慎过头了?仿佛在演无间道诶!
不过没功夫跟安室透计较什么, 白石做出一副被糊弄过去的语气:
“哦, 原来是这样, 我没有什么事, 只是告诉你一声, 琴酒现在正在那伽,今天不要来。”
安室透握住手机的手顿了一下,他摸不准白石究竟对自己等人的身份知晓到何种地步,没敢随意应声,而是谨慎的低声笑道:
“琴酒刚刚回国,就去检查这几个月的业绩了吗?”
白石在电话那边无声的撇了撇嘴, 然后压低的声音告诉安室透:
“几年前,我还未升职管理层时, 经常会在重要且需要保密的交易场合时,兼职和月的司机,你的那位故交,可是我三年前跟和月一起捡回来的。”
安室透身子微微震了一下。
他不自觉放柔了声音,诚恳的低声道:
“谢谢你。”
“这倒不必,当时情况很乱,救下他没有半点好处,我当时可是主张杀人灭口的那个……”
“他能活到现在,你还是要感谢那个你避如蛇蝎的二少爷。”
白石没好气的说了一嘴,浑然不在意安室透会因此记恨他。
安室透默然。
他猜到这件事估计与组织有关系,在面对组织的时候,即使是那伽也不得不谨慎,白石当时也并没有保护陌生人的义务。
然而还没等安室透回应他,白石便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和月不许我乱说的……算了,不说这些了。”
“我是想提醒你,别撞到琴酒,你和同伴如果出现在这,被琴酒发现,就凭他的经验和智商,你们三个恐怕要一起完蛋。”
安室透平静的声音中透露着感激:
“我明白了……尽管如此,还是多谢你。”
正准备挂掉电话的白石顿了顿,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
“反正你们也不可能回家过新年,不如明晚来那伽找和月吧,萩会跟他一起。”
安室透愣了一下,满腹疑问,正要说什么,却听见电话传来忙音。
白石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
琴酒刚刚推开接待室的门,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某个小青年混不吝的嘲笑声:
“呀,Gin,听说你在美国差点落到FBI的手里,还被追的跟丧家犬没两样?”
“好久不见,这么拉了?”
琴酒:……
于是刚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落座的组织第一Top killer,已经十分熟练且饱含威胁之意的将手按在了腰部配枪处。
泷泽和月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他懒洋洋的对琴酒挑了挑眉:
“行了,你又没带枪。”
他喟叹一声:
“这么多年了,吓唬人还是那两招,真是没新意啊,你就是靠着十年不变的招式走遍天下的?”
琴酒沉默的盯着泷泽和月看了几秒,半晌,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似乎察觉到今日黑发青年格外的与众不同,琴酒难得的并没有动怒。
他后退一步,单手撑着大门,侧过头对躲在走廊上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什么的白石招了招手。
白石飞快的挂掉电话,满含笑意看向琴酒,脚步却半步都未挪动:
“Gin,你不要因为没办法真的对和月动手,就来找我撒气,我真的很柔弱,很容易受伤。”
墨绿色的眼眸附上了一层玄铁似的冷霜,琴酒只觉得脑袋上蹦出一根青筋,他煞气十足的瞪了白石一眼,吓得白石连忙十分给面子的靠近了房门。
琴酒指了指房间里那个满脸挑衅,一副“有能耐你就掏枪打死我啊”的表情的泷泽和月,言简意赅的问道:
“犯病了?”
白石随着琴酒的目光向房间里探了一眼,随后默默的后退两步: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能说,你还是自己问他吧。”
琴酒阴沉沉的看着他,身上隐隐浮现起可怕的杀气来。
白石虽然平日里混不吝,而且论身手,可能也未必打得过琴酒,不过论起手辣心黑,他倒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怕对方的。
于是顶着银发杀手能让小混混屁滚尿流的目光,他艰难的笑了笑:
“你吓唬我也没用啊,我可是那伽家主的家臣。”
琴酒看了看白石的表情,漠然点头: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白石站在原地,耸了耸肩。
他可什么都没说,琴酒自己猜出来的,不怨他。
他也不是在卖主求荣,只是泷泽和月最近情绪十分不稳定,如果不暗示一下琴酒,让他对发疯边缘的泷泽和月宽容一点,他怕这两位真的打起来。
黑色的长风衣骤然在空中翻卷,银发杀手已经重新进入接待室,并反手关上了房门。
一直沉默倾听两人对话的泷泽和月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琴酒,懒洋洋的将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
“那伽与组织的交易已经交回给贝尔摩德,你还来做什么?”
“可别说你也爱上我了,要把这生意负责人的位置抢回来。”
琴酒平静的看了黑发青年一眼,嗤笑一声:
“也?这意思,你难道以为波本爱上你了吗?”
被戳到痛处的泷泽和月顿时脸色更差,他盯着琴酒:
“如果你是来找茬的,很好,我现在就缺一个打架的对象。”
琴酒声音低沉,不疾不徐地回应道:”
“即使我手边只有一块海绵,我也能在五分钟内让你的尸体横在沙发上。”
这倒是实话。
泷泽和月沉默了几秒,愤愤的看向地面,用力的“啧”了一声,手指用力的按在了沙发上,暴躁将真皮沙发的扶手捏的咯吱咯吱直响。
他只是在发疯的边缘,又还没有真的疯掉,不至于真的用自己的一条小命来测试琴酒是否只是在放狠话。
琴酒瞥了一眼泷泽和月,再次确定他情绪十分异常。
只不过这与他无关,琴酒自顾自的脱掉身上的风衣,挽了挽衣袖,将左手伸出,搭在茶几上。
这位恶名昭著的Top killer一年四季都风衣加身,衣袖里似乎藏着无数明刀暗箭,能瞬间夺人性命。
此时将手臂搭在茶几上,才发现他的左手手腕向上一寸的位置,竟有一条贯穿整个手腕的疤痕。
这道疤痕似乎是陈年旧伤,只余下浅浅的一道红痕,然而当琴酒翻转手掌,就会看到这道红痕竟然围绕手腕一整圈,像是被切开的痕迹。
泷泽和月见他伸出手,面色立刻严肃起来,他飞快的坐直身体,伸手在对方手腕上用力按了一下。
琴酒面瘫似的一脸冷漠,神色未改,指尖却无法控制的抽搐的一下。
一滴冷汗从他额边落下。
“怎么回事?”
泷泽和月皱着眉头:
“不是说过半年以内不许过度用力么?”
琴酒抬了抬眼:
“你刚才不是讲过了?与 FBI打了一场,不用左手,命就要没了。”
泷泽和月眨了眨眼,脸上挂起了嫌弃的表情:
“真菜。”
“啊,对不起,我在说FBI,没说你。”
琴酒:……
不要跟这个将疯未疯的家伙计较,他无声的深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