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老公死了——by匿名咸鱼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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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枝哭着抱紧段轻池的背,双腿盘上他的腰,吊在段轻池身上微颤,咬着下唇呜呜地喊疼。太疼了,被开水烫到手时都没这么疼,身体被劈开一样,段轻池的肉棒撕裂了他,一点儿也不快乐。
方枝低声地哭:“好疼啊……”
段轻池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处子血也落在床单上,漂亮得有些扎眼。
“不会疼了。”段轻池一直亲他的嘴角,“吱吱好厉害,身体好乖。”
在段轻池的安抚下方枝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疼痛之后花穴里更痒更热了,何况他知道他能吞下段轻池的东西,蹭着段轻池让他再来。
段轻池将他放好,低头寻着乳头含在嘴里,吸咬着兴奋的奶尖,将脸埋进方枝胸间,蹭着柔软的乳肉,用力嗅着他的味道。
“嗯……唔嗯……”方枝按着段轻池的后脑勺,挺起胸脯给他吸。胸口涨涨的,被咬着吸着才舒服一点,段轻池挤着左胸乳肉含进嘴里,用舌头逗弄红艳的奶头,那里敏感度高,被嘬得湿润肿大。
尺寸可怕的阴茎再次进入方枝身体,被破开的花穴还是紧,热情地裹着冷凉的肉棒舔弄,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碰在一起快感更甚,肥嘟嘟的阴唇含着男人粗硬可怖的肉棒,吞咽间被带出来的淫水打湿,两具身体碰撞声清晰,方枝羞得闭上眼。
“太重了,嗯……太重了老公。”
方枝将屁股乖乖拱起,段轻池又急又快地托着他的腰在花穴里抽插,虽是第一次承欢,但他太敏感,天生适合被男人干,身体适应得极好。段轻池本来还打算缓缓,可小逼一直吸他,像是求着他肏,没忍住就挺着阴茎在幽径里捣起来。这小逼插起来极舒爽,又能吸又能喷,在被段轻池快速挺动间自发淌出更多的液体打湿身下床单,带有他味道的床单,沾着方枝的处子血和淫液。
段轻池掐着方枝的屁股,迎合着身下凶猛的冲撞。他声音又冷又沙,糅合成一种极致的性感:“吱吱是宝贝吗,肏起来这么舒服。”
“是,是宝贝……”方枝神志不清地顺着男人的话讲,摸着自己的肚子,似是不敢相信小口能把那根巨物吞下去,还能让它自如进出。
“老公也是、也是……”肏得他好舒服。
段轻池半跪在他身前,抓着方枝细细的脚腕分开,搭在肩膀上,腰间垫了枕头,小屁股坐在男人阴茎上,被段轻池握着大腿根狂顶。
方枝的腿型极漂亮,没有赘肉,线条利落,柔韧性好,缠在男人爆发力强劲的身体上有种异样的和谐和惊人的美感,一颤一颤的,勾人垂怜。他身体瘦,扛起来也不费力,段轻池偏头咬了口方枝的小腿肚,留下浅浅的牙印。
“唔……老公咬这边……”方枝伸出舌头给段轻池,段轻池弯下腰吻他。
男人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明明只是阴气凝集的身躯却好像也燥热了起来,被方枝融化了,粗硬肿大的肉棒一遍遍碾压方枝紧致的阴道,退出来还能插得更深,段轻池也很好奇方枝能吃下多少。做爱动作太剧烈,这床有轻微的晃动声,不过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老公,”方枝悄悄说,“你的那个好冰呜呜呜……”
段轻池压向他,双手撑着床,浑身上下都是濒临爆发的压迫感,他不断用下身进攻微张的穴口,两片阴唇都被他挤痛了。
“我的什么?”段轻池吸着气问。
方枝不知道该怎么叫那个东西,以前他读过书的大哥跟他们说过那是性器官,他二哥说那是男人的象征,方枝觉得段轻池的就是一根冰棍,还会变大。
“大肉棒。”方枝想了想,“捅人好痛。”
段轻池一手捏住眼前摇晃的奶子,在乳尖掐了一把,另一只手握住方枝勃起的阴茎,裹在对方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快地插起饥渴的嫩穴。方枝受不住,双腿落下来,无力地瘫在床上。娇弱的骚心被巨大的龟头摩擦着碾压着,段轻池发了狠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重重凿进吞着阴茎不放的嫩逼,精囊拍打在可怜的阴唇上,撞得两瓣阴唇红肿不堪。
“啊啊啊!!!”
方枝失控地尖叫,一边抖着腿一边射精,同时小逼也被段轻池送上了性爱高潮,体内失禁般喷着大股大股的淫水,全部淋在段轻池勃发的性器上,堵在阴道里。
段轻池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骚水也流到床单上,柔嫩的小逼被欺负得红红的,断断续续流着泪似的,一阵阵淌出水来。段轻池在方枝眼角亲了下,轻声道:“对不起,下次不会让吱吱痛了。”
也没有很痛。方枝昏过去之前想,他也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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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吃到了
第5章 05
方枝换下了床单。
他愣愣地看着中间那块红色血迹,心道第一次做爱让段轻池给干晕了……好没面子。但是真的好爽,只要一回想起段轻池淌着汗的身体他就浑身燥热,他知道段轻池的汗水也是冷的,凝着冰,滴在他胸口上冷得他收紧小逼,又被段轻池用力肏开,让他不要吃太紧。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洗过澡,应该是段轻池抱他去的,下身清理干净了,穴口还有点肿,身上被掐出来的痕迹很明显,大腿、腰侧、屁股、奶子上到处都是男人的指印,小腿肚还有个牙印,很深,似乎是他后来昏迷过后段轻池给补的。
抱着弄脏的床单去洗衣房时碰见正在手洗一条白色裙子的段小楼,段轻池的妹妹。长发披肩的女孩跟他打招呼,脸上有个小梨涡,问方枝:“大嫂来洗衣服啊?”
“嗯。”方枝将床单揉成一团丢进洗衣机,撒了洗衣粉,关上盖子等在一边。他过会儿得看看洗干净没有,血渍不容易清洗掉。
段小楼看他露出来的手臂上有些青痕,随口道:“大嫂,你手肘撞了?有块淤青,记得擦点药。”
方枝默默地将袖子放下来,若无其事地说:“昨天回房时撞门口了,没什么事。”
“嫂子……这不像是撞出来的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段许指着他的手臂,故作沉思,“要不是大哥还没醒,我都快以为是大哥晚上太粗鲁了。”
这话是故意为难他,段小楼都察觉到不对劲,抬头看着他俩。
“你看错了,虫子咬的。”方枝冷着小脸,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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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说我偷男人。”
方枝趴在段轻池棺材上打小报告,他又不傻,当然能听懂段许是在暗示什么。眼前这人睡了这么久不吃不喝也不老,整天躺在这,就把他身子破了,还让他背下好大一口黑锅。
“你什么时候才醒……”方枝叹了口气,“做鬼很好玩吗?”
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段轻池揽着他的腰轻松地将他从棺材盖上摘了下来,抱进怀里跳出窗外。方枝吓了一跳,段轻池捂住他的嘴。
接着房门被推开,母亲走了进来。此时天已全黑,心事重重的她也没注意到窗外站着的方枝。
母亲只是看着棺材里的人,站着看了会儿,眼泪忍不住往下掉,轻声和他唠家常。
“轻池,你昏迷很久了,你爹又去远处寻医,好几日没回,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当,倒不必挂念,可家里人你总得记在心上,快快醒来见我这个老家伙一眼……”母亲笑了笑,“你媳妇很乖,你会喜欢他的,等你醒了,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躺着的人没有丝毫反应,母亲摇摇头,不舍地离开了。
方枝红着眼,问:“你怎么还不回来?”
“查清楚一些事,马上就回来了。”段轻池在他耳根上亲了亲,“先不要告诉母亲,我会很快,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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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枝留段轻池过夜,可段轻池说他身上阴气越来越重,不适合长久地跟他待在一起,每每晚上陪他躺一会儿,不过两小时就自觉离开。
“手……唔老公吸吸奶子……”
又是深夜,方枝穿着段轻池的衬衫跪在床上,后摆遮住半个浑圆的屁股,双腿分开来露出下体漂亮的花穴,上半身挺立着,浑圆的奶子颤颤的,从敞开的衬衫里跑出来。双手举过头顶,好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绳子绑着手吊在半空中。
穴里咕叽咕叽地响,段轻池用两根手指在花穴里搅动,灵活地翻弄阴唇,疯狂顶弄柔软壁肉,把不一会儿就有淫水流出,滴在干净的床单上。
“好冰……”方枝被迫昂头,与段轻池接了个不温柔的吻,男人不放过他,吸得他舌根发麻,口水直流,浑噩着喘气。
“啊……哈……老公好久没肏骚逼了……痒得难受……”
段轻池咬着他的锁骨,加了一根手指去方枝身下弄他,满手都是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水。
“吱吱,老公是鬼。”段轻池重重亲他的奶头,把可爱的乳尖咬在嘴里嘬,拉得乳头耸立,松开的瞬间又弹回去,淫荡地上下摇晃。
方枝小声辩解:“老公才不是鬼……”
段轻池笑了笑,没跟他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摸着方枝细瘦的腰,冰凉的脸沉在柔软的两乳之间磨蹭。
“老公想喝吱吱的奶水,有没有?”
“唔有、有……现在没有。”方枝失落地摇摇头。
“什么时候有呢?”段轻池很耐心地问他。
方枝认真道:“要老公经常含着吸,用力吸,吸开了就有了。”
段轻池在他胸前亲了口,又跪在他身后,双手用力捏着奶子玩弄,方枝娇喘颤颤,粗壮的阴茎从身后插进腿间,冰得他反射性夹紧了。
段轻池贴着他后颈笑,挺身在他两腿间抽插起来。方枝腿间本来就湿湿的,被阴茎抵着嫩肉蹭也不疼,就是痒。冰冰凉凉的肉棒蹭开了阴唇,从小小的穴口上擦过,好几次顶到阴蒂,肉逼馋得厉害,吐着淫液亲吻硕大的事物,但它就是不进。
“啊哈……唔唔……”
方枝刚爽得喘叫一声,忽然被段轻池捂住了嘴。
几十秒后,有人敲响他的房门,方枝也跟着哆嗦起来。
“嫂子?睡了吗?”
是段许。
一楼是父亲和母亲在住,二楼是段轻池的,三楼和四楼分别属于段许和段小楼,原本段轻池结婚后是要搬去新婚房,可他现在这样不省人事,只好住在原处。
“回答他。”段轻池放开他的嘴。
“嫂子?”段许又敲了敲。
埋在腿间的阴茎还在快速地磨他,像是没听见门外有人,胀大几分,挤得腿间嫩肉变形。方枝平复下呼吸,提声问:“有什么事?”
“我能进吗?”段许问。
方枝缓缓道:“很晚了……唔。”
段轻池的龟头不小心戳进肉缝里,饱涨的满足感让他瞬间紧绷,小嘴咬着对方不放。段轻池推着他的腰,从花穴里退出来,松开他吊在半空的手,将方枝好好地放进被窝里。
下一秒,房间门被推开。方枝没有锁门的习惯,段许也就真的没经过他同意就进来了,房间里没开灯,段许站在门口扫视房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段许。”方枝的怒火瞬间烧了起来,撑着床起身看向他,冷冷道,“你有没有规矩?”
方枝平时温温柔柔的,段许猜到他会生气,但没想到方枝生起气来居然会是这种反应,有种极强的压迫感,他竟一时被镇住了。
“……我在三楼听到一些声音下来了,以为嫂子这里进了贼。”段许冷静下来,“嫂子,不如你跟我一起检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贼人溜进来,躲在衣柜里。”
方枝拽着被子压在胸口,一字一顿:“你可知道你搜的是你大哥的房间?”
“我是为了嫂子的安全,大哥不会怪罪我的。”段许笑说,“何况他现在,也怪罪不了我。”
房间的灯被打开,刺眼的光照得方枝睁不开眼,段许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进了房,打开衣柜搜查起来,连窗帘和床底都没放过。
“贼人可能跳窗跑了。”段许隔着一道床幔看他,看得不是很真切,隐隐看到一截白到晃眼的胳膊。
他走到门口,不太正经地笑了声,冲房内的方枝说:“嫂子,夜长又冷,难熬的时候可以来楼上找我,随时奉陪。”
关上了门,灯也灭了。
方枝撇撇嘴,凝着冷意的眼底腾地漫上雾气,又气又恼地喊:“老公……”
不多时,走廊里传来一连串巨响,还有段许痛苦的呻吟声,方枝打开一条门缝,听见母亲着急地给医生打电话,说是段许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了,腿疼得厉害,麻烦谢医生赶紧过来瞧瞧,她一个妇人搬不动也不敢搬。
方枝面无表情地垂头听着,段轻池在他侧颈上亲了亲。
“下次记得锁门,否则你老公要被捉奸在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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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03章就有实体(能被看到)了,因为他很强(想日老婆)可以根据意愿呈现各种状(pl)态(ay)。因为跟真实肉身不同,所以没有温度
第6章 06
段许摔断了腿,好几天走不了路,母亲说给他请个保姆来,段许却借着机会把他新交的女朋友带回家里。原本母亲不赞同,觉得影响不好,可段许说反正马上就是一家人,也没什么不好,还可以先培养感情,母亲拗不过他,就答应了。
他女朋友叫什么方枝不知道,就听段许喊她佳怡,长得漂亮,身段好,看起来不像是能抬得动段许这个废人的,废人不得不每天靠自己慢腾腾从一楼挪到三楼,母亲让他在一楼找间房休息,他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