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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娘炮拿了攻剧本——by夏彦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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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思瞪着沈山南,开始思考这人自己醒的那是不是就可以大声说话。
  “少爷!少爷!您不是要早起吗?”
  被孜孜不倦的叫唤吵醒,夏知之哼唧半天,总算睁开眼,入眼便是雪白的中衣,衣襟大敞,疑似被他自己拱开的。
  距离面颊不过寸余,便是同样苍白的……苍白的胸肌,再往下……
  夏知之: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槽槽槽槽槽槽!!!
  他瞬间清醒,猛要抬头,又猛地顿住,差点没把自己脖子闪了。如此电光火石间,他犹如神助,胆子疯狂膨胀超过脑子,毅然决然的闭眼——
  贴!
  中草药微苦的气息充斥着鼻尖,还有属于沈山南独有的味道,是他本身的冰冷与温暖内力相交汇。即便胸膛也有斑驳伤痕交错,却掩不住其下柔软的皮肤。
  再贴近些,能感觉到矫健肌理,与令人失神的震动。
  是心脏在跳动。
  ……真好,是南南的心脏在跳动,他真的好冷淡的,心却跳的这么沉稳有力,好像只是听着,那一声声就能听进灵魂深里去似的。
  …………
  夏小少爷在被窝里将自己炸成一朵烟花。夏亭有事找他,等半天发现此弟弟色令智昏,大有今天决定不起床贴到天荒地老的架势,不得不出手将他从沈山南身上撕下来。
  撕得可不容易,跟拔萝卜似的,头晕目眩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状态,得用飘飘乎如乘风欲仙来描述。
  被拔|出来看见大哥的时候,眼中还饱含热泪,喃喃:“噫呜呜呜呜姐妹是什么东西我男朋友赛高YYDS阿伟死去活来…”
  夏亭伸长胳膊,叉着咯吱窝将他端到椅子上,像叉一只吸着猫薄荷不肯离开的猫,身体拉得长长的,叽叽咕咕别人听不懂的猫语,深感丢人且丢人且丢人。
  一松手他还想跑回去。
  关键猫薄荷也很不自觉,大舅子摸着衣服就发现他居然在自我加热,把整个被窝烘得干蓬蓬暖洋洋,这能不长猫吗??
  沈山南错开脸,长长的睫毛耷拉着,显得特别被动,特别被占便宜。
  夏亭怒目:你还装,你还无辜,你无辜给谁看,谁还没有内力了?
  “好了!”他按住夏知之脑门,把他怼在椅子上:“说正事!”
  夏知之哇呀呀怒发冲冠:“就在干正事!你懂什么你这个单身g...你这个连媳妇都没有的人!”
  夏亭:“......”
  突然受到暴击,夏亭脸都黑了:“怎么跟大哥说话的,你还想不想去武林盟了?”
  夏知之握拳愤慨:“...嘤。”
  大丈夫能屈能伸!
  夏亭:“赶紧收拾,把衣服穿上,我在外面等你。山南也是。”
  “什么事啊,南南要多休息,”夏知之吸媳妇儿吸的精神亢奋,原地扭成麻花,企图发动攻击嘤击长空:“而且人家家今天有事的。”
  被无端“人家家”了一脸的夏亭顿了顿,熟练的令人心疼:“已定了后日出发,出了这些事,星朗需得留在山庄。我以止凉山庄的身份去,不方便隐匿行踪,原想让他与你们同行,现下只能另找人了。”
  夏知之煮沸的脑子稍稍冷静:“北寒门的怎么说?我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咬定了是咱们做的,分明什么证据都没有?”
  夏亭摇头:“只说要山庄三日内,要么交人,要么破案。”
  夏知之卧槽出声:“见过裹小脚的,还没见过裹小脑的,凭什么呀?”
  夏亭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弹他脑袋:“什么裹小脚,哪里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夏知之被弹的嗷嗷叫,还不忘叮嘱:“大哥你坚持住啊,不行咱们报官吧,本来这事儿也不归咱们管嘛,公事公办,不落人口舌。”
  他说着说着倒认真起来:“可不能应他,最好连回应都不要有,否则岂不是趁了他们的心意,白白变得被动了。”
  夏亭失笑:“你又知道了,大哥岂是那等软骨头的人?”
  “好了!不要操心这些——”他最后弹了一下头,佯怒:“带你们去见一位前辈,这一路还需他多护持,别让人久等了,快洗漱!”
  他出去后,夏知之哼哼唧唧的爬回床上换衣服,对沈山南道:“我就是觉得不对,北寒门自己也虚吧,否则怎么会直打几句嘴炮就跑了?除了那个门主,叫什么来着——”
  哦对,傅魈。恐怕除了傅魈,昨日在场的便再无一人是真心为了这少门主悲愤,以至于不管不顾,上门寻仇的了。
  可是傅魈是真的认定止凉山庄是罪魁祸首吗?也未必,他不过是殇痛过度,恨意上头,看见任何怀疑的都宁可杀死不肯错放罢了。
  能理解,但是不能容忍。
  就算他心有疑虑,又怎么可能允许这些人再欺负全世界最好的南南媳妇儿呢!夏知之已经完全将昨日的事埋在心底,重新精神起来,捧着大脸嘿嘿笑。
  笑得寇思小声提醒:“少爷,口水...口水!”
  洗漱完毕,再待食了些饭。夏知之昨天耗电太高,早上虽说充了电,也仍旧吃不下东西,尤其看见鱼羹粥,面色微变,差点没当场又吐出来。
  他掰了俩包子,其中一个包子馅塞给沈山南,另一个塞给夏亭,自己吃了俩包子皮就算完事。
  一行人骑马去城外,因为要行山路,坐马车不太方便。沈山南伤口愈合速度远超常人,于是小少爷检查无碍后,坚决要跟他一起——一个被窝都钻过了,全世界最好的南南肯定愿意带他一起的。
  至于旁边欲言又止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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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山南被他拽着衣角,还没表面撒娇实则撒泼的闹,就已托着腰将人送上去了。
  夏小少爷只觉整个身体一轻,飞起来似的上了马。还没叫唤让他小心胳膊,身后一沉,熟悉的气味再度靠近。
  他头都不用扭就能感觉到那流畅的体型,那矫健的肌肉,那有力的手臂,那帅他一脸的动作......
  他在马上笑得如梦似幻,他大哥在旁边恨不得原地消失。
  沈山南用斗篷给他围了一个猫猫窝,里面继续着早上被打断的暖烘烘。夏知之就从斗篷包围里扒拉出一双眼睛,看双侧树木快速闪过,将他受伤的胳膊捧在怀里。
  好几次想要让他降速,但是沈山南单手勒缰,依然十分从容。甚至没觉得多久就已出了城,被夏亭领着,绕进一个山丘里。
  “月黑风高夜,杂草蓬蒿中啊。”马儿平步缓行好一阵,夏知之嘀咕。
  抵达半山腰,将马拴在盘山的路边,迈步进山,更是一片荒草杂木从生。
  夏知之气喘吁吁:“是哪位前辈,为什么要在这里见面?年纪大吗?”
  别仗着有内力就作啊,是什么伟大的情|趣让他们大冬天的相约在荒郊野外。
  还特么要爬山,要不是媳妇在,他当场就能嘤给夏亭看。
  啊,忍住,夏知之!你是有媳妇的人了!虽然他很攻,但是你也要加油!
  夏亭:“岁数与我差不多,只是辈分高,昨晚也多亏有他,我们才能发现那个小倌。对了,他也是南疆来的,唤名褚言,山南听说过吗?”
  过了好久,夏小少爷回头看,沈山南才慢腾腾给了一个字:“没。”
  夏亭:“。”
  一个两个都好糟心,大少爷捂胸心梗,与重彩微妙的达成了一致。
  七绕八绕,在夏知之没注意到的地方,夏亭跟着标记终于走到一处摇摇欲坠的旧庙。
  来了来了,武侠剧必备事件高发地——破庙!夏知之鸡冻。
  夏亭站在庙外招呼一声,才推门进去。
  夏知之跟着迈步,里面光线不太好,有两个人围着火堆坐着,在烤...恩,烤一坨黑乎乎的东西。
  其中一个二十来岁,外表凌厉,梳着标准型少数民族小辫子头,头上身上坠着金灿灿的饰物,一眼就能认出绝对就是那个“苗疆来的”。
  另一个却很奇怪,也是二十岁左右,长得颇为清俊,可以看出是个男生。
  连夏小少爷这种娇生惯养的都只是穿着毛毛衣加斗篷,他却直接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球,蹭在火堆边,踢一脚感觉都能直接滚走。
  夏亭也不见外,对褚言道:“这是我弟弟知之,这是我弟、弟弟,”弟媳妇弟妹弟夫,都觉得别扭,干脆都认作弟弟:“沈山南。”
  夏知之:“你好?”
  是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还是久仰久仰来着,忽然紧张!
  褚言一挑眉站起来,也冲他打招呼。瞧着面容线条锋利,没想到笑起来还挺和善,身体一动那些挂饰就开始细细碎碎的响。
  见他站起来,旁边那个球也想站起来,挣扎了好几下差点把自己挣扎进火堆,被夏亭拎着后领子拽住了。
  “都坐吧,别见外。”夏亭无奈的将他摆端正了,道。
  火堆不大,夏知之殷勤地给沈山南扒拉了一块地儿,自己也扫扫灰。一屁股坐下,正好在“球”旁边,听见对方吸鼻涕小声抽泣:“嘤,谢少爷。”
  ?
  ??
  ???
  夏知之震惊:卧槽,这哪里来的姐妹?
  --------------------
  今天的吱吱:??
  今天的吱吱:我流落民间不同父不同母的姐妹??


第18章 是跷不是娇娇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炙热,夏亭介绍:“这位是跷公子。”
  夏知之虎躯一震:“娇公子?”
  “是跷不是娇,”那个球叹气:“唉,跷跷原是艺字,这位公子唤我初阳吧。”
  夏亭在一旁解释:“他便是傅风楼劫掠的……”
  “哦哦哦。”说劫掠算顾及面子,夏知之好奇:“你怎么在这里?”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差点冻死在山里头,”褚言插嘴,他的口音有些奇怪,并不十分熟练官话:“就姓傅的那急色样,多少人看见了,北寒门也在找他呢。”
  初阳又悲伤的叹了口气。
  “那现在怎么办?”
  夏亭:“初阳答应一起去武林盟为我们佐证。左右他被蒙了眼,没瞧见人,留在这里用处不大。与其让北寒门发现,不如全丢…都麻烦盟主解决了。”
  你刚才是不是想说全丢给盟主来着?夏知之目光囧囧。
  “那谢谢你哦,”他眨巴眼睛,特别纯真的想跟初阳搭话:“唉,也不知道傅风楼到底惹了什么人,他没伤害到你吧?是不是很凶,怎么能这样。”
  初阳半张脸埋在衣服里,细声细气:“倒也不是,主要是给钱了。”
  夏知之:......
  怎么这么现实,你这样让我怎么维持单纯可爱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设。
  明明是大白天,这破庙依旧阴森森的,夏亭起身去找柴禾,想将火堆烧旺一点,顺便看能不能弄点吃的。
  褚言烤了半响的“黑炭”,说不要就不要了,懒洋洋的扔进火堆,说要跟他一起去。
  “可别了,”夏亭撵人:“有这空闲,给山南看看他体内的蛊虫,就算我谢谢你。”
  褚言支起一条腿,撑着下巴看他,笑眯眯的:“好。”
  他目送夏亭推开堵门的石块,这才慢悠悠转过头。回头就看见小少爷睁着一双铜铃眼,大眼睛里明晃晃的狐疑。
  “让我看看?”他坦然的冲沈山南伸出手。
  可惜在沈山南眼里,这方圆一公里恐怕都是空气。
  一阵沉默后,他挑眉收回手,冲小少爷歪了歪头,少爷权衡一秒,果断赔笑:“您是医师嘛?好厉害呀!”
  褚言学他语气:“不是的呀。”
  夏知之:“......”
  你学个屁啊!老子这张脸说出来叫天真烂漫,你说这话,你自己不觉得骚|的慌吗!
  他面色不变,依然甜甜的:“那您对蛊毒很了解嘛?”
  褚言:“一般般叭。”
  夏知之:“那为什么大哥要你帮南南看蛊毒呀。”
  褚言思考片刻:“担心我闲着没事无聊?”
  夏小少爷:......
  夏小少爷:“哦。”
  他一秒变冷漠,感觉大哥一时半会回不来,一边捏沈山南手指,一边从怀里掏出长留先生的笔记看。
  有外人在,他拿出来的只是本常见机关制作,内容较为浅显。
  褚言扫了他好几眼,见他真的不搭理自己了,不由感觉神奇。
  这就是夏亭嘴里那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小哭包弟弟?
  “你不多问几句?”他饶有兴致的问:“我毕竟是苗疆人士,万一对蛊虫很有了解呢?”
  夏知之冲他假笑了一下,心说废话,老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夏亭不可能因为怕你无聊就让你来帮南南看病,但是本老攻看你不太靠谱,不想让一个底细不明的人随便给我媳妇儿把脉。
  还是等大哥回来再说吧。他捏着笔记心里哼哼:谁让我现在抱上另一条大腿了呢?
  褚言又逗他,他要么假笑以维持表面尊敬,要么就“天真烂漫”地堵回去。
  对方想学他说话,可是小少爷不仅“娇弱”,还茶里茶气的——当然,褚言不可能知道这个词,他就是拿夏亭当由头时,被夏知之一句“不想人家,人家只会心疼giegie”酸到破防罢了。
  倒是旁边的初阳看了他好几眼。
  夏知之对疑似姐妹还是很好奇的,不过他没贸然多问,因为刚才突然想起来...咳,男男也得授受不清了。
  夏亭回来的很快,几根木柴扔进去,火势瞬间旺了起来。裹成球的初阳总算能喘口气,眼巴巴看着他手里提着的几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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