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by夏彦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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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有地龙,确实不需要穿这么多。夏知之配合着脱衣服,松了口气,什么啊,吓我一跳,还以为......
等、等一下,中衣也要脱??
夏知之懵逼的被扒了个干净,青涩的身体已初露线条——他即便不习武,平时死宅,长得还像个哥儿似的好看,那也是个正正经经的、已然成年的男人。
还特别听话,重彩让他吃什么就吃什么,身材匀称、皮肤白皙。此时只穿单裤坐在床边,神情有些慌乱,抬眸时眼睫微颤,慌乱中又带了点羞涩。
颇有种......逼良为娼的诡异感觉。
沈山南微妙的顿了一下。
也只是顿了一秒,下一秒,他就将少爷掀翻在床上,自己半跪着俯下身去。
......
“嘶——痛。”
“牙......呜,牙咬到了,牙要收起来......”
“南南,南南........”
........
一阵难言的味道弥散开,沈山南抬起头,看了眼面色潮红的少爷,默默咽了下去,自己擦干净。
擦得时候发现有点血,嘴角破了,还担心了一下,毕竟自己血里带毒。
只是少爷这模样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因为毒......他将布巾扔下,自己洗了手和脸,将衣襟重新整理了,看看天色,再过一会儿就能准备晚膳。
脑袋里忽然冒出了许多杂乱的念头,好像十来年放空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效果似的,闹哄哄的不停休。
他站在脸盆前,和水里的自己对视,无声的听着脑袋里各种诡谲声音相互争吵。
.......然后被背后贴上来的暖烘烘的身体打断。
小少爷赤着脚跑下来,吧唧一下,把自己化成一滩黏糊糊,挂在南南肩膀上。
只有大腿上顶着的东西还硬着,不仅硬,还不老实。
沈山南身体微僵,夏知之双目迷蒙,小脸通红,疯狂乱蹭他耳朵:“还想要。”
沈山南:。
沈山南:?
沈山南:???
小少爷:“天还早呢。”
小少爷:“呜呜呜呜......”
小少爷:“南南爱我,我爱南南。”
小少爷:“南南真好,南南真棒,南南最乖了......”
被爱的南南受不了他嘀嘀咕咕不停,将人又扛回床上,企图用被子镇压这胡乱进入生理周期的妖兽。
妖兽一边胡乱喊手疼,一边手疼的将人也拉上来,化身史莱姆,让姓沈的饲养员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溺爱会纵容孩子滋生不良嗜好。
.........
养猫的被猫蹭,养海葵的被海葵蹭,这很合理。
.........
只有饲养员在炽热之余深深怀疑自己买了本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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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南南:
沈山南:。
沈山南:?
今天的南南:
沈山南:。
沈山南:?
沈山南:???
能感觉到其中的差异吗(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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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找了,还没写完,写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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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快来帮我揉揉
脚底是终年不化的冻土,身边土墙上斑驳的裂纹不知撑过几十个春秋,在嘶吼的寒风中,被刮去一点,又刮去一点。
人在这里几乎听不清任何其他声音,沈水北捂紧狐裘大氅,将口鼻全部蒙住,站在墙边闭上眼,通过骨骼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心跳。
约莫足有两个时辰,他就这么闭目站着一动不动,好似已与土墙融为一体,成为另一个矗立在这极寒之地的雕像。
远处终于走来几个人。
一模一样的装饰,一模一样看不清面孔,唯独身型略有不同。
打头那个靠近后,轻轻碰了一下这雕像的肩膀。
“濯濯,你回来了。”
沈水北微微抬起头,露出那张狰狞可怖的面容——在这里,他似乎并不想维持什么做人的模样,除却五官勉强调整到各自该在的位置,其他物件均是随缘。
声音消散在风中,照旧没有回应。
濯濯给他看了抱着的干粮,沈水北点了点头,迈动那双僵硬的腿,转身向着山顶继续前进。
一行人似乎都不止疲倦,从白天走到深夜,又从深夜迎来第二个天光乍破。
沈水北自己接上了自己的胳膊,就像为了套上□□,自己修整了五官那样,能用就够了,并不在乎歪歪扭扭。
只是他身上也有不少烧伤,本就少皮,只能将鱼皮缝在肩臂处。鱼皮灰黑,有着明显的纹路,于是狰狞之余,又带了十分的恶心。
饿了就吃干粮,边吃边走,一直攀到山顶。
沈水北慢慢走上最高处的岩石,找到那轮火红的朝阳。那双形状扭曲的眼睛里,只有瞳孔还是正常的,甚至是漂亮的,琥珀色晶莹剔透,虹膜倒映着流光溢彩。
他与他身后的濯濯们,都属于这世上最不能见光的族群。此刻站在远离人世的雪山之巅,沐浴初阳普照,竟好似一场洗礼。
新的一天,这个族群没有灭绝,仍有苟活者,尚在人间。
濯濯将一个篮子递给他。
这是最普通不过的篮子,把手上还有常年沾染的污渍,仿佛能透过它听见早市买菜还价的吵嚷。
沈水北从篮子里拿出一个瓶子,打开了,迎着初阳使劲扬向山崖之下。
灰白的粉末根本落不到地,随风一刮就不知去往了何方。
一个接一个,五个瓶子。
最后篮子里还有一个,是要送去雪山湖泊的。
沈水北记得这个濯濯,濯濯们的脑袋常年空白,几乎没有自主思考。但是沈水北认为他们还是有区别的,比如这一个会游泳——甚至游的很快,很稀奇,也许是成为药人之前学的。
又比如他,他就很喜欢钱,也喜欢被子。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希望剩下的濯濯能够明白,将他的衣服和被子一起烧了,别孤零零只烧出个骨灰,不体面。
......这个想法他和濯濯沟通过很多次,可惜到目前为止,身后的这几个好像都还没有记住。
令他有些遗憾。
“我走了。”他最后看了眼山崖,轻声道:“下辈子好好投胎,不要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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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少爷依然黏糊糊。
沈山南身为’无俦‘蛊主,褚言、阿索娜都难以撼动的存在,天人残烛都只能稍作影响的诡谲之最,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海葵黏的精疲力竭。
他躺在床上,耳边是夏知之哼哼唧唧的声音,腿上是硬邦邦胡乱戳刺的物件,脖颈胸口被舔毛似的舔的湿漉漉,眼见窗外阳光从灿烂到晚霞,脑子里一片嗡鸣。
近在咫尺的门和窗,但是在海葵手脚并用扒着的时候,显得那么遥不可及。
......多少次了。
这就是初开荤的男人吗。
平生第一次,产生了些微后悔的情绪。
“南南,你在想什么?”
上方冒出一个大脑袋,小猪鼻子在他脸上拱来拱去。可惜纯洁无暇的脸也掩盖不了此人性致勃勃怼他的事实,沈山南与他对视两秒,缓缓闭上了眼。
他决定把那什么狗屁图本烧了,第一步就这样,再往后他还能活?
“吧唧”“吧唧”“吧唧”。
小少爷歪头,搞不懂,算了不想了,反正不妨碍他继续亲。
............
好不容易,几乎快要错过晚膳的时候,夏知之终于良心发现,放他下床吃饭。
“哎呀,”小少爷一脚踩在地上,发出娇呼:“腿软了。”
沈山南:......
沈山南:............
沈山南:..................
这是一个有良心的人类能说出的话吗???
夏知之拽着他的胳膊:呜呜,我好饿,我需要补水。
沈山南眼中黑气骤然泛滥,危险的盯着依然毫无所觉、还在疯狂试探自己二十年精华都贡献给被子是不是有点浪费的少爷,揪着后背直接扛起。
出了外间,立刻将他“扔”在凳子上,并捏紧那双细嫩却尤其不老实的手腕,阻止触|手再往自己身上黏。
小少爷娇弱的嘤了声:“唧唧撞到,痛痛。”
小少爷噘嘴嘴:“人家都要蹭破皮了,南南都不关心,快帮我揉揉。”
......
沈山南,你要冷静,重彩可能正在来的路上。
现在把人锁起来,大概率跑不掉。
......
揉是不可能揉的,只能按头吃饭的样子。
少爷缺水是真缺水,好在毕竟年轻,干完两碗饭,又是一条好汉。
该好汉吃完饭乖乖洗了澡。然而食髓知味,尝过一点甜头,正是自制力最差的时候,出来又开始到处找南南。
沈山南坐在屋顶,看向太阳落下的方向,不自觉的放空,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忽然有种......自己似乎经常这么看太阳的恍惚感,不是这样的黑夜,而是真正的初阳,霞光万丈、充满生机。
但是记忆里并没有。
意识坠入黑深没多久,下面一连串叠词就又把他拽回人间。
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思绪,也许总归不舍得吧,沈山南坐起来,捏碎了一点点瓦片,“咄”地砸在底下人的背后。
夏知之回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怎么在上面坐着,我找你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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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吱吱:唧唧撞痛痛,要揉揉QnQ
今天的吱吱:噘嘴嘴,要亲亲Q3Q
今天的吱吱:南南都不让人家家蹭蹭Qm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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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壮男白日巷战
夏知之绕着檐下走一圈,确认是自己爬不上去的墙。
但是他怎么可能认输?从屋里搬出两把凳子,晃晃悠悠爬上去,扒在房檐使劲:“快拉我一把!”
沈山南看着他,心里的声音忽然响起,似乎是叹了口气。等传达到意识上,身体已经认命的将少爷抱上来了。
“好冷啊,你在赏月吗?”小少爷一上来,那股静谧的气氛就被毁的一干二净,呆不得多久,哆哆嗦嗦发出质问:“是我不好看吗,为什么你宁愿看月亮也不愿来我被窝?”
沈山南:……
夏知之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盯着他,牙齿咯咯哒哒响,在寒风里吸鼻涕,显得又可怜又单纯。
他一时间竟难以分辨此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然而月下看美人,小少爷这张脸又实在太有欺骗性,沈山南动了动手指,终于又握上另一只拽着自己衣角的,被人轻易骗回了房。
…………
次日夏知之带着他去找长留先生。黑衣卫倾巢出动,搜集来的话本装了一整个小箱子,可见姓贺的实权王爷兼兵马元帅在民间有多吃香——
虽然小少爷阴谋论,跟南南嘀咕说这风气指不定谁带的。
贺敬之这种单枪匹马杀进敌营的人设,难道不是专门止小儿夜啼的么,怎么市面上尽是英雄与野兽,太重口了,这不合理。
初夏看见“礼物”,满脸扭曲的将他们迎进门。
一夜之间,止凉山庄迟到的谢礼堆满整个院子,都是从各大档口调来的。夏知之边走边咋舌,心道单听黑衣卫报说从杭州运了一条船,没想到那船只不过是最贵重的之一,果然还是低估了爹的赚钱能力……
坐定了,小少爷将箱子推过去,道:“之前先生说的蛊……”
夏长留验着“货”,对这壮男与壮男白日巷战的本子爱不释手,闻言头也不抬,好似给人治病都只是顺带的:“本来备药是个麻烦事,恰巧你们山庄送来这么多药材,倒让我省了不少心。”
“不过……”他放下本子,笑眯眯的看向沈山南:“这么着急,就今天么?”
夏知之惊喜:“啊,本来准备先检查一下的,先生的意思是今天就开始治?怎么治?”
“你家南南自身意志足够,我不过是协助他将蛊虫压制下去,算不得多难,”夏长留提醒道:“只是会有点疼。”
小少爷听见这话,顿时就心疼了。
他包着沈山南的手,正有些犹豫。沈山南忽然捏了捏他的脸,在他痛呼的时候静静看着他。
夏知之微怔,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狐疑道:“真的?怎么可能跟这种一样,你……你别逞强。”
沈山南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的神情太平静,以至于小少爷明知他在说谎,依旧动摇了——南南百毒不侵,反正麻药是不起效果的,与其拖着犹豫,不如今日解决了……
“别怕,我也在呢。”他按紧沈山南的手低声道。又问:“我能一起么?”
夏长留笑说不可以。
“啊。”夏知之失望,不过没有反驳闹腾,只追问起细节和风险。夏长留细细给他解释了,无俦阴险,平日藏于心中中轻易不会冒头,他所做便是用药物与银针将其激出,沈山南自己用内力压制,将其隔绝在心脉之外,他再协助使其失活。
至于危险,他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不会比沈山南继续耽搁下去更高。
于是小少爷权衡再三,又拜托稍等片刻,自己拉着沈山南到一旁,给他加油打气做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