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离家出走的我开启救世模式——by若叶紫樱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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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别围着好说话的小兰,不肯放人离开了!
“哎呀,工藤不在,换泽田你来当毛利的护花使者啦?啧啧啧,真让人羡慕啊!毛利!”
有男生在一旁言语暧昧地起哄。
还没等闻言脸颊蓦地烧得通红的小兰气恼地反驳,阿纲已经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抬脚虚虚踹了过去:“住嘴啦!小兰是我的好朋友,就算没有我和新一的这层关系,你们欺负她脾气好一直缠着她问东问西,被我看到照样要骂人的!”
“哇——好怕怕哦!泽田发火骂人啦!”
男生们笑闹着一哄而散。
剩下的几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阿纲虽然是笑着的,举止之间却很清晰坚定地将被他拉出人群的毛利兰护在身后,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下去。
几人对毛利兰抱歉地笑了笑,在阿纲故作严肃的注视下,挤在一起叽叽喳喳笑闹着溜出了教室。
毛利兰大大松了口气。
“谢谢你,纲君。”
女孩小声道谢。
“小兰你啊……”阿纲叹气,“别太迁就他们了,该骂人的时候狠狠骂上几句就对了。”
就因为毛利兰脾气好又很难拒绝别人,这些人看准了这一点才敢这么纠缠她的。
“因为大家是真的很关心新一嘛……”毛利兰小声说道。
而她和阿纲明明就知道工藤新一的情况,却不能如实跟这些相处了四五年的同学们讲。
“虽然也有那种是抱着凑热闹、打探新鲜事的在法过来询问的,但大部分同学是真心在为新一担忧……”
面对这样真诚的关切,毛利兰怎么也没办法强硬地拒绝。
——这也是她让人喜欢的地方之一。
虽然阿纲也会因为这样而担心她就是了。
他无奈地再次叹气。
“你不是还有社团活动?”
“……啊!”毛利兰如梦初醒,一把抓起放在桌子上的书包和空手道训练服,急匆匆边往教室外跑边跟阿纲道别:“差点忘记了!再不快点过去就要迟到了!我先去训练了纲君,明天再见!”
阿纲提高声音:“柯南君呢?今天还来我这边玩吗?”
已经一脚迈出教室的毛利兰脚步猛地一顿。
“柯南君的话今天就不过去了。我听他说了和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约好放学后一起玩。”
“我知道了。小兰你快点去部活吧,明天见。”
“嗯!明天见!”
话音未落,毛利兰的身影已经从走廊上消失了。
阿纲摇了摇头,拎起早就整理好的书包,施施然出了教室,朝诸伏景光的办公室走去。
……
……
“由井老师?我进来啦?”
阿纲敲了敲门,得到里面人“请进”的回复以后,推门走了进去。
化名由井阳,从阿纲中学三年级起就一直在学校里担任家政课老师的职务,实则是摆在明面上的阿纲的“保护者”的诸伏景光,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后,埋头处理着一份文件。
阿纲看他正忙着,也不急着找他说话,熟门熟路地自己去找了杯子倒水喝,顺便还从诸伏景光的柜子里摸出了几袋小零食——足以看出他有多经常造访对方的这间办公室,对这里的布置说不定比办公室的主人还要熟悉。
阿纲坐在旁边吃了点零食,又抱着掌机打了一会儿游戏,诸伏景光才终于处理完了手上的工作,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忙完了?”
阿纲放下掌机,给人倒了杯水。
诸伏景光道过谢,伸手接了过来。
“抱歉让你久等了,纲吉君。室长指名的加急文书,处理完成后立刻就要传回给他。”
“Scepter4的工作还是一如既往地繁忙啊……”阿纲感叹。
见诸伏景光喝了半杯水,整个人也从刚刚的工作状态重新调整回了日常模式,他才又问道:“景光哥你有什么要紧事要当面通知我吗?还是说对那个组织的调查有了重大进展,所以才发消息叫我过来?”
“重大进展谈不上,毕竟最近组织也没什么针对卧底的大动作,潜伏在警察部门的人手也就无从表现,就算非时院的那位女士一直盯着那边,也很难在对方不采取行动时发现异常。”
诸伏景光说道。
“不过根据非时院的情报共享,公安最近出动了几次,成功破坏了黑衣组织的好几次暗中交易。”
阿纲:“那边什么反应?”
“自然是暴跳如雷、伺机准备报复。”诸伏景光,“所以不久之前,在某处路口的监控中出现了那个男人——琴酒的爱车。”
“琴酒要亲自参与下一次行动?”
那岂不是可以期盼一波连锅端?
“没那么容易。”诸伏景光摇头,“非时院那边传来消息,黑衣组织努力了这么多年,终于和一些非法权外者取得了合作——如果不是这次我们四方联合在一起发动了对黑衣组织的突袭,说不定非时院和Scepter4要等到很久以后才会发现这件事了。”
或许是被非时院教训得怕了,黑衣组织在与非法权外者合作这方面表现得非常谨慎,如果不是非时院那位女士在试图“读取”这一次与琴酒相关的高级情报时感受到了某种阻碍,他们这边甚至都没有察觉有异能者也参与进了对组织情报的防卫之中。
“这也是我急着将纲吉君你叫来办公室的原因,”诸伏景光神情严肃,“我们也是在今天早些时候才刚刚有了这一发现。”
“这样啊……”
阿纲摸着下巴。
“所以……这其实也算是个好消息?毕竟一旦和异能者扯上关系,Scepter4和非时院的出动就不再师出无名了不是么?”
第189章 猜测和突变
“话虽如此,但想要证明违规异能者和黑衣组织之间的合作是双向的,或者说‘黑衣组织明确知道他们是在与异能者合作’这件事,却有一点困难。”
诸伏景光说着,见阿纲面露不解,便为他解惑:“Scepter4和非时院调查上门的时候,黑衣组织完全可以推说并不知道合作对象是异能者,他们只是将信息保密工作委托给了对方成立的‘普通公司’,至于对方用了什么手段来为黑衣组织不愿被人追踪到的网络信息进行加密,那是对方的事情,与他们做客户的无关。”
阿纲瞪大眼睛,“……还可以这样?”
这不摆明了是在诡辩吗!
像黑衣组织这样将自身存在的保密性看得极高,只是被工藤新一目睹到非。法。交易现场就要杀人灭口的黑色组织,怎么可能将重中之重的情报保全工作外包给根本不熟悉的“普通公司”?
这谎言无论放在谁面前都是一戳就破,黑衣组织怎么会指望拿它来敷衍对待违规异能者手段向来无比强硬的非时院和Scepter4?
难道这破组织终于从上到下,所有成员智商集体掉线了?
可听诸伏景光的说法,却好像只要黑衣组织搬出了这个理由,非时院和Scepter4这边真的就没办法继续追究他们的责任了一样……
为什么?
“因为长久以来,非时院和Scepter4针对的,就只有违规异能者而已。”
诸伏景光眸光微冷。
“即使明知黑衣组织与违规异能者有所牵连,以非时院和Scepter4的职能,我们能够去追究责任的,也是违规异能者的那方。”
至于黑衣组织?
根本不归他们这两个异能组织负责。
“就算来自我们两大氏族的敲打,足以从组织身上剥下一层皮来,但有那位御前亲自制定的规则在前,组织算准了非时院也好,Scepter4也好,只要无法获取到确凿的、他们明知合作对象是违规异能者仍然选择与对方合作的证据,那就不能使用更加激烈、会使组织覆灭那种程度的力道去惩戒他们。”
换言之,黑衣组织这是利用了黄金之王亲手制定的规则,为自己制造了一层完美的保护罩。
——当然,前提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本身已经被阿纲拐带着黄金之王盯上了。
“还真是大胆的做法。”就连阿纲在被诸伏景光解惑过后,也不得不佩服这个组织在作死边缘大鹏展翅的那股找死劲儿。
不过想想黑衣组织嘛,本来就是由各种不法分子亡命之徒组成,对这个组织的大部分成员来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不知道命就丢在哪儿了是常有的事,作死或许也是他们的生存方式之一呢?
阿纲也就释然了。(……)
“大胆?”不成想诸伏景光却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声里完全没有一点温度,“纲吉君,你觉得一个曾经几度被非时院随手反击就差点被覆灭的组织,真的那么容易就忘记教训,敢做出这种近乎直白挑衅黄金之王权威的‘壮举’来么?”
“这……”阿纲想说这倒的确没那么容易,但这可是黑衣组织啊!
他们那位BOSS脑子里进的水和被挖出的坑,岂能以常理论之?
“纲吉君你啊……”
这个时候了还这么促狭!
诸伏景光无奈又纵容地揉了把阿纲的脑袋瓜。
“他们不是真的不怕,而是有恃无恐罢了。”
有恃无恐?
“他们‘恃’的是什么?”
阿纲不自觉皱起了眉。
“纲吉君你认为呢?”这一次,诸伏景光没有第一时间给阿纲答案,而是反过来问他。
见阿纲双眉紧锁,一时也想不出答案,诸伏景光提示:“想想非时院那位负责情报收集的女士。她的特殊能力在此之前几乎从无败绩。”
然而这一次,就连那位女士也在黑衣组织的合作者面前铩羽而归。
而此前,唯一曾让她尝到过败果的人,正是……
“——绿之王!”阿纲猛然惊觉,“黑衣组织的合作者是绿之王?!”
“虽然还未完全证实,但无论室长还是那位御前,都认为这一可能性极高。”
诸伏景光边说着,边打开手上的终端机递给阿纲。
“这是非时院那位女士当时对破解御柱塔防御网络的绿之王进行反击时受到的阻碍。”
“这是她之前试图使用能力,通过网络调取琴酒的实时位置信息时遭遇的阻碍和甚至差点让她受伤的反击。”
几乎不需要什么技术对比,仅从这两组数据建模,就能直观观测出它们之间的极高相似度。
“会有这样直观的结果,是因为那位女士利用自己的能力将这两场网络信息攻防战的过程具现成了更为直白易懂的数据模组,方便进行对比。”
实际上,在那位女士本人说出自己的猜测之前,没有人将黑衣组织的合作者和绿之王联系在一起。
“毕竟绿之王在两年前那次袭击事件以后就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在人前。”
大家都知道绿之王绝对不可能就这样彻底沉寂下去。
这家伙一定还会再跳出来搞事。
可没人想到,他竟会选择与黑衣组织合作。
“绿之王虽觊觎德累斯顿石板,对那位御前亦多有挑衅之举,但暂时而言,无论非时院还是我们Scepter4,对他的危险评级王的选择。”
……惊讶吗。
阿纲想了想,发现刨除掉最开始由这个消息本身带来的惊讶,自己对于绿之王会选择和黑衣组织合作这件事,其实是并不感觉惊讶的。
诸伏景光他们对绿之王的危险评级不高,认为他做出的事情危害性不大,其实是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绿之王比水流这个人。
他们不会知道比水流之所以表现得如此“无害”,只是因为黄金之王仍然在世,他所立下的“规矩”仍然束缚着比水流——或者说,黄金之王的存在本身,在威慑着比水流罢了。
他若不按黄金之王的规矩行事,肆意在非异能者间掀起动乱,一旦被黄金之王抓住他的行踪,下场绝不可能只是被投入异能者监狱那么简单。
阿纲相信,比水流自身比谁都清楚,对于一个试图在自己死后颠覆自己生前所制定的规则,让自己所守护的这个国家、这个世界陷入前所未有巨大动荡的家伙,黄金之王不可能有任何留手。
所以他才会在确认了黄金之王的状态、发现对方的力量没有任何衰退以后销声匿迹、让自己从对方眼前“人间蒸发”,以免被对方抓住踪迹,彻底抹杀。
而在黄金之王离世以后,比水流的行事风格会迎来一个巨大的转变——由于再无顾忌,故而无法无天。
那可是一个想释放德累斯顿石板的全部力量,让全人类都拥有异能(比水流称之为“人人都能使用自己的力量抗争命运”),促成人类集体进化的家伙!
而表面来看,绿之王的梦想与黑衣组织目的尚不明确的某种谋划是完全不相干的。
他们一个追求全人类(通过全员获得异能来实现)的进化。
另一个则想要“逆转时间的洪流,使亡者复生”。
这二者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联系。
但如果说有一个人居中调和,使这二者尽管目的不尽相同,却能够达成某种意义上的互利互惠、彼此合作呢?
阿纲突然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测——“如果说,有那么一个人,他既想要达成全人类的‘进化’,又能够某种程度地做到使死者‘复生’,无论和绿之王还是和黑衣组织,都能拥有相同的话题,并且十分擅长操纵人心、阴谋算计的话……”
阿纲边说着,边看向诸伏景光:“景光哥,你认为可不可能由这个人成为黑衣组织和绿之王之间的‘纽带’,促成了他们之间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