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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证法医5重案日记——by云起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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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让他犯法呢。
  吃完饭罗家楠打算再回去眯个午觉,好不容易得着功夫,睡吧,等回了单位,下一场觉不定一竿子支出去多少个小时。有时候看朋友圈里警校同学发什么自由行、种花、养草、烘焙、去流浪动物救助站做义工之类的内容,他第一反应就是对方离开这行了,要不哪来的功夫干那些?一天天的放屁都嫌耽误功夫。
  昨晚祈铭上床刚一扯空调被,听他叫了一嗓子“疼”,于是旧事重提,劝他换个岗位,要不就按陈飞的意思去脱产进修个两年,休整一段时间好养养身体。其实他不止一次动过这个心思,架不住案子一个接一个,气都不让他喘一口。又没人许杰和乔大伟那魄力,能为了老婆孩子说放下就放下,过往的功劳与经营多年的线人一概归零,换个地方从头开始。
  而即便是知道说了没什么用,祈铭依然重申了自己的担忧:“家楠,看看你这一身伤,我真觉着再这样下去,我早晚有一天得在尸检台上看见你……去年新城分局送来的那名刑警,也是扒嫌疑人的车,头被碾缺了一半,你真忍心让你妈,你爸,还有我,看见你那个样子?”
  他也习惯性嘴硬:“我有谱,不能弄那么惨不忍睹。”
  “你有个屁的谱!”
  “诶!媳妇儿,你骂脏话!”
  “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我那么多优点你不学,学坏倒一门灵哈。”
  “你除了长得挺有男人味,还有什么优点?”
  就这一句话,给罗家楠说美了。养精蓄锐了两天,小南瓜蠢蠢欲动,然而半边身子都搓青了,碰哪哪疼。刚伸过手说搂一把媳妇,哎呦喂——小南瓜疼萎了。今儿感觉好多了,洗澡的时候身上没那么不能碰了。他琢磨着等祈铭晚上回来,高低得喂顿饱的,一洗之前绊裤子上的耻辱。
  脑子里正转着圈的刮沙尘暴,兜里手机震起,摸出来一看,唐喆学打来的。想起对方打从自己受伤到现在一句慰问话没有,罗家楠接起来没好气的:“我说你小子忙什么呢,把哥忘哪去了?”
  “忙活你的事儿。”唐喆学那动静跟做贼的似的,“我在东湖分局呢,史队他们把杀害王馨濛的凶手抓到了。”
  TBC
  作者有话说:
  这一卷内容有点杂,前面留的坑都得埋上,可以攒攒再看,连续阅读观感可能更舒服一点~
  感谢订阅,欢迎唠嗑~


第137章
  东湖分局的审讯室罗家楠百分之百进不去, 但唐喆学可以打个擦边球,借史玉光的面子在隔壁监听室跟着听,听完出来给罗家楠学, 顺道一起吃晚饭。于是中午叫的外卖就一直搁在鞋柜上,等罗家楠晚上进屋发现忘了搁冰箱里, 一打开都馊了。
  不白浪费一顿烧鸭饭,晚上吃的是烧鹅,唐喆学请的。对此唐二吉同学颇有微词,说“我帮你这么大忙, 你不说请我吃顿饭,还反过来蹭我一顿,你脸怎么那么大?”。罗家楠则理直气壮的“请顿饭而已你瞧你那个小气巴拉的样,对了,你大舅哥最近可好?”。而但凡“大舅哥”仨字从罗家楠嘴里一出来, 唐喆学就什么脾气也没有了,赔人赔饭赔烟赔钱, 总归得把眼前这活阎王伺候得通体舒畅。
  杀王馨濛的是飞子的房东,就住在那栋楼的二层。一开始史玉光他们从保险套上提取到的指纹在系统里匹配不上, 但等陈飞拿了钳子提供的录音过来,有名侦查员一听就认出这声音是那房东的, 走访时是他询问的房东, 对对方的声音十分熟悉。但只有这点证据在手, 史玉光没急着提人, 而是先让手底下的侦查员去案发地附近的小卖铺、超市之类的地方走访了一圈,看哪有卖这种保险套的。找着卖保险套的店再调监控, 一下就给那房东对上了。
  经走访得知, 这房东原是金光农场的场长, 叫李鹤田。李鹤田是那种脑子非常好使又有远见的人,从房改开始他就预见未来房价要大涨。农场停产时,很多下岗的职工手里缺钱,他抓住机会用改制后的股份抵押贷款,收购职工宿舍。再以房屋做抵押继续贷款,就这样一口气收了十套,然后以租养贷。如今这些房子的价格翻了二十倍不止,一旦占地拆迁,他便能跻身亿万富翁的行列。
  但是这人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好色。原来当场长的时候就不老实,跟场里的女职工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但他是领导,底下的职工敢怒不敢言,某些人为了升职,甚至把自己老婆往他床上送的也有。改制之后李鹤田虽然手里还有些土地股份,但没实权了,自然也就没人投怀送抱。可他色心不改,又把目光投向了租房的租户。在那地方租房的没有不缺钱的,拖欠房租实乃常态,有时候房租收不上来,他就暗示女租户或者租户的妻子女友“可以换一种方式支付”。
  毕竟是藏污纳垢男盗女娼的地方,这种“方式”竟然被大多数人接受了,以至于他认为凡是自己看上眼的,就没有到不了手的货色。事发那天他去找飞子催租金,结果只有王馨濛在。王馨濛好歹是混过顶级夜场的女人,姿色上称,即便现如今沦落了,也远比那些李鹤田曾经睡过的女人要漂亮,也更年轻。李鹤田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动起了心眼,可每次飞子都在场,他知道飞子不好惹,于是一直压着念头。而那天对于他来说实属天赐的机会,于是明里暗里提醒王馨濛,可以换“方式”支付租金。
  且说王馨濛和飞子压根就不是男女朋友,就算是,她也没义务替男友付房租。她本就是来找飞子要嫖/资的,岂有自己倒贴人的道理?再说她有挑客人的资本,像李鹤田这种年过六十、不吃药都硬不起来的男人,她实在看不上眼。于是当她表明身份说自己和飞子毫无瓜葛、李鹤田又提出花钱买她一次的时候,她果断拒绝了对方,还叨叨了几句绝对能重伤一个男人自尊心的话。
  于是李鹤田被激怒了,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说他,连他那个死鬼老婆也不敢。他有的是钱,买个婊/子买不来还要听她的讽刺,给她脸了!
  再后面的事,钳子的录音里都有。李鹤田试图对王馨濛霸王硬上弓,然而他不吃药干不成事儿,王馨濛还因此嘲笑他,一怒之下抓起扔在地上的外卖塑料袋套头把人勒死。事后仓皇逃离,并将保险套的外包装遗落在了现场。
  六十多岁的人了,在审讯室里痛哭流涕。唐喆学跟罗家楠说,还以为是个多高大威猛的壮汉,其实就一干巴瘦的小老头儿。即便如此他还是能将王馨濛置于死地,可见男性的力量对于女性来说是多么压制性的存在。
  王馨濛的死亡真相大白,但罗家楠的冤情还无处申诉。她到底为什么要污蔑罗家楠,到现在也没个定论。这让罗家楠倍感郁闷,要不是前天用过消炎药,他绝得拉着唐喆学陪自己喝顿酒。
  对此,唐喆学的看法是:“我觉着她是不是缺钱啊?以为黑你一道能黑出点钱来?”
  “要真是那样,她第一时间就该来找我,而不是去找督察。”对于仙人跳这种诈骗手段,罗家楠还算门儿清,在寇英手底下那三年没少干过,“你想啊,一找督察这事儿就大了,她想要钱就得走法律渠道,时间拖的久不说,还是一锤子买卖,可私底下要,想要多少要多少,想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要。”
  这倒是,唐喆学表示认同,敲诈勒索就是因为捏着对方的短儿了,放台面上确实不如私底下好要钱,不过……
  “也许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是诬陷,直接找你你不会理她,所以才去找督察?”
  罗家楠夹了块烧鹅扔嘴里,鼓着腮帮子说:“那她也得先试一下我的态度才好办事,那女的不傻,当初连我都蒙了。”
  唐喆学点点头,抄筷子夹了块烧鹅——吃吧,不吃没了,体脂率可以明儿再控:“我估计明儿督察就该找你了,谈封卷的事。”
  “不封!不把我洗的干干净净,谁特么也别想封卷!”就看罗家楠“啪”的一拍筷子,抽手比划,“扣那么大一屎盆子搁我脑袋上,现在人死了他们当没发生过一样,不可能!”
  扑面而来的怨气让唐喆学眉头微皱,嘴里的烧鹅都不香了。他估计要是林冬在场,肯定得噎罗家楠一句“省省吧你,先把自己从审查名单里择出去不比什么强?”。问题那是林冬的处事原则,不是罗家楠的。林冬可以忍辱负重,罗家楠不行。用对方自己的话来说,那三年忍得够够的了,好不容易回到组织的怀抱,还忍?都一个鼻子两只眼,谁特么惯着谁啊!
  “你小点声,旁边都看咱呢,”他紧着往下摁罗家楠的火气,“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也许督察一追到底,明察秋毫呢。”
  罗家楠翻了个“不敢苟同”的白眼:“你还不知道他们?查自己人的时候牛逼哄哄,真查外面人?跟——”
  公共场所,他多少还顾忌些,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改口道:“二吉,哥真指望不上他们,这种事只能自己来,内什么,你回头跟你干爹说说,把王馨濛这案子的卷宗给我复印一份,重点是她的通讯记录和社交软件聊天记录。”
  “……”
  你疯了吧?唐喆学无声呐喊——督察正愁不知道怎么治你呢,你倒好,上赶着给自己攒材料!
  于是他稍显强硬的:“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干爹那人我知道,违规一向违的毫无痕迹,绝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事实上罗家楠也就是试试,此路不通,那就换条路:“那这样,你跟林队不是前期调查过王馨濛的社会关系么?把你们的调查所得都给我,我接着往下捋,别的我不敢打包票,就这种事儿,绝不是她一个人一拍脑门想出来的主意,她没那胆子陷害警察。”
  这个应该能给,不过唐喆学还是秉承“遇事不能自作主张,一定要征询林冬意见”的原则表示:“晚上回去我和组长商量商量。”
  一听这话,罗家楠忍不住揶揄道:“哎呦我的二吉诶,你这对象谈的,一点自主权都没了?”
  说的跟特么你有一样!唐喆学顿感哭笑不得。在惧内这件事上,罗家楠要敢说全局排第二,那就没人敢排第一了。谁不知道罗家楠连信用卡用的都是祈铭的副卡,买个烟微信里要是没钱了还得急吼吼让他给转过去,生怕刷信用卡祈铭那收到消费信息。
  一天天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饭将将吃完的时候,罗家楠接到祈铭的电话,问能不能来接自己。一听媳妇不用加班了,罗家楠立马风卷残云掉最后两块烧鹅,拍屁股走人。唐喆学一结账差点没背过气去,俩人吃了八百多,回家给老婆报账指定又得挨顿数落。
  就当替局里慰问伤员了——他自我安慰道。
  进家门看鞋柜上放着外卖袋,祈铭回头埋怨罗家楠:“你就不能自己买菜做点?不是会煮粥了么。”
  “我擦窗玻璃来着,哪有功夫买菜?”罗家楠理直气壮,“没事儿不浪费,我留着明儿当早饭吃。”
  结果一打开袋子,馊味都飘出来了,转脸就要扔垃圾桶。
  祈铭拦他:“扔楼下去,再沤一宿屋里别进人了。”
  媳妇的话就是圣旨,罗家楠领命行事。扔完垃圾上来洗澡换衣服,睡了两天大头觉,他现在精神抖擞,九点不到就缠着祈铭上床睡觉。祈铭是累了好几天了,一点兴致没有,被他闹腾烦了回手一推,不留神正推到伤处,当场收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哎呦!”。
  现在轮到祈铭理亏了,哄又不会哄,发鱿鱼表情包都没用,只好顺着对方的意思提早上床“睡觉”。罗家楠是属于那种只要给他足够的觉睡,就有超额公粮可缴的主。一番洗刷前耻的少儿不宜下来,他还精神振奋的,倒是给祈铭累够呛,就差从床头柜里摸出“小祈飞刀”威胁小南瓜了。
  俩人正腻歪着,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祈铭的。一看是陈飞打来的,罗家楠直接点开外放:“嘛呀头儿,这大半夜的,死人啦?”
  “不死人我能打扰祈老师么?”陈飞那边说话还带着鼻音,想来也是被从睡梦中敲醒,“辰光花园,九号楼,赶紧把祈老师送过来。”
  赶上命案,祈铭再累也得往起爬。今天他不蹦跶自己开车了,实在是,手抖。罗家楠则是原地销假,一个劲儿叨叨“早知道要出现场就让你先睡觉了”。
  ——这会知道心疼我了?早干嘛去了?
  祈铭暗暗腹诽。没精神头吵架,趁着罗家楠开车的功夫抓紧时间眯一会儿。许是太累,居然一直睡到了现场,下车前被罗家楠推着胳膊叫了好几声才醒。
  只见罗家楠一脸惊恐的:“我去你可醒了,一点动静没有,还以为——”
  “以为我死啦?”
  祈铭没好气的打断对方。他不知道的是,偶尔罗家楠半夜睡醒会探他鼻息,因为他有时候睡得太安静,看着就跟死了一样,尤其是连轴转两三天捞不着觉睡的时候。不过大多数时候他睡着了是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不把南瓜撵下床不罢休。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罗家楠边叨叨边撞上车门,带祈铭一起往案发现场走。围观的人很多,一路上着耳朵听了听,好像是具小孩子的尸体。这让罗家楠深感不悦,最听不得孩子出事,像之前那起群体中毒案,到最后一共死了九个学生,他为此还拉着彭宁去庙里拜了拜。
  戴好鞋套,罗家楠弓身钻进警戒带,刚走了两步就被眼前所见钉在了原地,一股寒栗自后背直冲头顶——好小的一具尸体,看上去不过一两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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