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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证法医5重案日记——by云起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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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局这破墙薄的跟纸一样,什么消息能挡得住?”林冬无所谓地嗤了一声,“你开车呢吧?不多说了,颅骨复原的事我会和祈铭对接,等英杰手头的事忙完就处理,你不用操心了。”
  “多谢,先挂了啊。”
  等罗家楠终于消停了,彭宁收起手机,掏出人工泪液往眼睛里点。日抛的隐形眼镜经济实惠,但也有缺点,镜片太薄含水量低,戴几个小时就得点人工泪液滋润。原本罗家楠嫌他事儿多,让他抽空去做个近视矫正手术,可一听要批一个月的假,又立马收回前言,表示“你凑活着吧,开车能看路就行”。
  收起药水瓶,彭宁按罗家楠手绘的路线图指路,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什么,问:“诶对了,楠哥,那具遗骸的身份信息怎么确定啊?我听周禾说,已经被碱水泡过无数次了,DNA破坏得非常彻底。”
  罗家楠嘴角一勾:“你去问祈老师啊,他可乐意给非专业人士解答专业问题了。”
  “您要知道就告诉我呗,和祈老师在一起那么久了,您也算半个专业人士了。”
  彭宁瞅准机会拍师父马屁,没想到拍马蹄子上去了,罗家楠根本不吃这一套,一偏头:“拿我手机,给祈老师拨语音通话。”
  “……”
  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找了累受,彭宁转过头,在罗家楠看不到的方向翻了个白眼。语音通讯响了半分钟那边才接起,背景音很嘈杂,听起来还在车上。
  “有事?”祈铭的声音一贯冷淡。
  “是我,祈老师,薯片儿。”彭宁说完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这到底是被谁调/教出来的?自己叫自己外号可还行?
  “你啊,找我有事?”
  一听是自己的小眼线,祈铭的语气明显比刚才好了一点。这在罗家楠听来未免不爽——以为是我就给俩字,换成彭宁,不算语气助词还说了五个字呢!
  “是这样,我想知道,像今天这种被化学试剂反复浸泡过的骸骨,要怎么提取DNA信息啊?”
  听得彭宁一股子勤学好问味儿,祈铭耐心细致地进行说明:“用牙齿,牙齿有牙冠保护,即便是被化学试剂反复浸泡,依然有可能残留可供检验的DNA。”声音一顿,小小的俏皮了一下:“只是牙齿内的DNA含量极低,检测时需要一点点运气。”
  “这样啊,谢谢祈老师,你们还没到局里?”
  “快了,哦对,罗家楠在你旁边吧?你跟他说,死者的颅骨内侧靠近顶骨的位置有——”
  “外放呢祈老师,我听的见。”罗家楠接下话茬,“你刚说死者的颅骨内侧有什么?”
  “有刻痕。”
  “编码?”
  “不是,像是个符号,只是浅浅地刻了个底,日光下难以辨认,杜老师说等回局里他用划痕检测灯来做偏光处理。”
  “确认是人为的?”
  “是,但目前不知道是处理骸骨过程中遗留的,还是特意标记上去的。”
  在人体骨骼模型里面刻记号?罗家楠皱眉凝思,如果是凶手刻意所为,那么便是类似画家给画作签名的举动。而个性签名是连环凶案制造者的特征,如此说来……
  “可能不止这一具骨架子。”他对祈铭说出自己的推测。
  那边静音了几秒,说:“我也是这样考虑的,家楠,你们去探查车辆始发地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制作人体骨骼标本需要用到大剂量的强碱和毒性有机溶剂,还有汽油、丙二醇等,易燃易爆。”
  罗家楠有意让对方放松神经,嘻嘻哈哈的:“我肯定不在那抽烟。”
  “家楠!”
  听祈铭的语气骤然凝重,罗家楠立刻端正态度:“诶诶诶,知道知道,一定小心,派出所的不来我不进去。”
  “嗯,保护好自己,也照顾着点薯片儿,他是新人,不像你那么经验丰富、反应敏捷。”
  此话一出,师徒俩都如沐春风:罗家楠是光听见祈铭夸自己了,彭宁是感动在祈铭特意叮嘱罗家楠要照顾自己。所以说,人之初,性本贱,轻时不给好脸的人,稍微给他们点好脸他们就阳光灿烂。
  尤其是罗家楠,笑的,没耳朵挡着嘴能咧后脑勺上去。
  TBC
  作者有话说:
  楠哥:我媳妇夸我,我乐呵乐呵怎么了?嫉妒啊?
  感谢订阅,欢迎唠嗑~


第172章
  过了视频里最先出现的一个路牌, 再往哪走就得靠判断力了。驾驶座已经换给彭宁,罗家楠举着录像环街看了一圈,抬手朝前一比——就这条路了。
  “开慢点。”
  罗家楠一边叮嘱徒弟, 一边透过车窗寻找目的地。这是城乡交界的地方,道路空旷得有些贫瘠, 路上跑的多是三蹦子和大货,轿车少见。临街是一排低矮的楼房,最高的不超过三层,商铺居多, 招牌土洋结合。再往里能见着高点的了,基本都是五六层、不带电梯的那种板楼。
  这些年天南海北的跑,类似的地方他没少去,比较深刻的认知是,在这些地方, 人情大过法律。总有类似地头蛇的人物存在,严格意义上讲多少都有点涉黑, 然而在有些商户看来,却是维护本地人不受外乡人挤兑竞争的保护伞。除非是出了命案, 不然很少有纠纷能报到官家,像什么打架斗殴、小偷小摸之类的事情, 中间人出面就给调停了。
  车开着开着, 罗家楠的视线被一座圆顶建筑所吸引。在一片灰墙白瓦的建筑群里, 那个金光闪耀的房顶显得过于突兀。他让彭宁先往右拐, 朝着那座建筑物所在的位置开。开到跟前,发现是一家烧烤店, 地面上五层, 将近六米高的招牌上赫然写着“鸵鸟肉”仨字, 整个门面的装潢有种异域风情的调调。
  彭宁惊讶道:“我还没吃过鸵鸟肉呢,楠哥你吃过么?”
  “吃过,看着和牛肉差不多,但没牛肉那么香,毕竟是鸟,肉撕下来一条条的,就跟撕鸡胸肉差不多。”罗家楠顺手按下车窗,点了根烟,听似自言自语的:“没想到这地方还有这么豪华的店面。”
  眼珠一转,彭宁暗搓搓的:“咱该吃午饭了。”
  “饿啦?行,停那家兰州拉面前头,我请你吃牛肉面。”
  ——人家想吃鸵鸟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心有个小人儿挣扎呐喊,彭明面上却是淡定:“其实我不太爱吃面食。”
  “那我吃,你看着。”罗家楠才不上套,笑着呲出口烟,心说——跟我斗心眼子,你小子至少差十年的道行!
  “……”
  摊上这么个不近人情的师父,彭宁简直欲哭无泪。之前听悬案组的岳林说,有一次跟林冬他们去云南出差,吃美食吃到肚歪,回来一上称,比走之前整整沉了七斤。
  说不爱吃面食也就是说说而已,彭宁不准备和肚子过不去。牛肉面就牛肉面吧,总归有两片肉。到店里一看招牌,大份的十五块钱一碗,还可以无限续面。清真馆子里禁烟,罗家楠戳门口抽完烟才进去。叫了两碗面两碟凉菜,他和老板攀谈了起来。视频里的位置老板知道,离这里不远,不过他们为了看鸵鸟烧烤店走反了方向,得调头再往东边开两个街口。
  听罗家楠提及那家鸵鸟烧烤店,老板讳莫如深的:“一到晚上那店门口就豪车云集,来吃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根据以往的经验,罗家楠判断这不单单是一家烧烤店那么简单,旁敲侧击地打听道:“那这店的老板也得有头有脸吧?”
  “可不是么,听说喝过洋墨水。”老板说着咂巴了下嘴,羡慕之情溢于言表:“那栋楼原来有十几个商户,一家领了一百多万的补偿金,烧烤店老板还在别处给他们寻了新店面,头三年免租。”
  彭宁不免诧异:“这么壕么?”
  “壕无人性。”老板还真能跟他对上,就跟彭宁把“壕”字儿写脸上一样,“那家店是会员制,像我们这样的,不开会员卡进不去。”
  “一张卡多少钱?”
  看老板伸出一个巴掌,彭宁谨慎猜测:“五万?”
  老板鄙夷道:“五十万!”
  “五十万能在这买栋楼了吧?”彭宁不禁愕然,将视线转向罗家楠:“楠哥,还好咱俩刚才没去,哪吃的起啊。”
  ——我特么本来就没打算进去!
  罗家楠暗暗腹诽,同时脑子里拧起个问号——入会门槛如此之高,得吃特么多少只鸵鸟才能吃回本?这里头绝对有猫腻。
  牛肉面上桌,面条筋道汤汁鲜香,可彭宁心里惦记着鸵鸟肉,吃得兴趣缺缺。看罗家楠嘁哩喀喳往碗里倒醋和辣椒油,给一碗清汤攉拢成了酱色,他诧异道:“楠哥你真能吃醋。”
  罗家楠皱眉而笑:“嗨,以前我吃面条压根不放醋,都是被袁桥带的,高仁他妈是山西人,除了喝粥什么都放醋。”
  “……”
  有点没捋清师父话里的逻辑,彭宁下意识地顿住筷子——高仁妈妈是山西人,那么高仁喜欢吃醋顺理成章,可和吕袁桥有什么关系?
  不懂就问:“那高老师和吕哥……”
  “他俩住一块。”罗家楠抄起汤碗喝了口牛肉汤,淡淡嘴里的辣味。看彭宁眨巴着俩大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咽下嘴里的汤,干笑一声:“你不知道啊?他俩是室友,室友。”
  懂了,彭宁垂下眼,默默咀嚼清汤寡水的面条。其实不用罗家楠欲盖弥彰地说什么“室友”,正如林冬所说,单位的破墙薄如纸,就没隔夜的秘密,只不过人家不说的他不会主动去问。难怪欧健会念叨“师门传宗接代的重任得由我一肩担当”了,原是老大老二都弯成了蚊香。
  “挺好的。”他突然冒出来一句,引得罗家楠凝神而视,“不管男的女的,只要相互关心相互扶持,能携手一生总归是件好事。”
  “你闲的吧?吃个牛肉面还吃出感慨来了?”罗家楠并不想传别人的八卦,就在几秒钟之前他还以为高仁和吕袁桥的事儿无人不知,“赶紧吃,人派出所的还等着咱呢。”
  ——这人没救了,听不出好赖话是怎么着?我这不是借机认同下你和祈老师嘛!
  彭宁强忍白眼埋头干饭。
  —
  目的地原是一家国有化工厂的仓库,工厂早没了,仓库的使用权则转让给了一家民营企业。听管片派出所所长介绍完情况,罗家楠自副驾隔窗观察了一番那间铁门紧闭的仓库:红砖墙围着几个集装箱搭起来的临建,墙根下杂草丛生,看上去没人管理的样子。
  “你们所治安的没查过这里面?”
  罗家楠转头问后座上的顾所长。顾所长四十过半的年纪,额发早秃,胖乎乎的,大鼻子小眼睛厚嘴唇。以罗家楠识人的经验来看,这大哥长了一副酒色财气像,要搁电视剧里就是那种给反派当走狗的不二人选。当然,还是那句话,看人不能看皮相,得处,得共事才能知其根底。
  面对市局“领导”的质疑,顾所长坦然道:“这不是生产经营性场所,也很少有人进出,一般是消防啊城管那边来人走个过场。”
  暗自思忖了一番,罗家楠推门下车:“走,带我们进去看看。”
  顾所长招呼一同前来的秦警官下车。秦警官比顾所长岁数还大,警衔却不高,干瘦干瘦的,面相略阴沉。打从见着罗家楠他们一共说了没三句话,让人有点摸不透他的心思。穿马路往仓库那边走的时候,彭宁暗暗拽了下罗家楠的衣服,低声嘀咕了一句“我怎么瞅他俩不像好人啊”。
  对此,罗家楠的态度是:“不像好人就对了,你看我,再看陈队,我们俩像好人么?”
  ——还真不像。
  彭宁皱眉苦笑。之前在反诈的时候,季海说他“眼睛太大,过于具有童真感,不容易震慑犯罪分子”,他还不服气来着。等到了重案才知道,季队长的每一个字都是经验之谈——罗家楠瞪眼是凶神恶煞,他一瞪眼,隐形眼镜掉出来了。
  大铁门上有个小铁门,秦警官上前叫门,等了好一会才有个老头儿过来开门。见是身穿警服的警察,老头儿皱眉眯眼,问:“有事儿啊?”
  “治安临检。”
  秦警官说着,视线瞄向院内——有狗,铁链子拴着,一堆堆破烂堆在墙边,还有一些大塑料桶,装化工材料的那种。
  老头儿微微一愣:“临检?等会我给老板打个电话。”
  “不用麻烦你们老板,”秦警官一把攥住老头的胳膊,“我们看一眼就走。”
  他的手骨节突出,使上了劲儿,关节微微泛起青白之色。罗家楠见状在心中默赞了一番对方的业务能力,看着挺沉默寡言与世无争那么个人,实际上心有城府,应变有方。很多老警员仅仅是因为学历、立功多寡问题导致升不上去,其实经验不比在市局、省厅工作的同僚差,反倒是因为常年在一线与各色人等打交道,能力更胜一筹。
  感觉到臂上的力道有些重,老头儿犹豫了几秒,向后退开,把他们一行四人让进院内。原本趴在阴凉处的看门狗见有陌生人进院,“呼”的起身,扯着铁链朝前扑,凶巴巴狂吠。秦警官闻声侧头,一记无声的瞪视刀去,那狗居然像被人踢了一脚似的,呜咽着缩回了头。
  罗家楠和彭宁对视一眼,表情一致——我艹,狗都怕他,这人牛逼啊!
  似是看出了他们的疑惑,顾所长轻笑一声说:“老秦以前是打狗队的队长,我们这方圆百里的野狗见着他都得夹尾巴。”
  “打狗队是干嘛的?”彭宁小声问罗家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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