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恋综有点东西——by知州南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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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巧桐笑着秦扬说:“你这个想法可比18岁刚成年就来这里还危险。”
非单身人士来上恋综可是诈骗啊。
“7呢?”纸条又回到了柏如萱手上,柏如萱递给陆星与,仿佛她一弯腰、一伸手,也就只能够得着陆星与一样,“会不会和职业有关?”
“对啊!”刘阳成也认同道,“既然这张纸条是你的,那你赶紧来说一下你的各种信息吧。”
司云想了一下,或许:“我从事纹身师七年……”
他知道了。
“有一家个人工作室。”司云勾起了唇角。
这倒是都解释得通了。
26岁。
7年纹身工作经验。
1家独立工作室。
“那个减号果然毫无意义。”
“节目组,好可恶!”
众人因为解开了谜题而一阵喧闹。
[调皮的节目组将画面快速切换到去外面的山清水秀,音乐也切换成了让人修心养性的背景音乐。]
是的,司云已经26岁了。
一个刚好要踏入成熟的年纪,或者说,已经该成熟了都还能保有些幼稚的年纪。
他26岁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惊讶。
好像本就该如此。
司云太淡定了,像已经活了很久,经历了很多事的那种青年成功人士。
事实上,“青年成功人士”的真面目是一位自由自在、甚至有些随心所欲的纹身师。
司云其实是小县城地方出身,高中后辍学,经历过北漂、南漂,少时便开始学纹身,跟着师傅学了两个月,师傅就放弃纹身去上班去了。
他便开始自己边接单边学。
一开始难以度日,国内纹身这事儿也没兴起,司云靠接单赚的钱,上顿不知下顿事。
他打过许多零工,甚至去工地搬过两个月的砖。
他拿着微薄的工资低价购入兽皮,在忙碌过后的破出租房里继续学习。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年,国内纹身知名度渐起。它仍然小众,但许多人已经能靠这个混个温饱了。包括司云。
司云现在可能已经不只是混个温饱,大概是到达富裕的程度了。
他现在从事的事情是他所喜欢的。
关于司云的这些并不那么明亮的过往,节目组自然没有多提。
“我还以为司云是上市公司总裁呢。”刘阳成呼了一口气,对自己的猜测错误有些遗憾。
冯乐怡也附议:“司云面相看起来虽然不是很凌厉,但性格和气质给人感觉都非常霸总范。”
司云眯着眼睛,笑得很微妙,似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样想。
不过,纹身师这个职业已经足够小众而迷人。
柏如萱也意外地对此挺感兴趣,难得地多看了司云几眼。
[柏如萱:我之前也想去弄一个纹身来着,图案都设计了几个了,但还没有下定心意。]
他们八个人坐在一起。
秦扬抱着一个抱枕,柏如萱双手捧着一杯茶,刘阳成盯着司云,廖巧桐和钟饶嘉在私语,冯乐怡拿着一块点心正要送入口中。
镜头里仿佛没有中心,又仿佛每个人都是中心,他们大多数人的视线焦点落在当前话题的主人公司云身上。
然而司云就坐在那里,坐得轻松,坐得慵懒而自然。
陆星与就坐在他旁边,好像有很多惊奇,但又什么都没问出口。
“那纹身是按一个图案来算,还是按时间来算?”钟饶嘉问。
“都有。”司云再回答。
“那你呢?”陆星与问。
“按时间。”司云说。
“我们找你纹身可不可以打折?”刘阳成开玩笑道。
“可以,”司云并不犹豫,“免费都行。”
“多不多人去找你纹那种左青龙右白虎,满背都是图案的?”刘阳成接触许多身上带纹身的人,一时也就只想起那种纹了大图案的,“弄个大花臂什么的。”
“还行吧。”司云以前的确给不少人纹过这些,但这几年他走的主要是设计路线,用的是预约制,已经很少接这种图案了。
“纹身会很疼吗?”廖巧桐问,“是会用麻药吗?”
“不用麻药,”司云回答,“疼的感觉因人而异,一般都是还能在接受范围以内的。”
“不可以用麻药吗?”钟饶嘉看着他,觉得惊奇。
“嗯,一般纹身师都是不具备有用麻药的资格的,”司云回答得很淡,“而且用药会影响皮肤状态。”
“那要是客人疼怎么办?”冯乐怡问。
“忍着。”司云挑了挑眉,无情地说。
“忍不住呢?”陆星与问。
“暂停,”司云眉尾一扬,思绪里想过许多开玩笑的、离谱的、有些甚至是带了点儿嘲讽的说法,但最后他只是温和地说出,“或者放弃。”
关键信息给的还是少,一个词,一个图案,大家蒙蒙猜猜。
秦扬的倒也好猜,他28岁,是兽医。
刘阳成的猜不出来,他29,是民宿老板。
冯乐怡的也有难度,她艺术生毕业,现在是大厂的一名游戏建模师。27岁。
钟饶嘉25岁,是零食测评师,大家猜了半天都没能把这个职业猜出来。即使到她揭晓的那一刻,很多人也还是对这工作不了解。
钟饶嘉说她的职业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她得要去在众多的零食中挑选产品,还得和竞品作比较、写分析,反正一大堆事情,也没有那么容易。
他们的职业多多少少也体现了他们的性格特点,也影响了他们的气质。
有的人身份信息揭晓之后令人感叹果然如此,有的则很具有反差感。
廖巧桐的关键词是“人间烟火”,但盒子底画的是山水。
“什么意思?”刘阳成琢磨来,琢磨起,听了那么多人的信息也还是没能有个想法。
“你们猜一猜。”廖巧桐眨了眨眼睛,其实觉得他们猜不出来。
“烟火制造商?”冯乐怡猜测。
廖巧桐笑出声:“没那么厉害。”
“人间烟火……和烟花有关的吗?”柏如萱问。
廖巧桐的回答出人意料:“没关系。”
“啊。”众人都有些诧异,所以说节目组给出的关键词其实也很宽泛,不是能一下子让人猜出来的那种。
但节目组想要的也是让他们讨论、交流的过程,其它形式不过是一些小小的趣味。
猜了一会儿,廖巧桐便揭晓:“我是一名烧烤店店主,同时也是一名旅游博主。今年25岁。”
“我说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巧桐,原来你是旅游博主呀,”从柏如萱透明澄澈的眼睛里凝聚着真诚的心意,“嘶,我一下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看的那视频了。”
“想不起来也正常,”廖巧桐点点头,故作高深,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我做的是不露脸的旅游博主,晒晒吃吃喝喝,做做攻略而已。”
然后廖巧桐自个儿也先笑起来:“你大概是认错人了吧。”
柏如萱微微睁大眼睛,也笑起来:“是呢。”
“那你还有一个烧烤店要经营啊,”秦扬笑说,“是不是自己当老板可以到处去?”
“是啊,烧烤店我是和朋友合伙做的,我们各司其职。”廖巧桐也笑着轻松应下——当然,实际经营也遇着不少难事,这些也都没必要在这提起。
而同为老板的刘阳成几乎每日都呆在自己店里。他是因为有一次这个卫视的节目组到他们店里吃饭、拍摄,吃着聊着熟悉起来了,刚好有这么个机会,他就被邀请过来参加这个恋综了。
柏如萱的关键词是“26-10-1-1”。
“这个居然还变长了。”有人对柏如萱的数字感叹道。
不过有了司云的等式在先,大家的猜测也有了个大致的方向。
“26岁吗?”廖巧桐也实在惊讶,“我以为你比我小呢。”
柏如萱弯着眼睛笑。
她长得乖巧又清淡,怕是套身高中生校服都有人相信她还在读书。
“10?”有人问起。
刚才猜了太多太多,柏如萱也不在这绕弯子了:“我在法国呆了十年。”
“十年?”秦扬惊讶的原因是,“你说起话来一点儿国外口音也没有啊。”
“那自然,”柏如萱总是笑着,“我本来也在中国生活了十多年啊,而且我回来已经三年了,现在是两家烘焙店的店主。”
“分店吗?”刘阳成对柏如萱也是刮目相看。
“不是,这两家经营的范围稍微有点儿不同,一家是面包,一家主要是做一些甜点和蛋糕。”柏如萱解释道。
来参加这个恋综的嘉宾几乎都是年轻有为,至少看上去都很光鲜亮丽,背景也很漂亮。
“怪不得你做小饼干什么的做得那么得心应手。”廖巧桐吃了柏如萱那么多小饼干才发现,“我之前以为烘焙是你的爱好呢。”
“的确是爱好,”柏如萱也抱起了抱枕,高兴地笑笑,“但也是我的职业。”
“你在法国留学十年,学的是烘焙吗?”刘阳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不是,我后来读的是建筑学。”柏如萱俏皮地眨了一眨眼睛。
[节目组在后期里放出了柏如萱的简历。
法国名校优秀毕业生,一拉的滚动了她获得过的建筑学奖项、奖学金、比赛优胜成绩。
她课余在法国上了烘焙学校,一连学了好几年,也很成功。
她回国开的两家店客人络绎不绝,好评如潮,探店的博主给与了什么什么样的评价。]
十年海外留学经历,开甜品店,人又长得漂亮又可爱。
众人还沉浸在柏如萱的履历之中。
摇珠机里空荡荡的,还剩下一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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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超了字数又想留个悬念,明天更一章短小的~
(对了,有一个一直想做的事情还没做呢,十个评论加载加更版(适用于每一章48小时内留言)——这章有十条评论的话会再展开说说一些嘉宾的职业和家庭背景
((哦嚯,我发烧了,好神奇,我手都冷得跟冰块一样了,我居然发烧了,咳嗽好难受咳咳
第21章 03-6.5
那个球毫无悬念,自然是属于陆星与的了。
司云伸过手去取出最后一个球。
“他会是什么职业……”廖巧桐的兴致已经被前面充分撩拨起来。
比起知道柏如萱的优秀之后会有从缝隙里长出来的一点点小羡慕,她可能更想知道司云和陆星与这两个她心目中小屋的颜值担当过着什么样的人生。
“我好好奇,完全想象不到。”廖巧桐慨叹道。
柏如萱对她约会过的对象显然也是好奇:“我刚来小屋,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我的大学教授。”
柏如萱轻轻笑着说:“一个特别儒雅的小老头儿。”
她是在开玩笑,那小老头儿也没很老,其实看起来更像是中年人,不过是半花白的头发出卖了他。
让柏如萱从陆星与联想到他的共同点是那份儒雅、斯文的气质。
但是柏如萱很快也发觉,他俩毫不相同,陆星与只是气质斯文,而长相却几乎不怎么和儒雅沾边。
陆星与是那种有些传统的英俊男人风格,他脸比较小,看人时的眼神总是温和,那份严谨肃穆的气质便敛起了许多。
可是陆星与不知道柏如萱说他和老头儿教授像是什么意思。
他抬起眼,无声,却满是惊讶:“?”
又求助似的看了看司云。
司云扬眉一笑,没去做什么安抚,只是拆开了那个球。
“有可能真的是大学教授,”秦扬也赞同,并且为此提供证据,“我好几次都碰见他在看书。”
“对啊对啊。”廖巧桐也说,“他真的很爱看书。”
陆星与的眼神看起来有一点儿受伤。
“大学教授是不是得要三十多岁才能当上?”钟饶嘉思疑,“他年纪应该没那么大吧?”
钟饶嘉的辩驳并没有让陆星与开心一点儿,他垂下来的眼神看起来反而更受伤了——不深切的哀愁,带着埋于心底的动摇的不服气。
盒子底部是一个字。
“是图案吗?”
“是个‘陆’字?”
“这是象形文字吗?”
好像一件件,更加指向陆星与是个大学教授。
“我不是。”陆星与内心叹着气。
纸条上只写了一个年月日。
这种数字看起来也好琢磨,司云一下就想到是出生时间,算了一下,望向陆星与的眼神带了讶然:“23?”
“23岁?”其他人也甚是惊讶,“才23岁吗?”
陆星与:“……”
虽然有点儿无奈,但是陆星与还是好脾气:“快24了。”
光凭一个出生年月日,球里没有透露任何关于陆星与的信息。
然而便是这份神秘让人更加好奇。
“所以你现在还在读书吗?”刘阳成问。
“嗯。”陆星与点了点头,但他的情况和其他人想象得又稍微有点儿不同。
廖巧桐也觉得有点儿不对,23应该是本科生已经毕业的年纪。
“你在读硕士吗?”廖巧桐问。
“硕博连读,”陆星与回答她,也没争锋芒,“我去年已经通过博士资格考核了,现在相当于博士生在读。”
“23岁……博士?”廖巧桐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陆星与的纸条只写陆星与的出生日期,“这不妥妥天才少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