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略者今天也在假装爱他——by裴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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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人,你也会喜欢他的。”
赵菁说完,把他们都赶出去,自己睡午觉。她做梦梦见漫天都在飘钱,巨型的广告牌立在离她很远的地方,她却能看清上面的人物,是徐谨宁和贺无争。
……
被很多人惦记的徐谨宁过得要比所有人都想的平静,唯一的苦恼是叶近秋已经跟在他身后一天了!
徐谨宁收拾完要换洗的衣物,见叶近秋不动,问:“我洗澡你也要跟进来吗?”
叶近秋道:“如果你允许的话。”
“我允许,你进来吧。”
徐谨宁这话真的是晴天霹雳,叶近秋真心推脱了一下:“不好吧?”
“木涵把我的肩撞伤了,我手臂很难抬起来。”
当天是不痛的,过了一晚就起了淤青,再过几天手臂抬不起来,徐谨宁忍到今天好很多,但还是痛。
前几次叶近秋帮徐谨宁脱衣服还要被他骂,今天难得主动被要求帮忙脱毛衣,叶近秋有些受宠若惊。
【木涵是什么人间杀器,把你的反派撞的这么严重?】叶近秋看着伤口,只是看看都觉得疼,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它。
浴缸里早早放好了热水,泡沫够多,徐谨宁坐进去,叶近秋什么也看不见。
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但徐谨宁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他把叶近秋叫进来,是想做点什么的。制造一个暧昧的环境,顺理成章给他暴涨一个爱意值,省得让他来烦他。
但徐谨宁高估了自己,叶近秋可以厚脸皮,他不行。他把叶近秋叫到身边,又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徐谨宁的手是湿的,突然放到叶近秋眼睛上面,在死洁癖头上动土,换平时叶近秋肯定要气死。
但现在叶近秋远不如徐谨宁想的那么厚脸皮,他只是不说,心跳快得吓人。
徐谨宁放弃了,说:“你别看。”
加爱意值的方法那么多,他为什么选了最蠢的这个,诱惑这种事他完全做不来,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本来就看不到。”叶近秋把他手拿开,找了个眼罩带上,在旁边等着,“你自己洗,好了我帮你穿上衣。”
水声不响,有冒水咕噜的声音,叶近秋说:“你快点,不要玩水,下次带你去海边玩。”
被抓包的徐谨宁:“哦。”
浴缸水面浮着一只小黄鸭,徐谨宁出来时把它也拿出来了,放到盥洗台上。他自己穿好了衣服,想起隐形人一样的叶近秋。
他站在一边,也不和系统聊天。
“我好了。”徐谨宁说完,他还是没反应,像睡着了。
他去摘叶近秋的眼罩,从边缘掀一点点起来,看到叶近秋闭着眼,但他的嘴巴动了:“我听你的话吧?闭着眼,你说睁眼我才会睁眼。”
“先别睁。”
徐谨宁重新把眼罩盖住,手指沿着叶近秋的鼻梁往下滑,到柔软的嘴唇,不经意地分开上下嘴唇。往下走过喉结,到锁骨,一直到他的文身那里。
如果被看着,徐谨宁是不敢这么做的。他想摸一摸叶近秋的文身,从手臂的蛇尾到肩头的蛇的牙齿。
叶近秋一到家就开暖气,热起来就穿得很凉快,进了浴室更过分,徐谨宁才是洗澡的那个人,穿得却都比他多。
徐谨宁戳了戳叶近秋肩头的文身,蛇的奇妙竖瞳,并不让人害怕,还有几分可爱。
“可以了谨宁,到这里吧。”
徐谨宁被叶近秋捉住还想再往后背去的手,听叶近秋哄他道:“下次再给你看文身。”
他对什么东西会吸引到徐谨宁很清楚,方孔的蓝眼睛,他的文身,一些少见的、美丽的、奇怪的东西。
所以穿衣很有讲究,哪里露出来,哪里不露出来,给他看到哪种地步……叶近秋高兴,不枉他一番心血,徐谨宁上钩了。
就是……
【爱意值怎么不涨?】
徐谨宁微笑,白嫖不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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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感觉写不好T-T,以后应该会继续修
错字病句太困了没检查,明天再修,抱歉>
第28章 鸡肋装置
天气转暖,二十三中已经有学生换上了夏季校服。
温可谣警告徐谨宁:“不要去和他们打篮球把自己弄得臭烘烘的,不然……”
她向徐谨宁展示了一下并不锋利的刮眉刀片,意味不明。
事实上温可谣的担心是多余的,徐谨宁不喜欢打篮球,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汗臭,反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
不像洗衣液残留在衣服上的味道,明显是留香很久的香水味,后调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我感觉我在哪里闻过。”温可谣陷入沉思。
徐谨宁翻书的姿势不变,反问道:“是吗?”
被他立起的书页在阳光中变得半透明,温可谣盯了一会儿有些恍惚,转而修起指甲。
“上课剪指甲快乐吗,温可谣?”任婷幽幽地问,“你还说要和我考一个大学,你的行动呢?”
“我这不已经把莘大的城院和它所有的中外合办专业都看了一遍吗?”温可谣笑嘻嘻地说道,“婷婷要考莘大,宁宁也要考莘大,我就考莘大的学院。这样能和莘大沾点边,到时候我去本部找你们玩。”
他们没人提过上大学也要当同学之类的话,但似乎都默认了将来会是校友。
温可谣靠在桌上,大言不惭地说,莘大的城市学院每年都有几个名额可以升到本部,她已经预定了一个。
对于她的不求上进和异想天开,任婷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
徐谨宁还在看书,封皮写着核心词汇一千词,但温可谣不小心扒过那本书的封面,真实的名字叫《重生之我是股神》。
啧啧,好一本闲书,徐谨宁看得那么认真,任婷怎么不说他考不上莘大?
温可谣有点酸徐谨宁比她还会摸鱼,成绩却比她好,不过这种情绪很快被“学霸是我朋友诶”的骄傲感代替。
她又注意到徐谨宁手腕多出来一条手链,樱桃红的真皮腕带,用一个金属环调节宽度。以前没见他戴过,可温可谣的熟悉感再一次出现。
“这个我好像也在哪里看过。”
温可谣对自己的记忆力很绝望,怎么就想不起来?
徐谨宁合上书,把手链往外套的螺纹袖口里塞,确保它不会掉出来了,还是反问道:“是吗?”
温可谣不确定了:“可能,我想多了。”
徐谨宁点点头,算是肯定温可谣的回答,之后去走廊排队,参加百日誓师大会。
发言的学生代表是高二就拿了竞赛一等奖的保送生,稿子又长又臭,不知所云。温可谣认为还不如让任婷上去随便说两句,徐谨宁赞同。
他站在队伍最后,偷偷溜走也没人发现,就是在上楼梯时被学妹抓住了。
徐谨宁不知道元旦汇演过后自己在校园里处于什么地位,也不知道那个早就被他忘记了密码的社交账号收到了多少条好友申请。
叫住他的学妹看着眼生,但她好像很熟悉徐谨宁的样子。旁边的人推着她给徐谨宁塞了一包糖,她原来想祝徐谨宁高考顺利,结果太紧张说了一句无关的话:“学长,你的手表声音很大啊。”
为了补救,学妹急中生智:“到了考场会不会打扰你做题?不管怎么样,祝学长你功不唐捐!”
徐谨宁没来得及把糖还给学妹,她和小伙伴就已经跑远了。他也没来得及说谢谢,便将糖随意放到口袋里,继续往美术教室走。
集训的同学们校考结束后,陆续回来准备高考。他们发现综合楼多了一间美术教室,但并不对他们开放。
“为什么啊?搞笑,美术生不能进美术教室?”
管钥匙的老师说:“什么美术教室,那是小叶老师的工作室。”
叶近秋的工作室,又名徐谨宁的休息室。
画架象征性地摆在书架边,素描纸贴的不牢固,风一吹就簌簌地响。地上开封的颜料干成硬块,砸人目测很疼。
地上铺有毯子,要脱鞋才能踩上去。进门摆了鞋套盒,但穿鞋套也不行,叶近秋会黑脸,会坐在办公椅上,用手指点着桌面,墨玉般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人。
徐谨宁懒得脱鞋再穿鞋,他喜欢曲着腿,手枕在脑后,做仰卧起坐一样让上半身躺到地毯上。
他没有戴手表,耳边却能听到秒针走表的声音。
滴答滴答,响了十秒。学妹说的对,声音的确有点大。
第十五秒的时候,正对着徐谨宁的门打开了。他不抬头,只能看到一双笔直的腿,裤筒熨得没有一点褶皱。
一只手伸到他面前,腕间绕着一圈红色。徐谨宁把手搭过去,心想,如果温可谣在场,应该能想起她在哪里看过那条手链。
其实也不能说是手链,它有定位功能,还有音响装置。两条手链在一定距离靠近时,会发出类似电子表走表的声音。
关掉的办法在叶近秋那边,他想关就关,徐谨宁没有这个权利。
听起来很不平等,这情况却是徐谨宁促成的。他就是希望能给叶近秋一种自己是他所有物的错觉。依附、示弱、顺从,他明白叶近秋喜欢什么。
徐谨宁心甘情愿戴上追踪器,另外一个原因和方孔有关。
方孔最近过得不好,徐谨宁两耳不闻窗外事都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他投资的一家公司涉嫌非法套现和集资,证据确凿,可能会牵扯到他。
有趣的是叶近秋也曾持股那家公司,并在事发前,不触发公告地卖掉了自己手里的那一部分。
不少人猜是叶近秋提供的证据,但他和方孔是朋友,也没有利益冲突,这个猜想便淡去了声音。
无论是否和叶近秋有关,徐谨宁都要向叶近秋求助,让他放方孔一马。
叶近秋似乎不意外徐谨宁为方孔求情,毕竟徐谨宁现在能待在他身边,就是拿方孔当要挟的。他都提前准备好了追踪器,等徐谨宁开口,他就会为他套上。
也许那些话就是他让徐谨宁听到的,徐谨宁无从追究。他看着叶近秋帮他调整好追踪器后,语气淡淡地问了一句:“方孔知道你为他都答应了什么吗?”
徐谨宁转了几下手腕,才说:“别告诉方孔哥。”
他是不会说的,但叶近秋能保证不会说吗?
不,叶近秋一定会说的,他肯定会猛戳方孔的肺管子。倘若方孔“是原剧情中唯一对徐谨宁产生了真情的人”,这说不定能让“真情”早点发挥作用。
感情是可以利用的。徐谨宁想,自己已经在扮演叶近秋喜欢的乖顺模样,也该轮到叶近秋上演他想要的角色了。
对于这一切,徐谨宁都不是无师自通的,他的老师——小叶老师正拉着他的手,不知道是想拉他起来,还是就呆立着。
滴答声还响着,催命似的。
徐谨宁唇上一凉,原来是叶近秋俯身时,脖间的项链掉出来,枫叶形状的银坠掉在他嘴上。
叶近秋的动作总是很突然,他压下徐谨宁的腿,双手按在徐谨宁头的两侧支撑身体,问:“怎么逃了誓师大会?”
徐谨宁不好张口,他很介意枫叶银坠掉到他嘴里。
“在楼梯上收到了什么?”叶近秋的第二个问题紧接而来,“情书吗?”
他的手移到徐谨宁的外套口袋处,霸道一点就能拿出来。
系统:【你不能这么做,要尊重我们反派。】
【都限制你的反派人身自由了,还谈什么尊重?】叶近秋的手徘徊在口袋附近,到底没伸进去。
因为积分是负的,叶近秋被限制了很多功能,其中两项是对徐谨宁的实时定位和生命状况检测。
平时用不到这两项,徐谨宁每天在叶近秋眼皮子底下,行程简单,身体健康,按理说没什么问题。
可偏偏出现了特殊情况,叶近秋发现有人在跟踪徐谨宁。他们做的够隐蔽,叶近秋排查了所有和自己有矛盾的人,也没查出来是谁在调查。
他只能用最土的方法,装个定位的放徐谨宁身上。他还有私心,想试试看Mute的新功能。
Mute被收购后点歪了科技树,造出一个鸡肋的小装置,取名“一秒一秒靠近你”,适合情侣约会碰面时用。
叶近秋用了几次,愉快的体验截止到刚才在楼梯碰到徐谨宁。
他喜欢看徐谨宁上楼梯,所以停在旁边。
窗户在高高的地方,使得楼梯间半明半暗。徐谨宁轻巧地跨了两级台阶,被人叫住。
他侧身回头的那一秒极好看,叶近秋眼里的画面像出现了黄金分割点。明明都按比例确定好了的距离,却被徐谨宁把东西放到口袋里的动作破坏了。
叶近秋莫名产生了自己的杰作被盗走的患得患失之感。
他不该有这种感觉的。
徐谨宁把银坠从嘴边挪开,解开了禁言,解释道:“不是情书,是糖。”
他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包糖,拆开其中一袋给叶近秋。
“那是别人给你的。”
叶近秋不稀罕。
“这是我自己买的。”徐谨宁把糖再往前递了递,“你要红宝石还是蓝宝石?”
叶近秋看着草莓味和蓝莓味的凝胶软糖,答非所问:“好幼稚哦,徐谨宁。”
“那你别吃。”
“那不行。”
叶近秋吃了糖心情阴转晴,晚上见到没打招呼就上门拜访的晋庆安都顺眼了,客气地说:“我最近忙,别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