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鹦鹉被迫打职业——by檐下月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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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酒店房间里什么都有,但是碍于自家男朋友现在这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连琛没有做太多,把他弄出来了之后,给他换下了衣服擦干净了身子。
魇足的啾啾躺在被窝里,脑袋下枕了个枕头,怀里抱了个枕头,一条腿弯着伸出被子搭在怀里的枕头上,侧躺着睡地香甜。
见啾啾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连琛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啾啾,慢慢地沉寂了下去。
没有了生理反应,男朋友也睡了过去,连琛推开房门下了楼,婚礼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整一层只剩下了寥寥几桌人。
shins和丁婷在双方父母那一桌陪着长辈吃饭喝酒,他的队友们和丁婷的闺蜜们还有景怀在一桌,欢快地谈论着。
连琛拉开了自己位置的座椅坐了下去。
“琛哥?小玖没事儿吧?”rainy问。
啾啾醉醺醺的样子他们都看见了,再加上连琛和shins说了两句后带着啾啾就离开了婚礼现场,结合着他们之前庆功宴的时候啾啾说自己不能喝酒,上下联想一下也全都明白了。
连琛摇摇头,“没事儿,睡着了。”
“景怀是不是也喝了酒,你不是也不能喝吗?”rainy想起来这回事转过头看着景怀,“你没事吧?”
景怀不能喝酒只是托辞,实在是之前喝酒误的事儿让他不想再接触酒了,这次shins婚礼上他也只是端了就被轻轻碰了一下,抿进嘴里的比啾啾还要少。
“我没喝,就敬酒的时候装了装样子。”景怀说。
林野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挪开了。
景怀说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隔得不远的林野,却见那人专心致志地在吃饭,没有一丁点儿好奇的意思。
“没事儿就好。”rainy点点头。
一桌子的年轻人聊起来不会缺少话题,伴娘里有一个喜欢特摄的女孩子,正满脸兴奋地跟ink讨论哪个假面骑士才是最帅的,rainy则是满足这帮女孩儿们无尽的好奇心,给他们讲比赛里发生过的种种趣事。
过了段时间,shins和丁婷也拜别了长辈那一桌,坐到他们席上跟他们聊天。
“在你婚礼上提前离开了一会儿,抱歉。”连琛对丁婷说。
丁婷大大方方地摆摆手:“没事儿,你又不是故意的。”
“等会儿我跟婷婷先回家,你们回基地就不用等我了。”shins作为婚礼的主角,一圈圈的酒敬下来,喝了不少,此时说话的时候都忍不住靠在丁婷的身上撒娇,“婷婷你今天开心吗?”
丁婷露出温婉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行了啊!虐狗不犯法是吧?”rainy看不下去了,打断黏糊糊的新婚二人,“可怜可怜我这个单身狗吧?”
ink由跟那个女孩儿讨论变成了俩人嚷嚷着争吵。
原因是,都觉得自己喜欢的骑士是最帅的,谁也不肯让步。
“你这样子真的能找到女朋友吗?!”那个女孩儿摆下阵来,扶额问道。
ink得意洋洋:“我有我的老婆卡莎就够了!”
行吧,直男的心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婚礼结束后,shins和丁婷回到了两个人的新房,rainy他们几个打了声招呼就先行回了基地。
景怀跟着连琛上了楼,进了酒店的房间。
这会儿啾啾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眯着眼迷茫地看着他俩。
“我不是在shins的婚礼上吗?”啾啾问,“怎么我睡着了?”
得,小家伙跟失忆了似的。
“你还记得你在婚礼上喝了酒吗?”连琛问。
啾啾拧着眉,好像有点印象,于是他点了点头。
“那你记得你喝酒之后做了什么吗?”连琛又问。
啾啾挠挠头,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片段化的在他脑海里重现了。
他缠着连琛说自个儿好像发情了,然后呢,他俩做了什么吗?
啾啾问:“我记得,我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吧?”比如吵着闹着当皇后让连琛给他磕头这种事儿。
连琛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他。
啾啾的视线自然而然地投到了景怀的身上。
景怀压制不住自己的求知欲,冒着星星眼看着自家哥哥:“你怎么了?什么算是不该做的事儿?”
“你来了正好,怎么样度过发情期啊?”啾啾问。
“你发情了啊,也正常你都这么大了。”景怀恍然大悟,“就,你跟琛哥俩人干点儿情侣之间,该干的事儿,就可以度过发情期了啊,你应该已经过了?”
啾啾确实没感觉到身体有之前的异样了,懵懵懂懂地点了头。
景怀一副我都懂的样子看了一眼啾啾,又看了一眼连琛。
“你现在是回家还是回基地呀?”景怀问,“我跟你一块儿呗。”
“没想好。”啾啾说着,视线投到连琛的身上。
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连琛,你手上的绷带呢?”啾啾感觉出了异样,连忙问道。
“沾了水,解开扔了。”连琛说。
啾啾一脸责怪地看着他,“让你注意点儿你不注意,真不让人省心。”
为了给啾啾擦脸才把绷带弄湿的连琛:?
“要么你陪我先送连琛去一趟医院给他的手包起来,我们再一起回基地?”啾啾问,“你方便吗,会不会不方便?”
“不用,咱们先回家,让家庭医生上门就好了。”景怀说。
啾啾没有异议,穿好了衣服跟着连琛还有景怀一起坐上了回RG基地的车。
在车上的时候,景怀就联系了之前给啾啾看病的医生,给他发了基地的定位。
等到他们仨回到了基地,医生拎着箱子也敲响了基地的门。
“有哪儿不舒服的?”医生上次来就是给啾啾看的病,这会儿理所当然地觉得还是啾啾生了病,这会儿便十分直白地问他。
啾啾摇了摇头,指着连琛说:“不是我,是他。”
于是医生的视线落在了连琛的身上:“小伙子,你哪里不舒服?”
连琛举起了手,言简意赅,“手腕打了封闭针,帮忙打个绷带吧?”
医生不可置信地看着景怀,那个眼神仿佛在说:就这么点儿事你让我跑来一趟?!
但他面上仍然带着和煦的笑容,“好。”
医生坐在了连琛面前,看着他的手腕皱起了眉头。
连琛突然觉得医生好像要说什么,赶忙支开了啾啾:“你去我房间帮我拿一下平板吧?”
啾啾不疑有他,转身便上了楼。
医生看了眼连琛,又看了一眼即将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的啾啾,开了口:“你这个手打封闭只能管得了一时,并且后续会越来越严重,站在医生的角度上还是建议你去做一下穿刺。”
连琛点点头:“日后会的。”
医生点了头,从医药箱里拿出绷带,在他的手腕上给他敷了一层药之后,给连琛小心翼翼地缠上了绷带,确保无误后叮嘱了两句让他过两天再拆开,拆开之后换成贴的膏药,不要忘。
送走了医生,景怀坐在沙发上看着连琛欲言又止。
连琛看着他这样,没忍住问道:“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你把我哥支走了就是为了不让他听见这个话吧?”景怀说。
连琛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让他知道了他肯定要拽着我去穿刺,盯着我不让我用手,保不齐我做穿刺他还得哭,还是不让他知道比较好。”
景怀想了想没有说话。
正巧这会儿啾啾拿着平板下了楼,听见了连琛的最后半句话。
“有什么事儿又不让我知道了?”啾啾盯着他,“你对我有秘密了是吧?”
连琛脑子转的飞快,“你在酒店对我干的事儿,你想知道吗?”
啾啾:……
他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摇头摇出残影了都。
“你别告诉我,我不听!”
连琛轻笑着接过平板,“我不告诉你。”
“对了景怀。”啾啾抬眼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副悠哉游哉样子的弟弟,疑惑地开口,“你为什么要跟我回基地,你不回家吗?”
景怀瞪大了眼睛看他:“不是你说让我跟你一起来的吗?!”
啾啾也看他:“不是你问我回哪里说要跟我一起的吗?!”
俩人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我懂了。”啾啾突然恍然大悟,“你想找林野玩儿,早说啊我帮你叫他。”
景怀:???
“没没没我没有要找他玩儿!”景怀都差点儿结巴了。
啾啾一副“没关系我懂你”的眼神看着景怀:“没事儿,哥哥都懂。”
说完,他小跑着打开训练室的门,“林野,我弟来找你玩儿啦!!!”
声音之大,就像在悉尼那天的晚上啾啾把连琛赶出训练室冲着门喊的那一声“嘿”一样。
整个训练室的人直播的直播,看剧的看剧,此时都摘下了耳机一脸懵逼地看着站在门口兴致冲冲的啾啾。
林野一场电影正看到抓心挠肺的时候,啾啾这一声吼,愣是把他从剧情里面带了出来。
rainy率先从迷茫的状态中惊醒,戴上耳机冲着直播间的观众解释道:“是景怀来了,小玖在喊人。”
林野坐在位置上,给自己的电影按下了暂停,深吸一口气跟着啾啾出了训练室,顺便把门带上了。
景怀,呆滞.JPG
“你俩玩啥,带我一个?”啾啾暗搓搓地探过去脑袋。
景怀和林野:??
最终整件事情发展成了四个人在客厅贴条打斗地主,打到了晚上。
一阵手机铃声惊醒了盘着腿坐在地上斗地主的四个人,景怀看都没看,掏出手机就接通了电话。
“喂?谁呀?”景怀歪着脑袋夹着手机,从手里的一摞牌挑出两张甩了出去,“一对圈儿。”
电话那头的景策:……??
“你在哪儿呢?”景策由衷发出了质疑,“你怎么参加个婚礼还打起了牌啊?”
景怀赶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亮着的是“老爸”俩字儿,他赶忙说道:“我在我哥这里,玩的有些晚了,让虎叔接我回去吧?”
“你在你哥那里啊?”景策拉长了声音。
景怀连忙把手机递给啾啾,示意他接电话。
啾啾拿着手机不明所以地开口:“老爸?景怀在我们俱乐部呢。”
那边的景策吁了口气,“你们在打牌?”
“是啊,输了的脸上贴纸条,景怀的脸已经被遮住了。”啾啾看了一眼景怀的样子,眼里透露着笑意。
“这样啊。”景策说,“你们现在没比赛,这么晚了也别让虎叔跑这一趟了,让景怀在你那里住一晚上呗?”
啾啾闻言抬眼看着连琛:“我爸说让景怀在基地里呆一天,住我房间,可以吗?”
放假期间他们基地管控的没有那么严,连琛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啾啾跟景策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把手机递给了景怀,不太理解地看着他:“老爸的电话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还说呢,还好是跟你在一起玩儿。”景怀说,“老爸最看不惯家里人赌/博了,我之前在录歌房跟工作人员玩了一会儿被他发现后好一顿骂。”
这种因为赌/博散尽家财的电视剧啾啾也没少看,他点了点头,“老爸骂的对。”
景怀:……不是踏马你带我打牌的吗?!
“我晚上跟你睡?”景怀转移了话题。
啾啾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不然呢?”
景怀有些呆滞:“我不想跟你睡,我上次差点头和身子分开了,跟你睡觉像打仗!”
啾啾自觉有亏,打着哈哈带过这个问题:“要么……”他抬眼看了看林野。
景怀注意到他的视线后,连忙摆摆手:“哥我想死你了,咱俩晚上彻夜长谈,我就要跟你睡一间,谁不让我睡我跟谁急!”
啾啾:?你刚刚还不是这么说的!
“就这样了哥!我去你房间洗澡等你来,衣服能穿你的吗能的吧那我就直接穿了啊!”
说完景怀一溜烟儿地冲上了楼。
啾啾对自家弟弟这个神奇的脑回路实在是摸不太透,他抬手指了指景怀问林野:“他以前一直这样吗?”
林野想着从小到大景怀做过的各种荒唐事儿,沉重地点了点头:“嗯。”
啾啾无语极了:“那我也先上去了。”
房间里景怀根本没有去洗澡,他关上房门在不算大的房间里踱步。
“你干啥呢?”啾啾问。
景怀一把搭上啾啾的肩膀,“我能打地铺吗?不行,打地铺不安全万一你滚下来把我压死了怎么办……”
啾啾觉得弟弟是个傻子:“那你刚刚说什么要跟我睡?”
“废话呢不,我不这么说你是不是想让我跟林野睡一间啊?!”
“你俩没睡过一间吗?”啾啾疑惑了,听景策说以前景怀和林野关系好的时候林野经常在家里留宿的。
景怀抿了抿唇,“以前睡过,但是以前是以前。”
啾啾白了他一眼:“怎么了呢?现在你的是钮祜禄·景怀了?”
景怀没搭理他,暗自握了拳头:“我忍忍你吧,我就不信还有什么是比醒来发现自己头卡在床头柜和床中间更离谱的事儿?”
于是兄弟俩洗完澡,啾啾自然地睡下了,景怀揣着不安也闭上了双眼。
事实证明,世上的离谱事儿是没有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