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宠夫郎后我在异世暴富——by菇菇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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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本以为是来者不善, 然而待对方道明来意之后,严之默与姚灼方知自己是以貌取人,误会了。
这大汉自称姓尤,名鹏海,乃是城中宏明镖局的一名镖头。
“贸然叫住二位,实在失礼,但我方才在街边观望了许久,着实在意令夫郎所乘的轮车。鄙人家中老母,饱受腿疾困扰多年,行走不便,连在家中园子里逛逛都要几人搀扶,若是能得此物,定能解她烦忧。所以敢问这位兄台,不知此物是从哪里购得?”
严之默闻言,如实相告。
尤鹏海没成想这轮椅竟是眼前的书生自己设计,又找村里木匠定做的,大感惊异。
因他在镖局做事多年,常年出行在外,东南西北,何处不曾去过?
就连京城,一年少不得也要跑一趟的,可在这些地方都从未见过此物,因此才忍不住在街头搭话相询。
“兄台之才,在下佩服。只是不知,能否割爱予以图纸,我愿出钱相购,价格好说!”
能在镖局当到镖头的, 基本都小有积蓄,毕竟走镖算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买卖。
走上一趟,只要货物平安送达,镖头这个位置,多少都能入账几十两银子。
严之默先前还以为只是石坎村的方老大没见过轮椅,现在才知,原来见多识广的镖头也没见过。
“尤镖头客气了,不过是在下瞎琢磨出来的物件罢了,谈不上割爱与否,何况您乃是一片拳拳孝心。您若不介意,且寻个地方,借我纸笔,我画出来赠您。”
尤鹏海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听严之默提到“赠”字,登时就不乐意了。
“白占便宜的事我尤鹏海可不做!不如这样,我认得城里一个木匠,手艺尚可,兄台若无急事,便移步随我去,当场教会了那木匠,至于银钱,我也当场结了给你。”
说完还强调道:“你可不能不要!”
严之默听完,也是颇为哭笑不得。
但因原本打算闲逛一番,就带姚灼去看诊的,也担心耽搁时辰,误了那位哥儿大夫坐堂的时间。
不过尤鹏海在听闻两人的目的地后,当即道:“那间医馆我晓得,那哥儿大夫隔日坐一回堂,一直到天黑都不会离开,二位尽可放心。”
听他这么说,严之默便答应随他一起去找木匠。
身边多了个陌生的大汉,倒让这一行三人,更加引人注目了。
木匠工坊离得不远,尤鹏海轻车熟路,带着二人穿过小巷,到了另一条城中主街。
一进院子,工坊的主人就迎了上来。
“尤镖头,您今个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店?上回见您还是月余前。”
尤鹏海大大咧咧道:“去了趟蕴城护镖,刚回来。”
说罢拍了中年木匠的肩膀一把,朝后侧了侧身,介绍道:“木老八,你且过来瞧瞧这个,能不能做出来?我要给我老娘打个一模一样的。”
被称作木老八的木匠正疑惑着,就见工坊院外,严之默推了姚灼的轮椅走过来。
他登时眼前一亮,表情比起当时的方老大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东西,竟能将车轮与座椅结合在一处!”
说罢又弯腰看了看,因察觉到轮椅上坐着的是位哥儿,担心唐突失礼,只隔着一段距离看了看。
“这位相公,这轮车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有如此巧思的木匠,我木老八也想一见!”
这回还没等严之默开口,尤鹏海便很不拿自己当外人地抢答了。
“什么木匠,这都是我这位刚认识的小兄弟琢磨出的,这不我就带了人来见你,你照着给我原样打一个,可行?”
木老大眼底闪烁着惊喜的光。
“行,自然是行!”
话音落下,他摸了摸下巴,冒出一个念头。
不过没急着说明,而是请了尤鹏海和严之默夫夫进到他工坊中,坐下喝杯热茶,好让他有时间细细观察这轮车,顺道请教严之默设计方面的问题。
木老八的手艺也是经得起敲打的,很快就掌握了这轮车,或者说应该跟着严之默一起喊“轮椅”的东西的做法。
他喜滋滋地在纸上记录,只觉得大把银钱已经在朝自己飞来。
将图纸画好后,木老八清清嗓子,对严之默客气道:“严童生,我有意之后多做几个轮椅售卖,不妨您就将这图纸卖予我,如何?”
尤鹏海原本坐不住,在工坊里乱逛,东戳戳,西戳戳。
听到这里,便大踏步地走回桌旁道:“那自然是要给钱的,木老八,您可别耍滑头。”
说完就看向严之默,“严老弟,你开个价,让他出!”
严之默原本没想过拿这轮椅的设计换钱的,不过既然商机摆在眼前,自然也不会放过。
他想了想,提议道:“我倒有个想法,木掌柜,尤镖头,咱们不妨如此……”
他的提议,其实乍听还是站在木老八的立场上考虑的。
“这轮椅虽新鲜实用,可到底腿脚不便的人没那么多。何况,做一个轮椅耗费的材料与时间,都要算入成本,想必木掌柜到时的标价,也是并非人人都承担得起。所以与其一次买断,不妨木掌柜您每售出一个轮椅,就分我两成的设计费,如此,您也稳赚不赔不是?”
尤鹏海一听,便拍大腿道:“这主意好!既如此,我一会儿给老八的工钱,也直接分给你两成!”
木老八见严之默一副文质彬彬又笑脸盈盈的,提出的建议却不像个书生郎,倒更像经商多年的老油条。
严之默出身村野,对县城怕是不甚了解,可木老八却是知道的。
一架轮椅,自然根据所用木料的不同,定价也殊异,最便宜的几十两,贵的上百两也并非不可,但即使如此,县城里买得起的人也有的是!
只要像尤鹏海这样的主顾来上几个,他原本打算买断图纸的价格就定能回本,长远来看,比分成更加实惠。
可严之默这般提议,也无毛病,两成的银钱,他也不至于吝啬到不舍得给。
又有尤鹏海作见证,木老八是想赖账也不能。
于是乎,当场签了契书。
至于尤鹏海定做的那架轮椅,选的是中上等的木料,木老八定了八十两的价格。
拿出其中的两成,就是十六两,木老八当场用店里的小秤,称足了散碎银子,交给了严之默。
严之默点了点,转手递给了姚灼。
姚灼像是一个无情的存钱机器,默默把夫君新挣来的钱收好。
过去没见过世面,而今几百两都见过了,这区区十几两揣在怀里,再不会心下忐忑。
离开工坊,尤鹏海为了感激严之默帮他解决了一大难题,还热情地邀请两人去下馆子,自然是他来请客。
盛情难却,又确实到了饭点,严之默本想婉拒,可面对过于热情的尤镖头,终究还是没能成功。
到了地方才知,尤鹏海所谓的小馆子,实则分明是家酒楼。
眼前不过三个人,他生生点了一桌子七八个菜。
席间,严之默提及自己做的小生意,又引得尤鹏海赞叹连连。
而姚灼在一旁不怎么插话,专注吃着严之默夹到自己小碗里的菜。
最终,一顿饭在尤鹏海恋恋不舍的情绪下结束。
“严老弟,你这般能人,隐于乡野,可真真是埋没了。等日后你若想来县城谋生,不嫌弃的话,就来找我,有我罩着你,在此处安家落脚,绝无问题!”
不仅如此,还细问了严之默家的位置,又给了自家的地址,还指了指去往宏明镖局的路。
“严老弟,下回来县城,可定要去寻我,不然我便要恼了!”
直到严之默再三保证定还会再来县城后,尤鹏海才舍得放他走。
告别这本是萍水相逢,却意外颇为投缘的镖头,两人继续走在路上,心境却已是不同。
人与人的缘分真是说不准,谁能想到好端端走在街上,还能结识一个镖头,到了称兄道弟的程度,又挣了笔银子。
“日后在县城,咱们也算有熟人了,若是往后生意做到此处,也不至于像那没头苍蝇一般。”
此番与尤鹏海的结识,着实是意外之喜。
而这道缘分,竟因轮椅而起,严之默不由地感叹,天下真是没有白费的工夫。
等到医馆时,时候已经不早。
排队等了片刻,才轮到姚灼。
不过这哥儿大夫却有个规矩,那便是在帘后坐堂,不许男子进入。
严之默见状,只好松开了轮椅,目送姚灼自己推着行了进去。
就像严之默上辈子常去的医院一样,医馆这地方虽没有现代才有的消毒水味,可也总有一股浓浓的药味。
哪怕并非是因为真的有疾才来看诊的,身处此处,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惴惴不安。
严之默等在外面,原地转圈,不知转到第几圈,终于等到姚灼出来,手上还捏了份药方。
他忙迎上去,一手圈过轮椅,又将那药方接过来看。
“大夫怎么说?为何还开了药?”
姚灼抿了抿唇。
方才在里面,听那哥儿问了好几个问题,他才知为何不让各家夫君跟过去。
那问题问的实在是详细,以至于姚灼压根不好意思跟严之默复述。
他轻咳一声,说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根据我的体质,开了个调理的方子,告诉我,若是准备生养了,便喝起来。”
其实谁家成了亲,不是盼着早日有喜。
只是那大夫见姚灼有伤在身,眼下还吃着别的药,恐会冲突,便叮嘱他还是缓些时候再开始调理。
不过……
他扯住严之默的袖子,领着人避到一旁,似是又犹豫了半晌,才垂眸低声道:“夫君,等回了客栈,我有话同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打哈欠)大家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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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因姚灼的一句话, 严之默险些以为是大夫说了什么不好的事。
好在姚灼百般保证,他身子并无什么不妥,只是有些话不好意思在外面说。
严之默才勉强放了心,平复了一下心情,带着姚灼离开了医馆。
两人原本打算今日下午启程回村,可看了看时辰,当心赶夜路不安全,就又把回程的日子向后推了推。
于是时间一下子充裕起来,兜里又揣着从木老八那里赚来的银子,再加上从家里带来的那些,两人便也不急着回客栈,打算在县城里好生逛一逛。
县城就是与众不同,不年不节的,街头还有杂耍表演。
恰好人群有个空档,严之默眼疾手快地推着姚灼插了进去,直接到了最前排。
又因为轮椅结实的缘故,左右的人也挤不动他们,两人得以安生地看了好半天。
哪怕是严之默,在看到各种精彩的表演时也忍不住拍手叫好。
更何况是从小到大就没出过几次的村子的姚灼。
严之默见姚灼看得目不转睛,遂从腰间的荷包里倒出一些铜板。
不多时,拿着倒放的铜锣往人群里讨赏钱的小姑娘就来了,严之默把铜板塞到姚灼掌心里。
“喜欢就打赏些,也不枉费他们一番辛苦。”
姚灼正攥着铜钱不知所措,铜锣就到了眼前。
小姑娘生了张漂亮的鹅蛋脸,一张嘴就是一串子吉祥话,姚灼依着严之默的话把铜板丢进了铜锣里,叮叮当当好一阵响。
这笔赏钱有二十几文, 已经不算少了,小姑娘扬声道谢,引得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姚灼微微低下头躲避旁人的注视,但看得出来是高兴的。
离开了杂耍场地,两人沿着主街向前。
秉持着考察市场了解行情的原则,严之默把什么胭脂水粉铺、香铺、首饰铺都捡了几家逛了逛。
县城里售卖的东西,确实比镇上花样更多,也更精致,但归根结底,样式还是那些,无甚创新。
而姚灼头上戴着严之默送的银簪,手腕上挂着严之默亲手刻的木珠,看什么都心如止水。
严之默倒是想给姚灼再添点东西,奈何小哥儿执意不要,他也只得作罢。
最后入手的,竟只有不太正经的玩意儿。
原是去胭脂水粉铺时,伙计见他们是对夫夫,便暗地里推介什么香膏。
先前在镇上买这东西时,严之默是避着姚灼的,可后来用上,事情自然就瞒不住。
其实依照哥儿的体质,不用也未尝不可,但这东西,做出来就有存在的道理。
伙计开口时,姚灼也听了一耳朵,登时就推着轮椅去了另一边,一副想要装作不认识严之默的模样。
但他也不会拦着严之默,不让他买,毕竟那香膏……
只能说食髓知味,谁用谁知道。
严之默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道貌岸然”,实际上去在姚灼转身之际给伙计比划了一个数。
伙计了然,赶紧拿货上架,严之默见数量无误,迅速揣进了衣襟前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