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靠花钱做钓系美人/直男靠花钱系统做海王——by佛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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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开口的黎宴,不得不等他把话讲完。
裴时殊抽走黎宴手里的橙汁:“谢了。”
黎宴挑了位置坐下,视线扫过一旁摆放的美食,不看还好,一看就感觉有些饿了。
“有看上的吗?”
裴时殊疏凉的声音由远及近,飘进走神的黎宴耳中。
黎宴愣了下,摇头。
“不用拘谨,她们知道会发生什么,知道还愿意来……”裴时殊躺回椅子,眉眼里全是漫不经心的漠然,“有喜欢的就带走,只是别放心上。”
黎宴对于上流圈子常见的事,他两辈子不曾经历过,但小说电视剧却是看过,明白像这样的情况在圈子里实在常见,可他仍然不适应,他不喜欢对方对待那方面事情的随意。
做.爱在这些人眼中或许是无所谓、不必在乎的生理需求,可在他心中,必须是跟喜欢的人发生的自然而然、快乐的水乳交融。
他不对裴时殊的态度,做出任何评价,每个人有自己的标尺,他不做也不会强求别人和自己一样。
所以,听到裴时殊的“提点”,黎宴敷衍地嗯了一声,便走向一直吸引着他的美食,嘴上顺口问道:“我有点饿,时殊你要吃点什么吗?”
裴时殊看他一眼:“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黎宴去挑选美食。
另一边等待许久的二代们凑到裴时殊身边,打听黎宴的身份。
这群人中,有一位与黎宴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在上城国际前台遇到的那位。
许易涛,初见就调戏黎宴,再见是黎宴把人套麻袋暴揍顿,第三次见面是裴时殊的派对。
黎宴用盘子装着炸物和蛋糕回来,继而发现了许易涛,他脚步微顿,顷刻间恢复正常地前进。
“你们不认识正常,他A城人,最近来的S市。”裴时殊,“我朋友黎宴。”
黎宴走近听到了裴时殊的话,端起社交的笑脸和周围的少爷公子打招呼。
“你是许易涛吧。”黎宴直视神情不自然的人,主动点出了对方的名字,“我们见过的。”
许易涛扯起笑脸,他并不清楚后来的暴打,有面前这位娇矜风流的美人手笔:“没想到你还记着,受宠若惊。”
黎宴没有到处宣扬自己被个男人占便宜的想法,不含温度地剃过许易涛,便把注意转向别人。
许易涛眸光闪烁,他当时离开上城国际就叫人查了黎宴身份背景,如果势力大过自家,就上门赔礼道歉,然而查出来的结果出乎意料,令他松了口气,一个侥幸得了巨额遗产的普通人而已,不值一提。
但没想到会在裴时殊的聚会里见到黎宴。
许易涛琢磨着裴大少介绍黎宴的口吻和话语,想来关系并不算亲密,黎宴所处的位置可能跟自己相同——都是来陪裴公子玩乐的小弟。
得到如此结论,许易涛心思活泛起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对于场内各种露肉的女人没兴趣,第二次见到曾让他心动的男人,叫他有些坐不住。
其实裴公子长相身材都极好,可他得罪不起,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亵渎意思,若是被人察觉,绝对会被整得很惨,他可不想找死,但黎宴就不同了。
空有财富,却无根基。
许易涛站在一边,不往裴公子跟前凑,隐晦地观察起嘴角噙笑的黎宴。
视线滑过那张鲜艳的薄唇、修长的脖颈、挺直的身躯,落至腰线时,许易涛的表情暗了暗,他触碰过,知道那腰有多么紧致柔韧,触感比他以前搂过的男人腰好了十倍。
稍稍回想,他的手仿佛又按在了那腰上,真带劲。
许易涛呼吸急促几分,目光不禁移到黎宴一双笔直的长腿,可惜穿的是条比较宽松的裤子,不能显示出腿型,但美人手那么白,腿的皮肤肯定也白,抚在掌心该是如丝绸般的柔滑,大腿肌肉结实,圈在手指间泄出点软肉。
羞怯地想闭拢,被他强硬掰开,架在自己肩膀上。
许易涛被自己的想象,搞得面庞发热,自腹部升腾的燥动,令他调整了姿势,害怕让别人发现,低下眼不敢继续盯着。
处于人群中心,勉强提起精神应付交际的黎宴,没有错过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可他环视过周围的人,他们表现得都那么恰到好处,无法分辨出灼热视线的主人是谁。
黎宴想了想不认为自己得罪了场内哪位少爷,既然没有,却又值得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自己,他唯独只能想到不在跟前的许易涛,不仅得罪过,还叫他狠狠揍了顿。
“得了,别一直围着我和黎宴,今天叫你们来,是来放松的,该干嘛干嘛去。”裴时殊不耐烦地驱赶自己身边的一群人,也解了纠缠得黎宴差点要招架不住的围。
黎宴紧绷的心神总算松懈下来,他何曾和富家子弟交际过,每句话都要斟酌后才能讲出口,可他经验稀少,不知道斟酌后的用词是否真的合适。
他不过是想和裴时殊拉近点关系,应付一个就很累了,没想到竟然要应付一群,他着实受不住。
“找什么呢?”裴时殊发现了黎宴的不在状态,看到他左右摆头,出声问道。
黎宴脑子仍未停止运转大脑中枢,闻言:“我在数来了多少人。”
他确实在找许易涛,但没见到人,难道那视线主人不是对方?毕竟人都离开了,怎么可能看到他。
可也说不定,对方是在他寻找时才走的。
裴时殊:“数清楚了吗?”
“没。”黎宴。
裴时殊斜睨他,以为他是无聊了,立时站起来,脱掉浴袍,露出套着泳裤的紧实身材。
猛地扑入泳池,激起温暖的水花。
黎宴因裴时殊突如其来的行动,水花溅起的瞬间,下意识一退,到底未避开打湿裤角的命运。
裴时殊钻出水面,趴在池边,透明的水珠从他的发丝滚落到肩颈中,他朝黎宴招了招手:“把你给我榨的果汁拿过来。”
黎宴动动唇,看出裴时殊的坚定,无奈端起橙汁走近。
裴时殊接住橙汁,下一刻。
黎宴被他带动着掉进水池里,干燥的衣物彻底湿了个透。
布料紧贴着勒出流畅纤长的身体,黎宴身上没有肌肉,但无一丝赘肉,每个部位都处在恰当的程度。
其中蕴含着难以想象的爆发力,绝不能因为没有极具威胁的肌肉,就小觑里面的力量。
黎宴脸颊上全是水,望进张扬勾唇的妖孽青年,他知道对方打着拖他入水的主意,只是没想到自己的狼狈能令人如此开心。
裴时殊靠上来,手搭在黎宴的后颈,沾着晶莹露珠的长睫,微微扑闪出银色的光晕,他说:“不好意思啦,方才没站稳,你去二楼尽头房间换套衣服吧。”
黎宴推开仅余自己一拳之隔的人,手心感受到的温润触感,惹得他的手指往后缩了下,换作胳膊怼开,但打湿后,黏着透明的布料,根本起不到半点隔离作用,犹似小臂与人的肌肤亲密相接。
裴时殊看着浑身湿透的黎宴爬上泳池,直至进入屋中,消失于他的视野,从头到尾静默地不言不语。
在黎宴上楼去的时候,待在大厅沙发里干喝了许久酒的一道黑影也跟着上了楼,这道黑影正是黎宴找了半天没找到的许易涛。
第32章 危机解除了
通透的采光, 即使没开灯,屋内依旧光明亮堂。
黎宴踩上二楼的阶梯,尽头的天窗满幕白色, 铺设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 脚底柔软。
他看向裴时殊所说的房间, 迈动的步伐,由于忽然升起的危机感停滞须臾,轻微的破空声传到他耳中。
黎宴下意识偏头, 凶狠的重击袭向他的肩颈,他被突如其来的偷袭砸倒在地, 勉强往一旁爬去, 空余出一只手按住藏在湿衣服口袋里的手机,他不确定消息发出去没有, 也不确定手机在水中浸泡后,是否能正常使用。
第二次袭击敲向他的后脑。
黎宴彻底失去意识。
……
手机嗡嗡震动的响声,在铺展整齐的床铺里亮起屏幕。
赖在床里未起的展昀, 听到上铺的动静,看了眼仍待在洗手间的封鹤, 挠挠头自觉起床洗漱。
他昨晚练习到凌晨五点,回来睡了五个小时,被早起的封鹤吵醒, 他是很佩服对方的毅力,同样的熬夜练习后, 居然还能早起。
展昀套上运动服, 走向洗漱台, 朝洗手间喊话:“封鹤, 你手机响了。”
“知道了。”禁闭房门的洗手间传出一道沉冷的嗓音, 在语音消散之际,门打开了。
封鹤已全部整装完毕,经过展昀,走到自己的床边,拿起手机。
看着黎宴发来的短信,内容一串乱码。
封鹤皱眉,按错了?可按错的话,黎宴绝对会发送第二条短信过来解释。
他按下黎宴的电话。
“嘟嘟嘟……”挂断。
封鹤迅速查看黎宴手机设备所在的位置,他俩自从关系缓和以后,经常联系,也就知道对方的账号密码一直没变过。
他查到了黎宴挂断电话的位置。
封鹤瞥一眼展昀:“我出去一趟。”
“诶?下午舞台彩排,你……”展昀想要提醒他,下午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最好别乱跑。
“我有很重要的事。”封鹤带上车钥匙,疾步离开。
“行吧。”展昀拦不住匆忙的舍友,“早点回来啊。”
他的提醒回响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对方早失去了影子。
封鹤赶时间,顾不得遵守交通规则,竟是用半小时便抵达目的地。
一栋所占面积宽阔的豪宅别墅。
铁质建造的大门,雕刻着华丽的花纹,打磨锐利的尖顶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封鹤按响了正门旁的门铃,门铃上方的通话机传出窸窣电轨噪杂声。
他按门铃的手未停止。
锋锐的五官未有丝毫柔缓的地方,透出极致的无人情味的淡薄,漆黑的眼睛毫无波澜地定在通话机小孔上,仿佛能穿过死物直射向幕后的人。
“黎宴的朋友。”通话机响起慵懒而居高临下的声线,“有事吗?”
封鹤不为对方的称呼,感到被冒犯,他的声音更冷酷:“黎宴在哪儿?”
“他在我……”轻松的语调骤然凝滞,原本打算嘲讽封鹤的话,也在听闻到此质问后哽在喉中。
封鹤按在门铃上的指尖,失去耐心地点在粗砺的石面:“裴时殊,黎宴若出了事,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我不会让他有事。”裴时殊竟是没因为封鹤的威胁而感到不可思议,完全不觉得对方是痴人说梦,甚至有种认为封鹤能够报复得了自己的理所当然,“你进来吧。”
随着裴时殊的宣告,大门自动打开。
封鹤垂下眉,裴时殊果然知道他的身份,对方第一次见到他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应当是察觉到内情了。
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自嘲,如今他都会使用那个身份来提升自己的份量了。
封鹤沿着直道前进,周边打理得漂亮的植物,规整地展现着自己的身姿。
右转,能看见露天的巨大泳池。
封鹤对上站在池边招呼着找人的裴时殊,对方像是知道他的到来,扭转过头。
“许易涛不久前离开,黎宴就不见人了。”裴时殊眸中遍布阴狠森寒,腔调薄情,“我在追查许易涛的行踪。”
封鹤五指攥紧:“给许家施压。”
尽管两人目前都在为同一人焦急,但裴时殊瞧封鹤仍不顺眼,何况这人前不久才威胁过自己,却在寻找黎宴方面未出丝毫力:“你来之前我就做了。”
……
黎宴从黑暗中醒来,后脑勺处在不停的钝痛中,他眼前的场景模糊不清,迷蒙得很。
幸运的是他没被敲出颅内出血,只有轻微的脑震荡,过去几分钟,他便确定了自己当前的处境。
黎宴的双手双脚分别被一根铁链锁住,身上的衣物不知所踪,仅套了一件薄薄的丝绸衬衫,衣摆将将挡住屁股。
他侧躺在黑色的床单上,稍长的发丝几乎与床铺融为一体,可他的皮肤又那么白,不是无血色的惨白,而是细腻的玉白,轻轻按压就会渗出粉晕的柔嫩健康。
黎宴慢慢撑起身,扫视起附近的环境。
四面无窗,唯在临近天花板的墙面开了四个拳头大小的圆洞,透出一束束白光。
房间除了他和床,什么都没有。
黎宴拖着脚链下床,光着脚挪到屋内唯一有门的位置,他趴在门上探听外面的动静。
无任何声响,应该没人守着。
他的手搭在门把手,转动。
锁住的。
黎宴拧起眉,他在昏迷过去前,看到了自己袭击的人——许易涛,他不明白对方既然把他抓到这里来了,为何人不在。
以他跟许易涛简短的相处,他不觉得许易涛是位肉到嘴边却不动的慢性子。
黎宴思索起自己晕倒前,消息大概是发了出去,收到消息的人反应迅速,且能量不小,绊住了许易涛享受成果的脚步。
这个人,他只能想到是裴时殊。
黎宴心道对方欠他的人情,这次怕是还了,两人再不相欠。
他找起屋内可以使用的道具,如果能有根铁丝就好了。
折腾一圈后,他蹲在墙角发呆,啥也没有,打扫得非常干净。
所幸屋里开了暖气,不然就他现在的状态,怕是冻得够呛。
【系统,我被囚禁了,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逃出去吗?】黎宴死马当活马医,问询起不科学的系统。